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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梨散文欣赏

时间:2022-05-23 14:32:15 诗歌散文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导语】下面小编给大家带来冻梨散文欣赏(共12篇),希望能帮助到大家!

冻梨散文欣赏

篇1: 冻梨散文欣赏

冻梨散文欣赏

刚才买了几斤梨子,回到家中洗了洗,拿起一个,坐在了椅子上,咬了一口,我嚼着,突然间脑海里浮现出小时候的景象……

我家在北方,冬天时候很冷,然而这种寒冷的天气也让北方多了许多土特色的食品,冻梨(又名冻秋梨)就是其中的一种,没错,就是将普通的梨放在外面冰冻,最终呈乌黑色,这梨必须要靠纯天然的寒气冻制才有味道,因为外面的温度时时在变,一天之中有一定的温差这样冻出来的梨才有味道,冰箱冻出来的根本没有冻梨的味道。

有人可能好奇,会说:“那梨冻了以后还能吃么?不就烂了么?冻了不就硬了么,怎么吃啊?冻了不就变味了么?”

其实梨有好几种,有的可以冻,有的不可以冻,可以冻的一般有秋白梨、白梨、花梨等几种梨,这些梨都不会烂。冻梨冻的时候的确很硬,硬邦邦的,一般人们都是拿一盆凉水,把冻好的梨放里面去,等它融化了再吃,我们把这个融化梨的方式叫做“缓--huan”梨,读一声音。这个梨缓好了,就会软软的,这梨的味道的确变了,和没冻之前比较就是两种味道,这也恰是冻梨的独特味道之处,咬上一口,梨汁就会不停的向你嘴里流,那么甘甜,还有点酸酸的,清凉,梨肉还很滑润,有一定的嚼头儿。

冬天的时候虽然外面很冷,但是屋子里面都有火炉子或是暖气和地热,通常屋子里面都很热,而且人的胃肠在冬天通常都是热的,所以吃一个冻梨,整个人都会清爽许多。

冻梨其实并不是只有缓过以后才能吃,其实冻着的时候也很好吃,记着我小的时候,那时家里很穷,虽然冻梨并不是很贵,但是父母为了节省开销,总是在腊月才会买一点,自从知道父母买冻梨了,就会天天惦记着,趁父母不注意自己就会偷偷拿一个,然后找个地方躲起来在那一点儿一点儿的啃。那时候农村孩子吃东西都会被父母限量,因为东西少,所以每个孩子几乎都是瞒着父母自己偷偷的去拿好吃的。那梨拿在手里是刺骨的凉,啃上一口,露出几道白白的'牙痕,冰的牙都打颤儿,寒气传到额头,梨肉咽到喉咙时,那时一股透心窝子的凉,之后嘴里有些甘甜清凉,看看梨上洁白的牙印儿很快就会在补上一口。偶尔我也会用小刀切,把冻梨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放进嘴里,让它慢慢融化,慢慢渗透全身,这种感觉也不错,前一种啃梨食用方式给人带来的是刺激的感觉,这一种切梨食用方式给人带来的是享受、安逸的感觉!

说到这啃梨可要注意了,小孩子尤其要注意,那个梨很凉,而牙是热的,其实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只要一不注意就会弄伤自己的牙齿的!那个时候还小,正是换牙的时候,有一次就把自己的牙弄炸了(就是从中间裂开了),自己也不敢和父母说,就在那一直忍着疼痛,好几天没有吃饭,在第二天的晚饭时候,妈妈说:“你咋不吃饭?”“我,我不饿,你们吃吧,我玩去了。”说完我就出来了,由于牙很痛,所以出来后我就对着镜子龇牙看,这时爸爸突然出来了,全都被爸爸看见了,其实爸爸从我出来就一直盯着我呢,因为我已经好几顿没有吃饭了,他们觉得我肯定是有什么事了。我以为这下完了,没想到爸爸妈妈什么也没说,直接带我去医院了,医生说:“幸好是孩子换牙的时候,要不然就糟了,没事了,过段时间这牙就掉了,还会长出新牙的。”回来后妈妈还给我煮了许多粥,我当时就有点后悔了没早点和爸爸妈妈说。那时候自己还小,有些事还不懂,也不在乎那么多,心想没有一个牙又能怎么的,可是把爸爸妈妈算是吓坏了,以后再也不让我啃冻梨了!

后来再大一点,农村的生活渐渐好转了起来,别的方面不说,冬天的时候冻梨是可以管够的吃了,这时候我已经十多岁了,还是喜欢吃冻着的梨,这时候牙口已经硬朗了。不过这段时间的记忆多是与家人每天晚上坐在一起吃那已经缓好的冻梨了,一边吃一边看着电视剧,时而说说,时而笑笑……

虽然冻梨不是什么难得的美味,但是我相信只要你吃过以后,才能体会到那种不一样的感觉,才能体会到让人迷恋的感觉,让人无法忘怀!

篇2:冻梨散文

一盆冻梨在水中暖着,一层薄冰将黑色的梨黏在一起。用指尖触及滑滑的,用手一提竟全部提起。然后孩子般露出久违地惊喜!

放下黏在一起的梨,等着它们完全化透。

等待的过程要有耐性……

沈阳已经很多年没有冻秋梨上市了,所以很久没有尝到它的滋味!

在严寒的冬季在龙年伊始,在水果摊上发现了冻梨,无疑如发现新大陆般令我狂喜!于是称上几斤,拎回家中。

家里来了客人,是一个小客人,一个远房亲戚。因为回大连上学路过沈阳,她的家在遥远的内蒙古与宁夏的交界地,距离沈阳有六千多里的路程。

小客人的爷爷奶奶是东北人,所以有着浓浓的东北情结。尤其是八十高龄的奶奶,每当儿孙绕膝的时候就会讲讲东北的故事!冻梨的故事可能也没少讲吧,但讲归讲印象归印象,现实与想像总是有差别。当我拎着梨进门时,望着塑料袋圆滚滚的黑色梨她竟说:是李子吧,没错美国大李子。

我告诉她是冻梨!她有些不相信。但细看看果然是梨,用手一摸梨得凉度让她忙抽回手来。她说和奶奶给冻得梨不一样。第一是颜色不一样没有这样黑,第二个梨的形状不一样没有这样的大。原来她奶奶每年的夏季都会去市场精心挑选一、两种梨放在冰箱里冰冻,待梨在冰箱里熬过二十几度的低温时,待儿孙回家团聚时拿出品尝。只可惜那遥远的地方没有花盖梨没有秋白梨!

