下面是小编为大家带来的小河老人村落散文,本文共8篇,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篇1:小河老人村落散文
小河老人村落散文
我总是宿命地认为一条河就是一条欢乐的琴弦,能够弹奏出一支支美妙的歌。这大概与许多哲人将河喻作生命的摇篮如出一辙,因为典籍里,人类最早的文明和兴盛总开始于江河流域。
从小我生活在关中西部的一条小河之滨,村子位于河的正东,家门与河遥遥相望,河水自北而南,一路蜿蜒,转头东折,最终注入渭水。河的两岸,是错落有致拾级而上的土台原,抽象的外观,类似于小时候母亲给我纳做的千层底,或打烙的万层饼。大约是受了千年河水的蚀涮,那自上而下,后退着逐渐变窄,形如槽钢的河道,分明昭示着河的古老与久远,经历的沧桑与磨难,这如刻的年轮,随着河水的逐年减少愈加明朗,愈加清晰。
若以我的知识和经验判断,村落肯定是河的子孙。因为河的出现,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那代人,大概就向像前来汲水的鸟禽一样,徙至河边,定居生息,最终才有了这繁星般的村落。村落的存在和兴盛,皆缘于这默默无语的小河,人口的繁衍与壮大,终归于河水的滋润与养育。水成为村落的荣耀,村落因水而灵而秀而名。这既是村落人夸说的资本,更为外乡人羡慕的理由。爷爷和父亲也因为河的因素,而将奶奶、母亲娶进家门。那时节,爷爷、父亲送给奶奶和母亲并没有高贵诱人的嫁妆,也没有玉镯耳坠之类的饰品,奶奶、母亲也并非看中了爷爷和父亲的魁武英俊,自然赐给村落这块风水宝地,成为我的奶奶和母亲命中钟情爷爷、父亲,并死心踏地跟定他们一辈子的唯一说法。他们的爱情,更多地是对河的感情,对水的依赖。这种单纯得近乎透明的思维,无异于认定婚姻是一场人与自然的。不是吗?命中只要有了水,今辈子就不会受穷,今辈子就会过上好日子。
河里流淌着永远也诉说不完的故事,村落的日子以河为圆,一直朝前延续。河水长期浸漫过的沙滩,总是平平整整,村子里像爷爷一样勤劳的男人,每年都会将沙滩整成“田”字模样的方块,滩地上会长出西瓜、花生、红苕、莲藕,也会有虾池和鱼塘。一个夏秋,爷爷都会在劳作的间隙,坐在用茅草搭成的瓜庵上,吧达吧达地抽着老汉烟,吸吮着来自土原的清风爽意,喜醉在瓜果飘香的季节,体味着孙儿们嬉戏沙滩的顽皮和得意,守望和等待生活的丰收与成熟。河滩的景色少不了绝妙,河里鱼虾嬉水,鸟禽掠飞,细浪欢奔,波光粼粼;岸边稻香花艳,虫鸣蛙唱;远处桨声帆影,夜火阑珊,仿佛是艺术长廊或木版刻画的世界。于是总有远方的游客慕名而来,鲜艳的泳衣和花花的太阳伞轻轻松松地开满了河岸。宁静的村落,宽阔的沙滩,又多了生活的新景致。爷爷住守瓜庵的浓浓情结,并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而减退,奶奶会在为他洗完粗布单子和两件轮换着穿的坎肩之后,照例送来一日三餐,陪他看日出月升,水涨水落。父亲成为爷爷沙田里最好的帮手,在他买力干完所有的力气活后,总会掬上几杯沙滩里渗出的清凉之水,痛痛快快地喝上几口,然后甩掉一身湿透的.衣物,赤条着身子,毫无顾忌地扑进河湾,酣畅地洗去一身臭汗,并像鱼儿一样,快活地游上几个来回。父亲更受爷爷思想的教化,两个姐姐成人之后,谈婚论嫁成为一家人的心病,父亲将爷爷那里继承的思维悉数照搬,在临近河岸,前后相依的村落,又为姐姐们安下婆家。两个亲家也各有各的瓜庵,远远地,却又醒目地立在沙滩,并一辈子立在爷爷和父亲的心里,连母亲都能够常常看到在河边洗衣、在沙田里锄草的女儿。
