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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一坡槐树一坡香》

时间:2022-07-28 08:26:25 诗歌散文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散文:《一坡槐树一坡香》,本文共9篇,一起来阅读吧,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散文:《一坡槐树一坡香》

篇1:散文:《一坡槐树一坡香》

我的故乡就在渭北台塬的坡边上,出家门极目远眺,那层峦叠嶂的秦岭山峰远在蔚蓝的天边,显得那么巍峨;远处的村镇点点,阡陌交通,绿野葱茏;脚下便是台塬的坡地,沟壑纵横,从坡头到沟底,除了几块梯田外,便是满坡的洋槐树。犹如一块温润碧绿的翡翠镶嵌在天地间,蓝天白云,风景如画,景色宜人。触景生情,我仿佛又闻到那槐花的幽香。

春来了,和风吹拂,春雨如酥,槐树林里一棵棵大槐树抽出一条条新的枝丫,长出些许嫩嫩的'叶子;小草、野花透过腐叶,散懒的点缀在树丛下,贪婪的沐浴着阳光的温暖;蛰居的草虫悄然爬出洞穴......万物复苏,都在贪闻春的气息。

初夏,是槐树林一年四季中最美的季节。五月天,槐花悄然开放,串串洁白淡雅的槐花缀满枝头;拂目远眺,雪白雪白的槐花如那绿色海洋中的波波浪花,微风轻抚,雪白的浪花随风浮动,美不胜收;而那槐花的幽香也随着微风弥漫着整个村落,花香是那样浓郁,香甜清爽,不由得使人神清气爽。

置身槐树林,看那槐花可爱的笑脸:有的含苞待放,有的象那害羞的姑娘,才舒开三两片花瓣,有的花瓣怒放,伸出了嫩黄色的花蕊。日光透过那茂密地树冠,撒下了斑驳的阴影。微风阵起,花儿如那风铃在左右摇晃。蝶飞蜂舞、花香幽幽,槐花蹁跹,童声嬉闹,身临其境,觉得整个林间都在欢舞。苍老的槐树深邃凝视,不厌其烦的将我儿时的童趣珍藏在记忆里。我与发小爬上槐树坐在树杈上,时儿摘那香甜的槐花吃,时儿摘片树叶含在唇边,吹起悠扬的口哨;疯玩过后,便将钩下来的槐花一把把捋在挎篮里带回家,母亲将那鲜嫩的槐花洗净,与麦面和在一起蒸麦饭、烙槐花锅盔那纯天然的家乡美食,清香爽口,耐人寻味。

盛夏,满坡的槐树林更是郁郁葱葱,粗糙的树干傲然挺立,椭圆型的叶片疏而有序。缘于年年折枝摘花,被折断的树枝又会生出多条新枝,当年都会长七八尺长;棵棵槐树彼此勾肩搭背连在一起,整个树冠遮天蔽日。树杈上散筑着点点鸟巢,百鸟藏身树冠,时而在林间飞跃啼叫,时而在树下乘荫歇凉,寻声鸟不见,枝动鸟无形。日当正午,鸟儿静默,蝉鸣阵起。夕阳斜坠,看倦鸟归巢,听百鸟啼叫,赏心悦目,坦然是一种回归大自然的享受。

秋风起,雁南飞。大槐树又敬献上一串串黄色的果实,风吹槐角,沙沙作响,如沙锤奏乐。秋风狂啸,一片片谷黄色的槐叶依依不舍的松开叶茎,随着冷风飘落而下,如那金色的钱币铺地,渐渐地满坡金黄。一群群呱啦鸡在树枝间飞跃,在巢窝边聚集。倒是林旁梯田塄坎上的一树红柿子垂挂在弯弯的树梢,招来鸟儿哄抢,给这萧煞的晚秋增添了几分景致。

秋逝冬来,槐树林里荒而不寞,飞鸟在林中挑剔的啄食,牛羊津津有味的卷食着满地落叶,叮叮的牛铃声,夹杂着啪啪的牧鞭声......待到雪花开,槐树林雪压枝头,银装素裹,别是一番风景。

蓦然回首槐树林,悠长的故乡韵味!难忘的故乡情思!

孩提,嬉戏于洋槐林;幼学,穿梭于槐荫下;少年求学槐香送,阔别再度槐花迎。槐树,槐花,还有那沁人心脾的槐花香,那是割舍不断的思乡情缘。

篇2: 一坡稻香散文

一坡稻香散文

孙家坡依坡靠坡,临水吃水。桉沟、沙沟、老井沟的水滋养着水稻。水稻健壮着孙家坡的筋骨,延续着孙家坡的香火,也培育了孙家坡的硬气。在老家,马良坪、重阳坪的人好以“坪里人”自居,骨子里瞧不起孙家坡人,说孙家坡人是“山里人”,吃粗粮,说粗话,是粗人儿,就连姑娘找婆家时看都不看孙家坡那一亩三分地儿。孙家坡人偏偏不服这个软,手里攥着金灿灿的水稻,仿佛心里就有了底气,就觉得自己也是“坪里人”,在马良坪、重阳坪人面前活得有尊有严,不勾脑袋瓜子,不涨红脸巴子,腰板儿挺得像电线杆子一样直。虽说种水稻是件辛苦活儿,但孙家坡人不怕苦,他们把黄连当作甘蔗嚼。不管日子多苦多累,他们都紧咬牙帮子,卷起裤腿子,亮出粗膀子,嘴里“嗨嗨嗨”着,把苦和难都“嗨”进大洼小洼窑洼里去。

