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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麦场散文

时间:2025-09-25 07:48:55 诗歌散文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打麦场散文,本文共5篇,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篇1: 打麦场散文

打麦场散文

有道是“累在田,喜在(场)园”。农家人“累”了一季或一年,庄稼成熟了,要收获了,这“喜”便自然而悄悄地落在了场上。也许是麦子的生长期长,还要越冬,粮种又属上乘,所以落在这打麦场上的“喜”尤甚。

下一场雨更好,不下雨就挑水来泼,将原有的场园或利用一小块闲散地,先“摁”场,甭管是老场还是新开辟的场,都要翻土整平,掺撒上些麦糠,借其湿度,人拉碌碡(防止牲畜蹄踏)反复滚压,直至压得坚硬、光滑、平展,再细扫干净,这样做好“打场”的准备;而同时也就将打麦场所用碌碡的一整套家杂,如木廓子、绳索,甚至转轴湮上油,准备妥当了。

收麦开始,是两条战线,前方是精兵强将割麦带运输,后方是老人、妇女等辅助劳力翻晒麦场。这是暂时的过渡,等割完麦,则全力以赴“抢”场,后方又成了前线。因为有教训,万一下雨,“抢”不出来就会霉烂,前功尽弃,所以劳作的节奏和紧迫程度毫不亚于割麦。但此时的一种收获兑现的喜悦,却是一年中少有的,浮现在人们的脸上,拢不住,抹不去,甚至溶入场上的`操作之中,让人们不仅不觉得劳累,反而像是一种精神动力和惬意的享受。

麦稞一进场,先要摊开晒,用木叉挑弄着、翻弄着,那沉甸甸的麦穗,总是不听使唤地向下垂坠,使你感到重量如黄金般在不断增加,越翻弄心里越满足,还没翻弄够,就该打碌碡脱粒了。这时场上是悬浮的麦秸,底下又有厚厚的麦粒,不怕踩踏,可以用牲畜拉碌碡了。不论是牛、骡、马、驴,它们早被喂得饱饱的,一身“龙虎力”地投入麦场,而它们又似乎有了经验,拉着碌碡可随意叼起带穗的麦秸,品食美餐,牵牲畜的人却不管,权作奖励,而牲畜则视为高等酬劳,干劲倍增,因此滚转起来像小跑,你只需站在中间,紧紧地拽住缰绳,引领着牲畜变换着转圈的轨道就行了,这恰似在学校上数学课时用圆规划圆圈一样,一种富有的韵味会激得你情不自禁地唱起小调来;而脚下的麦粒就像踩在沙滩里,敦实又暄和,滚压到火候了还舍不得停下来。

最后一道工序――要扬场了。先用木叉挑出秸穰,再用木筢搂出穗杆,剩下的便是麦粒、麦糠和碎叶杂物,堆成一大堆。扬场是有技术的,只见扬场人,头戴斗笠,手握扬场木锨,看准风向,从一侧铲起脱粒下来的麦粒,迎风扬撒到空中,有如现代化的艺术喷泉那样好看,糠壳杂物随风飘至一旁,麦粒在空中撒成弯弓形哗哗地落在麦堆上,落在扬场人斗笠上的,又发出“啪啦,啪啦”的响声,真乃有声有色。眼看着麦堆在风快地扩、涨,这金灿灿,饱成、纯净的麦籽粒,正是人们心里期盼的希望,怎不惹得场上人喜笑颜开、心花怒放?然后装成袋,成排地置立在场边,等待运输归仓。

难怪人们称场园是“检阅场”,看谁打得多?是“聚宝盆”,金黄的劳动成果全聚集在这里;更是庆丰收的“游艺演出”,劳作如游戏,“台上”、“台下”皆欢乐。

篇2:打麦场优美散文

打麦场优美散文

当一望无垠的麦田里麦穗泛黄时,家乡的父老乡亲总会在麦田的一边,不约而同地平整出一方方麦场。先把整个场地清理一空,细细地耙平,泼水,撒一层去年留下的麦秸秆,趁大好的日头,套上牲口拉着碌碡,一遍一遍反复碾压,直到场面又硬又实、平平坦坦时才算大功告成,只等着麦子成熟收割了进场。刚开始是一家一块,到最后就连为一体了,成为一个大大的麦场。