岁月依旧轮回,河水日夜不停的流淌。后辈们相继成人,爷爷亦慢慢地老去。厚道孝顺的父亲早已在家里修好了上等的木屋,但爷爷依然留恋河边的瓜庵,家人们几乎大大小小,一拨一拨地动员爷爷回家而居,可爷爷还是以自己最充分的理由,最顽固的态度回绝了后辈们的好意。奶奶犯腿病时,像我这样的小孙孙就会自告奋勇地承担起为爷爷送茶送饭的任务.爷爷又轻轻松松的在河边住了好几个年头。大约十年前的时候,村里来了一队人马,手拿标竿,身背测量仪器,说是在勘测沿河而上通往北方边塞的铁路,路基刚好穿过爷爷的瓜庵。没多久,筑路大军浩浩荡荡地开进河道,平整的沙滩,被掘开一道道湿漉漉的口子,爷爷挪着蹒跚的脚步,浑浊的老眼里蓄满了泪水,眼巴巴地看着瓜庵在机器的轰鸣中土崩瓦解。回到家里,爷爷一病不起,卧床静养的日子,他偶尔也会让我们这些尚且混沌的小孙孙们为他汲回河水,取回沙土,放在炕头,不时地闻闻,不时地嗅嗅。病情稍有减轻,就强打精神,让我们搀扶着他,走出院落,临河顾望。
沙滩依旧忙碌,铁路撕开土原,割裂小河,直直伸北而去。火电厂炼锌厂随之建在了河滩,火车唱着现代文明的赞歌,往复于昔日宁静的沙滩,河水少的近乎干涸,刺鼻的恶臭,根本让人无法靠近。巨大的采沙坑,让空旷的沙滩,满目创痍,除了能够听到机器日夜不息地轰鸣已很难聆听虫叫蛙唱。小河也像我的爷爷一样慢慢地老去,村落似乎一天天的疏远了小河,汲河水而饮的历史也宣告结束,家家户户都在院落里打起了深井,水量越来越少,村落的热风里飘荡着无休止地抱怨。
爷爷终归寿终正寝。死前,他一改入土上原,禁忌下河的惯例,反复叮宁晚辈将他葬在河边,并顽固地结论:当初他的祖辈皆为生存来到小河,也许,不远的将来,你们为了生存又必须离开小河。不知爷爷的行为算不算一种抗争和捍卫,但我从这种神秘的隐喻里,仿佛窥测到了一个宿命的法则,一条河似乎可以完全左右一个村落的延续,难道村落的历史也会是一个以水蘸墨,用河床作经,靠沙滩结纬,开始或终结而记录的历史?
篇2:小河散文
小河散文
记忆中总有河流缓缓地流淌,流淌,就那样迎着夕阳一直流淌……
我家的后面有一条小河,它的确是一条小河,外人见了说那是一条沟,而我们前后两村的人总是很尊敬地称他为河!同时大约是太喜爱他了,就称他为小河,当然也可能是为了要与西边的大河相区分吧!
小河从后村东面距离村子两里多的大水库出发,一路哼着自己编的歌谣,缓缓地、高兴地流向村西头的大河。那个大水库诞生了,它便也跟着出生了,年岁也不小了吧!它的存在不仅缓解了水库的洪灾,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作用,那就是它划分开了我们村和后面的邻村,小河以南是我们村,以北是后村。有了它的存在,外人一下子就分清楚了两个村。
小时候的小河是孩子们的天堂。捉鱼、摸虾、拾田螺,总之只要在水里玩就好了!玩到家长气急败坏地去把那罐头瓶子连带好不容易才捉到的几条小鱼苗苗“啪”地丢进水里、一把拖起孩子连训带骂地拽回家,还是不肯罢休。一会功夫就见到那孩子手里拿着卷好的煎饼又出现在小河边了!刚才的打、骂、训丝毫没留下痕迹,他在聚精会神地指挥别人怎么捉鱼呢!你看那浅水处端着渔网捞鱼的小男孩,捞得那么仔细那么认真,就差戴一副放大镜了!“这么个认真法要是用在学习上就不得了了”,岸边乘凉的老爷爷说。看他:时而兴奋地手舞足蹈,时而惋惜地直摔渔网,衣服都湿了自己也没注意到吧,估计回家少不了一顿臭骂!? ? ? ? ? ? ? ? 在小河的'另一节水多而深点的地方,也有捉鱼的,他自有他的法儿。估计是从家里偷来的小盆,里面放上一点馒头之类的鱼饵,上面蒙了塑料布,塑料布剪了一个小小的圆圆的口,用绳子砸紧,顺便留出足够长的绳子,只见他一手牵着绳子,一手将小盆轻轻地推入水中,剩下的就是耐心地等待了!等待的功夫他可以做各种事:去看别的小朋友是如何捞鱼捉虾的;到岸边看大人们下棋、打牌;甚至还跑到小河边的菜园子里偷个萝卜来啃着……时间差不多了,萝卜也啃完了,他便满满地收绳子,小心翼翼,等到小盆靠近岸边了,快速端出。哇!小盆里面好热闹。小鱼儿们因受惊而乱窜,尤其是当那只兴奋地、激动的小手伸进小盆里后,鱼儿们更是拼命的逃啊逃,然而没用了,谁让你嘴馋贪吃!
弟弟是捉鱼的常客,这两种方式他都热衷!然而捉来的鱼回家后也就是扔一边,至于是油炸了给他吃,还是扔了喂鸡,他都不在乎。大概对于捉鱼者来说,最大的乐趣不是吃鱼而是捉的过程吧!