“布谷,布谷。”布谷鸟在大洼包、小洼包、邓家包上叫得欢实,叫热了孙家坡人的耳根子。孙家坡人从过年的惺忪迷醉中醒过来,换下过年的新衣服,套上山民汉子的田间行头,扛着犁,牵着牛,腆着肚子,咬着旱烟嘴儿,款款地走向特意留着育秧用的“老幺田”,思谋着布谷育秧。“老幺田”里疯长着苕籽,碎叶摇摇,紫花逼眼。孙家坡人嘴角含着笑,寻田尾巴上的小渠走向桉沟、沙沟和老井沟,一路修补着沟沟渠渠。这时节,大洼、小洼、窑洼里的积雪融化殆尽,几场春雨也随风潜入孙家坡,撩拨得桉沟、沙沟、老井沟们因寒而瘦的身子骨又丰满起来,滋润起来,欢唱起来。孙家坡人和着这溪水的节奏,将其导入“老幺田”。“老幺田”滋滋地吸吮着溪水,像过年发酵的面团一样膨胀。孙家坡人把轭头套进牛脖子,把犁耙插入泥土,把裤腿子挽过膝盖弯,在空中甩爆一个鞭花儿,啪――。牛似乎得到启示,扑腾扑腾地向前走去。“老幺田”被犁开了,涟漪圈散,苕籽倾身入泥化成了绿肥。这时候,夕阳从张家岭上洒下余晖,轻纱一般,罩在田地、水牛、犁耙和孙家坡人身上,将他们染成谷色。成群的布谷鸟从大洼包、小洼包上盘旋下来,与孙家坡人飞撒的浸过的谷种齐飞。孙家坡人将以土楠木棍捆扎成骨架、外套褴褛衣衫、头顶破草帽的“雾影子”插入田中央,做一个忠实的看护。“雾影子”在料峭风中不时发出啪啪的声响,吓得来觊觎谷种的鸦鹊子、斑鸠们屁滚尿流。

秧苗苗,把长,孙家坡上忙插秧。这时节,孙家坡水田里的油菜籽几欲炸壳儿。孙家坡人既要忙着砍油菜籽,又要忙着整田插秧,整日里忙得晕头转向不知南北,但笑容却挂在脸上,合不拢嘴,像岭上、洼里早熟的八月L。

孙家坡天生沟沟岔岔多,平日里水源丰沛,碗口粗细的水流或湍或缓,滋润着孙家坡的日子。插秧季,若连日降雨,溪水满满,则无虞;若数日不雨,桉沟、沙沟、老井沟们都显得力不从心。幸好孙家坡人早就打好了算盘,挖了沙沟堰、杨树堰、土坡堰,年年洗堰,季季蓄水,只待插秧时开闸放水,以解燃眉之急。大旱之年,火云燎天,孙家坡厚土龟裂。堰们罄其积蓄,也难免兜底露丑。孙家坡人心焦如焚,不寐夙夜,无奈之下只好到水田水库去买水。买水是孙家坡的大事,水路远,人手要多,还要防备沿途村民以蛇鳝之洞“渗水”。大集体时代买水,生产队长站在前岭上,手持卷制的铁皮喇叭喊工。水库开闸时,沿渠都有孙家坡人把守、巡视。夜晚时分,渠水从崔家岭上一路欢唱而下,韵律渗入坡上人家的窗户,渗入孙家坡婆娘们的梦中。这空档儿里,护水的孙家坡汉子们则此吆彼和,马灯、油灯、竹火把沿水渠蜿蜒蛇行,光明闪烁,几与星光辉映。包产到户以后,单户人手不够,只好数家合伙儿买水,景象要萧瑟、褪色许多。

整田要用牛、犁耙、扎滚。养牛百日,意在整田。孙家坡人把牛当作宝贝疙瘩、命根子,甚至精神图腾,平日里千娇百宠,关键时节就要拉出来溜溜。犁、耙、扎滚都是孙家坡人自制的农具。犁主管翻耕,耙志在碎土,扎滚调和水土,将生田整成熟地。农具收拾就绪,田把式们憋足精气神儿,戴斗笠,披蓑衣,执鞭杆儿,于霏霏细雨中向田间进发。犁在田肚子上破皮,绕圈而犁。歇下犁,田把式们便立于耙上,随土块高低起伏,前倾后仰,醉醺醺,晕乎乎,仿佛泛舟于水上。最考验田把式功夫的是扎滚。田把式两脚L开,分立于扎滚湿漉漉的帮沿,左手执撇绳,右手扬鞭,扎滚尾随牛屁股翻滚前行,发出噗噗噗的声响,飞溅起泥水四散。倘若稍不留神,田把式滑入扎滚框架之内,便有伤筋动骨之虞。水田整得好不好,关键要看水养不养得住。扎滚起岸后,牧牛于阡陌之间,孙家坡的汉子们便弓身于汤汤泥水间“板眼绳”,双手搂起一捧捧稀泥巴,噗噗噗地板在田埂壁上,泥水飞溅在鼻尖上、睫毛上。但汉子们似乎要把鼻尖上睫毛上的泥水当作勋章,故意不去擦拭,便又手执一柄铁锨,沿着田埂上的稀泥巴一路拍过去、搪过去、抿过去,直把一条条田埂收拾得溜光水滑,像清早出门的孙家坡婆娘们的脸。板过眼绳的田里养着水,水里养着天上的白云、空中的飞鸟,清波潋滟,云卷云舒,鸟声啁啾。一块田整下来,牛便成了泥牛,田把式便成了泥把式,顿失了往日颜色模样。

