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我在呼吸散文,本文共10篇,希望大家喜欢阅读!

篇1:我在呼吸散文
我在呼吸散文
似乎我总是与旅途有缘,我不停的来来回回的穿梭于A城B城C城之间。已经没有了许久以前的激动心情,而是学会了欣赏。满地的油菜花,温顺的柳条儿,绽放幸福微笑的挑花,洋溢着春光的小河。风景依旧,心情惬意,无规则造型的矮楼,一条条的小径,一排排齐齐的小树苗安静的立着,明媚之下的旖旎,如无处不在的笑颜。
我与你,我久违了不少年的朋友,走在这古老的城墙之下。有奇特的假山,造型景致的纯白色的桥,平湖如镜,清澈见底,一尊脱俗的观音石像立在湖面的喷泉之上,慈眉善目是那么祥和,让世人敬仰。菩萨永远都不会有世俗的心,永远是最善良的。这呼之欲出的三月春,花朵绽放的如此绚烂,恰如你的梦。你说,那颗开满白色花的'桃树真美,可惜再美的花终究要凋零,我说,将心情放在此刻,所有的负面情绪都不能破坏此时美好的画面。抬头看天空纯白的想像,心是满满的却瘦瘦的……
湖水安静的表面,波光粼粼,映着游人的船只和笑脸。微风吹过,花儿,草儿,树儿,轻轻起舞……像青春美丽的梦,忽然的,我好想深深的呼吸这花儿草儿的朝气,可是我竟发现自己的呼吸如此的不顺畅,这才知道,原来,许久了,我没有注意自己的呼吸;许久了,我一直被压力包围着;许久了,我没有好好的放开过自己。
后来,我生病了,疼痛来临时,生不如死,彻夜难眠。甚至痛到不能哭,不能笑,不能用力呼吸,总是觉得氧气不够用了,那时我才真正领悟呼吸有多重要,那时我开始羡慕那些活蹦乱跳的人儿了……豆蔻年华的青春,不能呼吸是多么的痛苦,于是我感慨,好好的一青春怎能薄命,活着多好!年轻真好!很怀念那些自由顺畅呼吸的日子,杜拉斯说,人一开始回忆,就已慢慢变老。而我却总喜欢回忆,是因为我老了还是因为回忆太美好……
我身边有再多的人,感觉还是一个人,所以我学会了一个人好好的活着。学会了在自己的世界笑,而不是在别人的世界哭。我爱阳光,但是不可能每日都是晴天,就像我爱夏天,而一年总有四季流转,所以我便学会了适应。如果暴风雨是倒霉,请来的更猛烈些吧。
其实生活并不可怕,只要勇敢面对,世俗并不可怕,只要我们不庸俗。一份充满爱的呼吸能唤醒一切的内在能量。记住,我在呼吸,我们在呼吸,只要呼吸还在,一切都在。
篇2:呼吸经典散文
呼吸经典散文
鄙人认为,最能找到自己的方式便是呼吸。
信仰者认为生命在于神的灵光;奋斗者认为生命在于勤劳的汗水;享乐者认为生命在于纸醉金迷……岂知生命那么简单,就在你当下的呼吸。
佛经云:生命在一呼一吸之间。不信,你闭上眼睛,调匀呼吸,自己数数,一、二、三、四……你会顷刻之间,没有了竞燥之热恼,免去了阴云之遮翳。此时的你,将再次与久违的清风为舞,与被自己冷落的星星私语。此时,你的心房就是那荷花池,满池的荷花在你的心中绽放,青色青光,白色白光,红色红光,黄色黄光,微妙香洁……
鄙人在此所言之呼吸,与平日我们所论之呼吸,其实无异。只不过,我们平日所言之呼吸,太过自然,又太过机械,往往让人想不起它的存在。鄙人所说的呼吸,应该说更类似于我们所说的深呼吸,被我们所在意的呼吸。
在考场上,太过于紧张的你,往往采用什么方式来缓解压力呢?是深呼吸吧。慢慢地吸气,慢慢地呼气。对,就是这么简单,此时你便能找到一个教为清醒的你。而这个较为清醒的你,则较能够清醒地表达你自己。对了,此刻你是不是觉得之前不知跑哪去的自己又回来了呢?