小河里孩子们玩地不亦乐乎,岸边树荫下乘凉的大人们更是优哉游哉。有下棋的,看棋的比下棋的还急;有打扑克的,照例围着一群看客,七嘴八舌,搞的输了的人觉得自己忒笨,一气之下站起来走人,看者自然坐下。也有输了也不走的,就是不走的;那胡子白花花的,拄着拐杖的不打牌也不下棋,就坐在树荫下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还有在地里劳累了一上午的,跑到小河边洗洗脸,洗着洗着干脆把胳膊也洗了,干脆走到水里恨不能把全身都洗洗,最后脱掉凉鞋,把鞋子洗得干干净净,穿上,到河堤的树荫下休息……总之小河不仅是孩子们的天堂也是大人们的天堂,夏天因为有了小河而不再炎热。
小河的南岸是一条小路,小路的南边是一片菜园,各家都有一小块。在小河的滋润下,菜长得肥肥胖胖的。
河边有各种树,我最喜欢的是一种能结一串串的小燕子似的果实的一种树,我不知道它究竟叫什么名字,村里人都叫它燕子树。燕子树树干是黑色的,夏天会爬满了蝉,大概它的汁液特别甜吧!
小河上架着一座三孔石拱桥,我对桥的认识就是从它开始的,后来听爸爸跟我说过南京长江大桥,长得我无法想象。夏天暴雨过后,小河便愤怒一般,桥的三个孔都注满水,发泄似的奔流,河岸两边冲刷的干干净净。没几天就平静下来了,只有中间一个孔有水,依旧是缓缓地、慢慢地、高兴地流淌。
如今小河真成了沟了,满是垃圾,河两边盖满了房子,河岸修砌得整整齐齐,打牌下棋的人依旧有,只不过由河堤挪到了桥头上,至于小孩子们,怎么可能下河呢!
篇3:小河啊小河散文
小河啊小河散文
小村在迅速衰落着,有关童年的记忆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蜂拥而至,迫使我拿起笨拙的笔。
记忆中最清亮欢快的莫过于那条傍村而过的小河了。那时的小河有丈把宽,河水缓缓流着,像闲庭信步的妇人,偶忽有石块挡了去路,它也不恼怒,而是缠绵地绕流而过,也许会有个回涡,却更显出了它的妩媚,像极了人的酒涡;河水清澈见底,河里的沙石、水草、小鱼历历在目。夏天是小河一年中最富有生命力的时期,那时两岸青草如茵,各种野花争相怒放,妩媚中的小河便透出了几分妖娆;如果不是看到河岸边那些不规则的碧绿的菜畦,以及菜畦里红红绿绿的瓜果,真以为是到了仙境。
每到这时,我便端着脸盆或提着小篮子,里面放几件衣服,邀上一二小伙伴到河边去洗。先选一处水深的地方,支起一块石头当搓衣板,然后坐下,脱掉鞋子,把双脚放在清亮的河水中,任那河水从脚背上滑滑地流过,有时小鱼会误以为是石头便钻到下面拱拱,这时我就惊叫着跳起来,待小伙伴们笑够了才又重新坐下;洗不到两下,又有其他的小伙伴打开了水仗,于是我们便不约而同地玩起来,有时把水撩到了大人身上,他们就笑着骂我们几句。玩开便什么都忘了,不到大人喊我们回家吃饭是绝对不会停止的,那时也不管衣服洗净了没有,胡乱塞到盆里或篮子里回去了,大人也不多说什么,只说:“见水三分净,不洗懒痨病。”那时竟有点期待洗衣服,没有脏衣服自己就在土里打个滚。每当洗衣服时渴了,或者去其它地方路过小河,我都会掬一捧河水来喝,甜甜的,凉丝丝的,后来才知道用沁人心脾四个字来形容更合适。河水很干净,人畜都能饮,我们也很自觉,从不向水里吐唾沫或撒尿,传说河神老爷知道了会割掉人的舌头或小鸡鸡的。天太热了,我们趁中午大人休息时跑到河里去洗澡,洗掉一年来积攒下的污垢。走时我们在村里故意大声叫着同伴,意即告诉那些男孩子们今天的小河属于我们,他们去时也一样。河里有大人拦挡的现成水池,不深。我们一个个脱得净光,享受着难得的露天浴,也有的人胆子小不敢进去,我们就像抬树木一样把她扔进去,我们欢快地泼着水,时不时把一个人摁到水底,让她喝一口水,看她满脸通红地咳嗽着,其余人在一边则抱着肚子笑,在我们看来比现在傣族的泼水节有意思多了。虽然我们走时用大声告知了那些男孩子,但有一些厚脸皮的人还是会去偷看,被发现后我们群起而攻之,凭借尖利的嗓音加上最恶毒的话再加上他们祖宗八代,一般就把他们吓走了,走了也就走了,我们不会记仇。