冰箱的冻梨怎比东北天然冰箱的冻梨,此冻梨非彼冻梨。

当冻梨完全化透,厚厚的冰像乌龟壳一样闪着光亮。用饭勺轻轻地一敲,堆积起来的冰的堡垒顷刻瓦解……

吃着有些拔牙的冻梨,凉拔拔凉的感觉的涌进心房。那微甜略带酸的滋味令吃腻了大鱼大肉的'胃肠变得酣畅! 吮吸一口梨汁甜丝丝凉丝丝,仿佛喝到了玉液琼浆般舒畅。

关于冻梨的故事还是我讲给她听吧!冻梨、冻柿子、冻苹果都是东北的特产,在东北冻梨是以花盖梨、秋白梨、白梨为主,最好吃的要数秋白梨。秋白梨味酸甜,所以冻梨一般叫冻秋梨!秋白梨一般在秋季不采摘,在树上自然接受大自然的礼遇。当北风烟雪寒气袭人的时候,它自动自觉地从树上滚落,然后成为寒冬腊月、过大年的上等水果。

望着她吃得津津有味,我的牙已经经不起那凉来,吮吸了几口梨汁放下,思绪却穿越时空飞回了童年!

童年的冬季,物质匮乏,能吃的除了苹果就是冻梨。尤其盼着过年,过年就可以随便地吃。那一年,懵懂中第一次看见妈妈将冻得梆硬的梨买回家,趁着妈妈不注意的时候拿了一个,真凉!凉的感觉让我直打颤,还是忍不住咬上一口,没咬动,只留下一道白印。我还是没逃出妈妈的眼睛,妈妈温和地说:吃冻梨不是着急的事,得有耐心。用水化透才能吃,那时梨变得软软的汁也甜甜的,可好吃了。

耐着性子等……

原来吃冻梨不但能品到玉液琼浆般的滋味,还能锻炼人的忍耐性,我的超强忍耐力也许就是冻梨的功劳!

.第一次吃到了那么好吃的梨,第一次等了那么久。后来每当冬季常常吃到,从没有再咬一口硬邦邦的冻梨。

某年春节的除夕夜,家里买了一大盆冻梨。年夜饭刚过,妈妈把梨放在大盆里用水漫过,大盆边围着一群小伙伴,叽叽喳喳地等待着梨化开,等待的过程令人难熬……

一个大我几岁的姐姐,终于等不及了,拿起还没黏在一起的梨就吃。只见她用力地咬了一口,带着冰碴的梨被咬了一个豁口,真厉害!心里暗暗佩服!听着她将如冰块的梨在嘴里嚼得嘎嘣嘎嘣地响,心里那个冷。可她硬说不凉也不冷!

往事如烟,转眼过去了那么年,过年吃冻梨成了历史,成了遥不可及的昨天!

望着盘中静卧地冻梨,黑中透着亮。看着小客人吃得那个香,冻梨没有被人们遗忘!

在交通发达的今天,南方的水果、世界各地的水果都能品尝到。在大棚把四季搞乱的当代,冬季也能吃到草莓、西瓜和鲜桃。

忍不住又吮吸了一口,那甜丝丝凉丝丝的汁直抵心房,仿佛喝到了玉液琼浆般酣畅!

篇3:吃冻梨-散文

吃冻梨-散文

过年的时候,我们一如既往地聚集到父母家,日日吃了玩,玩了睡,睡过,起来还是吃喝玩乐,如此反复,一片喜庆,可是,几天下来,高兴快乐之后,不免有些疲倦,可是,难得的假期,不能不抓住机会及时享受生活。

一天晚上,大家都有些无精打采了,婆婆神秘地说:“等等,我给你们找一个提神的好东西来。”说着话,婆婆一阵风般,进了阳台,等她返回来时,手上已经端着一果盘黑呼呼的东西了。

女儿争先问:“奶奶,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样黑?”婆婆说:“这是冻梨,你没见过,你爸你妈小时候过年就吃这个呢,可好吃了。”女儿好奇地却是小心翼翼地捏起一只冻梨,试探地咬一小点儿,夸张地叫着:“真凉呀!”

我凝视着盘里的冻梨,思绪早已走回过去时光。

那个年代,在我们黑龙江农村,只能等过年时才可看见一些苹果、鸭梨,还只能是冻过了失去原来风貌的那种,老实说,在改革开放之前,南北经济不互通时,我们没见过那些长在我们以南的所有新鲜水果蔬菜。

每每盼到了年根儿,大人总是从紧缩的钱袋里挤出几个银子来,去供销社买些冻苹果冻梨冻柿子等,藏在不容易被孩子找到的地方,一直到年三十的夜晚。这样做,不为了自己却是为了盼红眼的缠嘴孩子,放开地让吃,吃不起,过年了,又不能不让吃,毕竟三百六十五天,只过一个年啊。

除夕夜,大人们会把水果糖瓜子花生榛子等装在一只只笸箩里,端出来,对垂涎三尺的孩子,发一生号令,说:“吃吧。”孩子们如领了奖赏的圣旨一样,狼一样冲上来,争先恐后地胡乱抓来抓去,塞满新衣裳的每只口袋,经常把口袋撑得直往外吐呢。

大吃过了油腻的大菜和这些干巴的东西不久,无论大人还是孩子,都会觉得干渴,尤其是敞开了兴趣地玩耍之后,疲倦了。这时,冻梨该上场了,冻梨的吃法还不只一种呢。通常,要在事先把冻梨从外面拿进暖和的屋子,放在相当的盆子里,然后再浇上凉水,让水正好没过最上面一层冻梨。

过半小时后,再看,凉水把冻梨身上的凉拔出来,自己却变成洁白透明的冰层,冻梨比先前更紫黑却忽然间有了一层诱惑人的亮亮光泽,仿佛一颗颗大珍珠,镶嵌在一盆冰玉上,即便不吃,看上去,也够美啦。显然,馋是忍不住的,那好吧,只要轻轻地用带尖的.东西那么一挖,一只软硬适中的冻梨便滚落到你的手上。

咬一口,有时酸有时甜,那个清凉啊,真爽!当然,也可以不用将冻梨放进水里去融化,就放在那里让它自己稍微变软,然后一小口一小口地去啃吃,既省梨又别有一番情趣呢。如果是老人要吃冻梨,最好是用温热的水将化过的冻梨给过一下,这样就不至于让老人的牙受伤了。