平日里,你思考每一个问题,做每一件事情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呢?千万不要让周围的人和事吞噬了自己,埋没了自己呀。我们在完成一件任务的时候,是不是往往觉得整个心是急躁的?万一是紧急的任务,那就不仅是急躁,而是整日烦恼缠身了?何必呢?深呼吸,让自己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找到那个安详和乐的自己,此时你便能够无所畏惧,诸多问题便能够迎刃而解。
生命就在于一呼一吸之间,这句话向我们揭示了生命最真实的面目。当我们为诸多烦事、琐事缠身的时候,或许很多人会选择去一个幽静的地方,也许是辽阔的大海边,让宇宙深邃的魂灵来净化自己渺小的世俗凡心。可是大家有没有想过,其实还有一种办法,更加让人深省,更加让人奋发。那就是到医院去看一看那些被病魔吞噬得形销神毁的病人,那些需要依靠氧气瓶来维持最为基本的呼吸的人,那些向上天祈求生的希望的人。这时,你是不是会豁然开朗,原来自己是幸福的。
活着就是一种福气。
呼吸是生命的源头。
关注你当下的一呼一吸,平和而安祥地去面对生活的一切晴天丽日甚或是狂风暴雨吧。
篇3:散文《在夹缝中呼吸》
散文《在夹缝中呼吸》
风过无痕,吹皱一池秋水。
起风了,卷起颗颗尘沙直砸眼睛,还好我是近视眼,戴了眼镜。路上车如流水,最多的是摩托车和“慢慢游”,典型的佛冈特色。“慢慢游”前面是个摩托车头,司机坐前面,后面是个绿色蓬子搭成的车厢,有条沙发长条凳,可坐三个人。当地人都把它叫“黄包车”,刚来时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是绿色的蓬蓬车,怎么就把它们叫做“黄包车”呢?
后来去清远市考教师资格证,看到满街的黄色面包车在载客,正是所谓的“黄包车”,终于明白原来佛冈这里的.叫法是沿袭清远市那种黄色面包车的叫法。尽管如此,我还是不习惯这样叫,绿的就绿的,干嘛叫成黄的,难道新时代的佛冈人也喜欢指鹿为马?于是采取了老家的称呼“慢慢游”(因为开得很慢)。
好风凭借力,废气却仗风势,摩托、慢慢游的尾气,及工厂的废气,在整个城市的上空肆意蔓延。每天即使不出门也会时不时有浓浓的刺鼻的污染气飘进家里,真让人无处可藏。佛冈是个工业县城,
空气简直就没有质量可言,哎,这年头,连小小的偏远的县城都污染成这样了,真不知道几十年之后,人类要往何处走了,何处是我家啊?
写着上面这些话,又一股毒气飘了进来,拿餐巾纸塞住两个鼻孔,好使自己闻不到,只能借助口来呼吸,鼻孔由于塞了东西不太习惯,一拱一拱的,滑稽得有点像猪八戒,还好是纸巾,不是葱。
为了生存求发展,这不,工业发展了,交通发展了,可是我们却只能在纸巾与鼻翼的夹缝里呼吸了。这么发展为什么?
篇4:呼吸的散文
呼吸的散文
一个男人走在长沙的大街上,从一棵樟树到另一棵樟树,他的脸只有在走出密集的阴影时,才会被阳光的斑点辨认出来。是的,他已不再年轻,尽管他认为体内还残留着热血刚刚涌动过后的平静,他那激起浪涛的岩尖仿佛还在闪现撞碎的无数珠粒,但他还是警觉起来,他不能再像从前一样,对身边的一切熟视无睹,但他又不想把自己与这一切联系得过于紧密,这让他的呼吸变得紧张。这个男人,不是别人。
是的,我走在长沙的大街上,思维的紊乱变得无迹可寻。无论是五一路、芙蓉路还是东风路,仿佛是摊开在手上的脉管,它们从未终止过爬行,也从未终止过在我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扩展它们的疆域。又一个半年过去之后,我所知道的年嘉湖走出了50年不遇的冰冻期,它抽空的身体需要填充,除了干净的水和无法理清的草蔓,没有什么是它所企盼的,而就在它身体的下面,一条水泥浇铸的隧道正在暗渡陈仓。真正的巨响只能来自更深层次的地方,它是这座城市的隐痛,是它局部的痉挛。其表面看来只是由正在散落的碎屑构成,像一幅拼凑起来的招贴画。为此,大地不作评论,它持续的振动犹如蝉翼,这种被动的行径赋予它宽容和解构两大功能,就像炮火过后的硝烟一样富有某种象征意味。挖土机的长臂大量散落在这座城市的外围,城市的肚皮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薄,我的外围则不宜扩张,只有在自己的体内施展拳脚。真相成为粉末,被风吹走,陌生成为灌木,枝叶丛生。