小河静静地流淌着,永不疲倦,它灌溉了村民们的菜园,它灌溉了我的童年。但小河也有发脾气的时候,每逢下大到暴雨,河水便在顷刻间涨高,把几丈宽的河床塞得满满当当,往日的洗衣石冲走了,如茵的青草淹没了,就连离河床较远的菜园也冲毁了,它像一头暴怒的狮子,那隆隆的声音像炮火,让人生畏。只要大雨一停,我们还是会迫不及待地奔向河岸,浑浊的河水涌涌而来,卷着泥沙石块卷着枯枝败叶卷着动物的尸体,河水成了藏污纳垢的场所,丑极了。狮子般的河水往往给人造成伤害,一次它冲走了养蜂人的蜂箱、蜂蜜及所有日常用品,那个中年男人站在河边呜呜哭泣,最后还是善良的村人给了些路费让他回家。我们不管这些,每当看到河面上漂来一只箱子时就高兴地拍手、尖叫;不仅箱子,有时还有大南瓜、大北瓜之类,甚至有一两只在河边觅食没来得及逃跑的小鸡或小猪,每当这时大人们也跃跃欲试,想把那好不容易长大的吃食捞回来,但也只是望河兴叹,没人敢去冒险。我们更不用说了,父母死死拉着我们的胳膊,就是不拉也没人敢下去。这是夏天最后的狂欢,洪水退后的小河依然浑浊,河床上到处都是淤泥和从上游冲刷下来的杂物,这时的小河就像刚跑完马拉松的运动员,气喘吁吁、面容疲惫。那时我们将不再去洗澡或洗衣服,河边出现了暂时的宁静,小河在宁静中修养生息。
冬天一到就打破了小河的宁静。那时的冬天异常冷,常常能看到家家屋檐下挂着一个个冰溜子,细如木筷,粗如擀面杖,就像屋檐长了参差不齐的牙齿,这可是我们的美食,就像现在的孩子吃冰棒一样;只不过季节不同,他们一般在夏天吃,而我们只能在冬天吃,季节不同感觉也就两样,夏天吃解热凉爽,冬天则越吃越冷,只吃到浑身打颤牙齿格格响才作罢。我穿着厚厚的棉衣、棉裤、棉鞋,围着头巾,但仍挡不住那刀子般的北风,呼出的气一会就在刘海上结成了冰,小脸红红的却冰凉像铁而且总是皲着,小手上总有无数的裂口伴着丝丝血迹,脚上迟早有青紫般的冻疮,回家后把脚使劲往火里伸,有时袜子都烧破了,脚还没有知觉,等到暖和了脚又痒痒不止,冻疮直到来年春天才会好转。老人们说一年冻年年伤,似乎是这样。接下来,碗柜里的碗冻住了,酸菜缸冻裂了……“冻死了,冻死了!”大人们呵着手、跺着脚说着。只要冻不住门,就锁不住我们的脚步;只要冻不裂大地,就封不住我们的欢乐!河面上早已结了厚厚的冰,冰下的河水在哗哗哗地流着,声音比任何时候都响亮,仿佛在召唤着我们。我们心有灵犀,便夹着木板、带着绳子、穿上平日里鞋底最滑的鞋来了,来享受这一年一度的`滑冰盛会。有的站着滑,一滑滑出几丈远,想停也不停住;有的坐在木板上,双手向后一用力就滑走了,如遇冰面上不平就会造成板人分离局面,往往是板在原地,人则摔出去好远,得费好大力才能爬起来;有的则做成雪橇的样子拉着玩;有的干脆就躺倒在冰面上,让人拽着胳膊玩。你碰了我,我撞了你,在冰面上摔成一堆,有时冰面负荷太大,就会裂开下沉,跑慢的人就会掉到冰窟里去,鞋湿了,裤子湿了,爬起来继续玩,也有人冻得受不住回家换了衣服再来玩。直到太阳西沉,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往家走,这时才感到衣服里外都是冰凉,手指冻僵了,脚早已没了知觉,即便如此,我们明天还是照样去玩。滑冰成了冬天最大的娱乐,如果再下场铺天盖地的雪就更好玩了,我们一般会持续到天气转暖冰雪消融之时。后来到了城里,曾经去滑过旱冰,那里有灯光、有汽水、有各种吃食,但没有真冰的那种冷气,没有冰下流淌的小河,便觉一切索然无味,以后就再没去过。
我留恋着小河,回味着童年,然而一切都变了,在我上学之后。世世代代靠挑井水为生的村民们学着城里人的样子,家家户户都装上了水管,吃上了自流水(我们村的水不用电,全靠山上的压力,所以叫自流水。)。家里有了水管,洗衣服不再去河里洗,洗澡不再去河里洗,就连菜园也不再开在河边而在自家院子里。一切都方便了,一切都不在了,孩子们不再期待洗衣服,而是坐在电视机前终日看电视;孩子们不再期待冬天的滑冰盛会,因为冬天的小河早已不结冰,小河从此陷入寂寞之中。小河明显瘦了,是因为欢乐的消失?还是因为自流水分流?或许兼而有之,亦或都不是;现在的小河尽失昔日风姿,河床裸露着,上面布满了杂物,河水带子似地蠕动在巨大的河床上,就像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命若游丝,听村里人说这一切均源于附近煤矿的开挖。每次回家,我都能听到小河的呻吟;每次回家,我都能从小河的呻吟声中听到它的哀诉;每次回家,我都能从小河的哀诉中看到它的未来;每次回家,我都在小河的未来想像中心痛如绞、泪如雨下!