我小时候,一直特别喜欢吃冻梨,所以那么盼过年也是因为对冻梨情有独钟呢。就是在我有病时,父母问我有什么要吃的东西,冻梨都是我第一个想要的。

从我国的经济南北大范围交流后,南方的新鲜水果对我们来说,也不是皇帝的女儿那么难娶啦。现在,别说在夏天我们能够经常吃到新鲜的水果,就是严冬腊月,我们依然可以同样享受过去的夏天呢。

这样的转变丰富了我们的生活和肚子,只是好久开始冷落了冻梨们了。

我还在想着感慨着,婆婆说:“快吃吧,冻梨的汁儿都滴你衣服上啦。”

我这才醒过来,还没等我将手上的吃完,盘子里的冻梨已被满屋子的人抢光啦。

篇4:“鸭梨”和“冻梨”

“鸭梨”和“冻梨”_小学作文

时光荏苒,带来不尽的烦恼,但阴霾抹去,天空依旧湛蓝……

——题记

一年又一年花开花落,从懵懂无知的孩童,到逐渐成熟的现在的我们,这期间,烦恼也源源不断地袭来,何人又不是如此?我的烦恼则来源于我那不错的成绩:正因这,老师对我的期望很高,这使我“鸭梨(压力)山大”!不信,你瞧——

在不久前,完成了一篇千字的观后感后,本以为到周末可以安心休息休息,可出乎意料的是又要完成数学论文一篇,好不容易拥有的周末时光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除了周末,周一又一次开始,烦恼又居住在我的体内:上次的英语考试,由于犯了粗心的`毛病,我自知一定不完美,便沮丧地趴在座位上。忽然,“蔡宁,98!”陆老师的声音中微微透露出一丝怒气。我自知不该,忐忑不安地走去,同时暗想着:又因粗心与第一失之交臂。陆老师一定会责怪我的!不出我所料,她眉头皱起,略带失望地嗔怪:“蔡宁这次又粗心了啊!”我低下头,快快地走回座位,仔细地订正起来,不禁深深叹了口气,一题题渐渐评讲完毕,很快便到了我的粗心之处——一道翻译题。我心中再次不安起来。老师带着怒火道:“这题我考前好像讲过吧!怎么还有那么多人错?!”“去”和“到达”是不一样的,下次不要再错了!”虽然老师并没有点名批评,但那一句句严厉的话语却一次次重击于我的心上。不由得苦笑:一次的失误总该可以吧!……

不久后就要月考了,老师叮嘱着我:一定要考个好成绩!粗心的毛病不能再犯!顿时,我感到似乎有一座无形的大山,重重压在了我的背上,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哎!

虽然在学校中我压力不少,但家中的“乐天派”老妈却是十分开明,从不过度在乎我的成绩,顺其自然就好,其他课外的活动也是遵循我的兴趣。对于有这样一位令人羡慕的极品老妈,我自然是笑得合不拢嘴啦!

在成长的途中压力多多,不过,只要把这些恼人的“鸭梨”(压力)放进冰箱,变成“冻梨”(动力),心中的阳光依旧灿烂、温暖!

篇5:青皮梨散文

青皮梨散文

青皮梨上市卖时,我会买回来一些。吃着它,就好像回到了家乡。

我们农家种梨树的不多,田间一直种水稻,小麦,屋前屋后种点果树,桃,杏居多,我二姐家前有颗梨树,可是梨不甜,要好吃的梨,只有茶场有。

茶场不远,就在我们村翻山过去。也有公路绕山进去。茶场不大,就是几个山沟组成,走进去有几排房子,最初茶场还是公家的,有人在里面上班,后来被人承包了,承包后,把梨树都砍了。

记事起,茶场是我们的乐园。那时农家还没有电视,茶场有。我们天天晚上就约着去茶场看电视,霍元甲,陈真都是在那认识的。看得晚晚的回来,一路还在不停的讨论。谁的武功厉害。

白天我们也光顾茶场,那是去弄猪菜。我们拿着包袱,提着篓子。一篓子装满就倒在包袱里,然后再去找。要一包袱装不下了我们才回家。有时带点干粮,没有是就摘茶场的黄瓜充饥,梨熟时也摘梨吃,反正在那边饿不着。

白天我们把牛带着去放,牛跑起很快,一会就翻山到茶场去了,有很多人胆子大,可以偷摘茶叶回去自己炒,我不行,胆子小,这活我干不了,不过,偷梨的活我是干过的'。

梨熟时,在里面吃是没人说啥的。可是人心就是不满百,往往还想往家里带,这样惊险场面就出现了。

记得很清楚,有次我们又开始偷梨,有人上树摘,我们在下捡,我们正捡得欢,人家追上来,树上的人是来不及下来了,只能将计就计。在树上不动,我们四分五裂的跑,人家也不知追哪一个,追了一段就回梨树下坐起。我们也不跑,我们在为树上的同伴捏一把汗,那人一抬起头,同伴就露馅了。大热的天,我们就一直紧张着,浑身湿透。只为同伴,一直到吃晚饭时,那人下去吃饭,同伴才得以解放。我们看着他鼓鼓的腰身哭笑不得,我们都是把上衣系在裤子里偷梨的,他说在树上气都不敢出。以后不敢了。

后来,我离开了家乡开始闯荡。茶场离我越来越远,家乡的消息都是我和大姐通电话才知道的,梨树被砍时我心里还真惋惜一阵子,它不仅好吃,它藏着太多儿时的记忆。去年吧,茶场又把茶叶树都砍了,不知又发展啥了。现在的茶场一定是面目全非了。

已有20多年没去茶场了,每次梦里都有梦到,梦到鲜花满山。梦见最美的景色,那不是梦。儿时就是一生中最美的景色。

纯朴的乡风养育了善良的我,在外这么多年,我经历很多,我的善良没变。我的本性早已打上了家乡淳朴的烙印

太久的流浪心里总是牵挂家乡,总想着回家找找儿时的记忆,太多的改变。山上的树,石头,都有变化,只是山型没变--它就是我故乡的形状。

故乡是一条清澈的潺潺流动的河,不时的洗净我们漂泊满身尘土,故乡是一个温馨的港湾,让我们在这能去除满身疲惫,轻松上路。故乡是我们最后的归宿,不管我们现在身处何处。总有一天,我们都要回到她的怀抱,故乡是游子安放灵魂的地方……

篇6:梨香散文

梨香散文

年前的梨子,年后还没有吃完。五月,春也且尽。湿着雨珠儿的梨花,一夜,一夜地落。也许明天,也许后天,新梨就又上市了。那最后的一个年前的梨,依然安闲地睡在果盘里。不知是被遗忘,还是谁也没有想要去吃它?

