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漫话地瓜散文,本文共11篇,仅供参考,喜欢可以收藏与分享哟!
篇1:漫话地瓜散文
漫话地瓜散文
地瓜学名称红薯,因地域不同称呼也有所不同。山东称之为地瓜或芋头,北京称为白薯,河北称为红山药,河南比较正统称为红薯,陕西贵州称为红苕,江西福建称为番薯,也由此可见地瓜在大江南北都有的栽培,更见其超强生命力与适应能力。
往往这些有着超强生命力与适应能力的植物,在人们眼里却是最普通的,大概也应了“物以稀为贵”的法则吧。
然而就是这普通的地瓜,在所有农作物当中似乎是最劳神,最折腾人了。
离插种的时候还很远,便先要砌苗床,选种育苗,地要费力的翻耕成一道道的高垄状。大约月余,秧苗就可以移栽插种了,先在垄上刨埯,距离要均匀,然后插苗,这与插播水稻有些相似,只不过一个是在高高的土垄上,一个是在低洼的水田里。苗插种好以后,接着要挑水,点浇,待埯内水分全部融进土里,再用手一株株掩埋好,地瓜的插种才算结束,此时人也已累得腰似乎都直不起了,然而这也只不过是才刚刚开始。地瓜生长期间,隔几天就要除一次草,翻一次秧。好在现在有了灭草剂,但秧是要照常翻的,这可是保证地瓜丰收的关键,因为时间一久,又雨水频繁的话,秧上每一片叶的根部便会生根结瓜,使主根大受影响,从而影响地瓜的质量与产量。
在我的家乡,每年的农历八月下旬左右是地瓜的收获季节,也是最让人身心俱疲的时候。首先要扯掉秧蔓,而地瓜的秧蔓大都伸展的很长,有的甚至能爬到几米远,且盘根错节,交织萦绕,往往扯完秧蔓便已累个半死。然后挥动镢头小心翼翼的把藏在垄中的地瓜一块一块刨出来,选出一少部分留做育种和食用外,其他的要用专用的地瓜擦擦成薄片,一片一片摆在地里自然晾干,这似乎也是年幼的我们唯一能插上手的一道工序。
在等待晾干的日子里,大人们临睡前总要观望一下天空,若繁星满天,便可安心入睡了,但有时睡得正酣,扑扑踏踏的雨点惊醒了梦乡,慌忙大声小叫的下了床,全家人都手忙脚乱起来,踉踉跄跄的往地里奔去,即将晾晒好的地瓜干若遭雨浸泡,一年的汗水便白流了,所以我们这些孩子贪睡的权利也被剥夺了。边咒骂该死的天气,边在黑灯瞎火中摸索,摸了半夜也保不准要发霉烂掉。即使如此也要拼命抢收,因为那时这可是我们山区(至少在我的家乡)主要的经济来源。
当最后一片地瓜干归了仓,也就意味着农闲时节到来了,辛勤耕作了大半年的'农人们终于可以稍稍喘口气了,即使地瓜干都烂掉了,一整个冬天也不会挨饿,因为一开始预留出的育种的和食用的鲜地瓜塞了满满一地窖。
幼时的记忆里,一年中似乎有半年的早饭都是地瓜稀饭,却也没觉得厌倦,时至现在,农人的餐桌上已少见它的踪影,唯一能见证着它的美味的似乎只有烤地瓜了,但却又大多在都市里,这的确是一个有趣的现象,难道是特意为在外的游子来解乡愁的吗?
大概地瓜确实太普通了,以至于烤制的工具都如此简便,且全国各地如出一辙,但无论再怎么普通,再怎么简陋都阻挡不住它的诱惑。在寒冷的冬日街头匆匆赶路,每每嗅到空气中弥散着烤地瓜独有的味道,便让人留恋过去,让人回归朴实,让人的记忆复活。此时的嗅觉无比地发达起来的,顺着那味道一直寻去,“刷”地一下嘴里涌满了口水。大人和孩子一样没有自制力,刚出炉的地瓜炽烫,两只手不停的倒来倒去,鼓起嘴巴呼呼地吹,一边吹,一边吸溜吸溜地吃,不等凉下来一个烤红薯已经下了肚。这在冬日里既解馋又果腹,还能取暖,怨不得烤地瓜这行当能从古烤到今。
烤地瓜人推着炉子子游走于大街小巷,烤地瓜的独有的美味也就飘散在大街小巷,他们并不叫卖,只是默默地等待,因为他们知道没有哪一代人、没有谁能够抵挡住它的诱惑和滋养,它的甘甜醇香随着岁月的脚步一路走来。
篇2:地瓜散文
地瓜散文
拿一块刚从炉中取出的热乎乎的烤地瓜在手中,先不说香味如何,单就那种温中带热、热中带烫的感觉,就足以驱走三九的严寒。慢慢地剥开那层被烤得变了颜色的皮,焦黄稀软的地瓜瓤就呈现在了你的眼前,阵阵香味便会伴随着丝丝缕缕的热气一同挥发到冰冷的天地间。不用左顾右盼是否有人注视你,也不用在意当街而吃会有伤大雅,只要不把地瓜皮随手丢弃在道路上,你尽管享受那种香气弥漫、甘甜爽滑的美好滋味就行了。我敢肯定,所有见你吃地瓜的人喉舌间此刻肯定会条件反射地生出些许唾液,喉结也在不自觉间做几下吞咽动作。
这就是烤地瓜的魅力所在!