蚕老一时,麦熟一晌。天气一天天热了,热腾腾的空气拨弄着起伏的麦浪。站立在田间望去,眼睛所见是铺天盖地的金黄,随着麦浪的起伏,麦子不断地摇动饱实的穗头,麦垄间传来沙沙的声响,庄户人的大忙季节来到了。割麦是累人、时间性又较强的农活,麦子一旦成熟,需要趁着好天,赶紧把地里的麦子割完,因为麦收时的天气,就像小孩的脸,说变就变。刚开始还是烈日炎炎,转眼间就会乌云翻滚,电闪雷鸣,大雨倾盆。于是农家就没五更没黑夜地抓紧收割,全家老少上阵,弯腰弓背地割,汗流浃背地运。等把麦子割完了,捆好后运到麦场里,一捆一捆的刚收割下的麦子整整齐齐码放在打麦场上,虽距真正的收获还有一些工序,但总算可以喘口气了。

打场是麦收期间最热闹、最忙碌的时刻。当麦子拉进麦场,家家户户将事先准备好的打场器具运到打麦场上,那时候,农村农机具很缺,都是排好顺序使用,还没有轮到的农户,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地畅谈着今年的收成。等到脱粒机来时,大伙便争先恐后地干起来。脱粒现场大概需要十来个人,脱粒机与麦堆之间站三五个人,一字排成队,负责往脱粒机前转送麦秆。脱粒机进口处站两人,负责往脱粒机里送麦秆。脱粒机出口处左右各站一人,负责用铁杈将秸秆挑向对面空地,那里也站着一个人,负责将秸秆一层层垒起。只见一捆捆麦秆被送入脱粒机,麦粒和秸秆经剥离后随之从“口”中吐出,十来个人虽紧张繁忙,但各司其职,配合紧凑,衔接有序。大约四五个小时后,之前的麦秆堆已不见踪影,而对面的空地上却已垒起了小山似的秸秆堆。

接下来就是整理刚脱粒下的小麦了,看见如小丘般的麦堆,大家顾不上拍去满身的灰尘,一起跑到麦堆前,伸手抓一把,用牙咬咬麦粒,看看是不是熟到位了,掂量一下产量如何。虽然劳累辛苦,但收获的喜悦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孩子们光着嫩嫩的'脚丫,在黄灿灿的麦粒上玩耍,脚底痒痒的,又酥又麻。此时的打麦场上,吆喝声、欢呼声和孩童们的嬉笑打闹声此起彼伏,伴随着脱粒机的轰鸣声,宛如一曲悦耳动人的“交响曲”。

最惬意的就是“看场”了。麦子脱粒后,还要经过晾晒扬场等环节,才能装袋归仓。盛夏之夜,凉风习习、繁星点点,月亮闪烁着清幽的光辉高挂天空,没有了白天的繁杂喧嚣,没有了炎炎烈日下的滚滚热浪。空旷寂静的麦场,四周是堆积成小山一样的麦垛,大人们铺席坐凳,惬意聊天。孩子在麦垛之间捉迷藏、玩游戏、摔跤竞技。这个时候,村人们最是休闲幸福,一天的辛苦疲惫也因此而消失了。夜渐深,清风银辉下鼾声亦起,深夜的打麦场一派清幽静谧。

篇3:村头打麦场的散文

村头打麦场的散文

童年时代的生活清贫苦涩,但每一天都充满鲜亮色彩。尤其是村头那片空旷平坦的打麦场,留下我多少童年的快乐和美好回忆!

当一望无垠的麦田里麦穗泛黄时,家家户户就套上牲口,把杂草丛生的打麦场耙得松松软软的。等待一场雨到来,趁着地湿,撒上一层散碎的麦秸,再套上牲口拉着碌碡,一遍一遍反复碾压。直到场面又硬又实、平平坦坦时才算大功告成,我的家乡管这叫“杠场”。整好麦场还要时常维护,麦收之前,每下一场雨都要“杠”一次场。在大人们收拾农具的时候,孩子们就光着小脚丫,在平坦的打麦场上快活的跑来跑去,像一群快乐的麻雀,叽叽喳喳围着麦场又蹦又跳。

打场是农村一年之中最热闹、最忙碌的时候。每当麦子拉上场,家家户户的男女老少齐上阵,麦场到处一片欢声笑语。“摊场”、“翻场”、“压场”……一道道工序繁琐劳累,只有中午“压场”时,留下一个人牵着牲口拉着碌碡,在厚厚的麦子上一圈圈儿地走,其他人就躲在场边的树荫下聊天说笑。“压场”的人顶着火辣辣的太阳,牵着长长的绳子赶着牛碾场,慢慢腾腾地一圈一圈转个没完。暴晒下的麦子在碌碡的碾压下噼啪直响,人的吆喝声、说笑声在麦场的滚滚热浪中荡来荡去。谁家压完场,谁家坐在树荫下的人就手拿铁叉慢慢走过来,左邻右舍的人也会赶来帮忙。把上面被碾掉麦粒的麦秸用铁叉轻轻挑走,剩下一层厚厚的掺杂着麦糠的麦粒,这时,孩子们就光着嫩嫩的脚丫,在黄灿灿的麦粒上跑来跑去,痒痒的,又酥又麻。玩够了,帮着大人拉“刮板”,拢集成堆,像小山一样立在麦场上。