周四的早晨,落了雨,颇寒。老师的公开课在第二节课。第一节的下课铃声刚一响,她立即起身端起了那张蓝色的塑料凳子,急急地往楼下走去,生怕会迟到了似的。台阶,一格,一格,清清楚楚地数着。心是焦急的,兴奋的,雀跃的,期待的,紧张的,脚步却是慢的,且是慢了又慢。

推门而入,就看见了那张熟稔的脸。那张熟稔的脸上,是她二十年间就没有忘记过的笑容。时常她会和女友说起老师,说起老师的笑。那笑朴实温暖,没有办法用言语形容,如果非要形容,应该就是简单到像冬日里的暖阳,一照到人身上就暖到了人心里。

拿出听课笔记,坐定。抬头,挺胸。她又成了老师的学生。她安静地坐着,目不转睛地看着讲台上的老师讲解提问。二十年了,老师的面容神情举止竟然一点都没有改变。她忍不住拿出手机,偷偷地拍了几张照片,分别传给了女友还有自己的先生。女友来了消息,先生也来了消息,老师没变,还是那个样子。是啊,老师没变,流走的只是时间。老师看向她,她对着老师腼腆地笑了笑,赶紧把手机放进了包里。她又成了犯了错害了羞的学生。以前,她也会在老师的课上走神讲话犯点小错误,可老师从没有大声地训斥过她,顶多走过来,轻轻地揪一下她的耳朵。那样温柔地揪耳朵,疼都不疼,可是却让她改掉了不少坏毛病,语文成绩一天好过一天。

四五年前,在另外一个地方听课。她偶遇了老师,老师坐在她前面三排的地方,但她却始终没有勇气上前去打声招呼。那个小半天,她根本不知道台上的老师在讲什么,她只是一直盯着老师的侧脸。她告诉女友,她遇见了老师。女友问她跟老师打招呼了吗?她说没有,没有勇气。万一老师不记得她了,她去打了招呼,这将是件让老师颇为难且尴尬的事。女友也说,是的,如果是她她也不会上前问候的。那小半天,她什么事都没有做,只是盯着老师的侧脸看了又看。听课活动结束了,老师起身往门外走去,老师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门后。她想追,却追不上。拥挤的人群阻隔了她的视线。二十年的时光,千山万水。

工作变动,来到了老师所在的学校工作。上班前夜,和先生再次聊起来老师。记得拍张照片给我看看,二十年了,也不知道老师变了没有。老师是她先生初一初二的语文老师,老师也是她初三的语文老师。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神奇而微妙。好的',一定给你拍一张老师的照片。她答应着先生,更期待与老师的再度重逢。

啊,老师竟然还记得她。她激动地真想上去好好地拥抱一下老师。老师说记得她当年中考考了非常不错的语文成绩。她真后悔,为什么不早一点向老师问候,白白错过上一次的机会。老师和学生之间又何必纠缠记得与记不得,记得也罢,不记得也罢,师生的情分开始了便是一生。

老师在二楼办公,而她在四楼办公。平时也不算常见。有时遇见,彼此笑一笑,时常也会停下脚步寒暄几句家常。不刻意,却有着不用寻就在的温暖。

一箱梨两瓶油一袋大米颇让她为难,她搬不动它们。老师走过来,只说了一句话。来,我帮你搬。她怎么能让快五十岁的老师帮她搬这些重物?她连忙推托。可老师二话不说,弯下腰,帮她搬起了梨和大米,只留下两小瓶油给她拎。她拎着两小瓶油,不知所措地跟在老师后面。老师,我来,我来搬,我怎么能让你给我搬东西了?老师搬着油和大米快速地往前走去。没事,我身体好,帮你们年轻人搬点东西不算什么。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许在老师眼里她们永远是十三四五岁的孩子。

那一个年前的梨,仍然安静地躺在果盘里。她不会吃它的。只要看见它,她就会看见老师搬着梨和大米走向车棚。她知道终有一天,这个梨会一点一点地坏掉。但那又有什么关系了?老师和她的情分不会坏的。师生开始了,便是一生。

篇7:冬季冻心-美文欣赏

冬季冻心-美文欣赏

风萧萧,吹走秋的最后一点余温,走进又一个冬季。今年的冬似乎特别的寒冷,而这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而如此平静的心倒是让自己感觉与其他冬天不同。

日复一日,匆忙与教室与宿舍之间,看书,考证。忙或许只是一个借口。人在迷茫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的时候,总喜欢找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逃避,或许,忙也是一个。

备考时,一心只能在书上,哪怕偶尔偷闲,心也如此不安。与其玩不好,那就只能不玩了。冒冷也要看书,这个寒冷的冬季,坐在教室也能让人发抖。

匆忙间偶尔抬头,发现很多事物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很多树叶落光了,草也变得枯黄,似乎自己已经好久没亲近自然,隐隐之中竟有些忧伤。疼痛的'是以前经常陪我出去的自行车上也多了不少的锈迹。

算算近一个月以来,自己竟连校园都没能好好转一圈,更别说校外,那似乎成了一片盲区,上面发生多少变化,我全然不知。而变化的何止这些,还有多少世事已经被我忽略。

心情容易波动的人总渴望平静,而我,心情平静久了,竟渴望能有一点波动。有人喜欢用看破红尘来形容自己,表示自己已经对现实没有多少兴趣,或许那只是被红尘看破以后留下无奈,只能顺其自然,更是一种逃避。而我并没能看破红尘,也没能像寺庙里的大师四大皆空,所以这种心的平静应该值得恐惧的。

篇8:听见,梨花开美文欣赏

听见,梨花开美文欣赏

站在花开的树下,想起了你说:" 梨花开的时候,是我离开的时候。“

拖着箱子死命在雄楚大道上徘徊着, 却突然发现不知道该坐哪一辆车了,站牌很多,来往的车也很多,却明显感觉得到没有一辆是属于自己的过往站点。只是拖着笨行李,跟自己的个头差不多的笨箱子,橘红色的围巾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口罩下也是看不到面庞。武汉的日子就是这样的将你裹着了吧。

谁也不知道箱子里到底是什么,其实我也迷糊了,像某种一直珍藏着不舍放弃的东西。怕是可惜了,怕是心里疼惜着,总有些东西是我们心头上不愿舍弃的罢,行将如何,我们总是会恬漠地装在心里不愿诉说也不知如何诉说。

