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小编给大家带来梦境变迁抒国威散文,本文共8篇,希望能帮助到大家!

篇1:梦境变迁抒国威散文
梦境变迁抒国威散文
小时候经常做梦,可做的梦境当中,大都是遇见了好吃的、好玩的,当然,也有穿上了过年的时候才能穿上的新衣服的时候。也当然,做哪些梦的时候自己的年龄都小,不懂得深浅,住家过日子需精打细算的缘故。后来上学了,懂得了许多做人做事的道理,梦境当中就会出现许多只是从电视上看到的,或者是从出外来家的乡邻嘴里听说的……于是梦醒之后,就在脑海里试着专注于自己想干的羡慕人的事情。
老家处于在僻壤的山沟,那里山多地少,道路又崎岖难行,这一点极大地影响了乡亲们发家致富的步伐。尽管这几年国家对农业倾注了大量的财力和物力,但地薄干旱缺雨少水仍然使家乡的山里人,受着看天行事的制约瓶颈。长做梦的梦景里,就是羡慕山外发达富裕的新景和美好。为了达到这个圆梦的理想,于是我进入学校以后就拼命读书,总想把自己变得有知识大能人,作为离开农村而搭起的跳过龙门桥梁。小学、初中、高中,一路从没掉下头十名的拼搏下来,还没等高考降临,黄帅反潮流拔尖了,上大学不用考试凭着出身和政治面貌推荐,而我因为四清社教运动当中父亲被定为: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所以家庭有政治污点被拒之高等学府的大门之外。
靠着获得知识而跳出龙门的美梦破灭以后,我一气之下闯了关东,又从辽宁作为盲流南下逃到了浙江的义乌,在那里凭着价廉物美的“油条豆腐脑”而占据了城市里的一席之地。对越自卫反击战爆发以后,为了保家卫国,我依然报名上了前线,拼着“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宗旨,狠狠地打击了侵犯挑衅我边疆领土的侵略者。三年过后,本着哪来哪去的原则,我依然回到了浙江义乌,选择在繁华的热闹地段依然开起了驾轻就熟的“油条豆腐脑”的快餐店,后来买卖做的有了起色以后,又增加了“华荣三鲜汤包子”机械化制作,这虽然是没有从有知识的仕途跳出龙门,可也算是弃农经商做买卖而离开了在当时还很贫穷落后的农村。并且,买卖越做越大,露天快餐变成手工作坊,手工制作发展成机械生产。虽然实现了离开黑土地的原始梦想,可又一个“高产能、大发展、国之兴、富问鼎”的大梦想,又经常跃入我的脑海。于是,我毅然转让了企业,带上了子孙团队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先修路,后办厂。摒弃低端粗放型的浪费模式,把纯天然没有污染的绿色产品深加工,在封闭贫穷的山旮旯里的黑土地上,建成一个把黑土地上生产出来的粮、菜、果,变成城里人所需要的农副产品进行加工有发展的工业产品的`致富项目。
人类的腾飞,离不开科学的翅膀。一项新的发现,可焕发出千军万马拼搏的力量,一个重大发明应用,可以起到撬动整个地球震撼的杠杆作用,一项重大研究研究成果的创造成功,可以引领出一个新的革命时代。运用科学,就是把技术的神话变成了生活现实的美好愿望,化腐朽为神奇,变神奇为现实。
有梦之人,总是喜欢把自己梦景当中的意境,根植于现实的生活实施当中。现在,我们的国家已吹响了迈向高、精、新,尖端深加工的号角,我在家乡黑土地上,建成的这个由土变洋,创造高附加值的雏形企业,要乘着一路一带的强劲东风,与国家和民族的需求同呼吸共命运。聘请和运用有高精技术的人才,使企业的产品有健康美容保健功能的能走出国门的产生出高附加值的经济效益。是我这个有梦之人,在不止步于小梦当中。把局限的小梦孕成大梦,并在小梦步入大梦的过程当中与时俱进,与时代链接。教梦境延伸的经线和时代俱进的纬线紧密的交融织绘,变成灿烂的锦缎,捧献给世人,振兴我们的国家。