如果有风,大人们会马不停蹄的抄起木锨扬场。木锨铲满夹杂着麦糠的麦粒,迎风向空中甩去,轻飘飘的麦糠被风吹走,徐徐落在一边,饱满圆润的麦粒就哗哗降落下来。女人们就戴着草帽,在麦堆上拿大扫帚“打料”,“打料”就是把扫帚反过来,在隆起的麦堆上,用扫帚尖反复轻佛,把遗落的麦糠、碎麦秸清扫出去。麦粒儿雨滴一样打在女人身上,再流泻下来!有的孩子也冲进去,被洒落的麦粒儿打得生疼,立刻跑出来。扬完麦子就接近黄昏,麦子被装进编织袋里,码在一起,孩子们就在其中穿梭玩耍,或者在柔软的麦糠上友蹦又跳,孩子们在打麦场上尽情嬉戏,永远不知疲倦!

最惬意的就是晚上“看场”了。晚饭过后,村子里的男人们就扛着被褥,拎一张芦苇编织的'席子,早早来到麦场。盛夏之夜,凉风习习、繁星点点,月亮闪烁着清幽的光辉高挂天空,没有了白天的繁杂喧嚣,没有了炎炎烈日下的滚滚热浪。空旷寂静的麦场,四周是堆积成小山一样的麦垛,月色之中显得安详神秘!

晚上的打麦场,是孩子们的乐园!我们岁数小的孩子在麦垛之间捉迷藏、玩游戏,半大小子们就摔跤竞技。只有大人们躲开麦垛,抽烟聊天侃大山,议论着今年麦子的收成。有的孩子玩困了,藏在麦垛里就睡着了!

那时的麦收,要连续一个月才接近尾声。直到田间翠绿的玉米叶子蹿出老高,才垛起麦垛,封上泥土,麦收就算尘埃落地了。现在打麦场消失了,但是儿时麦收的美好记忆,永远无法消失!

篇4:乡村打麦场随笔散文

乡村打麦场随笔散文

农家的心事像一根绳索,一头系着庄稼地,一头系着打麦场。场上有了高高的麦草垛,有了满满的粮囤,他们心里就有了希望。

“四月八,芒挲”,地里的麦穗成了型,麦芒像刺猬背上的针,直挺挺地伸展着,迎接着太阳的光芒。用不了多久,夏收就要轰轰烈烈地开始,打麦场就成了大舞台。

队长吩咐心细活好的老场头,赶紧修场。首先除去旧场上的杂草,用沙耙把场上的泥土沙细耙匀称,再用光滑的碌碡,一遍一遍地来回碾压,压一遍,就用草擦去碌碡上的`沙土,保持碡面光滑照人,保证场面不起土,然后才能压第二遍,直压到场面平滑如镜才算完工。这时候,打麦场一角,多出了一间小茅屋,那叫场屋子,是老场头歇息、睡觉的地方,从初夏到秋末,场屋子和场,就成了老场头的家。

初夏的雨水渐渐多起来,每一场雨过后,多事的蚯蚓,就会在场面上筑起一座座“高楼”,给老场头带来一些小麻烦。老场头用不着向队长请示,自作主张地迅速将蚯蚓的“高楼”铲平,还要拉着滑碡将全场滚上几遍,恢复麦场平滑漂亮的原貌。看守在这里,麦场越是平滑洁净,老场头越是自豪,越有家的感觉。

麦熟两晌,说着说着,就到了开镰的时候了,这时的打麦场,成了第二战场,变得异常热闹。小麦收上场,铺开来晒着,老场头不时顶着烈日,用木叉翻着麦棵,为的是让所有的麦穗能同时晒干。晒不上半天功夫,就得急着打场,这时候,要是碰上一场雨,那可就前功尽弃了。老场头赶着黄牛,黄牛拉着凹凸不平的碌碡,在麦草上转着圈。黄牛呼哧呼哧地喘息着,碌碡吱吱嘎嘎地滚动着,麦草噼噼啪啪地破裂着,麦粒就争先恐后地脱掉外壳跳出来,羞答答地藏到麦草底下。老场头撒开了欢,扯着嗓子高唱起来:“哎――吆――快快走――来,快快跑嗷――打下麦――子,吃水饺――啊啦――”黄牛听了主人的歌,格外有了精神,碌碡格子转得脆响。