公交车经过关山大道时一路来看到的花更多了,开得也正好。白色的点缀,绯红的成云,还没来及完全初春的绿还零星散在花色中间,车窗外看过去,简直只是一晃而过的啊,辜负了这开得正好的花,也辜负了这般好的'时候,只是我不能停留。早已坐上这班车的我们遇到了再美再好的景也该如何去停留呢,车子不会因为你一个人而停下来。心情真的是很压抑,却是真的无从说起,只是恬漠地放在了心底。

一直在等着的,我不想去说,也该怎么说。记得他说,那就什么都不要说吧。

恩,拖着一箱子的书,什么都不要说,只是想找一个让它安顿的地方,也让自己偶尔可以喘息的地方。

这个季节这个时候,也是梨花开的时候呢,梅花也在东湖那边遍地了吧,樱花还在久久等待中,只是梨花确实到处可见的,从学校从小区从道路旁随处可见呢,就像这个时候即将远行的人,到处都是拖着行李的人。

那个下午,你说梨花开了

而我,抬头正好看见

看见了背影,

看见了行李

也正看见了你

这个下午,梨花开了

而我恰好也听见了

车窗外的

一晃而过

篇9:又见梨花白散文

又见梨花白散文

清明,回家给父母上坟。

父母的坟墓就在老房子南边的果园里。推开果园的大门,一片如雪的白扑面而来,只见满园的梨花千朵万朵,如云似雪,蔚为壮观。好久没见到这样大片盛开的梨花了,一时间恍若梦中。

记得前些时候,因为一张照片和朋友聊起梨花,梨花的美,朋友道:你何不就梨花白写篇文字呢?于是便有了《淡极始知花更艳》一文。记得文中有一段是这样写的:“你若细看,就会发现,梨花的白,不同于一般花色的白。它的白,似雪,纯净的没有一丝杂色。那洁白的花瓣,白到深处竟透出一丝清,一丝冷,那是花瓣里逸出的一缕魂。”当时之所以这样写,是因为画中那一支梨花极白,极淡,青绿的叶儿,突出画中,使整个画面显得尤为清冷。

现在身处梨园中,感觉却又不同。细看梨花,小小的花瓣洁白而柔软,仿若冬天的雪,落在初春的新枝上,少了些寒冷却多了些温度。又似冰雪神女降入凡间,自然而然就有了红尘的味道。孤高,却并不清冷;美丽,却触手可及。

想起小时候,我们学校的南边就是洪门果园,那里有一大片梨树。有一年,因为防震,学校让学生自己带了小板凳,去梨园上课。正是梨花盛开时节,千万朵梨花,喷涌而出,远看就是一片洁白的雪海。我们在两排梨树间坐定,脚下是金黄的沙地,四周和头顶都是盛开的梨花。老师站在我们前面,带领大家朗读课文。一阵风过,梨花雪片般飘飘而下,落在大家的发上、肩上、脸上,同学们发出一阵惊喜的呼喊。有一枚花瓣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带着些微香甜的味道,飘落在我面前的书本上,就像一只白蝴蝶,那么轻盈,那么柔美。那一刻,梨花给我的感觉不是冷,而是柔柔的,暖暖的',就像母亲温热的手。

从古至今,人们一旦说到梨花,总会用雪来形容它。一是说它外在的色彩,二是说它的内含,仿佛梨花永远都摆脱不了清与冷。记得唐.丘为就曾写过梨花,其中有一句:“冷艳全欺雪,余香乍入衣。”可见在丘为的心中,梨花不仅是白的,而且是冷的,这冷都赛过了冬雪的寒冷。王元泽(王安石之子)也曾写过“海棠未雨,梨花胜雪,一半春休”,可见在古人的眼中,梨花不仅胜雪,而且梨花一开,春天就去了一大半。

然而在我的心中,梨花不仅不冷,而且是热的带有温度的。

记得我小时候,体弱多病。稍有风吹草动,不是感冒就是发烧,而且老是咳个不停。秋冬还好,因父母都在果园,家里总会储备些甜梨苹果,母亲就会给我炖冰糖甜梨吃。到了春天,家里的梨早就吃完了,而母亲总会想出些办法来,给我化痰止咳。

有一年,正是梨花盛开时节。母亲下班回来,竟带了好些梨花,还在养蜂人那里买了一碗蜂蜜(那时候,家家户户瓶子都不多见。记得母亲买蜂蜜,总是拿了家里的碗,一次买一碗)。我很好奇,跟在母亲后面,看母亲把梨花洗净、沥干,然后在碗里放一些梨花,舀一勺蜂蜜洒在上面。然后再放一些梨花,再舀一勺蜂蜜……我忍不住好奇,问母亲在干嘛?母亲说:你不是咳嗽吗?我做梨花茶给你喝,你就不咳嗽了。

第二天,妈妈果然用温水给我冲了梨花茶,淡黄色的水面,浮着几朵洁白的梨花,喝到嘴里,暖暖的,香香甜甜的,而且润肺止咳,效果极好。

后来长大了,虽然并不咳嗽,春天梨花盛开时,也会摘些来沏一碗梨花茶。只是后来成家了,离开了果园,离开了妈妈,便再也没吃过梨花茶,就连这样大片的梨花也很少见了。

“她二姑,回家上坟的啊?”

突然的问话打断了我的回忆,原来是果园的主人,以前的邻居谢家大嫂。

“是啊。后天就是清明了。”

“时间过得真快,张姨(对我母亲的称呼)都走了一年了。”

“是啊,一年了。”

“今年的梨花开得真好,应该是个丰收年吧。”我说。

“嗯,是不错。”谢家大嫂一边说,一边抬头望着满园的梨花,脸上绽开了笑容。

我也抬头,望向掩映在梨园深处父母的坟墓,心中升起一丝温热,迈步向前……

篇10:梨花开时散文

梨花开时散文

一季岁月已远,漂流若风,纤尘往事,早就无处可寻,那记录在春季开放的故事,已经零落成低沉的回忆,捡起一片片心事,是不堪回首的曾经。

都说春天在姹紫嫣红的季节,时光把一段段约定记录,用活泼的姿态摇曳在一年里最具生机的时节,她招摇着路过红尘,那姿态,匆匆的太过匆匆。

很难想象春天的场景,尽管我一直没有错过这个季节。是满山的百花齐放?还是田野里的青绿?一个拥挤的季节,原谅我只能用拥挤来形容。那拥挤的回忆,拥挤的故事,拥挤的心。

不知道是杨柳依岸的婀娜多姿,还是诗经里的挑花迷人。在辗转千年后被盛唐的诗人唱颂。桃花依旧笑春风是怎样的遗憾或者怀念?我不太懂,但我知道,灼灼其华的美丽,是春天老去前的最后娇艳。