篇2: 随心而抒散文
随心而抒散文
笔记本放着夜的钢琴曲,跟她说着晚安,自己却还在这儿不停的在键盘上敲打着自己心里的感受,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虽然我的语言组织能力有限,但,这是我唯一能够诉说着自己的心情,我不需要了解别人的看法,我只知道,我写的`就算没有一个能够看懂,那么就让它一直都不懂把,直到那个懂的人出现。
四季,昼夜不停的轮换,让我感觉生命的动态,就算不想动,它也会慢慢的让你慢慢的变老,虽然我一直都是被人误会,也慢慢的不知不觉的让我感觉什么都无所谓,你爱说就说吧,爱骂就骂吧,就算恨我,我也是那么的淡淡的一笑,烦心琐事,一切都与我无关,我在意太多了,那么我就不再是为我而活,而是为你而活;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个天使与恶魔,心存一善念,感恩着你如今所拥有的一切,那么,天使将与你同在;若因恶念一起,那么恶魔将永远陪伴着你一生一世,罪恶感不是在进行中才会感觉到的,而是在你犯过之后,才会慢慢的感觉自己对不起这个世界,由心而来的罪恶感就慢慢的围绕着你。天使,还是恶魔,都是自己选择的,有自愿,也有被迫,这都别无选择,因为,那是命运的安排,而不是你主导的生活。
很晚了,也该睡觉,就嗦到这儿了。
孤单永远都属于被抛弃的人,无法感觉到亲情,所以,一直都很孤单,环境可是让一个人轻易改变,这就是人。
篇3:雷抒雁经典散文
雷抒雁经典散文
阳光,是一种语言[雷抒雁]
早晨,阳光以一种最明亮、最透彻的语言和树叶攀谈。绿色的叶子,立即兴奋得颤抖,通体透亮,像是一页页黄金锻打的箔片,炫耀在枝头。而当阳光微笑着与草地上的鲜花对语,花朵便立即昂起头来,那些蜷缩在一起的忧郁的花瓣,也迅即伸展开来,像一个个恭听教诲的耳朵。
晴朗的日子,走在街上,你不会留意阳光。普照的阳光,有时像是在对大众演讲的平庸演说家,让人昏昏欲睡;到处是燥热的嘈杂。
阳光动听的声音,响在长夜之后的日出,严寒之后的春天,以及黑夜到来前的黄昏。这些时刻,阳光会以动情的语言向你诉说重逢的喜悦、友情的温暖和哪怕是因十分短暂的离别而产生的愁绪。
倘若是雨后的斜阳,彩虹将尽情展示阳光语言的才华与美丽。赤、橙、黄、绿、青、蓝、紫,从远处的山根,腾空而起,瞬间飞起一道虹桥,使你的整个身心从地面立刻飞上天空。现实的郁闷,会被一种浪漫的想象所消解。阳光的语言,此刻充满禅机,让你理解天雨花,石点头,让你平凡生活的狭窄,变成一片无边无垠的开阔;让你枯寂日子的单调,变得丰富多彩。
可这一切,只是一种语言。你不可以将那金黄的叶子当成黄金;江河之上,那些在粼波里晃动的金箔也非真实;你更不要去攀援那七彩的虹桥,那是阳光的话语展示给你的不可琢磨的意境。瞬间,一切都会不复存在。可是,这一切又都不是空虚的,它们在你的心中留下切切实实的图画,在你的血管里推涌起浪潮,在你耳边轰响着不息的呼喊,使你不能不相信阳光的力量和它的真实的存在。
和阳光对话,感受光明、温暖、向上、力量。即使不用铜号和鼙鼓,即使是喁喁私语,那声音里也没有卑琐和阴暗,没有湿淋淋的、怯懦者的哀伤。
你得像一个辛勤的淘金者,从闪动在白杨翻转的叶子上的光点里把握阳光的语言节奏;你得像一个朴实的农夫,把手指插进松软的泥土里,感知阳光温暖的语言力度。如果你是阳光的朋友,就会有一副红润健康的面孔和一窗明亮清朗的心境。