我是一个被遗忘的人,遗忘是必然的,因为从来没有被记住过,满大街都是陌生的人、陌生的脸孔,曾经想过记住你的人或许也在背过身去的那一瞬间将你遗忘,他们行色匆匆,要奔赴各自的战场。这些都情有可原,动物如此,就连植物也一样,一切都在重复的搬动之中。曾经住在我隔壁那个经常咳嗽的人,在我搬离数月之后的某个下午又不期而遇。或许我的特征还不够明显,他并没有认出我,背着手与我擦肩而过,但走出不远他就开始咳嗽,比以前更厉害,一连串剧烈的咳嗽声使他的面部、脖子和腰身变得扭曲。他蹲在地上,一只手握成空拳捂住嘴巴,一只手伸进裤边的口袋,他摸到一包皱皱巴巴的餐巾纸,用它擦去嘴角黏稠的唾液。不亚于面对一场风暴,直到风暴停歇,他回过头来,让我看到充胀血丝和泪水的双眼。他不记得我曾经跟他说过“少抽点烟”,他看着我只是想笑,但不等笑出来就被汪洋而来的咳嗽声给吞噬了。他一边咳嗽一边冲我摇手(我没看懂到底是什么意思),竹竿一样的身子不住地颤动,烟灰掉落,直到夹在手中的烟蒂燃得他的手指生疼。我记得他的生活状况并不好,每年夏天,他的咳嗽有所缓解的时候,就到不同的工地上去打临工,经常随身带着一个可乐瓶子,盛满自己泡的凉茶。老婆在一家超市打工,每天骑着一辆旧自行车,早出晚归。儿子高中没毕业就谈了一个女友,儿子长得很帅,找的那个女友我见过几次,总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有时两个人在社区里走动,像两股相互搀扶的泥条。为此他大发脾气,尤其是对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嗤之以鼻,理由似乎很充分,她不是一个可以与儿子过日子的人,但又无可奈何,他只有这一个儿子,他只要开口说几句,儿子就可以半个月不见人影。而他又经常犯咳嗽,有时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我曾经答应帮他劝劝,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间和地点。他终于站起来,旁若无人,走向不远处的公共汽车站牌。
在砚瓦池,我同样与这里的人互为陌生,生活的表象处处可见,只是为了把属于它的.本质隐藏得更深。这都是成人们该干的事,他们即使闲下来什么也不干,都无法动摇生活体现在他们身上各式各样的决心。在这里,我只是一个外来人,我的租住地原来是一个小型的招待所,估计是生意不好,停了,一至五楼所有的房间都用来出租。整栋楼以一定的坡度和掉落的桐花为印记。我的房东是一对中年夫妇,丈夫文弱得像个书生,一天到晚,好像他的神思都不在身上,像风一样飘忽不定。他的夫人有点未老先衰,黑眼圈,大嗓门,看上去肝火有点重,整天又是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一天凌晨,这个女人像着了魔一样敲几乎所有的门,但应者寥寥。她敲门的声音很大,但她的嗓音低沉而嘶哑,“请开下门,请开下门”,还伴着强忍不住的喘气声。她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敲下来,好像是遇到了什么十分紧急的状况。我躺在床上,觉得这是一件不可理喻的事情,我们只是一些外人,有什么事情紧急得要惊动我们呢,平时即使是真有什么事情,譬如水电、房租,也是由她的丈夫来说的。她终于敲到我住的房间,看来敲了这么久,她有点泄气了,但内心仿佛仍然有一种不死的希望,这希望支撑着她,“老板,请开下门,请开下门”,她喊我“老板”,这让我尴尬。不知为什么,可能是我还没有想清楚,这种迟疑最终让我放弃了开门的念头。门被敲了许多下,但对她而言却像一块石板,她走的时候一定很失望。谁知晚上她又来敲门,我正准备烧水洗脸,听到她的声音,我想一定是早上的事情仍在延续。我的房间里亮着灯,她通过门底的缝隙就能看到。这次我只好开了,她见我开了门,脸上马上就浮现出一堆笑来,而在我看来她的笑其实只是一堆皱纹。她是来收房租的,说我的房租到期了,这让我感到奇怪,一个季度一交的房租还只过去两个月,她一定是记错了。我摊开手向她说明,她一脸怀疑的样子,“是吗?是吗?”她这种语气使怀疑的对象变成了她自己。终于,她像是想起来了,说对对对,是要到下个月。但她很快又说,最近手头紧,能不能先借她一点钱,几百块或者一千块。我说,没有,真的没有。然后补充说,下个月我会准时把房租交给你。下个月到来的前几天,她在马路上碰到我,主动跟我打招呼,一脸讨好的笑。下个月到来的前一天晚上,天下着冷雨,有冰冻的迹象。我从外面回来,用热水泡过脚,正准备上床休息,门再次被敲响!我打开门,又是女房东,她说明天她要去桂林,要一个星期之后才能回来,我的房租是不是今天晚上就交给她。我说钱在银行卡里,能不能明天再取。