扯秧是插秧的前奏。将把长的秧苗扯起来,洗尽泥巴,用旧年稻草捆扎成茶杯粗细的秧把子,再以竹筐挑至整好的田埂上,打在秧田中。打秧讲究的分布均匀、密度适中,全在打秧人的力度、准头的拿捏上。站在田埂上的汉子们,仿佛在进行一场投掷比赛,将秧把子抛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砸落在弓腰插秧的婆娘们前后左右。婆娘们站成排,屁股恨不得撅上崔家岭,嘴里哼着《插秧歌》:“手持青苗种福田,低头望见水中天。六行稻谷饥寒食,退步还是走向前。”左手捋秧,右手插秧,人后移,秧前行,只引得路人驻足感叹。有力度、准头拿捏得精妙的汉子,将秧把子飞起来,《打秧歌》也飞起来:“嗨――叫声妹子呀你别急,飞个秧把子呀送给你。秧把子打在妹子腿空里,湿了裤裆又粘泥。”噗的一声,秧把子不偏不斜地打在婆娘们的胯下,溅起的泥水糊了婆娘的脸,湿了婆娘的裤裆。婆娘不恼,笑骂着:“嗨――叫声哥呀你莫狂,泥水湿的是你娘。抓一把泥水还给你,看你变成白眼儿狼!”抓起裤裆里的泥水,向打秧的汉子掼过去。这时候,插秧的婆娘们都泼起来、疯起来,直起腰杆子,在秧田里捞一把泥水助威。一时间,泥水横飞,逼得汉子们傻笑着、抱头作鼠窜,仓皇之间,脚下一“哧溜”,便滚倒在秧田里,滚成一个泥巴人儿。婆娘们笑弯了腰,眼泪鼻涕肆流,把腰酸背疼笑到大洼、小洼、窑洼里去,简直不知今夕何夕。

秧田管理是细活儿,手脚子就像秧田里的草一样多,最紧要的是滤秧草。孙家坡人沿袭祖宗们的原生态耕种术,惯养得草们与秧争水争肥争阳光争宠爱,简直不成体统。滤秧草时,孙家坡人将裤管卷过膝盖包,赤脚,拄拐,顺秧行一路滤过去。滤秧草的功夫全在脚上,脚趾因势拱抓,脚板顺势碾压,将草们摁进泥水里,冀其永世不得翻身。滤秧草苦是苦乐是乐。“耘稻双腿跪稻行,稻叶刺脸汗成霜,蚊虫叮咬蝗吸血,拖泥带水放歌唱。”秧苗扫腿,红疹子滥觞。蚂蝗听见水响,叮咬于腿上,非尽力拍击难以令其松口。孙家坡的老人们说,蚂蝗命硬,即使断成节烧成灰碾为齑粉也不能绝其小命儿,只怕放牛娃子翻它的肚子。但孙家坡人似乎全然不在乎这些,兀自陶醉在自编自唱的欢娱里:“滤秧草,拐杖长,绿秧透稻香。双脚搅活波与光,和着蛙声二重唱。泥中龟影藏,一滩足迹忙。龟出淋泥水,四脚乱动,孙家坡上。”

当包上、洼里、阡陌田埂上的八月L笑逐颜开的时候,孙家坡人便霍霍地磨镰刀、甑胤チ子,准备收割稻谷了。割稻谷是大事儿,孙家坡人特别看重,总是要挑选一个阳光劲爆的日子。割稻谷最要紧的家什是板仓。板仓模样酷似放大、倒置的斗,小口密封着地,大口阔嘴朝天。孙家坡人把第一天割稻谷叫做“开镰”。站在稻田埂上,金风送爽,稻香暗透,稻浪涟漪频泛,沉甸甸的稻穗谦逊得低头细语,与那昂首向天的秕谷演绎成哲理趣谈,给孙家坡人留下暗示和箴言,化入血脉里,遗传给后代子孙。婆娘们向手心里啐一口吐沫,挥镰走向稻田。割稻讲究的是茬子齐整、把子匀称。在稻浪的翻涌中,稻把子便顺势铺过去。汉子们捋起衣袖,抬起板仓紧随其后,双手攥紧谷把子,高高地扬起来,尽力后甩,再后甩,然后猛劲抽刷在板仓的内角上,再磕几下,抖几下,反复数次,金黄的谷粒便簌簌落入板仓里。这时候,婆娘们的哈哈声、汉子们的嗨嗨声、板仓的嘭嘭声、大洼小洼窑洼们的学舌声,此起彼和,合奏成孙家坡收获季的交响乐,直飞上崔家岭张家岭彭家岭。谷蓄将半,便要起仓。汉子们用竹背篓将稻谷背到禾场上,铺一地金黄,折射日头的光辉。田间的稻草被婆娘们捆扎成草个子,齐茬茬地立于谷田之间,仿佛在开一个盛大的总结会。