忘记了是谁说过,说春天是诗人的季节,你在楼上扔下一朵鲜花,也会砸的三五个诗人的心灵。春天,似乎只有了一片柔柔的诗情画意。

驻足在江南里,不管你在不在意,你都能感受到江南特有的气息。渔夫,乌篷船,夕阳,小镇,杨柳,樱花,湖泊,阁楼,油纸伞,青石板街,这里的烟雨,这里的柔和,这里的纵横密布的水,这里的姑娘,以及这里的爱情。这里的一切似乎都一直那么动人,从旧时光里传来的三生石,缠绵悱恻数千年后依然被铭记,甚至融入灵魂。

在江南的怀抱里,我却不曾看到我最怀念的风景。一座老屋,几棵梨树,花开的那么恬静淡泊,素白而幽静,树下的一片将离在青绿的叶子中偷偷露出绯红的花瓣。安静的老人在不规则的石头上坐着,偶尔整理一下风吹乱的发丝,安详而沉默。面无表情的少年在老人不远处抿着倔强的嘴唇,手机里放着一首刘德华的歌,少年也安静的听着,眉宇间的桀骜不驯依然在蠢蠢欲动,他在努力的压制着什么吧?

少年十五六岁的样子,嘴角还写着稚嫩,头发修长而柔顺的垂在面庞,直到肩膀上,一件略显陈旧的白色衬衫,在轻风下并不飘扬,阳光有些懒散的洒在少年倔强的后背。一首歌放完后少年起身,对老人说了一句:爸,我做饭去了。老人回了一声:嗯,饿了就去吧!

原来他们是父子,很不像,老人很老,六十多了的样子,事实上快六十四了,少年却太过年轻,而他们的交流总是少的可惜。少年去厨房里忙碌了,老人看着少年匆匆的背影,还不到一米七的身高,眼神里有些不同的色彩,似疼惜,似责怪,似……

少年的面庞很像老人年轻的时候,清秀,眉宇间的桀骜如同老人年轻时的照片,只是有些孤独。是的`,是孤独。老人知道,少年也知道。老人的不远处有一另外一位老人,她是少年的母亲,她迷茫的眼神可能看不懂到底怎么回事,她很健忘,甚至不记得自己的孩子的名字。在一场大病后她彻底失去了正常思维,别人都知道,她是疯了。

一个小时后屋檐遮挡了阳光,下午的风从山谷里吹过来,有些冷。炊烟透过乌黑的房顶,袅袅升起,少年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爸,妈,吃饭了。就简单的一句招呼,老人对身边老伴说了一句:吃饭去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回答:吃饭去了

老人回到屋子里,少年已经添好饭,老旧的桌子上放着一碗回锅肉,一碟炒青菜和一大碗前一天少年采回来的野菜汤,很香,有些简朴。饭桌上父子俩并没有说话,食不言寝不语的教育加上没有共同的话题,大家都很沉默。

年轻人吃饭总是很快的,饭后看见父亲还在吃饭,少年就走到梨花树下坐着,默默的看着梨树,默默的想着自己的心事。

老人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咽着饭菜。吃完饭后老人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少年递过一支香烟,不好不坏的烟,在山村里大家都抽的这个,老人接过烟后并没有说话,显然,他早就默许了少年抽烟的事实。烟雾在梨树下盘旋,少年吸的很大口。匆匆抽了烟后回到屋子里刷锅洗碗。天快黑了,能看到别人家里的灯光。

老人拉开了家里的电灯,好方便自己的孩子洗碗,洗完了之后,少年匆匆的回到自己房间,房间里少年的声音才慢慢的传来:爸,我睡了。老人知道少年其实要到晚上十一二点才会睡着,但他没有说什么:哦,睡吧,我也快睡了。其实少年也知道,父亲也没有休息,只是顺口回答的而已。

两个月后梨树已经挂上隐约可见的青涩果实,那一片将梨花也凋谢的没有踪影。少年还是选择出去了,临走时老人并没有强留,只是说:外面小心些,万事多长个心眼,早点回来!

“嗯,过年前回来。”少年走了,一个斜背包,手里还夹着燃了一半的香烟,沉默的离开。而这一次离开,却是父亲最后一次叮嘱。那一个晚春,是二零一零年。

篇11:吃梨的散文

关于吃梨的散文

削,削,削・・・・・・刚用水沐浴了的它被我脱去外衣露出了雪白的肌肤,肌肤布满了水珠,水嫩嫩的极富有诱惑力,不禁咬下一口,汁水溜布牙齿缓缓滑入咽喉,清凉的感觉瞬时占据整个感觉。

这是一种叫着雪梨的梨,是我喜欢吃的'一种梨,也是市面上常见的一种梨。

梨皮,说说梨皮,它有清心润肺,降火生津的功效,在温病领域梨皮是常用的一种药。

在桑杏汤中就用到了梨皮,然而我却把这种药削了扔掉了,有点可惜。如果觉得了无价值,因为无知的时候往往是弃之,不知可惜,如果即便知道价值却没有运用,那么和无知是一样令人悲哀,甚或是更加可恶。

梨汁,貌似功效还蛮多的,在书本接触过五汁饮,用于温病伤津,组成是梨汁、藕汁、荸荠汁、麦冬汁、鲜芦根汁。方子出自《温病条辨》原文是:太阴温病,热灼津伤,口渴,吐白沫,粘滞不快者。如果将此方化裁。

梨,猕猴桃,杏,荸荠,无花果这五种果实各50g榨汁,加适量蜂蜜饮用,听说有那么一点点抗癌的的作用。

听过一个案例,这个案例还把扯到了叶天士,说到一进京赶考的士子感口渴,症状重时间长,叶言无治,他听一和尚言但吃梨,这貌似是患消渴病上消者,但是食梨。

不知真假,如果这样治疗,真是难于预料变化,如果真的是消渴可是十之八九要殒命吧,是但消渴多饮多食,梨子但凡可以消渴亦可饱腹,说来可以,竟也成笑话了不是,不若是隔靴搔痒,更是望证而生法,不究其根源,妄加治疗,无异于杀人。貌似在在一部电视剧里旧事重提。