村人遗忘了它,时代辜负了它,村名——碾河将名不副实,村名——碾河将作为一个巨大的空虚存在!
篇4:老人经典散文
老人经典散文
工作之余我独坐门口。看着街道的霓虹灯,倾听着城市的喧哗,享受着凉风的轻抚。
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后座是长短不一的木块用绳索绑在一起的木架。上面堆放着好几种爆米花,有卷筒的,还有粗颗粒的,颜色更是缤纷。那一位消瘦的老人推着它。显然他是卖爆米花的,在这富足或闲逸的人群中,似乎他这一幕有些与街道不协调,我的视线开始追随着他。可以看出他很疲劳了。但他依然慢步的前行,寻找着买爆米花的人。这时一个朝气蓬勃的女孩上前止住了他地步伐,显然她是买爆米花的。他疲倦的面容露出了浅浅微笑,他心里有些激动。
我默默的看着他们交易结束,老人继续往街头迈步着。不出几步,他视乎感觉出我一直看着他。他扭头微笑着朝我看了过来,那是一眸向我客气示好的.眼神。看着他那历经沧桑的笑颜,很淳朴、很憨厚。当我回神过来,却没来得及回礼他一个表情,却已转身继续前行了。我愧疚着自己的不礼貌,暗怀怜悯的看着他背影。那背影抑或描绘着他生活的贫苦、艰辛,抑或书写着他对生活地坚韧不屈、自食其力。望着老人躬身曲背身影的远去!我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沉重,我内心除了崇敬之外,更多的是难过和怜悯。
想起儿时家里生活的窘迫,父亲在外跑摊,是否也这样过着艰辛卑微的日子呢?还有几年前自己刚离家学徒,不正是这样吗?可自己从未这样从容,更多的确定抱怨。记得亲属那时还教导我,要把这样的日子深深的埋在心中,以后自己才能更珍惜美好的日子。
可今天的我还记得么?恐怕不是今天这位老人的提醒,使自己觉悟早已望到九霄云外了。
篇5:萧条的村落散文
萧条的村落散文
阳光和煦的冬日下午,去母亲的老屋取一些东西。武装着面部,骑着电动车,悠悠地沿着迤逦的公路驶向那山与山的旮旯里。也许这恒古的山脉在当初形成时,就曾考虑让出这空隙,为眷顾这个村落的祖先。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有了这个村落,我只知道这个村落烙印着我成长的痕迹,也渗透在我的记忆里悠远而绵长至永久。
在村头不远处停下车,踩着松软的土地。小路两边的杂草亲近着合拢,把小路淹没得隐隐约约。好在这冬日的寒霜把它攻击得全军覆没,尸体东倒西歪,有的软塌塌的匍匐着,有的还依然显现着那一点脊梁的风骨。
路边的小溪,清泉细细无声地流淌。我欠身在溪边捡起一块青石,光滑而扁平,如一块璞玉在手中,触摸它的质感除了冰凉,还有种舒服的感觉。我想这块石头,在当初横空出世时,一定是带着周身的锋芒,是能抵御锋利钎凿,敲击。却在这里被经年的流水和一双双鞋底的摩擦,打磨成今天这如少女一般的肌肤,滑润,美丽,天然!