稻谷干透后,就要交公粮,这是铁打的规矩。孙家坡的公粮要交到张家岭仓库里。披着晨曦,汉子们背着沉甸甸的稻谷,腰弯成虾,脖子长长地伸着,活像爬坡的乌龟,汗水滚落如雨沥沥,润湿一路,直上张家岭。近些年,延续千年的农业税不再,交公粮的背篓便渐次从孙家坡人的生活中淡出。孙家坡人是种稻的好把式,也是品咂生活的急性子。当太阳滑落到张家岭背后的时候,孙家坡窗窗户户里都飘出新米的味道,“尝鲜”的香甜与幸福,像米色的雾,将孙家坡紧紧地包裹着、温暖着。孙家坡人厚道拙朴,“尝鲜”之余,把亮飒飒的新米当作礼物,送给城里人,送给断疆、和平的“山里人”,将“情”系成死疙瘩,直让人难分难解。

篇3:情人坡散文

情人坡散文

情人坡是老耿他弟弟的同学告诉我的,老耿这个人,有时候发轴,有时候上锈,是个内心和外在都不干净的家伙,你可以展开丰富的想象了。

不过值得期待的是,他有自己的些许爱好和一套未成形的伪愤青理论,人们对他的高度评价就是,抽烟熏蚊子,脚臭熏死蚊子。当然这都是假象,内心的善良还是真的,我觉得得感谢我的教导,好,这是一个明事理,懂事情的好孩子。老耿他弟弟,我就见过一次,记忆颇深,一是他来我们宿舍住了一宿,带了一大包自己在学校卖的零食;二是他穿过我打球的短裤出去逛了一遭。这弟弟比他哥哥强,性格外向,也好张罗。老耿就差点,闷骚的内心和外在,完美结合。

老耿他弟弟的同学,对,很多个,都是那次住在我们宿舍的一帮小伙,也记不清哪一个了,问我,哥,你们学校的情人坡在哪里?额,我很不自在的被喊哥,然后很茫然的回问了一句,什么情人坡?几分钟之后我知道了,原来就是甲子湖边上的那摊斜坡。

刚来的那会儿,学校这个大,是很累人的。我们上课回宿舍就像翻山越岭的八路一样,中间还要跨栏杆,横穿马路。那个时候,刘翔还正在飞,于是跨栏穿马路成为了一种流行。也就是那个时候,情人坡刚刚修,当然那个时候也没叫情人坡,在一条臭水沟的背面的黄土坡上,铺上草皮,种上矮树,天天浇水,泥泥巴巴。哪里能有情人去。后来,草也长起来了,树也茂起来了,情人也就躲起来了。情人坡的故事是不少的,这会儿倒是没想起几件,想起来了改天就再多落落几句。有一件不该提的可以先扔出来:某天下课之后,途径此坡,想起前一天中午在这打盹时候丢的优盘,于是开始场景还原,四处寻找,戴上眼镜找,摘掉眼镜找,找东找西,找南找北,找到了,还找到了一支防艾设施,情人坡的情人,不简单,有知识有文化,有行动。当然也得谢谢防艾日的'活动宣传,记得,某一年的防艾日,宿舍的某哥收到过活动赠品。当然,这与我的意外发现应该木有任何牵连。

情人坡的下面就是一条臭水沟,后来得知它叫甲子湖了,洋气的名字,不像什么没有名字的湖那般。不过,这里同样上演着爱情,和情人坡一块。这里也同样上演了悲剧,和情人坡对面的小白桦树们一块。

情人坡,我们晒过太阳和月亮的地方,次年,甲子湖里结冰了,冰层下贴着个姑娘。

篇4:那个坡散文

那个坡散文

青岛的路很特别,因为属于丘陵地带,大多数路曲遛弯拐,笔直和平坦的路极少,不是上坡就是下坡,到底有多少条上坡路和下坡路我没想知道,可我却知道上坡路和下坡路一样多。青岛的路名也很有特点,大都是用城市或名山的名字而命名的,譬如我孩提时居住过的地方“泰山路”就是以中国的五岳之首“泰山”命名的,以至于后来通过两次攀登泰山,从而认识了泰山,被泰山独有的雄伟和奇美而赞叹不已,并牢牢地根植于心底,孔子曾留下了“登泰山而小天下”的赞叹,杜甫则留下了“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千古绝唱。因此,我常常以曾居住在泰山路上,在“泰山路某某小学”上过学以及后来在“市北区泰山路……”工作过而引以自豪,虽然几十年过去了,但泰山路上的那个坡却时常想起,就是那个坡曾经给我带来无穷的乐趣,就是在那个坡走过了我的童年和少年……泰山路上的那个坡,横卧在我曾经居住过的大院门前,约有500多米长,5、6米宽,共有两段和一个小弯道。我家的大院在那个坡的下半段,那时的我天天踏着那个坡上上下下出出进进,只知道下坡容易上坡累,出出进进离不开坡。

那个坡,在大人眼里不长也不陡,但在小孩子们眼里就不一样了。60年代,因为车少人多,娱乐场所也少,所以那个坡就是小孩子们玩耍游戏的场所。那个年代,沿坡居住的孩子们有事没事大都聚在那个坡上玩耍,玩一些自己喜欢的游戏,如:藏毛猴、打木头,滚铁环、扇烟牌、骑马打仗、踢小桶等等,那些看似简单的游戏,但都是来自孩子们的创意和智慧。