乡间的烧地瓜虽不及城市的烤炉里所烤出来的地瓜卫生,但滋味上却丝毫也不逊色。
印象里,一到冬天,为了取暖,农村家家户户都在正屋里的灶上烧火做饭。灶连着土炕,所烧的柴草越多、越硬,土炕就越热。每次做完晚饭后,母亲总会将几块生地瓜埋在通红的柴火灰里。夜晚,在外边疯玩了一晚上的我们回到家后,顾不上擦去满头的大汗,便跑到灶台前急不可待地用火棍从灶底那尚带火焰的柴草灰中扒出烧地瓜,吹着热气一口气将烧地瓜吃完,然后,往土炕上热乎乎的被窝里一躺,一觉就能睡到大天亮。那份温暖,绝对是现在的电褥子或电热毯所不能比拟的。
那时,农村为了多打粮食解决温饱问题,一到春末夏初就大面积地种植收成偏重的地瓜。秋天,地瓜丰收后,大人们就用自制的切瓜机没白带黑地切地瓜。成堆的地瓜在一阵阵“呱嗒——呱嗒——”之声中变成了一片片厚薄均匀的薄片,被晾晒在农家的屋顶或院子里。若碰上一周左右的好天气,地瓜片就变成了地瓜干。白白的,亮亮的,咬一口甜丝丝的。倘若遇到连阴雨天气,即使及时收到屋里没被雨淋的地瓜干再晒干后也有一种难闻的霉味。用这样的霉地瓜干做成的饼子或地瓜饭,苦兮兮的,别说是孩子,就是大人也难以下咽。然而就是好地瓜干磨面后做成的饼子,刚揭开锅趁热吃时还觉得可以,倘若一凉,地瓜面饼子就跟塑料的一样,又硬又涩,既弹性十足,又味同嚼蜡。整天吃这样的干粮,胃就开始泛酸水,一阵阵地难受。
地瓜面、地瓜干虽不好吃,但在那生活艰难困苦的日子里,却救了故乡无数人的性命。
前些年,我曾把这滋味讲给邻居正上幼儿园的小孩子听,谁知小孩子听后却说既然这么难吃,那怎么不买饼干吃呢。如此童真的回答,真令我哭笑不得。
上初中的时候,因生活条件好转,我们队里已经不种地瓜了。地瓜自然又成了孩子们的稀罕物。特别是冬天的地瓜,经过一段时间的储藏,地瓜里的淀粉已经转变成了糖份,生吃地瓜竟然有一种稀甜稀甜的感觉。那甜脆劲,决不亚于现在的红富士苹果。当时,班里有一个和我非常要好的同学,不知为什么同学们给他起了个外号就叫“地瓜”。“地瓜”所在生产队的土地因土壤全是沙土最适合种植地瓜的缘故,故一直还保留着种地瓜的习惯。到了冬季,每天的下午他都会在书包里给我装一块生地瓜到学校。谁知这一装就是整整三个冬季,三个冬季的每一天几乎就没有中断过。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地瓜”结了婚并有了小孩,自己从事着生产运输的工作,生活过得还算可以。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命运多舛的“地瓜”在接连发生了两起交通事故后终于倾家荡产了,而此时他的妻子又得了半身不遂的重病。为了照顾妻子和孩子,“地瓜”在做了大量的调查研究和行情考察之后,真的在他承包的土地上种起了地瓜。据说,现在“地瓜”种出的地瓜,不但有白瓤、黄瓤的,而且还有红瓤、紫瓤的,已成了一个相当当的品牌堂而皇之地走进了城市里的大型超市、摆上了高级宴会的餐桌。因此,每逢看到紫瓤的'地瓜,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我那初中的同学。
前几天和妻子一块逛超市,我突然发现琳琅满目的食品架上竟然在显眼的位置赫然摆放着成袋的熟地瓜干。那一条条精致的黄中透亮且长有白霜的地瓜干,别说是吃,看着就养眼。妻子见我爱不释手的样子便打趣我说看来你还是没被地瓜折腾够。我说不是没够,而是你不知道这东西怎样吃,更不知道它的好处。于是,我便给妻子讲了一个关于熟地瓜干的故事。
大约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每年的二月二,农村都时兴炒蝎豆、爆玉米花,而我的一个同学却年年吃炒熟地瓜干。这种炒熟地瓜干不但外型膨胀、漂亮,而且特别香、脆、甜。被勾起馋虫的孩子们自然就回家跟大人要,结果却屡屡挨训。原因就是做这东西太费事,首先是将冬天贫好了的地瓜蒸熟,然后切成细条晒干,炒时锅里放上早就晒干的过了筛的细沙土,待沙土的温度达到一定程度时再将熟地瓜干放到锅里一起翻炒,直至将其炒成金黄色为止。然后,用筛子将沙土滤掉,将其放在冷风里降温。若不是对孩子特别溺爱,又有谁会费这么大的工夫去折腾这玩意。后来才知道,同学是个抱养的孩子,他的养父母自然对他就格外疼爱、娇惯。
妻子听完我的话后沉默了。良久,她问我这个孩子以后咋样了。我说这孩子以后考上了学,参加了工作,并且干得很好,现在已经是某一个局的副局长了。他也很孝顺,知道知恩图报,多次想接他的养父母到城里去生活,但老人却怕给儿子添麻烦,始终不肯去。只是每年的二月二龙抬头时,他们都会给我同学炒好一大塑料袋子熟地瓜干托人给儿子送到城里……
地瓜,本是寻常的乡间之物,却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环境里演绎着一出出带有深情厚意的故事,滋养着、感动着那一辈辈人的生命乃至灵魂。又以其特有的富含蛋白质、淀粉、维生素、纤维素、氨基酸等营养成分,被誉为“长寿”食品,身价倍增的同时,也令人刮目相看。地瓜的这种华丽转变,在令人慰藉、令人欣喜的背后却总有一种沉甸甸的东西催人思量、令人珍惜。
走出超市时,门口正好有一个卖烤地瓜的。冷飕飕的寒风中,头戴棉帽的老汉不时地翻动着炉中的地瓜,照应着生意。此刻,有几个穿着时尚的年轻人说说笑笑地来到了烤炉前,嘻嘻哈哈地指着烤地瓜品头论足。
我和妻子相视一笑,快步走了过去买了两块热气腾腾的烤地瓜,低头深深地一闻,啊,还是那么香!
篇3:漫话扇子散文
漫话扇子散文
有风不动无风动,不动无风动有风。
这是民间流传的一个谜语。稍加思索,不难猜出它的谜底是扇子。提到扇子,我们总会想到它在炎炎夏日,驱酷暑送清风的功劳。可是,你知道扇子在我们这个文明古国的历史么?