她求我帮帮忙,说楼下就有一个工商银行,只要是银联的卡,自动取款机上随时都可以取到钱的。没办法,我只好又穿上冰冷潮湿的鞋,下楼,取了钱,她竟然就守在路口,我把钱交给她,要她点一点,她一下子眉飞色舞起来,飞快点了一下,说了声谢谢,就像一只兴奋的母鸡,转身向一间灯光通明的房间走去。每天晚上我都会听到麻将哗啦啦的响声,这响声正是那个房间发出来的,经常是彻夜不停。后来,我有很长时间没有看到女房东。有一天下班回来,吓了一大跳,我的房门是开着的!隔壁的也是!幸好没有丢什么东西。我跑去问男房东,男房东也吓了一跳,他连忙喊“老娘,老娘”。他老娘看上去应该有七十多岁了,有事没事竟然拿着房东的一串钥匙楼上楼下地爬,只记得把门打开,却不记得关上。男房东身上的文弱马上就不见了,他一脸凶恶地冲老太婆嚷:“叫你不要乱跑的,就是不听。”老太婆瘪着嘴,低着头不敢看他,像个犯了错遭到斥责而又心怀委屈的孩子。
在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之后,我想从现在开始应该学会呼吸,尽管长沙的肺活量并不大,远远不如我去过的北京和武汉,但我的呼吸仍然是多余的。我经常在早晨和傍晚经过烈士公园,经过年嘉湖,我把它们当成是长沙的肺,它的收缩和扩张是隐性的,是与许多人的呼吸相通的。这种想法很奇怪,但没有任何道理。我经常在想,长沙的肺到底在哪里,它的呼吸,它吞吐的二氧化碳和氧气有着怎样的出入口。我也一直在寻找,它的肺部或许有着某部机器的外形,类似于一艘潜艇,所有的操纵杆和仪表都与压力有关,与动力有关,与升降的深度有关。
在年嘉湖岸边的平地上,一群老年书法爱好者在练习书法,他们用红色的小塑料桶从年嘉湖打水,用厚海绵和圆木棍特制的笔进行书写。其中有一个戴瓜皮帽的——一个热心的瘦老头,灰白的头发稍微有点长,衣着也有点时髦,他是他们的头,经常起到号召的作用,看上去六十多岁了,似乎还有一颗容易激动的童心。看到有人围上来观看,他的尖下巴就会轻轻地耸动,神情立刻鲜活起来,他骄傲起来的样子真的有点像个小孩。而更多的年轻人只是匆匆地经过,颈子一扭,瞟一眼,脚底下并没有慢,是年龄和生活在推动着他们。我无法预知,等哪一天我老了,会不会也会像他们一样。我还见到另外两个老人,其中一个捏着一根木棍,每天清早就站在湖边的一棵柳树下练习,他目光痴呆、表情麻木、动作迟缓。每次看到他,他总是扎着马步,微微地喘气,用木棍的两头一下一下地击打着水泥地面,发出“笃、笃、笃、笃”的响声。另一个则旁若无人地哇哇大叫一番,或者运足气力突然大吼一声,他执意要调动起自己的五脏六腑。因为人们相信生命是可以拉长的,于是他们都把自己当成是一根橡皮筋,只是每个人用来拉长的方式不一样。生命是时间的,而时间是给生命带来恐惧的根源。
我无法跟踪一只鸟,当它脱离它的群体,它必须要独自面对自己的微小,除了它本身,这个世界是何其庞大和虚空。只有当我面对那些具体的事物和生活的细节时,我才会感到存在的真实,是可以用手去触摸的。与湘江河边的一只水鸟一样,它用力盘旋在水面的上空,没有什么是它可以把握的。巨大的虚无感笼罩着我,而时间又不肯放慢它的脚步。万吨码头有着铁一般的沉默,它积攒了太多的热血,现在变得冰冷。这来自于残酷的规则,来自我们看不到的潜流。但我们被推动,像数不尽的沙粒,谁也认不出谁。一年前,我和一位朋友想在东风路合租一套房子,一打听,附近就有一套。一位热心的大娘告诉我们房子的主人去菜市场了,并从家里搬出凳子让我们坐在她家的阶台上等。在等的过程当中,我们攀谈起来。大娘很健谈,主动跟我们谈起她过去经历的事情,谈她作姑娘的时候,谈她的三个儿子,那样久远的记忆她谈得兴趣盎然,而对于最近发生的事情,她知之甚少。生活在过去和生活在别处其实没什么不同,如果记忆值得我们去信赖。但记忆有时是不可靠的,记忆有时只不过是我们对想象的记忆,想象是多么的可怕,它无所不在地占有我们,甚至借用大脑的权威来命令我们,让我们屏息静气,听候它的发落和差遣。
小时候,我有三次溺水的经历。第一次缘于对游泳的误解,当我看到那么多年龄比我小的小孩子往湍急的水流里跳时,我以为游泳是人的天性,生下来就会的。直到跳进水里后才发觉我跟他们不一样,他们可以像鱼一样在水里游,而我只能像秤砣一样往水底沉。仰面而来的水流一下子覆盖了我,直往我口里灌,这让我无法呼吸,出于一种求生的本能,我用四肢努力地划动,想让自己的头部和嘴巴浮出水面,但无济于事,若不是及时被人发现,早已溺水而亡。后面两次则是因为不识水的深浅:一次是因为水过于清澈,一眼就能看到水底的石子和草蔓,以为很浅,下去了才知道自己的身高不够。另外一次是因为水太浑浊了,看不清,结果从浅水区滑进了深水区。后来学会了游泳,可以轻易地横跨一些江河,结果反而更容易溺水,经常被憋得透不过气来,但这些都忘了,只记得前面的三次。是的,时间过得太快,我早已过了“涉世未深”的年龄。时间、生活、人群都向我呈现出了不同程度的汪洋,这是年嘉湖和湘江所无法比拟的。我所追求的光荣和梦想,包括我所持有的信仰,不再被我的热血所喂养,它们成了可有可无的弃儿,有时饱含热泪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走,有时披头散发在闹市中狂奔,有时又安静下来蜷缩在某个阴暗的角落。