那个坡给我留下了许许多多故事,记得在那个坡的上段有一个废品收购总店,每天傍晚,就有许多收完废品的老师傅推着车子从四面八方涌向废品收购总店,尤其是从那个坡的'下段回店的车子推着要很吃力的,特别是夏天的时候,我们这些孩子们,为了吃一只冰棍,拉帮结对去帮助老师傅推车子,推上去那个坡,就可以赚到3分钱或5分钱,买上一只冰棍一面吃着一面走下那个坡,如果高兴了就再推一次,虽然满头大汗,但心里凉爽爽的,仿佛一季的盛夏并不在身边。要说为了一只冰棍而推车累了满头大汗也算是快乐的。那个坡也常常为我们提供了展示胆量和灵巧机会,坐钢铃车从上坡往下坡滑行,滑下去再走上去,三番五次滑来滑去非常兴奋,有时为了比赛,下滑的速度相当的惊人,几个钢铃车呼啸而下,常常会人仰车翻,相当危险,却从不知害怕,有一次,我不下心被钢铃车轧着了大拇指,鲜血直流,用纸包包再玩,也不知道痛,但过后痛起来要命,回了家还不敢告诉家人,慢慢的整个指甲全黑了,再慢慢的指甲盖就脱落了,真是痛并快乐着……

40年后,我从机关调到基层单位,也巧,新单位就坐落在那个坡的上段,仿佛就是缘分,又回到了那个坡,故地重游,没有陌生的感觉,在那个坡上走来走去又是5年多,现在走在上面是那样的舒坦。猛然发现那个坡不像小时候那么长,那么陡了,也没有了以前那热闹的场面了,但算不上安静,车来人往的多了,以至于行路都很不安全,走在坡上都难以停留。其实面貌布局还是那个老样子,坡的两边小平房,小胡同也还座落在原处,一点也没有变,只是我已经度过了很长岁月了,但再怎么长的岁月也长不过那个坡、那些小平房、小胡同、还有我曾经住过的大院的岁月,而且一切都是感觉那么的熟悉和亲切。是呀,人生旅途和现实生活一样有上坡就有下坡,现实生活中的上坡累于仕途中上坡,我30多年的工作历程,转来转去,几进几出,起起伏伏,坎坎坷坷不就像眼前的那个坡吗?

那个坡,曾经很多次吃力的攀登的那个坡,因为它不是平的,而让你记住了它,世界很多事是公平的,终究有一天也会轻松的走下那个坡。我常常这样想:只要走过来的,回头再看看都是美好的。虽然走过来的那段过程很累,那个岁月有痛,但庆幸的是毕竟走过来了,并得到了快乐,累并快乐着,痛并快乐着……

篇5:坡上经典散文

坡上经典散文

古人曾说:“生在苏杭,葬在北邙”。

这北邙就是我所说的“坡上”。谁家姑娘嫁到邙山岭上去了,就说她,婆子家寻到坡上了。谁要到那里串亲戚,就说,去坡上了。既言“上”,就有“下”。俺家所处的地势就靠下——离黄河南岸不远,大体位于邙山和黄河的中间地带。

俺家有好几家坡上的亲戚。二姑在朱仓,三姑在新庄。新庄还有三家其他亲戚:祖母妹妹家,我唤作姨奶家;母亲姨母家,我也唤作姨奶家;另外一家,是我最惦着去的,母亲的干女儿家——我的丽红姐家。丽红姐比我大两三岁,眼大,双眼皮,肤白,说话时,往往睁大双眼看着对方,一副惊喜的模样。孩提时,她是我最待见的伙伴儿。一提到她来了,我就两眼放光,哪怕正在外婆家串亲戚,也要随即赶回去。她也是同样喜欢我,若听说我不在家,二话不说,就让我的父亲领着一起找我去。

七十年代末期,去坡上,要靠步行。我跟在小脚祖母身边,祖母挎个红篮,上面搭一条崭新的毛巾。里面的内容随节气的不同而有所改变:过年时,是点心、油条;五月单五是油条、糖糕、油角子等;八月十五是枣糕、枣花和月饼。常走的路是大坡口。在家吃过早饭走,到姑家正赶上做午饭的时间。

一路累了,就在路旁找个石头,歇歇脚再走。上那个大坡,我是有畏惧心的。上坡路难走,身体前倾,脚下吃力,埋头不语。走不多远,就会累的气喘吁吁。总是走走,停停,望望前方,试试可曾能看到坡的尽头。每逢这时,祖母总说,不怕慢,只怕站。走吧!确实如此,只要一坐下来,我就再也不想起来。那时我还没有上学,还不知道那个有名的龟兔赛跑的故事。祖母不识字,是绝不会知道龟兔赛跑的故事的,可她懂得这个理。她的道理多是从生活经验中摸索出来的。