我国是扇子的故乡,扇子在我国有着悠久的历史。很早以前,古代的能工巧匠就开始制作扇子,而且由于时代不同,扇子的样式也不断发生着变化。最初的扇子叫羽扇,是用鸟的羽毛制成的。工匠们采集飞禽羽毛,选用其中又长又美丽的,按颜色配在一起,制成一把把美丽的羽扇。不过,羽扇刚诞生时,并不用于扇风解暑,而是由侍者手持,为帝王遮风蔽日,有时也作为仪仗。只是到了汉代,羽扇才有了今天的用途。羽扇产生后,很快就成为文人儒将的爱物。《三国演义》中足智多谋的孔明军师,手中常常轻挥一把鹅毛扇,神态潇洒地运筹于帷幄之中。这鹅毛扇就是羽扇的一种。苏东坡在词中这样描写周瑜:
“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寥寥数语,为我们描绘出一位风流倜傥的都督形象。由此可见,羽扇在三国时期已经普遍被人们使用。
大约在汉末,又出现了一种新扇子──团扇。用竹木或兽骨做柄,竹篾或金属丝做成圈,蒙上白色的绢、纸而成。聪明的艺术家又在扇面上题诗作画,团扇就更精美了。
唐朝中有“轻罗小扇扑流萤”的诗句,这里的“轻罗小扇”应该就是指这种小扇子。随着历史的发展,团扇渐渐只成为小姐贵妇们的宠物。《红楼梦》里的“宝钗扑蝶”中,薛宝钗拿的就是这种扇子,只不过扇面上的图案是用五彩丝绣成的。团扇上的图案或是花鸟虫鱼,或是古代仕女,件件都是精美的工艺品。
大概在唐代,折扇从朝鲜传入我国,开始得到一些官僚贵族、文人墨客的喜爱。这种扇子是由竹、木、象牙等做骨架,上面蒙上纸或绢做成。可以折叠,打开有30~40厘米宽,而折上只有2~3厘米宽,30厘米来长。它比较耐用,携带方便,因而久盛不衰,我们今天大多也使用这种扇子。折扇有几十种,最常见的扇面是纸的,上面或题诗,或绘画,或诗画俱全。在扇面上作画,宋朝时就有这种风气。北宋画家郭熙年迈时曾在扇面上画了一幅风景画,后来这把扇子被苏东坡得到。苏东坡对郭熙绘画技术赞叹不已,亲自为画题诗,成为宋朝一段佳话。
随着扇子的发展,扇子艺术产生并发展起来。明朝画家唐伯虎经常在扇面上作画题诗。他作画题诗的扇子,成为后人收藏的`艺术珍品。
到了近代,有许多画家还举办了扇画展览。朱孔阳先生是我国现代杰出的画家、书法家。他当年在上海卖艺时,曾与陶冷月先生合办扇展。陶先生作画,朱先生挥毫作书,“陶朱公卖扇”,一时传为美谈。
除了上面介绍的几种扇子外,我国劳动人民多使用植物的茎叶做成扇子。如葵扇、蒲扇、棕榈扇等。这些扇子虽不能登“大雅之堂”,但物美价廉,经久耐用,又能就地取材,因而受到人们的普遍喜爱。
我国的扇子不但种类繁多,而且制作精巧,有许多是精美工艺品。其中浙江杭州的黑纸扇、湖州的羽毛扇、广东新会的葵扇、四川自贡的竹丝扇,被誉为“扇子之王”,受到各国人民的喜爱。
扇子的制作体现了我国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扇子艺术也是我国古代优秀文化的一部分。
篇4:漫话孝感散文
漫话孝感散文
历史中国某朝代,一男儿自幼丧母,和体弱多病的父亲相依为命,悉心照顾父亲的衣食起居,日子还算过得去。不料家乡突遭战乱,父子二人颠沛流离逃难而去,来到一个相对太平的地方。无奈路途劳顿,羸弱的父亲还是命丧黄泉。男子一根稻草插在项后,自愿卖身安葬父亲。当地一富庶人家看他忠厚老实,便买他为奴。他安葬父亲后,便在人家扛起了长工。一日收工路上,路过一槐树荫下,遇到一位美丽的女子,主动与他搭讪,得知他的遭遇和一片赤诚的孝心后,女子主动提出要和他结为夫妻,并一起为东家做工,好提前还清东家的债务,及早赎身。东家哪里肯轻易放走踏实肯干的长工,便故意刁难说,如果你妻子能在一个月内织好300缎锦,就放你们离开。男子面露难色,明知是天方夜谭,只得照旧上工。可谁知一个月后,妻子果真织好了300缎锦交给东家看。东家一边目瞪口呆,一边不得不放夫妻二人离开。男子惊诧地问妻子,方知妻子是天神为他的孝心感动,特意派来拯救他的仙女。这个青年就是我国古代二十四孝中东汉卖身葬父的董永,救他于危难之中的女子正是传说中的七仙女。他们相遇的槐树荫下后来形成一个大的市镇,取名槐荫,后人为了弘扬他孝感天神的美谈,又将此地更名为孝感,也就是今天的湖北省孝感市。
类似的传说举不胜举,诸如舜孝感天地,尧承让王位,子路为母百里负米,东汉黄香扇枕温席,黄庭坚数年如一日,涤亲溺器,无不淋漓尽致的演绎着中国古老的孝文化,更成为亘古流传生生不息的华夏文明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百善孝为先,一个不懂得孝敬生养自己的父母的人,他又能与谁为善呢?
医院工作经历让我看到太多的骨肉分离之痛,人到中年更是看到了太多的朋友同事痛失父母肝肠寸断的情景。他们最多的遗憾是再不能给父母些微关照,最大的'奢望是假如能让父母再多活几年哪怕几天,一定挤出一切能挤出的时间和精力好好照顾双亲。可惜那只能是假如,生命无返程,我们总是在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看到同学痛失慈母声泪俱下,遗憾刚给母亲买的新裤子还没上身,母女就阴阳两隔的凄厉情景,想起好友说起在母亲走后一两年的时间里,自己都不能听同龄人喊妈的声音时眼里闪烁的泪花,还有同事提及去世近的母亲时,还不无遗憾泪光闪闪的说,假如当时医疗条件能好一点,母亲能活到现在的话,也有九十多岁了……
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遗憾一次次上演,触动我们父母健在者的心田了吗?处于物质丰裕的今天,扪心自问,我们做到孝敬自己的父母了吗?现在的我们,很大程度上,很多人不是没有能力让父母吃好穿好生活好,而是更多的时候,以种种堂而皇之的理由把吃惯了苦受惯了累,极容易满足的父母放在了次要地位,还毫不惭愧觉得父母已经享清福,自己已经很优秀。我们在给自己或孩子买吃买穿的时候,从来都是出手阔绰,毫不吝啬,给父母的时候呢?我们见不到孩子哪怕明明知道他是去求学,也会牵肠挂肚,天天电话不断,我们不见父母有过这种心绪吗?我们知道孩子最爱吃啥穿啥,却只知道父母吃孩子吃剩下的东西也能嚼的津津有味,穿我们过年过节尽孝心才给买的衣服穿戴,还直埋怨我们不会生活乱花钱,更有兄弟姊妹多的不是比着尽孝而是想方设法从经济、精力上比着不孝,父母含辛茹苦能养活一大堆子女,一群子女却养不起两位老人。此时此刻,稍稍想想将来的某一天,面对父母远去的那一刻,想想曾经的所作所为,试问心下何忍?