一场麦打完,麦场上开始表演“达人秀”。大家用木叉,把上面的长麦草挑上草垛,用搂场耙把余下的短草搂到草垛边,用扫帚把上面的碎草扫到场头,场上便露出白灿灿的麦糠和黄澄澄的麦粒。老场头向两个伙计高喊:“堆起来!”两个伙计抬来一人长的大刮板,一人牵一根绳子,老场头按住刮板,两边绳子一拉,从场边刮向场中央,场面上立刻出现了一个小粮堆。

毛粮堆成堆,就要接受老场头的检验了,谁是好汉,谁是孬种,往空中一扬便知分晓。扬场可是技术活,需迎着风,用木锨铲上一锨带糠的麦粒,往斜上方一送,木锨将要收回时再猛地一抖,哗的一声,颗粒像天女散花一样撒开,饱满的麦粒,雨点般纷纷落下,轻浮的麦糠随风飘去,落到下方。这种场面让人联想到魔术家精彩的表演,手拿红绸,翻转几下,手一抖,从红绸里闪出一只白鸽,令人赞叹不已。扬上一会儿,麦粒堆上也会落下瘪穗和麦草碎屑,伙计就拿扫帚,从上到下轻轻将它们掠到一边,然后,老场头接着扬。

扬好的小麦,还要接受最后一次考验,那就是晾晒。扫出一片干净的场面,把麦粒薄薄地摊开,让它们接受阳光的考验。老场头不敢懈怠,常言道,屋上瓦,粮上仓,小麦一天不入仓,就不算真正收成。他赤着脚,拿木推耙不住地在翻晒麦粒,就如割蛋糕一样,用木推耙上的横木,切开一块粮面,用力向前一顶,那片麦粒就整体翻转,底面变上面,上面变底面。就这样逐块翻转,从这头翻到那头,全部翻转一遍,再从头开始翻第二遍。老场头满头热汗,可是,他觉得两脚踩着麦粒,脚底下热乎乎痒簌簌的,很是舒服。

粮食晒好了,要趁着太阳不落,给它们安个家。场面一处垫上一层厚麦糠,麦糠上铺一层塑料布,用折子圈出一个大圆,这就是粮囤。两个伙计抬着一搂粗的“大圆子”,往粮囤里倒小麦,麦堆不断加高,折子不断加层,到了一定高度,就在粮囤上修出一个“小山尖”,一囤小麦才算完成。老场头拿来草苫,从下到上,一层一层地旋转着铺开,直到完全遮住那个小山尖。此时,老场头绕着粮囤来回看几遍,像欣赏一件刚完成的艺术品一样,欣慰地笑了。

记得那时候学校放麦假,我们几个孩子跟着老场头干活,从拉碌碡压场,到打场、扬场、垛草,每一项活他都认真地教我们。有一次扫场,他见我们拿扫帚的姿势不对,就说:“很多人不会拿扫帚,一看就知道是外行,这会被人笑话的。”

说着,他就教我们怎样拿扫帚:“从右往左扫时,扫帚应该放在右边,右手在后,左手在前,身子前俯,又得劲,又好扫,扫的地面也大,不信你们就试试。”

我们就照他说的样子去扫,果然很好使,没想到,扫地也有这么多的技巧。见我们学会了,老场头很高兴,连声说:“好,好!就算你们以后不打庄户,吃了公家饭,每年麦收时也要支农,到时拿着扫帚来扫场,人家一看,唉,这个人不赖,拿扫帚有个样,你心里高兴不高兴?”

我们听了,都哈哈大笑。

后来有了脱粒机,用不着赶着黄牛满场转了,老场头乐得合不拢嘴,不住地说:“这铁家伙真行!”可是,垛草的活还得人工做,老场头犯愁了,因为他老了,举不动那一叉麦草。队长换了一个人,让老场头回家养老。老场头在家坐不住,经常拿一把破木锨,背个筐头,在麦场旁边闲坐,看着那小山似的麦草垛,他咧着嘴笑了。

直到大场分割成一家一户的小场,老场头才真正与麦场分手,因为,那时有了收割机,人们直接从地里取粮,已经用不上麦场了。

老场头去世的时候,人们前去帮忙下葬,他的老伴拿出那把破木锨说:“他死的时候说过,一定要带着这把木锨走。”