那时的新庄,不在现在的公路旁。公路旁的都是后来从老村子迁过来的住户。上去大坡,拐进一条小道,是土路。曲里拐弯的还得往西南走大约五六里,才能到。上得坡来,神清气爽,浑身觉的象卸下了一个大负担,脚底下轻快多了。上得坡来,顿觉和坡底下是另一种气象:天地皆宽,四野无遮无拦,尽是大块儿大块儿的庄稼地。地势高,感觉仿佛真的离天也近了许多。周围的田地里能看到散布着一座座庞然大物,是一堆庞大的土丘,上面多被草木覆盖。祖母说,这叫冢。是古时帝王及王公贵族的坟墓。这与平时在坡底下看到的小土包子又是大不一样的。我对这大冢下面的人物充满了童稚的好奇。一路总在猜想他(她)是什么样子,竟然住这么大的坟墓。这些冢的存在,导致了许多盗墓人的产生。这些人,都是夜猫子,白天睡觉,晚上出去做那些掘人家坟墓的事。有的泄漏秘密或被举报,被抓,关些日子,出来还做这营生。大概是这样的外财来得容易,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放弃。也有许多神奇的传说,俺家邻居二姐的婆子家是坡上的——四坠儿村。她母亲常讲一些她婆子家村子的事儿,比如说,一个人去掐草呢,拿小铲一挖,滚出来几个金豆,感到稀奇,再挖,挖出一个罐罐来,满满一罐子都是金银珠宝。四坠儿村类似的事情据说很多。这都和那神奇的大冢有点儿瓜葛。

坡上地面广,那时多是旱地,靠天吃饭。多种谷子和红薯。俺坡底下是水浇地,只是地少的可怜,种小麦、玉米,黄河长年淤出的滩地可种水稻。幼年吃的小米和红薯都来自姑家,姑家吃的大米也是来自俺家,互通有无。

有时,去新庄的时候,小脚的祖母会带我走捷径。不走公路,而是从俺家后门的一条小路穿过马庄,再往南走,经过两个村庄,其中一个的名字还记得,叫做梁州寺。路上我渴了,祖母便会随便走到哪一户人家,说,俺这小闺女儿渴了,喝点你家水,中不中?户主嘴里答应着,掀帘子走出来,拿起水瓢,来到灶伙门跟前的水缸处,一手揭开大木头盖子,一手从水缸里打出一瓢水来,递给我。(那时都是井水,方圆左近也没有工厂,一点污染也没有。水纯净,甘甜。高中住校之前,我历来不喝开水,只肯喝凉水。雪夜也如此。)我怯生生地低头喝完,祖母也会喝一点。其间爱说话的主家会问长问短,问问这闺女几岁了,上谁家去等等。喝完,笑一笑,就不卑不亢的走了出去。再没有多余的客气话,一切好感都融在了这笑意中。这在那个年代是常有的事,谁也不会见怪。

还要经过一个山谷,夏日,我和祖母就要在清泉前停下脚步,洗洗手脸,凉快凉快。掬几捧泉水喝,喝着甜津津,凉酥酥的。祖母会从浅灰色夏布大襟衫子的口袋里取出一块素色方格帕子,弯腰在泉水里摆一摆,湿一湿,捞出来拧得半干,搭在头上。沿着山谷里盘旋而上的羊肠小道爬上去,其间很少遇到行人,记得碰见过一个放羊的。小路又陡又窄,右边紧贴山体,左边直临深谷,我是万万不敢往下望的。只能小心翼翼迈动脚步。虽然险,可到达目的`地也快多了,能节约至少三分之二的路程。小路上去就是东寨,我的丽红姐就住在东寨上。走大道时,先到的是我三姑家,那叫半个街,此名大约来源于这条街只有一面住户,没有对门。门前大路紧临深沟。走小道时,先到的是丽红姐家。每到她家,她总要热情地再三再四挽留我住在她家几天,并一起与我到三姑家请求我奶奶同意。她会给我用新开的指甲草包红指甲,带我上学校门前跳皮筋,还跑到沟崖畔够那红透了的山枣。有一次,她带我进到一个长年没人居住的院落,那院子里有一株很大的核桃树。我们捡起地上的土块、瓦块打核桃。打下来的核桃包着一层青皮,用石头砸,才露出那惯常见的黄褐色的硬核桃皮,继续砸,直到那白生生的核桃仁儿吃到嘴里为止。只是那青皮的绿色津液迸溅到我崭新的花布衫上,怎么也洗不掉。

另外到坡上还有一条路,是母亲带我走过的。除了外公家,母亲很少走亲戚。那是走马庄西边的路上去,却不是小道,记得也是比较宽的路,直走到西寨下边,慢上坡,绕一个弯儿,就到了西寨门。母亲的四姨就在西寨门里第二家。每次去,都是她家的儿媳做饭,炒得鸡蛋腊黄腊黄,颜色很诱人。我打小就爱吃炒鸡蛋,去过许多亲戚家,但从没有见过能炒的像她那样黄灿灿的。不知道是鸡蛋的原因,还是她有特异的本领。

坡上人说话和俺们有明显的区别。人们称坡上人的口音为“尖蛮嘴儿”,好比说,“不知道”,俺们发音为“不zhuo”;坡上人就发为“不zhe”。一道山岭,就地划分出两种口音。真是奇怪。

幼年常随祖母住在坡上。住个十天半月、一月四十的,都是常事。住在坡上,夏天暑热,晚饭后,往往搬个小板凳坐在打谷场里,三五个人一圈,一直听人们神神怪怪讲到半夜。这个时候,我就会说:“奶,你给我指指咱家在哪儿里?”奶奶就朝着家的方位指给我看。我望着沉寂幽暗的星空,想象着远处那片星云下大概就是我的家所在,此时,母亲和邻人们大概也正在纳凉闲话哩。