偶读《弟子规》,首篇既是“入则孝”,末篇才是“余力学文”,而现在我们则是首尾颠倒,一味的教育孩子学文化,不是教“子”孝,而是在“孝”子,当孝道滑坡、孝道缺失成为一种社会现象时,已非朝夕之力之所能。
椎牛祭父,不及鸡豚之于生前,为人子女,孝心不能等待,多花些心思为父母,让孝感不只是传说。
篇5:漫话冰淇淋散文
漫话冰淇淋散文
冰淇淋,起源于我国元代。当时蒙古人喜爱乳品,他们把果汁、乳品和冰雪混合在一起食用,这种冷饮是冰激凌的雏形。意大利旅行家马可·波罗来中国时,品尝了当时皇家冷饮“冰酪”后,他把这种制作技术带回意大利,并献给意大利皇室,这种冰冻奶酪就是“冰淇淋”。
15,法国一位国王与意大利皇室的一位成员结婚时,这种奶冻又传到了法国,法国人在原有基础上又加了许多新配料,对此进行了改造。再后来,法国一位公主嫁给了英国国王查理一世,并带去了一位专做冰淇淋的厨师。英王品尝后,大加赞赏,并以丰厚的礼品给这位厨师,并要求他保密,不得外传,但这位厨师还是把配方传了出去。1700年,冰淇淋传到美洲大陆。美国首任总统华盛顿对这种新工艺痴爱有加。不过,当时制作冰淇淋还是相当不容易。因此,当时也只是富贵人家的食品。
19世纪,一位名叫南希·约翰逊的女士,对复杂的制作工艺进行了改进,成功制造出来一种手动曲柄式的冷冻机。至此,冰淇淋的制作工艺大为简易化。1851年,美国人扎卡布·费斯赛尔在美国的马里兰州巴尔的摩,开办了美国历史上第一家冰淇淋制作工厂。19,在圣路易斯城举行的博览会上展出了一台制作冰淇淋的机器,并当场制作让人品尝。此后,电力和制冷学的广泛应用,冰淇淋的制作过程加快,价格下降,冰淇淋迅速畅销全世界。
1920年,出现了专售冰淇淋饮料的.冷饮店,1950年走向普通商场,人们可以随时购买到各种冰淇淋和饮料。此后,随着冰箱和冰柜的日益普及,每逢炎热的夏季来临,无论城市还是乡村的大小商店,都有冰淇淋出售;许多家庭还习惯自制适合自己口味的冰淇淋;即使在寒冷的冬天,也有不少人喜欢吃冰淇淋。
篇6:漫话过年散文
漫话过年散文
过年的烟花仍在时不时地绽放着绚烂,人们却早已开始了新的征程。
一转眼,年就这样过去了,一切都似乎没什么变化,一切又似乎重新来过。
年,如同一条气势恢宏的大河呼啸而来,狂潮席卷蔚为壮观。乘着年的浪潮,人们不顾千里迢迢车马劳顿奔赴家园,举家团圆、走亲访友、狂欢痛饮。一阵喧嚣之后,一切又归于平静,人们各自归位,该干嘛干嘛。
过年,这是每个中国人每年的一件头等大事,谁也不能在这样举国欢庆合家团圆的日子里无动于衷。于是,在这几天里,家家都忙着买年货,祭祖先,备办酒菜,走亲访友等等,忙得不亦乐乎。可以说,过年实际上就是“忙”年。
就我个人来说,这种体验尤为深刻。腊八才过,刚从忙碌的工作中解脱出来,似乎还没来得及好好舒展一下疲乏的筋骨,就不得不被卷入这种“忙过年”的浪潮中了:先是忙着备办各种年货,随着大街上涌动的人流,从这家店铺出来,到那家超市进去,当拖着酸痛的双腿、拎着沉重的大包小包回家后,又想到还有许多该买的东西没买……还要把各种东西及全家人的换洗衣服都仔细地整理、装箱、捆扎、打包,还要盘算着如何安排行程。临近年底,又要在家里进行卫生大扫除——洗涤衣物、清扫灰尘、擦洗器皿、整理杂物……琐琐碎碎又得忙几天。这一切,是很繁琐很累人的,然而,年年如此,似乎不这样做就显得不通情理。
回家的路途更是辛苦,就我们一家来说,必须乘车穿越六十多公里的崎岖山路,风尘仆仆地赶回老家。尤其是前几年,家里没买车,孩子还小,光等长途汽车这一件就让人够戗的,我们这小镇上没有正规的车站,一家人只好提着大包小包,顶着寒风在马路上眼巴巴地等车,而每年到这时,所有的汽车必定是爆满的,能挤上去已算万幸,就别奢望有座位了。
现在虽然自家有车了,可以免除等车挤车之苦,但一路上的颠簸劳累还是免不了的。如果恰逢雪天,就更艰辛了。记得有一年,我们开车去看望我父母,路面上有好多积雪结成的坚硬冰层,一路上,我们提心吊胆战战兢兢。总算安全到家,父母嘴里一个劲地埋怨我们:路上这么难走,你们就不要来了嘛,多危险呀!可我知道他们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半年时间没见女儿了,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不见一面彼此的心里怎能踏实。
回家过年既然如此辛苦,那么,不回老家过年行吗?绝对不行!老公在这事上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他总是说,老人在家里眼巴巴地盼我们大半年时间,每天守着冷冷清清、日渐衰败的村子,怎么说也得让他们热热闹闹地过个舒心快乐的年。
回到家里,还要更为忙碌,男人们要忙着走亲访友、上坟祭祖,女人们要做一样又一样的饭菜,洗一叠又一叠的碗碟,招待一批又一批的客人,还要不时地收拾满屋的瓜子果皮……不过,忙完这一切,全家人围坐在温暖的大炕上,看着电视,拉着家常,倒也自在舒适其乐融融。有时候也几个人凑在一起打打扑克、玩玩象棋,有时候和孩子们一起去院子里放放烟花、陪着他们欢乐嬉闹一阵,这时候,就会切切实实地体会到一种温馨满足的幸福感。
转眼间就该踏上归途了,这时候,又是一番忙碌:两位老人恨不得把家里所有好吃的东西都让我们带上,鸡鸭鱼肉、生的熟的、干的湿的、水果零食等等,都一股脑儿地往我们车里塞,直到实在装不下了,还不无遗憾地念叨着还把什么什么没带,那种怅然无奈的眼神真让人久久难忘。前几天在网上看到一个有趣的图片:年后,一辆返回城里的小汽车在高速公路上行驶,车的后备箱外面夹着一个尼龙袋子,里面装着两只鸭子,两个露在袋口外面的鸭头相向而鸣。车尾的顶部还有一个用胶带固定起来的尼龙袋子,里面装着一只大肥鸡,鸡头也露在袋子外面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有网友在这张图片下面发了一个非常绝妙的评论:“后置发动鸡,双轮增鸭器”!这副看似滑稽的画面,却让人不禁感概良久:这车子装载的,不是物品,而是一片满溢而出的亲情!