纵观山野之间自上而下的梯田,虽不是美丽壮观,也是错落有致的分布。只是有些地势较高的地方,已多年没有人耕种,显得荒凉,杂草冒出几尺之高。我仿佛回到小时候,春天里那身影敏捷地奔跑在一条一条的田埂,眼里收纳着父亲用雪亮的犁头赶着耕牛,撬起一块块铺满红花草的泥土,使大地的天然本色在犁头下恣意绽放,充分散发着泥土的气息和人们那播种的欲望。
走进村庄,寂静无声,几只家禽在小草垛旁四处觅食,我的到来让它们受到了惊恐,四散逃离。眼前这堆松毛和树叶掺和在一起的草垛,让我依稀记得年少时,每年在这个季节,和同村的众多姐妹们,像排队一样背着竹篮去山上爬草。深秋里,山林里的各种落叶的地方,遍布少女舞动的倩影,仿佛是为山林收拾破败的衣襟,以干净的盛装等待来年的.春暖花开。被我们一竹篮一竹篮捞回家的树叶,在各家的门口堆成似长龙一样的草垛,势必要把整个冬天燃烧成炊烟缭绕,暖暖的过冬。
路过几家已无人居住的房子,稀稀落落的毛竹,从山边呈环形围剿过来,把整个村庄吞噬淹没了大半,暖阳铺满了竹身,却吝啬地抛开挤兑隐匿在竹林中的房屋。房前屋后的杂草,密密匝匝地布满在儿时伙伴们穿梭重复的遍地脚印上。
村中的人口,如今只留下一些为数不多的老弱妇孺,有时候回来连一个人也碰不到。我拿着母亲的家门钥匙,驻立在门前那棵硕大的板栗树下。这时,村上端的徐奶奶挎着小篮子向这边走来。我仰视这棵板栗树,树丫张牙舞爪充分扩张地延伸至屋檐,只是在冬日里失去树叶为它招摇。地上枯败的落叶厚厚的一层,也无人问津。被徐奶奶踩着脆脆的咯吱响。我向徐奶奶点头微笑:“徐奶奶这是要去干嘛?”“去菜园弄点青菜回来。”徐奶奶一脸慈祥与亲和。“去我家坐坐,喝杯茶吧!”“不了,徐奶奶别客气,我一会儿就回去的。”送走徐奶奶的身影,我的瞳光依然游离在这些枯败的落叶上。曾在文字中看过这样经典的一句话:叶子的离去,是风的追逐,还是树的不挽留。是的,童年的伙伴在村中都不见了,如今他们每个人栖息在哪里,我无法一一知道。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们都涌向了那水泥构建的城市喧嚣里和霓虹灯下。
我不知这个小村落的未来,是不是如生灵一样会老之将死,还是时代赋予村庄的自然宿命……
在离开村落时,我久久地对着村庄行注目礼,历史的辉煌和现实的萧条,使这远离城市繁华的一隅,失去了再生发育的活力!
忽然想起杜牧的诗句: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但愿吧!
篇6:我的村落的散文
我的村落的散文
我在同桌的身份证上瞥见了“车屯村”,据说是古时候屯兵车的地方。村名到底有多古老呢?她也说不清楚。她是河南人,河南号称中原腹地,不少地方还延续着几千年前商周时期的称谓,如汤阴、修武等等。修武就是武王伐纣时,驻扎修兵练武的地方。
后来,我又寻到了“上蔡”,上蔡曾是秦相李斯的故乡。名人都会有故乡,因人而名声大噪的地方不在少数,本不稀罕。上蔡之所以令人难忘,不是因为李斯的生,恰恰是因为李斯的死,李斯在临刑前,曾对儿子说:“吾欲与若复牵黄犬俱出上蔡东门逐狡兔,岂可得乎!”他想到了上蔡广袤的原野,想与儿子一起牵了黄犬追赶野兔。“鸟飞反故乡兮,狐死必首丘”,动物尚且如此,何况是人呢!。上蔡,就是李斯临死前惦念的地方,是他幡然悔悟,渴望淡泊的好去处。他曾经是那么的眷恋富贵荣华,甚至为了保住权位,不惜建议秦王“焚书坑儒”,以至于搭上了性命。
这些地名,拖着千年的光阴,古老而沉重,又如泰山一般巍峨莽苍,不知换走了多少人的叹息。望着“车屯村”几个字,我忽然觉得身为同桌的她,也有了某种神秘古老的身世背景,沾了古兵车铜锈、泥膏和血渍的腥味儿。
同桌忽然笑我少见多怪,其实她笑的也没有错,因为我的村子与之相比,那就太“浅薄”了,仿佛没有什么历史可以追踪。我所在的村子叫做“安乐村”,名字很简单,也没有历史故事可讲,它同周围的十里八村本是一样的普通,但更多时候,它却常常被邻村取笑,认为是不入流的村子,这大概是因了它的“小”。
我的村子有多小呢?南北一条道,不过几百米远,两旁铺了胡同,不足百户人家,没有学校,更没有集市(赶集这种事情,都是大村轮换)。还好有些小贩不嫌弃,常骑着老式车子吆喝着卖点东西。这样了,有些嘴巴刻薄的人还不忘举个例子奚落一番,说:卖油条的人骑车入村时,就开始吆喝卖――油――条――,“条”字没喊完,车子就已经骑出村了。还有“磨剪子,戗菜刀的”,一样喊不完……