阳光,是一种语言,一种可以听懂的语言。
雷抒雁:麦天
一过清明,绿油油的麦苗就像睡醒吃饱喝足了的孩子,噌噌地往上窜。只几番风摇雨洗,麦子便扬花了,又几日暴晒,先前绿毡一般的田地,就显出些杏黄色了。
说到杏黄色,那些藏在叶底的青绿色酸杏,也比着劲,从绿叶上露出些艳红和淡黄的脸庞来。一整夜一整夜,“算黄算割”的鸟唱,吵扰着农人的甜梦,让人弄不清是梦是醒。
麦天,真的要到了。
关中人把收麦的日子叫麦天。麦天,是农人的`苦日子,却也是大节日。许多年许多代以前,有一位叫白居易的诗人,有一天便是站在关中大地这金黄的麦田边,看着农人挥镰割麦,写下一些诗句:“农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夜来南风起,小麦覆垅黄”。这首《观刈麦》的诗被叫做悯农诗。看着农人忙碌辛苦的劳作,想着他们艰难的日月,诗人难免不生出些感慨。这诗句于是便和麦子一同在田地里生根,一代一代生长着,收割着,被吟唱着。
从麦子泛出杏黄色开始,农家的节日也就开始了。和着端午节的临近,路上走亲戚的人也便多了起来。“麦梢黄,女看娘”。穿得光洁鲜亮的女子,先前有步行的、骑驴的;如今,有骑自行车、摩托车的;村子通了公路,也有一招手上了公共汽车的。出嫁的女儿,每每这时候,赶在忙前这段空闲,要走走娘家。走亲戚不能空手,胳膊上挎着篮子,拎着袋子,提着盒子,装的无非是些鲜果吃食之类。母女们,别管多见面,少见面,一聚了头,就有说不完的话。说思念,叙家常,夸丈夫,聊孩子;自然也少不了说些打工挣钱的难处,孩子上学的忧心,新农村建设的信息。到了饭时,女儿又随娘入厨,像先前未嫁时,熟盆熟碗地做一顿好饭,孝顺父母。
女去看娘,男人守在家忙麦收前的杂事。搭镰前最后一集是“忙农会”,县里剧团也到集市凑凑热闹,急锣紧鼓要唱《喜开镰》。各类夏收物资一应俱全挤满市场,镰刀扫把,筛子簸箕,应有尽有。树荫下,男人们三个一堆,五个一团,聚在一起聊天。无非是说,今年麦子长得厚,费镰费胳膊,吃苦的日子到了。脸上却是掩不住心里的喜悦。先前,从甘肃上来的麦客,早早就往关中赶。一路上,蚂蚁般从西往东赶,跟着麦熟先后,次第向西割过来,叫赶麦场。那种人头攒动,此呼彼应,熙熙攘攘,煞是热闹,构成关中麦天一景。如今,麦客们少了,一路上都是鲜红的收割机,突突突,吼个不停,进了麦田,就如机船下了海,所过之处,留下的只是一地黄亮亮金灿灿的麦茬,散发着湿润的草香。收麦的时间由此大大缩短,种田人此刻只需跟了机器,张开口袋,把哗哗装满麦粒的粮袋运回家就是。
毕竟还是五黄六月,头顶一团火球,身上汗珠子擦了又出。早晨起个大早,白天累一天,晚上一碰枕头跌进梦乡,摇不醒叫不应。麦天的日子,累人的日子。心疼丈夫,这些天,妻子得把饭食做可口,得上“硬料”。先是锅盔、面,只两顿,男人说:吃不进去,有些汤水便好。女人另想法子,买些精肉,配上黄花木耳菠菜豆腐,做成酸酸辣辣的臊子;然后,使出看家的本领,把面和硬揉匀擀薄犁细,如同俗语说的:“薄如纸细如线,下到锅里莲花转”。一碗香喷喷的臊子面端给男人,看着他三口五口一碗,吸得滋滋溜溜响,女人心里别提多舒坦。改日,又变了花样,割一把鲜鲜嫩嫩的水芹菜,在瓷盆里泡成酸菜酸汤。再将那芹菜切碎,配了油、葱花在锅里一炒,酸汤一并倒了进去,烧滚放凉,细白的面条浇上这酸菜汤,叫浆水面,热天吃了,落汗下火。看那碗里,汪汪地飘着葱花、辣油,面前放一头园子里新拔出的嫩蒜,紫紫的皮包着白胖胖的身子,再有几条顶花带刺的黄瓜,你就吃吧!男人吃完一老碗又一老碗,嘴里吱咂有声,身上却硬是不出汗,你说怪不!