吴筠《元气论》中说:“人之生也,禀天地元气,为神为形。受元一之气,为液为精。天气减耗,神将散也;地气减耗,形将病也;元气减耗,命将竭也。”人类最大的痛苦是不能摆脱肉体的纠缠,灵魂同样如此,灵魂不得不依附在肉体之上,因此它同样也是痛苦的。一旦肉体不洁,或者受到疾病的困扰,同样也会殃及到灵魂。有识之士在看清这一切之后,最热衷于天地之气和养生之道。一个人可以让呼吸变得均匀、平和,但他无法同时取悦自己的肉体和灵魂,因为灵魂同样也需要呼吸,或许更甚于肉体。一座城市也是如此。更多的时候,灵魂和肉体是一对冤家,肉体因为灵魂的存在而变得无所适从,而灵魂则经常扬言肉体是多余的,要弃之如弊履,结果导致神形减耗,元气大伤。每天晚上,我都会静卧吐纳,一边一厢情愿予肉身以洁净,还思想以澄明,一边又不得不忍受来自歌厅的夜半惊魂和麻将馆里的喧哗争闹。这个世界是多么的不在乎,个人的感受即使是一座火山又有何用?你不能让火山喷出来,喷出来,你就成了黑乎乎的火山灰。每个人都会因此造成呼吸不畅。一头狗熊在动物园的水泥池里“吭哧吭哧”直喘气,它的呼吸也不顺畅。一棵“发财树”原本稀疏的叶子在办公室里渐渐泛黄、掉落,已是春天了,它的新芽还是没有长出来,我听不到它的呼吸,不知它是否还有呼吸。在烈士公园的红军渡,一个网鱼人连续几个早晨都在侍弄他在晚上放的丝网,被他网上来的红尾鲤鱼放满了一桶。我趴在岸边的石栏上,我知道这些鲤鱼在一潭死水里活了很长的日子,它们是用鳃来滤食和呼吸的。我没有鳃,不能到水里去,回到住处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窗户,打开门,让空气像水一样对流。我想,我的处境比一条鱼的处境好不了多少,空气中要过滤的东西太多,我的嘴巴没有过滤的功能,我已经戴了一副面具,再戴上一个口鼻罩显然是多余的。
在五一广场花坛的空地上,一群五、六岁的孩子正在练习滑轮,他们全副武装,背着双手,一字排开,随着教练的口令练习基本的要领。他们圆溜溜的眼睛充满好奇地盯着教练的双腿,可能是教练的口令转换得有点突然,他们中的一个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结果滑倒了,四脚朝天躺在地上,惹得其他的孩子一阵骚动和哄笑。教练佯装不悦,孩子们又齐刷刷站回原位,但他们当中还是有几个会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夜幕降临,花坛里的灯一盏盏亮起,那些簇拥着的绿油油的叶子在光影里反而变得有几分模糊和朦胧。花坛对面的摩天大楼被八车道的路段阻隔,墙上巨大的电视屏幕正在轮番播放广告和新闻。立交桥上车流如织,从桥下通行的人流与各种声音混和在一起,成为一个杂乱而又繁忙的整体。我之所以这样描述,是因为我相信一座城市应该有它固有的层次感和秩序感。就像我一直在徒劳地寻找自己的位置。当一个人的肺部出现了问题,他不得不借助CT一样。我们就这样不了解自己。
前不久参加诗人彭燕郊先生在阳明山的遗体告别仪式,一个已经停止呼吸的老人,他留下的诗歌却年轻地活了下来,那些被他使用过的文字具备了肺的功能。他在《混沌初开》里说:
“你已经来到无涯际的空旷,界限已被超越,界限不再存在,悠长的叹息消失在悠长忍受的终了……”
对于我而言,“忍受”仍在继续,“终了”还远没有到来,只有“悠长的叹息”。在说出这些的时候,并不是因为悲观,在常人的眼里,悲观是会影响到一个人的命运和前途的。现在想想,这是一个多么荒谬的结论!因为命运和前途从来就不在我们的掌握之中,惟一能做的,只是不断地去接近我们想要到达的。就像现在,我每天从烈士公园的北门到东门,用近20分钟的步行来平息内心的战乱。一路上,我看到去年冬天还剑拔弩张的沼杉在这个春天已改头换面,它新长的每一片叶子都在呼吸。但长沙的肺不在这里,我终于肯定。我只是感觉到它的收缩,在水泥的丛林里,它把我当作一粒跳动的微尘。