果糖的代谢是不经过胰岛素,但是即便如此,吃也要有前提条件的吧。单纯以口渴来诊断消渴,也真是太草率,诊断还是要慎重。

我自己也是时常要吃梨,燥伤我最重,每到秋季就浑身不爽,天气一热也是周身困困。新鲜水果大概也是天然的吧,吃水果也勉强是算接近自然的饮食。

我喜欢那种甜甜的清凉的感觉。

《梨》刘顺成文

篇12:清明梨花白散文

清明梨花白散文

我非常喜欢梨花的白,更爱梨花的纯洁与淡雅。春天里来百花开,然而,在我的乡下老家,如今每年的春上,我所能见到的常常是桃花。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风和日丽,笑靥满树,桃花的红艳与盛极,可以说占尽了无限的春光。我记得从前,待繁华落尽,一切归于平淡,老家的梨花就会含情脉脉地粉墨登场。在我早年的记忆里,梨花的姗姗来迟,它绝无半点的娇气和故作姿态之嫌,它每年似乎都在赶着一个节气或节日。

“梨花风起正清明”,梨花盛开的时候,正值清明节气。据《淮南子?天文训》记载:“春分后十五日,斗指乙,则清明风至。”《岁时百问》中则说:“万物生长此时,皆清洁而明净,故谓之清明。”从前的乡下老家也有一句老歌子,叫做:“清明前后,种瓜种豆。”清明不仅是古代农业生产的重要节气,也是我国古老而传统的祭祀节日。我以为“梨花”就是在挽留春天,一个“梨”字,不正好是“离”的谐音吗?挽留是对美好事物的依恋,而离别是万物的轮回。我以为生命只是一个过程,难得“清明”,最难得的是像梨花一样地“白”。

我的故乡老祁堂是贾鲁河畔一个普普通通村庄,曲曲折折的河水绕村流过,阴阳先生说那里绝对是一块风水宝地。可听我爷爷讲,自打他记事起,也不曾有谁做过什么大官。甚至直到今天,连一个七品芝麻官也没见出过。据说老来祖却是大明朝时的进士第七,正儿八白地坐过山西某县的正堂,只是因丁忧辞官、再出山不久便病死于任上了。老来祖还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官,这一点是确信无疑的,因为曾有人见过皇帝钦赐的牌匾。说起这些,作为后人在感到荣耀的同时,也多多少少地有些汗颜。

早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建乡的时候,老祁堂村一下子就迁走了几十户,村子靠前的半截几乎空了。从庄子的中心街,确切地说,应是从街口那长满青苔的水井向南,一路两边,不远栽有一棵大梨树。梨树手扯手、肩并肩,一直沿街延伸至村南的旧河堤。在我记事的时候,那里就是一片大梨园了。“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这是唐代边塞诗人岑参咏雪的诗句。不过,这雪若梨花的意境倒很容易让我想起当年的情景。

我记得当年老家村南的那片大梨园,梨树虽然没有千棵万棵这么夸张,但也足足有上百棵之多,而且棵棵梨树都很粗大,有的我一搂还搂不住。村南的那条河堤是贾鲁河从前改道留下的,靠着堤岸并排就还有三棵大梨树,它们就像孪生三兄弟似的,高低大小都差不多。我还记得在那数以百计的大梨树中,梨子的品种也非常多,有大黄梨、小黄梨、疙瘩梨、鸭蛋梨,还有好吃又好看的青穗梨等,但无论是哪一种,春天似乎一律都开白色的花。

在每年梨花绽放的季节,村子内外便连成了一体。团花簇锦,像一片翻着波浪的大海,又像蓝天上的朵朵白云。若将其比成“雪”,满树的落雪,晶莹剔透,洁白而光亮,那可不是一夜春风所能做到的。“清明时节雨纷纷”,诗人的感情是凝重的,但其想象也是丰富的。一株株雪白的梨花,又何愁没有“一枝春带雨”?不过,那个时候,我绝然不会想到像大诗人白居易笔下的.杨贵妃。

至今犹记,梨花初放,青叶尚未成形,一簇簇梨花开满枝头,花瓣纯白,一尘不染,玲珑而剔透,连只雀儿也不见,真的是漂漂亮亮、大大方方。轻风徐来,枝条晃动,如丝的花蕊引来了“嗡嗡嘤嘤”的蜜蜂,柱头的药粉散发出细细的幽香,偶有蝴蝶前来助阵,动中有静,静中有动,蝴蝶与梨花花真伪难辨。花海、云海,梨花团团,喷云吐雾,尽情地开着。那一棵棵梨树如梦如幻,真有些像传说中的蓬莱仙阁;那一枝枝圣洁的梨花,恍若衣袂飘举、含情凝睇的仙女们的绰约风姿,给人一种如入仙境的幻觉。

岁月在时间的流里凝固,轻风无法漂白曾经的记忆。可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只想拾取那段多么熟悉的黑白底片。我的祖辈与父辈都是土生土长的农民,他们一辈子都在与脚下的黄土地打交道。爷爷生前曾教过私塾,是生产队里有名的老瓜匠。父亲是赶牛驴车的,当时人们都叫“使唤牲口的”。祖父的瓜田就在村子的南头,与梨园也就一路之隔。那里曾是一片泡沙窝,生产队时,冬季农闲无事可干,无事找事就深翻土地。原本鸡叨羊啃、猪拱狗择之地,也变成了肥沃的良田,改天换地,一切都应皆归功于伟大的劳动与创造。

那年月,每到清明节前后,梨花风起,大队部里常常会播放《朝阳沟》选段:“桃花谢,梨花开,杨柳吐絮,一转眼又半年。”每当这时,祖父便戴上斗笠,拿起瓜铲,开始了他的伟大征程。“我决心在农村干它一百年!”现在想想,这句话唱得最为响亮。“一百年”是个整数,其实就是说人的一辈子。无论是我的爷爷,还是我的父亲,他们都刚好走过“古稀”,便撒手人寰离我们而去了。但在故乡的那块黄土地上,他们实实在在地干了一辈子,正如梨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直到大树轰然倒下。

想当年,我曾经多次地跟着爷爷下地。爷爷在瓜田里翻土、除草、下秧、整苗,浇水和盘瓜,我则在大梨树下垒瓜园、看梨花、拾蝉蜕、捉“知了”,有时还像小狗一样故意把尿洒在大梨树上。爷爷干活累了,就夹着瓜铲走到大梨树下,摘掉头上的斗笠,靠着梨树坐下,从上衣的内兜里掏出准备好的纸条和烟沫,裹成喇叭筒点上,便招呼我过去。爷爷猛抽几口,从地上捡起小干柴,给我写下一个大大的“梨”字,问我:“是啥字?”我说:“不知道。”爷爷用手拍拍身边的大树,看看我。我立马明白了,说是“梨”,爷爷笑了。