过年到底好不好?不同的人,对于过年的滋味,自然有不同的感受。
老舍说,“新年最热闹,也最没劲,我对它老是冷淡的。”
周国平说“每到岁末年初,心中就会升起一种惆怅。中国人过年总是图个热闹,那热闹反而使我倍感寂寞,因为对我而言,过年无非意味着又一段生命的日子永远流失了,而在觥筹交错人声鼎沸之中,这件最重要的事情遭到了一致的忽略。我甚至觉得我的旧岁如同一个逝者,我必须远避尘嚣,独自来追念它,否则便是对逝者的亵渎。 我的趣味一向是,寂寞比热闹好,无聊比忙碌好……人生诚然难免寂寞和无聊,但若真的免去了它们,永远热闹,永远忙碌,岂不更可怕?”
我的感觉也是如此。过年,热闹当然是有的,合家欢庆其乐融融,亲朋往来推杯换盏,自然是值得快乐的事。然而,总感觉这热闹如同虚浮的泡沫,是那么的短暂和虚无。曲终人散后,独处一隅时,总有那么一丝落寞,会猝不及防地涌上心头。而且,看到身边总有人把喝酒欢庆当成酗酒胡闹,把打牌取乐变成赌钱熬夜,就更感觉到如此过年实在无趣。
有人说,还是过年好。他们在异乡谋生,劳苦奔波,伤痕累累,多么需要一个家园,不仅仅求得安定感,更是一个疗伤的地方。他们每年都不辞劳苦急切地回家,其实是一种求证,求证自己还有家园,今生今世的家园。如果没有这个习俗,他们就似乎找不到回家的.理由。没有回家的理由,家园就会慢慢淡忘,而一个人没有了家园,心灵就失去了归属感,这是非常可怕的事情。因此,他们很珍惜每一次过年的机会。
也有人说,他们讨厌过年,因为过年打乱正常的生活秩序,让人们的生活陷入了混乱,尤其是当这个农耕时代传统习俗遭遇快节奏的现代生活时,更显出许多的无奈和尴尬。
曾在网上看到这样一段文字:“有国外媒体报道:近几天,中国经济陷入崩溃,八成以上的中国人不能上班,大量居民靠酗酒和观看电视节目度日,中国人只能一家人聚在一起,彻夜不眠地熬到第二天的日出,学校全部停课,工业全部停滞,百分之八十的店铺关门,股市全部收盘,无数年轻人为了几毛钱而丧失理智性。更有抗议的人群竞相走上街头,四处投掷各式各样的爆炸物,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硝烟味儿……”这段文字,虽然是以调侃的方式写了外国人眼里的中国年味儿,不过,仔细品味起来,的确有许多令人深思的东西。
过年,对每个人来说,都意味着年龄又增加了一岁,而在过去的这一年中到底收获了什么,我们是否细细地盘点过?或许,只是徒然地增添了几丝白发、几条皱纹?突然发现,有关过年的这种沉重的意味,总是被我们无意忽略了或刻意回避了。可是,岁月的流逝、生命的轮回,我们回避得了吗?因此,与其回避,不如好好清点一下自己这一年来的酸甜苦辣,反思一下这一年来的成败得失。然后,放弃该放弃的,坚持该坚持的,调整心态,轻装上阵,精神饱满地开始新的一年。
对我而言,过年是辛苦的、忙碌的,也是幸福的、温馨的。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来越感觉到,这样的过年方式,已经成为我生活中不可更改的一种模式,也是我幸福指数不可或缺的一个部分。或许,人生的意义,就在与这辛苦与幸福之间吧。
篇7: 漫话古街散文
漫话古街散文
出门旅游看古城古镇古村古街,是许多人的选择。人们徜徉在这里,可以触摸历史,感受不同时代的风貌。
所谓古街,就是过去时代的街市。那是一个时代整体的历史遗迹,所以非常珍贵。我们现在能够看到的最古老的古街,基本是明清时代的建筑,明清以前,因为时代太久远,就无法保留下来。而能够保留古街的城镇或乡村,本身也是有着悠久历史的地方。
看古街,最喜欢原滋原味。现在国内造了许多仿古一条街,没劲,就像喜欢鲜花的人看假花一样。由此看来,古街重在保持古味。古街很难保护下来,是天灾人祸造成的,而人祸是主要的。像西安、北京、南京这样的历史悠久的古都,也是兵家必争之地,所以像样的古街很难幸存。反倒是偏远地区,远离战乱,小城小镇,容易保存下来,像湘西的凤凰古城,山西的平遥古城,贵州的镇远古城,云南的腾冲古城,云南大理古城,四川的黄龙古城,四川的阆中古城保存得都不错。
古城贵在有时代和地域特点。那些各个时代大杂烩的所谓古城古街,看点不大。从这个角度说,黄山市的屯溪老街,北海市的.老街更纯一些。屯溪老街属明清建筑,皖南风格。此街虽不断翻新,但基本风格没变。北海老街洋气一点,因为历史不是很久远,属民国初年建筑,加之受海外影响,洋式楼房多,正因为如此,才有自己的风格。如果在这样的老街上再盖几个明清古建筑,那就非驴非马,不伦不类了。
保护古街,是每个时代的责任,特别是现代,尤为重要。由于科技的不断发展,城市的翻新速度很快,所以要及时努力保护。当然保护古街不是阻碍城市发展,是有选择地保护。首先是城市的选择。那些以古迹文明的旅游城市应当首当其冲。其次是街巷保护。一座城市在不断发展,不可能全都保护下来,但选择一条很有代表的街巷保留下来还是可以做到的,比如上海的南京路,重庆的磁器口,沈阳的太原街等。三是时代的认定。现在保留古街,不可能像明清时代那么长的跨度。民国可算一个时代,建国初可算一个时代,改革开放后可算一个时代。
保护古街,不能仅限于历史上的古街,还要考虑几百年后的古街。从这个角度说,我们现在居住的任何一条街道都是若干年后的古街。如果我们现在不保护,那么几百年后就没有新的古街了。就拿我们吉林省省会长春市来说吧,当年有一个很有风味的长江路,也是著名的商业街。街边的建筑都是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到六七十年代建造的,那就是很有时代特点的街道。结果后来把旧建筑都拆掉了,建成了现代化的街道。这样一来风格没了,风味也没了。如果这条街道能很好地保存下来原貌,那么几十几百年后不就是条著名的古街吗?