我现在把嘴巴闭上,这个春天,这个男人,要像沼杉一样,用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去呼、去吸。而你所看到的那些肺部的阴影,其实只是一些花的图案,由凝固的粉末堆砌而成。
篇5:夜呼吸散文
夜呼吸散文250字
窗外的夜没有琉璃的闪烁
只是漆黑中的闪灯映照车光
但依旧让人向往
伸出头探望
车灯耀眼的闪着
想去追随
如飞蛾般遐想
呼吸着清爽
一切的'静与自然包揽
有序的畅然奔驰
离开了水的鱼
尚能安心的等待死亡
被水淹死的鱼
只能在急促的呼吸中无奈的死去
带着满心的愁绪
在这呼吸急促的空间里
我们还能用微笑僵持
重复着第一天的事
不知轮回
靠仅有的几何空间想想自己
可笑无奈
在满带磁场的空间僵持
常听的小石潭醉翁亭中得心情
采菊东篱下的悠闲
只是一种遐想
不能退隐的世俗
只是在闷躁、杂闹的笼中压抑自己
篇6:蛤蜊在吐泡泡,蝉在呼吸散文
蛤蜊在吐泡泡,蝉在呼吸散文
我好久没看犯罪题材的电影了,这个周末,我专门把我的豆瓣列表里的两部犯罪题材的电影看完了。一部是日本的,《蚱蜢》,改编自我很喜欢的一个作家伊坂幸太郎。这也是我第一次看日本的犯罪电影,说实话观感不太好,没有我之前看的刺激。
一个势力集团,雇杀手除掉对自己不利的人,但一切的变故在集团会长纵容自己的儿子犯下的`多条人命后开始,圣诞的夜晚,在涉谷的街道,会长的儿子开车冲进急流的人群,在那天晚上,死了好多人,包括男主的未婚妻,所以男主决定潜入集团内部复仇。
我的关注点不是主线的故事,而是那两个杀手,鲸和蝉。鲸一个自杀流杀手,擅长把杀害的人伪装成自杀,从小受到亲生父亲的虐待,在他十五岁的时候,把他的父亲从楼顶推了下去,这就是他第一个杀的人。
而后,他杀的每一个人,在他的臆想中,都会变成一个鬼魂来纠缠他,永远得不到安宁。蝉,作为他的同行,对于杀人这件事情,好像简单了许多。因为鲸掌握着寺原会长的秘密,蝉作为他另一个受雇的杀手来杀蝉。
最后两人双双坠楼。
蝉,是我挺喜欢的一个演员扮演的,山田凉介。这个角色很有意思,因为杀人生意和经纪人产生了友情。每次杀人的时候耳朵都会有“噪音”,但只要跟经纪人聊天就不会听到这种声音了,最后在他跟鲸的对决中,他狠心的把自己的耳朵割掉了。因为他的经纪人已经死了,被鲸杀害了。
他每次杀人回到出住屋,都会观察他养着的蛤蜊,有没有在吐泡泡,吐了多少圈,看见它们还在呼吸,自己好像也活着了。
他还讨厌不对等的杀与被杀的关系,讨厌没有反抗能力的被杀者,讨厌他们求饶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寺原会长,这样的杀戮没有快感。听起来,蝉就是一个有点中二的杀手。
另外一部是香港电影,《圣诞玫瑰》,很普通又有点无聊的电影。
篇7:人命在呼吸间
人命在呼吸间 据《四十二章经》的记载,一天,佛陀等弟子们乞食归来时,问:
“弟子们!你们每天忙忙碌碌托钵乞食,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弟子们双手合十,恭声答道:“佛陀!我们是为了滋养身体,以便长养色身,来求得生命的清净解脱啊。”
佛陀用清澈的目光环视着弟子们,沉静地问道:“那么,你们且说说肉体的生命究竟有多长久?”
“佛陀!有情众生的生命平均起来有几十年的长度。”一个弟子毫不犹豫地回答。
佛陀摇了摇头:“你并不了解生命的真相。”
另一个弟子见状,充满肃穆地说道:“人类的生命就像花草,春天萌芽发枝,灿烂似锦;冬天枯萎凋零,化为尘土。”
佛陀露出了赞许的微笑:“嗯,你能够体察到生命的短暂迅速,但是对佛法的了解,仍然限于表面。”
又听得一个无限悲怆的声音说道:“佛陀!我觉得生命就像浮游虫一样,早晨才出生,晚上就死亡了,充其量只不过一昼夜的时间!”
“喔!你对生命朝生暮死的现象能够观察入微,对佛法已有了进入肌肉的认识,但还不够究竟。”
在佛陀的不断否定、启发下,弟子们的灵性越来越被激发起来。又一个弟子说:“佛陀!其实我们的生命跟朝露没有两样,看起来很美丽,可只要阳光一照射,一眨眼的功夫它就干涸消逝了。”
佛陀含笑不语。弟子们更加热烈地讨论起生命的长度来。这时,只见一个弟子站起身,语惊四座地说:“佛陀!依弟子看来,人命只在一呼一吸之间。”
此语一出,四座愕然,大家都凝神地看着佛陀,期待佛陀的开示。
“嗯,说得好!人生的长度,就是一呼一吸。只有这样认识生命,才是真正体证了生命的精髓。弟子们,你们切不要懈怠放逸,以为生命很长,像露水有一瞬,像浮游有一昼夜,像花草有一季,像凡人有几十年。生命只是一呼一吸!应该把握生命的每一分钟,每一时刻,勤奋不已,勇猛精进!”