村小偏居一隅,少有人在意,但是春有泥燕夏有荷,秋有凉风冬有雪,并不输意境。我们家的小院里还移栽了些翠竹,常有凤蝶绕着飞,只不过蝴蝶不是彩色的,而是纯黑的。村子里榆树很多,村子东西两头,有大片自生的榆树林子。春天很多人折了榆钱蒸面饼,到了夏天,整片林子阴阴郁郁的,闹了一大群蝉,把少有人影的晌午叫的更加空旷、燥热。除了榆树,栽满各胡同的就是槐树了,一条窄胡同巷子种两排槐树,筛出满地的星光月影,走起来清清凉凉的。偶尔,巷头巷尾会有几棵大的槐树,格外惹眼。在小孩子眼看来,所谓的大树,并不是指树的年龄大,树干粗,而是指那棵槐树望起来格外高,遮出来的阴凉地儿格外大,更重要的是――春日里挂的槐花多。
我就很喜欢大棵的`槐树,北方的槐花开在四月末五月初,有风有阴凉的地方,都是槐花的甜香味。我昂头望着满树的槐花被太阳光照的洁白耀眼,瓣子晶莹透亮,心里不禁发痒,因此常常邀来邻居家的哥哥、姐姐或是婶婶阿姨找来长杆(长杆绑有钩子)勾槐花。勾的槐花,摘了花头可以做槐花饼,可是槐花饼子吃着没有树上的槐花闻着香,勾下来的槐叶可以拿去喂羊。其实我的乐趣,仅仅是想得到几串好看的槐花而已,并不想吃槐花做的饼和糕点,一旦想到香云很快作雪落,不免可惜了。
村里最大的那棵槐树就长在我奶奶的妈妈门前,奶奶的妈妈我喊她老姥姥。老姥姥生前有过十一个孩子,可惜三个夭折了,剩下两个儿子、六个女儿,其中我的奶奶做了老大,因此老姥姥的孙子、外孙特别多,而我却是她生前仅有的一个重外孙女。老姥姥人好,是个孩子头。每到傍晚,村里四处弥漫着烧火做饭的味道,一家大人出来唤孩子回家吃晚饭,其他孩子便也要各自散去了。若是谁家里的大人回来晚了,孩子孤零零地站在村头落了单,太姥姥就将他领回家里面,时间久了,各家的大人就都知道去哪里领孩子了。尤其是我,常常在村头挖土淘洞,太姥姥见了总会替我拍拍土,擦擦手,然后拄着一根拐杖,领我消失在村西头的日暮里。
春日里,老姥姥常常带我们一群人,围坐在槐树下做些手艺玩意儿,我总惊讶于她家的小撑子(用绳子穿的板凳)怎么那么多,似乎拿不完。老姥姥往门前一放撑子,就开始糊风筝、缝沙包供我们玩耍用,小玩意儿丢了坏了再向她要,她总会有的。她有时候折了高粱秆子,把杆子皮撕成一条条的,再弯成半月形,两头扎在高粱秆子剥了皮的白瓤上,做成圆圆的灯笼。这样的灯笼不糊纸,也不能蹲上蜡烛点灯使,只是拿来哄小孩子玩的,放在地上,风一吹就满地滚着跑,常常引的孩子胡同道儿上追着喊。老姥姥还腌了几缸咸菜,一口大缸加几口小缸,掀开盖子来,孩子们踮踮脚,就可以看见里面有小黄瓜、蒜、鬼子姜、蒜苔、萝卜皮等等,还有一小瓦缸咸鸭蛋。老姥姥养了鸭,下了蛋就放进咸菜缸里。有时候她打开翁盖子,从里面掏出蛋来,看看再放回,再摸一个上来看看,每个蛋上都做着记号,为的是知道这蛋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腌透了没有,能不能拿出来吃。记忆里的咸鸭蛋,用刀一切,当然流有黄油,有时候蛋黄都发青了,滋味更好。这些东西都是老姥姥储藏的宝贝……
我很喜欢老姥姥的家,是一座普通的瓦房,瓦上长了草,还有很多麻雀子钻的洞,房子前面的天井里种了两棵泡桐树,叶子大的像蒲扇,叶面嫩嫩的,毛茸茸,会养很多大豆虫和吊死鬼(一种干树皮裹着的黑虫子,长吐一条线,挂在树上),有时候偶有一两只被风刮落下来,就被院子的鸡争抢,相互追着满院子扑腾着跑,小院虽不体面,却是很有生气。
瓦房三间,是相互通着的。中间屋子是做饭用的,一个黄土泥糊的灶台,外加一张低矮的黑漆长木桌,配着无数个小撑子,老式的泥土灶平日里还是烧一些柴禾和玉米皮子,由于长时间的烧火做饭,屋梁和墙面都是出奇的黑,听说“包黑炭(包拯)”就很黑,我问有老姥姥家的墙黑吗?他们都摇头,大概没有吧……
左边是里屋,有一大火炕,夏天时候炕上会铺一大张高粱席子,支上发黄发暗的大帐子,能轻松睡开一个大人、五六个孩子。我往炕上一躺,最爱过的就是晚上,因为不但可以跟其他小孩子一起跺被窝,还可以听老姥姥讲故事,其实她讲的故事永远都离不开皮猴子精和黄鼠狼,但是我们百听不厌,每次都想从这篇反复讲述的故事里听出一点不一样。皮猴子精到底长什么样子?这时候老姥姥总是故作神秘的不说。大炕对面是老窗,窗台上放着一块菱形的老式花镜子,框子是铜的。镜子许久未用,镜面蒙了几层厚厚的灰尘。窗户左侧放了一架缝纫机,右侧是一张方形高桌,摆了一台黑白电视机,这就是里屋所有的家什了;第三间屋子没什么可说的,有一间破木床,原本是老姥姥大儿子(我喊他姥爷)的房间,后来人外出打工,时间一久,放了一些米面、瓦瓮类的杂物。这就是老姥姥完整的家了,也是我童年常来玩耍的地方。