我曾经设想,像现在有古街的城市,几百年后,能成为一个古街博物馆。在这座城市里,有明清一条街,民国一条街,建国初一条街,文革一条街,改革开放一条街……到那时,人们到这里将有走进时空隧道的感觉。这座城市肯定是世界无双的旅游城市。其实力价值和现实价值都是不可估量的。
篇8:漫话拔牙散文
漫话拔牙散文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了命”,群众如是说。曾经沧海难为水,何况本人已经过几次“沧海”了。本人有三四颗牙随岁月流逝在房檐上门墩上任凭风吹雨打去(本地风俗:上边的牙掉了放在门墩上,下边的牙掉了放在房檐上。奇怪,这个风俗怎么形成的?有什么意义?待考。),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不过拔掉的牙只有一颗,其它是通过自然免费法掉下来的,那需要一定的忍功和毅力,不是那一个人可以做到的。前几天到医务室看医生,大老远就听到撒泼似的叫声,不知怎么回事。走进去才知道一个十几岁的男孩牙疼,右腮帮子肿得老高,用手捂着,大声喊叫,好像喊出来,那牙就不疼似的。孩子喊的时候,我的牙齿也隐隐作痛。
十几年前,闹牙,一上火,火就往牙上蹿。牙床肿起来,老高,上下牙对不上,吃东西当然是“望食止饿”了。药吃了根本不顶事,什么花椒、冰水等等,于治牙有关的民间偏方统统试过,无效。真是寝食不安,坐卧不宁,腮帮子肿着,好像一夜之间突然胖了,不过,不太对称。怎么办?只好抗!吃饭饮水,牙齿特敏感,怕冷怕热,合不上牙,就囫囵吞枣一样进肚。
奇怪的是,牙齿之间好像心灵相通,左右对称着痛。晚上翻身,本来左边牙疼,睡一觉,就成了右边牙疼。那火气竟然会转移。这边疼着,那边说,怎样?不行,我替你值班,让我疼一会儿?
就这样,过几个月,牙齿就会折磨一次我的神经。真想拔掉,可人们劝导说,尽量不要拔牙。听人劝,吃饱饭。那就只好运用“忍功”了。坚持一年多,那颗牙终于松动厉害了。象长出来一截,活动频繁,用力就会压下去,否则,挺碍事。上火,火气准先到那颗牙那里报到冒出来。用手扳动,似乎可以拽下来。心里话,干脆拽下来,省事!又一转念,万一出血不止,可不大妙。便来到医院。牙科医生看了说,拔了吧。我说,同意,本来我自己就想拽下来,这不,还得麻烦您……医生笑道,也没连着多少,你忍着点,不用打麻药。我一横心,心里说:反正在医院,怕什么?一口答应:行!
医生拿来一把小钳子,夹住那颗牙,用力一拧,觉痛极,牙齿已下来,恍了一眼,上面好像有一丝肉……给了药棉咬住,换了三四个棉球,流血不多了,交了一元……那时候拔牙真便宜。不过也挺后悔,知道这样,家里就有钳子,还能省一元。要知道,一元买的馒头可以让一家吃一天呢!
打那以后,没有闹牙大概两年多。
后来的`牙齿,没有去医院拔,全部是任其自然脱落。因为右上嚼牙先掉,与之对应的左上嚼牙沉不住气了。先是蠢蠢欲动,上火开始寻找突破口,就找到那里。我横竖不理它。直到有一天,吃饭时,它毫无趣味地掉到了我的口中,差一点吞咽下去。
如今拔牙,到医院花销多少?不得而知,我觉得可能五十元左右吧?什么门诊检查麻药消毒等等可细致呢。镶牙找到医院,过去,一颗大概花上三四十元就可以了。如今?乖乖龙的东!上百上千甚至上万的牙,有钱任你挑!
现今,举国上下正在声讨天价药费,百姓进医院着实让人大费踌躇。怎么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成了这样?古时药店写对联就有“但愿世人莫得病,宁可架上药生尘”之语,医德演变至今,实在令人唏嘘。古人今人都是人,莫非今人就要付出高昂代价?老话还说“除了劫道的,就是卖药的”。如此等同,可见百姓多么深恶痛绝这种行径。那个金光闪闪散发着铜臭的大大的“钱”字在不断腐蚀着人的心灵。虽然有了平价医院、药店,但是监管的漏洞,诚信的缺失,会让金钱随时发挥作用。欲望是不容易控制的。见利忘义,正在逐渐扯去那层遮羞布,不是有学者说,保持人的道德底线就是好同志吗?