佛教注重把世间一切事物都看作是生灭迁流、刹那不住的无常智,所谓“生死事大,无常迅速”。人命在呼吸间便生动地表达了这种观念。《神会录》:“生死事大,念念无常。”念念之间感受到无常,就不会虚掷光阴,而抓紧时间努力修行。雪窦禅师有诗赞道:“人命呼吸间,诚哉是言也!”(《雪窦语录》卷六)修无常观,遂成为禅者的一项基本训练。
篇8:人命在呼吸间
人命在呼吸间
人命在呼吸间 据《四十二章经》的记载,一天,佛陀等弟子们乞食归来时,问:“弟子们!你们每天忙忙碌碌托钵乞食,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弟子们双手合十,恭声答道:“佛陀!我们是为了滋养身体,以便长养色身,来求得生命的清净解脱啊。”
佛陀用清澈的目光环视着弟子们,沉静地问道:“那么,你们且说说肉体的生命究竟有多长久?”
“佛陀!有情众生的生命平均起来有几十年的长度。”一个弟子毫不犹豫地回答。
佛陀摇了摇头:“你并不了解生命的真相。”
另一个弟子见状,充满肃穆地说道:“人类的生命就像花草,春天萌芽发枝,灿烂似锦;冬天枯萎凋零,化为尘土。”
佛陀露出了赞许的`微笑:“嗯,你能够体察到生命的短暂迅速,但是对佛法的了解,仍然限于表面。”
又听得一个无限悲怆的声音说道:“佛陀!我觉得生命就像浮游虫一样,早晨才出生,晚上就死亡了,充其量只不过一昼夜的时间!”
“喔!你对生命朝生暮死的现象能够观察入微,对佛法已有了进入肌肉的认识,但还不够究竟。”
在佛陀的不断否定、启发下,弟子们的灵性越来越被激发起来。又一个弟子说:“佛陀!其实我们的生命跟朝露没有两样,看起来很美丽,可只要阳光一照射,一眨眼的功夫它就干涸消逝了。”
佛陀含笑不语。弟子们更加热烈地讨论起生命的长度来。这时,只见一个弟子站起身,语惊四座地说:“佛陀!依弟子看来,人命只在一呼一吸之间。”
此语一出,四座愕然,大家都凝神地看着佛陀,期待佛陀的开示。
“嗯,说得好!人生的长度,就是一呼一吸。只有这样认识生命,才是真正体证了生命的精髓。弟子们,你们切不要懈怠放逸,以为生命很长,像露水有一瞬,像浮游有一昼夜,像花草有一季,像凡人有几十年。生命只是一呼一吸!应该把握生命的每一分钟,每一时刻,勤奋不已,勇猛精进!”
佛教注重把世间一切事物都看作是生灭迁流、刹那不住的无常智,所谓“生死事大,无常迅速”。人命在呼吸间便生动地表达了这种观念。《神会录》:“生死事大,念念无常。”念念之间感受到无常,就不会虚掷光阴,而抓紧时间努力修行。雪窦禅师有诗赞道:“人命呼吸间,诚哉是言也!”(《雪窦语录》卷六)修无常观,遂成为禅者的一项基本训练。
文章来源:unjs.com
个人本站内容,请务必保留上面文章来源信息!任何媒体未经许可不得任意转载!
篇9:爱的呼吸散文
爱的呼吸散文
花明楼、一个人,在寒冷的夜里,身上裹着厚厚的衣服,这是种奇怪的心里、让心暖暖的放在身体里、把自己又放在寒风中。他的心就只属于她!
花明楼感受生命的自由态、在这空旷的广场上,一个人静静的坐着,仿佛和自己融在一起的就只有是空气了。
花明楼一个人的愁、一个人的孤独,他在忘记着什么,又像是在记住着什么。
其实花明楼一直是个乐观的人、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在他的生命中快乐总是比忧愁多。所以他一直以来都是别人眼里的幸运儿。因为他很快乐。
今天花明楼学习着适应孤独,因为以前他总是喜欢热闹。花明楼是个重感情的人、因为把友谊和真情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朋友多了、热闹也就多了,所以花明楼喜欢热闹。
今天、花明楼一个人坐在广场的古铜像旁边,让呼吸在风中化做白雾。因为他心里有着爱、只要一想到她心里就会暖暖的,甚至有时会像被燃起了一样。
在这样的夜里、空气像双冰冷的手捂住花明楼的脸,一种幸福的情绪在空气中化做轻轻的愁缠绕住他。
突然、不经意的响声打破这这快要静止的画面,花明楼的手机在呜呜震动。花明楼回过神来、让自己的思绪不在在充满她的世界中乱飘,他拿起手机、心里就漾起了轻轻的笑,因为他知道、这是他和她的响声,是他特意为她设的。
手机屏幕上亮着这样的字“楼!好冷、好累、我睡了,你也要记得早睡噢!加油!”
花明楼笑着说:“这是留清雅今天给自己的最后一条短信了。安!”