老姥姥家屋后呢?是田地。整个村落,其实是被包在田坡里,四面都是田。田沟里会长好多紫丁花,最鲜艳的是一种牵牛花,颜色是玫红色,常常被我扯了蔓子编花环。等麦子拔了高,满坡都碧浪翻滚的时候,我总会在坡头吹着野风,踏着不知名的野花,捉着不知名的小虫子,等着大人浇地归来。那时候的我还不曾知道,这可是生命里思无邪,虑无多的美丽时刻了,以后真的不会再有……
这就是我记忆里的村落,虽然我离开它的时候还很小。后来我的老姥姥在我异地长到16岁的时候逝世了,她带着我对村落的所有记忆,一起被埋进了土里,在以后的日子里也没有再被提起过。不提起,是怕触及那根最敏弱的神经,正如史铁生在一篇文章中说的:“要是有些事我没说,你别以为是忘了,我什么也没忘,但是有些事只适合收藏。不能说,也不能想,却又不能忘。”天底下的人啊,有时候情感都是如出一辙的相似,只是有人苦于说不圆妙而已,我对故乡村落的记忆与情感,此时此刻也只能限于如此了,尽管它还有更多有待讲完的美景和故事,那些如果我不说,也只能留在心里面,让我珍藏一辈子,怀念一辈子了……
篇7:孤独的村落散文
孤独的村落散文
春天总是迟迟不归,总是来得很晚。
在凝望的目光里,除了湿润的眼眸还有什么?而春总是来不及露面,就在厚厚的黄尘之后悄悄远隐了。来不及见面、来不及告别、也来不及珍惜就已经走远……
途经一些小小的村落,公路两边零星地散落着几户孤独的农家。他们安静地驻留在繁华的城市背后。安静地几乎不似人间,远离城市的嘈杂、没有人潮的喧哗。而春天的小乡村更加显得荒芜、宁静,周围的山坡光秃秃的,没有来来往往的人群。低矮的土屋,简陋贫寒。他们无助地伫立在寂静的山间,和嘈杂城市形成强烈的反差。顿时觉得,心,特别疼。这个世界,富有和贫寒的巨大差距,繁美和苍凉的明显对比。一场滂沱的.泪雨就在心里盘旋又盘旋,终又化成云,浮在心底。
人生就是行进在路上,途中会有美丽的风景让你怦然心动,也会有苦涩的画面让人心疼不已。
村里应该只剩下了老人,他们的一生就这样安静。来不及看看世界,在孤独地小乡村里悄然地度过一生。老人脸上除了寂寞的皱纹,是那么简单、慈祥。没有城市的勾心斗角,没有世俗的种种欲望。
我好像能够清晰地听见时间的流逝。一些老人远远地望向来往的车辆,我在车窗遥见,那布满皱纹慈祥朴素的脸庞,隔着几十年的岁月,那也是我的未来吧?昨日青青,今日苍茫,韶华白首之间,是漫长一生?还是恍然一瞬?
篇8: 百年老村落探望独居老人作文
百年老村落探望独居老人作文
国庆节的第三天,我们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安溪志闽了。可是我们还是对桫椤谷深处的那一个人的百年村落,里面的那个老爷爷和他小狗念念不舍。于是,爸爸妈妈为老爷爷准一些点心和水果,也为那三条小狗准备了一袋食物。我们快乐小队再次走进桫椤谷。在入口我们非常遇外的碰到了老爷爷的小狗。
它也好像认出了我们。于是,小狗就转身为我们带路。蜿蜒崎岖又狭窄的峡谷山路是用石头搭建起来的,路面又湿又滑。小狗还是兴奋地冲在我们前面。一路溪水欢快流淌的叮当声、秋风吹动树叶“沙沙”的响声和鸟儿的鸣叫声汇成了一首大自然的交响曲。半个多小时后,我来到了四面环山的百年古村落。这里古木参天,郁郁葱葱,真是美如仙境。在老爷爷的家门口,爸爸先教了我们一句,闽南话的'问候语。
我们再提着点心和水果走进那个寂静的小院,地面打扫的很干净,几片树叶在晨风中飘落。老爷爷独自一人坐在大厅里,看到我们进来后,那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我们把点心送给了老爷爷,并用刚学会的闽南祝老爷爷健康长寿。这时,我发现老爷爷的眼里多了几份温存,脸上的笑容竟变得像孩子一样的天真。
我们挥手向老人爷爷告别的时候,老爷爷坐在那久久的凝望着我们。那一刹那,我跟自己承诺:我一定会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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