再说拔牙。
估计中外一样,牙疼没有国界。牙疼起来,无论发达国家还是贫穷国家,无论富人还是穷人,无论老人还是孩子,无论男女,这时候就没有区别了。那种折磨,那种难受,那种尴尬,那种境地,百人百态。
篇9:说地瓜散文
说地瓜散文
上一次说了花生,这一次再说说地瓜。
关于地瓜,母亲生前常常提起这样一段往事:在我两岁的时候,正逢“三年经济大灾害”的年头,家里几天没开锅,我饿得哭都没劲了,奄奄一息之际,多亏南园二大妈送来了一把煮的地瓜干,就是这几块瓜干把我的小命从鬼门关上拉回来了。
岂只是我,在那个天灾更是人祸造成的饿殍遍地的饥荒年代,多少人依赖这种耐干旱、耐瘠薄、高产的块茎作物活下来了。
由于种植季节的和栽培方式的不同,那时候的地瓜分为三种。
一种是窝瓜,俗话说就抱窝的地瓜。这是栽植最早的一茬,阴历的三月就开始了,用上一年越冬保存的种瓜,囫囵埋进垄坝上的土里,浇水以后用双手拢上干土把瓜种包住,拍成一个馒头状的瓜窝窝;大约一个月之后,随着天气的暖和,地温的提高,种瓜就会生根发芽,自然把“馒头窝窝”撑破,人们要不失时机的清除母瓜上的土,只留下底部扎根的地方,这些根茎就会慢慢地膨大,到了秋分的时候就可以收获了。这种瓜很面,淀粉含量高,一般用于晒干做牲畜饲料。
第二种也是春天栽的。不过它们栽的是瓜苗,那时候生产队里没有塑料大棚技术,地瓜是用“回龙火炕”育苗,简单地说就跟如今城市地暖结构差不多,用烧煤给火炕加温,上面畦的种瓜十几天就开始发芽,一茬茬的拔,一茬茬的新长出,很有趣。那时候火炕天天烧火,孩子们就偷偷地拿来地瓜烤着吃,埋在灶下灰烬里的地瓜软黏流油,烫烫的咬一口,嘿,那叫一个甜呐,真是笔墨不能形容。春瓜产量高,成本低,是地瓜家族的主角。
夏地瓜是用采来春地瓜的长蔓做种苗。由于生长期较短,产量一般不太高,但是夏地瓜大小一致匀称,是留着来年做种瓜用的。收获的时候直接运到越冬地窖里,时节已经接近霜降了。
从我记事时候起,每到秋收的时候,生产队就会把刚刚从地里挖出来的地瓜用手推车一趟趟送到各家各户,那时候其他的作物大部分交了公粮,不宜贮存的地瓜就成了乡下人一个冬春的主食。家人就忙着把这些地瓜分类挑拣;先把大的,光滑完整品相好看的'挑出来,准备用于贮藏。剩下的半拉受伤的、磕碰的掉皮的就留下现吃或者晒干,留在明年春天接短。
过冬的地瓜搁在炕上或者顶棚上,底下铺上柴草,地瓜就一层层的摞在上面,中间也要隔上苞米秸秆,留下通气孔。天冷的时候,地瓜的外面还要用柔软的干草或者麻袋片、破被褥之类的盖上,以防上冻。
那时候家庭人口多,一家三代七八口人,还要养猪,所以家家都要贮藏千八百斤的,家家的土炕上都垒起一堆地瓜的小山儿。
刚刚收下的地瓜面大,硬硬的。搁上一段日子,尤其是太阳下晒几天之后,就会慢慢地软和,糖化下来,这时候的地瓜煮熟就会越来越软越来越甜,临近霜降的时候,煮熟的地瓜软的拿不起手,通红通红的流油,那真是煞口的甜。那时候妈妈在闲暇时,就会多煮一些,趁着好天切晒成熟瓜干,搁在一个大网兜里,等到来年开春的时候,我们常常吃不饱,上学前每人抓一把给我们搁在书包里,当零食吃,就是最美味的点心了。
而到了第二年青黄不接的季节,鲜地瓜吃完了,去年晒的地瓜干就要唱主角了。一般的是加一点糖精煮着吃,说良心话,吃三两天可以,天天吃,能把人噎死,吃的人胃泛酸,而且不垫饥,吃饱了一会就饿。要是熬一锅苞米稀饭泡着吃,就顺口了。倒是磨成面粉以后花样就多了,可以烙饼,贴饼子,更可以做地瓜面条——用铳子把地瓜面团擦在滚开的开水里,煮熟捞出以后加一点海鲜打卤,鲜滑鲜滑的非常好吃。还有一道搭配的非常合理的小吃,就是把焯过的槐花挂上地瓜面糊放在盖帘上蒸煮,吃起来糯糯的甜甜的,别有风味。
当然,我最爱吃的还是地瓜面包子。这个是需要一点技巧的,因为地瓜面比较喧,没有筋道,不容易粘连,所以包子皮必须用烫面,或者在地瓜面中揉进一些芋头才能包住菜馅。那时候妈妈去海滩上挖一些野芹菜,水焯后加上一点猪肉,还加一点小虾皮,包成的地瓜面包子真是好美味!看外表黑不溜秋的,可吃起来那就让人梦萦里不忘了。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同样,特定的年代造就不一样的活法。地瓜是粮食中的贱民,是草根一组,但却支撑起我们空空的肚皮,养活了我们的生命,怎么能不让我们心怀感激呢?
篇10:地瓜飘香散文
地瓜飘香散文
在这冷瑟的深秋,走在街上,阵阵寒风吹来,总想缩缩脖子,把脸藏在衣领里。前面有卖烤地瓜的吆喝声,随即烤地瓜的香味也随风而来,立即令人精神大好,忙跑上前去,问价格,挑地瓜。我的朋友都知道我最经不住的诱惑就烤地瓜,每每见到,必买。
朋友都嘲笑我说:“别再吃烤地瓜了,再吃你就是(地瓜)了,天天喊减肥,天天这么喜甜食。怎么减?”“哈哈,不管这么减,就是不能见烤地瓜而不吃。”我的地瓜情结,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从小就喜欢吧!