夜更深、更冷,广场上只有热恋的人们还舍不得离开,还有也许是为情所困的酒鬼还在流连忘返。
花明楼:一个古怪的人、一个从来不喜欢常规的家伙。自从大学毕业、工作也不找、整天的只知道往跆拳道官和充满小瘪三的平民窟中逛。还有整天的研究些什么兵法。别人问他你看兵法是不是脑袋又发烧了,可他总会说:“今天的名将已不在战场、而在商场,我喜欢胡雪岩。”
“真爱是爱你的一切,如果爱你,就不在乎你以外的一切。相爱、幸福是两个人的事、为了爱你我什么都可以改变。”花明楼这样想着。除了留清雅在花明楼心里、从来没爱过其她女人,和曦红雪只是最好的朋友而已。
现在的花明楼在为留清雅改变着,为了她连喝酒这样的事情都不在做了,除了最好的兄弟外都以为他不够朋友,为了女人连酒都不喝了。为了她既然有人找茬他都能忍下,为了她竟然能石破天荒的老老实实的看一个月的书。难怪他最好的朋友曦红雪她们对他是又爱又恨了。
留清雅是个奇女子,为了花明楼她不顾世俗及家人的'反对,竟然和花明楼在一起,竟然让花明楼为了她开始热爱生活、开始去安排人生。
其实能让曦红雪那样比红楼梦里的薛宝钗还漂亮的美人都想一比高下的留清雅有谁会不爱呢!
有可能是天妒红颜、一次意外的事故在留清雅的额头上留下了一朵像梅花样的痕,也失去了说话能力,这样的伤让留清雅更是美得让人心痛。
清雅出身名门、她却做着不符合身份的事情,每天都热心于救助孤儿的事情中。自己还开了家孤儿院。
留清雅常对花明楼说:“爱是出自内心的,爱就像空气,我们每个人都必需呼吸它。每个人都是个小宇宙、可以放下别人的爱、可以让爱呼吸着对方的爱。”
花明楼依然还坐在广场上、他旁边的铜人像上已经布满了水珠。可他依然没有要走的迹象。为了留清雅他必需想很多。以后他会每天和留清雅讲许多话、为她做许多事,让爱像空气一样和她的心一起跳动。
12、26,晴、好日子,花明楼和留清雅牵手走在红地毯上,见证他们爱的是彼此的呼吸、爱的爱。
篇10:呼吸只为自己散文
呼吸只为自己散文
总想自己一个人安静的做一些事情,可是又总是被打扰。总想做好自己手头的事情就万事大吉,到头来,却被无数的外来因素搞得心力憔悴。究竟是我们要改变世界,还是世界在改变着我们。我不想抽的烟抽过,我不愿喝的酒喝了,我不想见的人见了无数,我不愿做的事做了许多。我想拼命呼吸,却总找不到一片干净的空气。
我们想不被压迫,所以我们得站的更高,我们想有所成就,然而我们必先低头。踩上巨人的肩膀之前,我们需要用尽全力爬上去!一览众山小之后,我们要考虑如何平安下山。人从来就不是想做什么就能做成,从来就不是看谁不顺眼就弄死谁,从来就不是想得到的就一定会拥有,从来就不是想啃骨头就一定有一副好牙口。
接受现实并不是妥协,我们生来双手就是为了创造,有些人也许令你不爽,有些事可能使你不快,不过这都不是你颓废跟自暴自弃的理由,因为你除了相信自己别无选择。也许有一天,你能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能找到高富帅从此衣食无忧,这时的你也许可以选择自己想做的`事和想见的人。然而在此之前你要考虑的是你还要见多少你不想见的人,怎么见!?你还要做多少你不愿做的事,怎么做!?
弱国无外交,同样弱者也只能听命于人,当你发现一件事情你并不想做却必须做,当你感到一个人永远在你之上让你做一些你不愿做的事情的时候,也许这恰巧证明了你与之相比是个弱者,也许能力,也许心理,也许交际,也许什么都不是,只是你的怨天尤人。但是不管是什么,你想要改变的生活总归要先将你改变。
强者也不都是顺风顺水,呼风唤雨的主。我有一个朋友,也算小有所成吧。有一天股票下跌,他来找我哭诉,说自己活不下去了,银行天天催款,实在很痛苦。我就问他,股票下跌你会死吗?他说不会。我又问银行催款你会死吗?他说不会。那你为啥非要自己去死?活够了?!他无言以对。之后的又一天,他依然很痛苦,所以我们去喝了点酒,但是并不多。之后就莫名其妙的上了高速,可能是想发泄,他一脚油门踩到油缸里,然后左超车右超车,总之各种漂移跟疯了一样。我在副驾驶坐着整个人都不好了,顿时破口大骂:你丫干嘛?!他说飙车啊。我问:你这样会不会死!?他瞬间醒悟,不好!会死!于是他松了油门。事后他跟我说:你这种处理问题的逻辑将来一定会流行,碰见问题就问自己会不会死,然后问题就解决了。我冷笑一声没再理他。
所以说,我们不需要羡慕那些所谓比我们成功的人,因为我们通过努力也许也能成为那个样子,这就是梦想。我们成了那样子也不一定快乐,但是我们必须成为那样子,这就是现实。梦想告诉我们努力就能快乐,而现实告诉我们没有人能永远快乐。
人不分高低,只有强弱。人的所有痛苦本质上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与你成功无关的事永远不要太在意,阻碍你成功的任何事你都要与之抗衡。不要被那些无名之火压得喘不过气,因为呼吸只是为了你自己。
文档为doc格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