篇5:打麦场优美散文欣赏

打麦场优美散文欣赏

自从组织安排我到村里担任“第一书记”,对农村的事就更关心、熟络起来,对耕种庄稼的事也开始回味、回忆起来。前几日,乘着炎炎的夏日,晴朗的天空,我坐车行走在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公路上,打开车窗,扑面而来的是一片片金黄的小麦,麦浪滚滚,热风劲吹,小麦频频点头致意,此时此刻,我便露出了会意的微笑,懊!小麦到了该收割的时候了,一边还在浏览着待收割的小麦,我无意中就想起了在我思维深处尘封多年的打麦场。

我想起的打麦场,是给我留下第一印象的打麦场,那还是在大集体的时候,那时的我还是个顽童,考虑着农村也没有什么好玩的,想到了麦收季节的打麦场很热闹,就和小伙伴们嬉闹着跑了过来,那些大人们对于我们的光顾,只是斜楞两下眼,丝毫不影响手头的活儿,照旧忙碌着、说笑着,爽朗的笑声响彻在打麦场的上空,我和小伙伴们就绕着打麦场嬉闹着、追逐着,转了一圈又一圈,一时间,打麦场也成了孩子们的乐园,给我童年的心灵留下了很深的印记。

我记得抢在麦收前,社员们都从家里挑着水桶,来打麦场集合,然后,就从井里挑着一担担水把打麦场泼遍、泼匀,稍一干松,就拉着碌碡,并排着把打麦场滚压平整。遥想当年,我在生产队里当保管员的二爷爷经常光着背、拉着碌碡碾压打麦场,一圈、一圈,均匀有序,把个打麦场滚压的平平整整,光光滑滑,喜得顽皮的小伙伴们惬意地就势一躺,就在地上打起滚儿来,等大人们发现了,一吆喝,爬起来就跑,后面引来一阵笑声,真是热闹。

等到开镰收麦了,打麦场又是一番光景,一小车、一小车小麦推到了打麦场上,隔一段距离就卸下一小车,一捆捆整齐地堆放在打麦场的外围,接着就忙开了,打麦场中间均匀地分布着铡刀、小麦梳子,这时就有铡麦根子的,有梳小麦的,还有清理麦根现场的,几乎见不到闲人,到处涌动着丰收的喜悦,呈现出一派忙忙碌碌的喜人景象。

等到梳好了小麦,就堆放到打麦场中间,牵过驴来,给它蒙上眼睛,拴上长缰绳,拉着碌碡,一圈圈碾压,等到外圈碾压的差不多了,就逐渐缩短缰绳,碾压里圈,这样,碾压的时间长了,麦粒就自然脱离麦糠,这时就开始用上杈把、扬场锨了,用杈把扒拉着挑走麦秸,迎着风,用木锨铲起混杂一起的`麦糠、小麦,高高地往上空一抛,麦粒就像牛顿说的自由落体一样,随重力自然垂落,麦糠则随风飘绕飘绕,离开了麦粒。就这样循环往复,似乎整个打麦场上的人都在不停地忙碌,拉碌碡的转,拿簸箕的搧,扬小麦的举起了扬场锨,呈现出一片神龙活虎的繁忙景象,直到碾压、打出干干净净的小麦,再把它晒干,颗粒归仓,上交公粮,这就是童年记忆中的打麦场。

给我留下第二印象的打麦场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这时的农村实行了联产承包责任制,有的实行了包产到户,原来的打麦场都已分割开,还把庄稼地另划出几块小打麦场。到了麦收前,各家各户自愿结合,几户共用一个打麦场,凑钱购买上脱粒机,就开始商讨打麦子了,大多都是利用晚上凉快的时候打麦子,这时的打麦场点上了汽灯或拉上了电灯,一片辉煌。伴随着打麦场的机声隆隆,有续带桔小麦的,有忙着接脱离出的小麦的,大伙儿一边忙碌着,一边说笑着,好不热闹,小小的打麦场划破了夜空,奏响了和谐的旋律,这就是我青年时代记忆的打麦场。

后来的打麦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见了,变成了个人的菜园子或小庄稼地,麦田又变成了移动的打麦场,有时从电视上或现场看到小麦收割的场景,真是神奇,只需收割机开到了地头上,就万事俱备,割收一条龙,边收割,边脱离出小麦,而且收割的速度是原来的数十倍,数百倍,收割的现场震撼着我,使我惊叹于时代的发展和科技的进步。

回望当年的打麦场是一段抹不掉的记忆,喜看今天的收割机是一片喜人的景象,从自古传承的打麦场到现代化的收割机的演变,是时代的变迁,收割机的隆隆声就是推进时代发展的变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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