在这城市的大街小巷,经常有推着小烤车,买烤地瓜的,我家附近的几个小吃点,买烤地瓜的.大爷都认识我了,我每次买他地瓜,他都说:“姑娘,现在像你这年龄,又穿这么时尚的女的买烤地瓜的不多。”我可不是姑娘了,三四十岁了。是呀,这个年龄的人小时候都吃惯了地瓜、地瓜干、地瓜煎饼。谁还喜欢这口。也就我百吃不厌吧!老公也笑我说:“真是的,我倒想天天吃大餐,谁像你,喜欢地瓜没够!”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呗。
小时候,我家倒不像我的小伙伴的家里那样——拮据。虽然在农村,可也算是小康人家。可是,在那时我就独独喜爱这烤地瓜。冬天,家里没什么事做时,母亲就把炉火关小。边做针线活边把地瓜围着炉口放一圈,找个破旧的瓷盆子,盖上,等过一会,就翻一次。自己在家做烤地瓜——因为她女儿爱这口。每当这时,我总是迫不及待的一遍又一遍问:“娘,烤好了没?”“你去写会作业,一会就好了。好了我叫你。”我哪里坐得住呀,一会又跑到炉子边去看。
今年中秋回家,问母亲,种地瓜了没有,母亲说:“那年不种呀!有你这个吃星。”忙着到田里地刨了几颗,因为还不到季节,家里也还没生炉子,我们煮了一锅,就我自己吃的津津有味。儿子说:“妈妈,这地瓜一点不甜!”我母亲忙接话说:“时节不到,等熟了,这地瓜就甜了,你吃着不甜,看你妈妈吃的那个香!”是呀,季节到了,更甜。
难忘那地瓜的香味,到现在它依旧是我的最爱。吃着它,会想起遥远的童年,遥远的家。
篇11:地瓜优美散文
地瓜优美散文
地瓜,又名红薯,是一种极普遍的作物,又是一种极普通的食品。有人甚至把某件事办砸了,也说成是“地瓜”了,只是语调稍为变了一下。足见地瓜在人们心目中的位置。
因为我的平常,似乎越是普通的东西于我也就越是久长。从记事起,直到这过了花甲,仍然于地瓜不离不弃。
童年的时候,村里不种地瓜,据说是因山里缺水。我认识地瓜,是在村头小集的地瓜锅旁。每到收完了秋,有人就从很远的地方贩来地瓜,在集上支一口锅,一集一锅。五天一集,逢二逢七,爷爷就攥着我的手,在地瓜锅前等着掀锅。我两眼盯着透过锅盖蒸腾而上的热气,那香甜的气息,让我吞咽着口水。地瓜熟了,锅盖掀开了,热气在冷风中弥漫。在温湿甜润的热气里,掌锅的称给两块,爷爷掏钱,却不舍得吃,我吃着一块,拿着一块,蹦着跳着回家了。
后来村里有了互助组,提倡种地瓜,说山里也行。村头盘起了地瓜炕,生火升温,育出了地瓜苗。田里起垅,垅上刨坑,一瓢水栽三棵地瓜。当年地瓜丰收。大人在前边刨,我在后边拾。擦擦地瓜上的土,就啃了一块,脆里带甜,好吃。中午就忙不迭地煮了一锅,吃了个够。
不久,成立了农业合作社,为了创高产,地瓜渐渐多了起来。育秧,栽苗,翻蔓,追肥,除草,直到把地瓜刨出来,下井储藏,切片晒干,我这个小社员跟着大人从春忙到秋。当然,小小的年纪,也学会了种地瓜的全套本事。
1958年来了,风调雨顺,大丰产。要十五年赶超英国,大炼钢铁,家里的锅砸了,送进了炼铁炉。村里办起了共产主义食堂,集体吃饭。开饭了,抬出一大箩地瓜,吆喝一声:“吃吧!”一天三顿。不用问明天吃什么,一准还是地瓜。我竟然也有吃够的时候,拿起地瓜来,实在不愿往嘴里送。
毕竟老人心里有数,狠狠地道了我一句:
“到了时候,还得靠地瓜救命。”
1958年的丰产并没有丰收。转过年头,吃饭就成了大问题。共产主义食堂办不下去了,解散了。粮食没了,地瓜吃完了,地瓜的蔓和叶成了好东西。在碾上压碎,再上磨磨细,烙饼子吃。大便是困难一些,可比肚皮贴着脊梁好受得多。放了学,先拎着书包上山坡,寻觅去年收地瓜干时落下的碎片。运气好,半个下午能捡拳头大的一包,娘给煮了,就是晚饭。当然不饱,那个年代又何曾饱过。
春天,南坡的地向阳,开冻早。我和弟弟扛了镢头,提了篮子,顺着去年地瓜垅刨下去,寻找落下的小地瓜。刨到一块,用手把皮一捋,那地瓜上还粘着一些泥土,不擦了,三口两口就吃到肚子里去了。冻地瓜不苦,好吃。时过四十多年,我还清晰地记得刨到冻地瓜的兴奋,嚼着冻地瓜的味道,还有吃到肚子里的熨贴。这种拾荒,不知抡多少镢头才碰到一块,忍不住,要先填自己的肚子,一个上午篮子里没有多少,可娘看了还是高兴,一边剥着冻地瓜的皮,一边夸我:
“孬好,你刨来的是粮食,比糠菜强。”
三年的大饥馑,我没有饿死,地瓜帮了大忙。
过了1960年,日子渐渐好起来,地瓜又可以尽吃了。娘摊完煎饼,总是把鏊子底下的热灰扫到一边,把洗好的地瓜码在滚烫的地上,扣上瓦盆,再把热灰覆在瓦盆上。我挑着柴禾,一迈进家门,就闻到烤地瓜的香气。扔下柴禾,扁担也来不及抽,就跑到厨屋里,扒去草灰,翻开瓦盆,那地瓜焦皮黄瓤,香气要顶倒人,咬一口真甜倒牙,直到如今,回想起来,齿颊里还隐约着那香甜。
后来进了城,栽地瓜,刨地瓜,切瓜干,晒瓜干的事自然是不做了,在鏊子窝里烤的地瓜,当然也吃不到了。但,我并没有忘却。那一年四季的劳作,是辛苦,可到了秋天,看到一块块憨厚的大地瓜排在地皮上,心里是欢乐的,用现在的话说,那成就感是欣慰的。
一天,约了几个伙计吃饭,中间上了一盘烤地瓜,每块断为两截,也是焦皮黄瓤,色香味俱在,看着就好吃。一位伙计却不以为然,惺惺地说了一句:
“就是为了不吃地瓜才出来的`。”说着放下了筷子。我乐得吃了两份。
衣食所好,概不可强勉。吃地瓜,不是吃忆苦饭,是为了不忘本;不吃地瓜,也不就上了一个层次,成了“出来者”的标志。况最近报载:
“世界卫生组织公布的蔬菜榜,高居榜首的竟是红薯(地瓜)!专家解释说,红薯中的纤维含量高,每100克红薯产生的热量比米饭低1/3,维生素B1、B2的含量分别比大米高六倍和三倍,还含有丰富的赖氨酸。”
是这则报道勾起了这些零星的回忆。
我想地瓜窝在土里,那块茎土里土气,其貌不扬,远没有人参高贵;那蔓子匍匐在地上,长短不齐,毫无眩人眼目的地方,不像凌霄那样爬上高枝,放出鲜艳的花来供人欣赏。可地瓜立地不问肥瘠,旱灾来了,没见旱死,一场细雨,它又蓬勃起来;雹灾来了,打掉了叶子,打烂了蔓茎,雹灾一过,新芽又发了出来。秋天到了,它又把丰硕的果实献给人们,简直是一种铁粮食。
我们真的该夸一夸地瓜了。
★地瓜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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