前年回老家,和两位兄长一道上坡看二姑。二姑已垂垂老矣。我有十年不去坡上了。八十多岁的老太太,眼可不花,十年不见,在大门口的圈椅子上坐着,一眼看到我与兄长,不他顾,先直呼我的小名。听着这小名,真像回到了过去。可是,过去是再也回不去了……

篇6:石器遗址一天子坡诗歌

出了响亮的回答

老年的六爷

在八十年代又送了一次石器

那是他用心血在**年代保存下的

他对人讲,虽只保存了一点但聊胜于无

因为象偌大一个有三百年以上的老屋湾的大屋都没有保存下来

如今老屋湾没有了

六爷也亦仙逝

但是

天子坡

古石器遗址

就在我六爷的屋址后面

篇7:春风一拂花满坡的散文

春风一拂花满坡的散文

虽寒意迟退,春风唱晚,终归拂来满沟满壑满梁满峁的百花盛开。

无须寻找,全无遮挡,坐在桌前,举目窗外,便是满坡的繁星点点,五彩世界。

工余饭后,沿坡登高,置身百花怀抱,芳香扑鼻,醉人魂魄,真如神仙般幸福快乐。

在陕北这贫瘠的黄土高坡,人工栽植的桃红梨白之树不是很多,能与之争奇斗艳、怒放山坡的全是些未能嫁接的山野果树和满坡满壑的无名野花。

环顾四周,花海如潮,最惹眼的便是人工栽植的桃红梨白。欣赏于一片粉红的桃花园,园虽不大,树亦不多,但怒放的桃花却染红了半个山坡。这些可爱的精灵,各施手段,竟弄身姿,攀于枝头,它们或正,或侧,或仰,或俯,一朵朵,一簇簇,竞相怒放,烂漫妖冶。

自古以来,桃花都是春天的主角,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它就像刚出嫁的新娘,博得了多少文人墨客用灵动的笔触勾勒出桃花绽放枝头的卓约风姿。而我眼前的这半坡桃花,间或根植于荒坡沟壑和陡峭绝壁之上的野桃花,非但像刚出嫁的新娘,简直就是陕北女子质朴、大方、热烈、风雅、美丽的化身。看到这些桃花,你就像看到陕北女子那灿烂的笑脸。

难怪崔护在他的《题都城南庄》诗中有如此深切的感受: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桃花春色暖先开,明媚谁人不看来”。没有谁能拒绝这桃花,拒绝春暖花开的诱惑,拒绝春天美好的期盼。可在这百花盛开的黄土高坡,除了唱主角的桃花外,夹杂于半坡之中的棵棵梨树,朵朵梨花也毫不逊色地灿烂着春风吹暖的沟沟峁峁。

远远望去,洁白如雪的梨花像天上的白云洒落人间,似浓浓的晨雾飘逸山腰。走近观赏,那虬枝曲杆上的梨花千姿百态,肆意开发。春风吹过,不时会闻到一阵淡淡的清香。无数蜜蜂嗡嗡地飞来飞去唱着采蜜的歌,彩蝶也不离不弃的在花海里翩翩起舞。我一手轻抚着绽放的花朵,一手轻托着羞涩含苞的花蕾,细细静听花开的声音:一朵,两朵,三朵……千朵,万朵;一片,两片,三片……千片,万片,为着与太阳的光辉接壤,为着与大地的自然合拍,为着与欣赏人的眼睛喜悦,花开花放,开放出一个绚丽多彩的世界。

伫立在梦牵已久的花海,我仿佛置身于轻烟薄雾之中,轻盈、飘渺。雪白的梨花,尽管其中有很多是野生的,但它们却是那么的纯洁,又是那么地娇丽,那嫩黄色的芽儿,在春风中微微地婆娑。那一簇簇花朵就在这叶芽中间绽放开,嫩黄衬托着雪白,是那样的醒目又是那样地协调。这是一种多么奇妙的风景呀。

如果说春天的黄土高坡最惹眼、最灿烂的花朵是粉红的桃花和雪白的梨花,那么,开满整个山坡的无名山野花更让人美不胜收、留恋往返。就像是天上浩瀚无边的`银河系,指明方向的北斗星固然亮丽,但汇集于四周无数个若明若暗的无名星群,也无不体现着它们衬托、团结、闪烁的价值。这些红的、白的、粉的、紫的、不大不小的,各式各样的、有名字的、没有名字的山野花,不以其小而不开,不以其弱而不艳。桃红梨白做到的,它们也能做到,既是身处悬崖绝壁,既是经年干旱少肥,既是渺小的被行人踩在脚下,它们也一样在春风轻拂下,把最艳丽的花朵怒放,把最怡人的清香奉送。而这又多像是野性、倔强、坚毅和淡定的陕北后生和被这些山野花陶冶了秉性的铁路职工。

闭上眼,静寂无声。可眼眶内已装满了花的韵致。这漫山遍野的怒放春花,以各自的时令纷开着自己,宛若有一个萦定,在将自己的美丽,自己的芬芳,自己独有的个性特征,韵律声中,吐蕊之时,为世间人类带来欢乐,迎来喜色,让快乐与幸福为人间所存。