我知道爷爷教过私塾,一肚子的学问,便反问道:“爷爷,梨花为何是白的?”爷爷似乎吃了一惊,怔怔地看着我,过了很长时间,爷爷掐灭了烟,在梨树上操了操,长叹一口气说:“它内心里苦啊!”我清楚地记得当时爷爷的那个“苦”字拉得很长。我感觉爷爷所答非所问,又说:“‘苦’就是‘白’的吗?”“‘苦’在心里,酝酿出的结晶才是白色的。这些你不懂,还是不说了吧!”爷爷答道。我穷追不舍,接着又问:“那为何结的梨子却是甜的呢?”爷爷这次回答的很爽快:“苦尽甘来,享受的感觉,总是甜的。”

当时使唤牲口的父亲,每次下地回来,大都是在梨园里卸套。卸套时,父亲往往先让驴子打滚。有一只青驴,耳朵长长的,毛发光亮,转几圈它就是不卧下,伸着头去啃地上的青草。父亲折一小枝梨花往地上一撂,它立即便卧在地上,四蹄翻发,左右各打几个滚,然后猛地站起,抖抖身上的尘土,扬起脖子,“哼哼哈哈”地大叫几声,又勾下头不时去嗅地上的梨花。父亲将其拴好,整理整理所用的家伙,才转身回家吃饭。这时的梨园却显得非常地幽静,枝头的梨花似乎一直在看着、笑着。

古朴的乡村,宁静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倒也自在。其实做官不做官又有何妨?当年的陶令公不为五斗米折腰向乡里小儿,挂冠归园田,复得反自然是多么的快活。鸡鸣桑树,狗吠深巷,梨园驴鸣,种瓜得瓜,生活从来不乏生命的交响。种豆于南山,草盛苗稀,而诗人的志趣依然不减。爷爷常年种瓜匍匐于黄土地,父亲风雨中来来往往赶着牛驴,他们把对生活的爱都一门心思地用在了黄土地,用在了手里的活计上。

但爷爷从来没有放松过对我的教育。无论是皓月当空,还是风雨之夜,再忙再累,每天吃过晚饭,爷爷总是点上小煤油灯,督促我温习功课。做完功课,爷爷还让我写大字、打算盘,可我总是嚷嚷着叫他讲故事。爷爷是一副好心肠、好脾气,在我应付完功课和杂耍之后,他也时常满足我的要求。什么王戎早慧、孔融让梨、桃园结义、宋江杀妻等,我都是从那时听爷爷讲的。现在想想,当时爷爷每每讲过之后,还来上一段“精彩”的点评。有时一高兴,还赏我一把嗑好的瓜子。如果运气好,青皮红子戆口甜的小瓜,用一块皱巴巴的羊肚子手巾包着,偶尔也是有的。

由于生活的压力,父亲那些年脾气不太好,对我要求比较严,但看得出他还是深深地爱着我的。记得有一次,我和小朋友一起去看打靶,父亲气得他暴跳如雷,回来之后,他就把我拴在大梨树上,而自己抱着粗大的梨树枝使劲地摇晃,满树的梨花都都感到震撼了,他还未停止。直到爷爷来了,父亲才像个孩子似的委屈地说:“不是我要打他,看他干的是啥事?”爷爷接过话茬问:“啥事?”父亲急着要说,爷爷像父亲一使眼色,说:“你回去吧,我在问他!”说着,爷爷给我解开了,摸摸我的头说:“孩子,该学习的时候一定要学习,就像这梨树误了花期,怎么会结果呢?”

往事历历在目,可一转眼三十多年过去了。祖父在一个梨花盛开的清晨,悄悄地走了。他一贫如洗,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有,记忆中他只给我留下了一对梨木简,那是他亲手做的。还记得那是一年的中秋,村里来了一位说书老艺人,傍晚设场,击鼓打板,唱了一通《薛仁贵征西》。内容大致是说梨山老母的徒弟樊梨花,阵前捉住了大唐征西先锋薛顶山;樊梨花只记得临下山时老师的一句话“遇白则嫁”,可先遇杨范,后遇顶山,而羊(杨)明显逊于雪(薛),匆忙间不知如何是好。

此出戏格外热闹,可我的注意力只在说书艺人手中的那副简板上。临结束的时候,我哭着闹着坚持要拿走,艺人不肯,这可急坏了我的爷爷。情急之中,爷爷只好答应给我做副好的,在众人的劝说下我才作罢。事情过后,我早已忘到爪哇国去了,没想到祖父又是锯又是刨的,整整花费了三个晚上,还真给我做了一对梨木简。如今那对梨木简也不知遗落何处,杳如黄鹤,已成为永久的事实。

在香港回归的那年农历十月,一个飘雪的日子,父亲也去了。如今,老家的那片大梨园也早已销声匿迹,只有老母亲还跟我一起生活着,她那满头的白发既像雪,而又更像梨花。小时候的一切都单纯得如一张白纸,老了老了,头顶犹如下了一场飞雪,而人生却一年又一年,仿佛就是那满树的梨花,开开落落,落落开开。梨花白,“白”正是生活的本色与底色,我爱梨花,我爱原汁原味的底色生活。在平凡的岗位上做着平凡的事情,心地纯洁,我以为“淡”也是一种“雅”。

近些年,由于忙于琐事,我已有好长时间没回老家了。去年清明节前夕,我回了一趟老家,推门一望,杂草丛生,荆棘遍地,满目地萧然。我摸索着走近院中,在堂屋正门的东南角站定,用手扶摸着父亲临走那年栽下的梨树,看着那一枝枝通白的梨花,看着那颓圮的墙壁上枯死的瓦菲,看着那四面新起的洋楼和别墅,人世沧桑,我的泪水夺眶而出。不知过了多久,不远处传来了俄罗斯经典歌曲《喀秋莎》: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美好的春光。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位游乡卖菜的,车喇叭声声清亮。歌声春光,梨花轻纱,故乡天涯,最美还是梨花白,最淡也是梨花白。我非常喜欢大诗人苏东坡的《东栏梨花》那首小诗:梨花淡白柳色青,柳絮飞时花满城;惆怅东栏一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啊,纯洁雅静的清明梨花!人生能有几清明,愿作梨花度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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