想到此,我猛然顿悟。花亦使然,人更如此。我们这些来自四面八方的铁路职工,身处陕北黄土高坡,就应该像这漫山遍野盛开的春花一样,将自己的青春,自己的智慧,自己的美丽,自己的责任以及自己对这片土地的热爱,毫无怨言的奉献,为陕北的繁荣和铁路的发展做出贡献,为万家团员带来欢乐和幸福。

顺着原路返回山下,太阳已经落在了山的背面。漫山遍野的春花也渐渐被夜幕笼罩,虽然看不清它们的怒放,但醉人的芳香却依然在空中弥漫,沁我心脾,给我力量。

篇8: 坡上山花开散文

坡上山花开散文

白云问我,为什么选择飘泊

我笑着说,因为怕你在天空里孤单

清风问我,为什么执著于远方

多想你能知道,愿陪你老于青苹之末

背起行囊,挥挥手,迈过风雨中的落花

行经陌上,枯叶上的蝶

折起翅膀,踏着季节的弦,弄起清音

夜色黝暗,心头只有归零的贫瘠

泥土里,飘溢着我珍视的青春

学堂路上,遗落一段浅浅淡淡的爱恋

漫步人生,惆怅时听到的`总是旧曲

走过四季,念念不忘的始终是乡音

轻轻闭上眼睛,袅娜的山花正开

饮入黄土地酿出的陈酒

风,悠悠穿过青纱帐

村头的眷念,淡成了炊烟

衣装变了,头发白了,可还记得昨日容颜

离乡的人,像放飞的风筝

乡恋,是长长的丝线

得意时,任你在碧空翱翔

失意时,她永远留存一个温暖的臂弯

泪水,浸湿的是谁的脸

山高水长,故乡的月在东山

岁月抚平游子的伤情

城市里华灯初上,喧嚣的夜,似有山里寂寥的虫鸣

篇9:拉坡的散文

拉坡的散文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末,我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学生。记得我第一次出远门,在一个夏天的早晨,刚好不上学,母亲让我拉着自家的骡子,跟着矿区的架子车运输队到白水县城西南的老虎沟,送一次煤矿设备(当然都是些蒸汽设备的铁家伙)。骡子是我们家饲养的,当时虽然父亲当工人,生活仍然艰苦,必须用多余的劳动来维持生活。

那时的煤矿工人大多数人自己饲养些牲畜,有骡子、驴、马等,让家属们、小孩子们利用一些时间拉坡挣些钱以弥补生活(拉坡就是用牲口给外地拉煤的架子车来拉坡)的费用。拉坡,对我们这些小孩子们来说,是一种很吃苦的差使。因为,拉坡不但是牵牲口,还得走路,每次来回要走40华里,从早上到天黑了才能回来。每次都必须带上口粮(干馒头),在路上利用休息的时候,花上几毛钱,吃着干馍喝着凉开水,就算一顿饭了。拉一趟坡,能挣四、五块钱,不能上学的小孩子就更苦了,无论夏天还是冬天天天如此,除非生病。我们同龄人的童年大都有这种经历。

那天走的时候,母亲跟我说:“你爸在那里,到了让他给你弄些好饭吃。”一路上我跟着两辆串连起来的架子车,拿着小鞭子不断地吆豁着牲口,翻过白水河,紧跟着就是慢上坡,一共有20华里,上坡就有十几华里,走到中午就到老虎沟,卸车的卸车,卸牲口的卸牲口,我也去卸自己的牲口,赶快让牲口打个跪(这是牲口休息时必须让牲口转上几圈,它自己在平地上卧倒来回翻身),同时我也赶紧看一下骡子,它已是满身汗水,牲口也累坏了。我一边找些草来喂牲口,一边打听我父亲在那里。我的肚子饿的慌,想着有好饭吃。

谁知一打听才知父亲不在老虎沟,他带着一帮工人到北井头去了。我心理着急,这咋办?我还没有吃饭呢?在矿区的工人叔叔,急忙给我弄些饭菜,搞的`吃了一顿。我吃些饭心想这该回家了吧,谁知一会儿矿上的领导又让上北井头送东西,我也只好跟着拉架子车的人走,因为我根本不认识回家的路。同时我想父亲在北井头刚好能见到,心里才慢慢地高兴起来。上了一个大坡,穿过县城往北又走了十几华里,到了北井头卸了东西,我又问父亲在哪里,工人们告诉我,父亲刚才又回老虎沟了。我的心里一下子凉了,拉架子车的人劝我说:“不要紧,咱们一起回去,今天晚上矿上有电影。”我听说有电影心里又高兴起来了(当时矿区看电影的机会是很少的),就跟着他们一起往回走。

一路上拉架子车的人一面走路,一面给我开玩笑,记得他说,如果你拉过三年架子车,就能当看地的(看地的好象是看地气、看地穴)。当时我也不懂他讲的是什么东西,只管跟着牲口走。天很快的黑下来,我更不敢说话了,只是埋头走路,身体也慢慢地不听指挥了,脚上、腿上也痛起来,我只好咬着牙,跟上架子车往回赶。晚上十一点多到了矿上,路过放电影的地方,外面的发电机还在哒哒的飞转,我也不敢停,牵着骡子一直往家走。

到了家门口,喊了声:“妈”,母亲急忙出来开门。谁知我喊出声来后,我哭了,母亲问这问那我也没听进去,直到今天回想起来,我为什么要哭呢?是没有见到父亲?还是没看上电影?还是晚上走路害怕了?还是累的太很了,我一直说不清。也许是童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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