“算黄算割”,鸟还在彻夜地叫。老人们说,那鸟是人变的。说是从前,有个农人总以为麦子全黄了熟了再割,结果,一场暴雨,麦子全泡在田里了,颗粒无收。气死了的农人,变成了鸟,一到麦天,就白天彻夜地叫,提醒农人麦子一边黄,就得一边割。虽说,这道理农人都懂,不用提醒,鸟儿们仍要坚持着叫到忙罢,直到嗓子滴出血。到那时,你听吧,叫声又改成“布谷”、“布谷”了。收完麦子,该是种苞谷的时候了。
一场龙口夺食的麦天总算过去了。新麦入囤,满屋子都是麦香、馒头香、锅盔香。忙了一季子的男人,长剌剌躺在炕上,望着麦囤,嘴里哼着秦腔。想啥?啥都不想,忙活了一年,身子脑子都该歇歇了。偶一抬头,望见窗外,黑云朦朦,淅淅沥沥落下雨点来,睡意便水一般弥漫上来。
雷抒雁散文《生死之间》
有一则关于死亡的宗教故事。说有一位母亲,抱着病逝的儿子去找佛祖,希望能拯救她的儿子。佛说,只有一种方法可以让你的儿子死而复生,解除你的痛苦:你到城里去,向任何一户没有亲人死过的人家要回一粒芥菜子给我。
那被痛苦折磨愚钝了的妇人去了。找遍了全城,竟然没有找回一粒芥子。因为,尘世上没有没失去过亲人的家庭。佛说,你要准备学习痛苦。
痛苦,需要学习吗?是的。快乐,像是鲜花,任你怎幺呵护,不经意间就凋零了。痛苦,却如野草,随你怎样铲除,终会顽强地滋生。你得准备,学习迎接痛苦、医治痛苦、化解痛苦。让痛苦“钙化”,成为你坚强生命的一部分。
不过,这将是困难和缓慢地学习,你得忍住泪水。
篇4:梦境优美散文
梦境优美散文
整个世界都好像缩了水似的,变得好小好小。一步之间,旋风呼啸而过,虽然我看见了旋风的大小高度只比我的个子高出那么一点点。
但跨出一步的距离就看见伫立在远处的工厂,那高高的烟囱里冒出浓浓的黑烟,那几步之外的天和地,都好像笼罩上了一层灰色的厚纱,失去了原有的色彩光泽,地上流淌着一条黑黑的河流,在我脚下蜿蜒流淌,散发那浓浓的刺鼻气味。
我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亲手轻脚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踩到了地上那些微小的生灵,那样子逗极了,就像是一个人走在独木桥上一样摇摇晃晃的前行。
穿过了旋风,跨过了赃污的河流,走过了黑烟滚滚的灰色工业地带终于来到了这片纯净的土地。
这里的一切包括地上的.建筑,还是和刚才一样的渺小。但是,这里却是我见过的最干净最美丽的地方了,忽然好想到里面去看看,虽然我长得这么大,可能一不小心就会踩坏这个漂亮的地方,可我还是想要进去看一看。哪怕是能够靠近它一点点,真的就只是那么一点点。
犹豫了好久,我还是靠近了它,刚跨出一步就发现自己已经在这个建筑物里面了而且神奇的是我居然也跟着变小了,不再是那么庞大的怪物了,可以在里面自由的穿行真的好高兴啊。
现在终于可以看清楚了,原来这里是一家医院呀。
我都想起来了,好像是我的一只眼睛看不见了,有几个朋友陪我到医院来检查眼睛了。
可是……可是我的朋友们去哪里呢,为什么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呢。
越看我越害怕,这里到处都是白色的,白色的墙壁白色的房子,白色的门窗,这里好像连个门牌号都没有,就像是一台没有尽头的迷雾我要怎么找。
垂头丧气中有些小小的忧伤。
蹬蹬蹬……,身后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近了近了,我终于看清楚了,原来是我的朋友们来了呀,他让他们来我真的很高兴,原来他们没有丢下我一个人独自走掉呀。
小文跑过来拍着我的肩膀抱怨道:“我去,洛溪你跑到哪里去了,真是让我们好找呀”。
小梅也凑过来说道:“你可真闲精力真是充沛。”
随后他们两个把我带到了一身的办公室,我妈自己的比例,拿着了医生。可是奇怪的是医生看都不看我的避免一眼直接说你先写一份实习报告我才能给你治疗。
我有些垂头丧气地说道:“好吧,那我三天后给你拿过来”。
我在办公室呆了一会儿,一生就把写报告所用的材料拿给了我。我回到病房之后拿着材料看了看,直接就晕过去了为什么是实习报告呀天那谁来救救我。
我心里很郁闷为什么我生病了一声还要,让我写实习报告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呢,他就不怕让我写实习报告会加重病情吗。at我这可是无论在那实习报告不是五千的,这是要我老命了,好吧写就写,为了健康的身体我忍忍忍、忍忍忍。
在苦逼的三天当中,通过我日以继夜的不断奋斗,一份报告新鲜热乎的出炉了。正面手里的实习报告还热乎着,我把它拿着了医生,结果他只看了两页就直接给我扔到垃圾桶里。
“不合格,明年接着重修”,医生严厉的语气在我的耳畔环绕着。
哎呦喂我这虚弱的身子骨,差点就不争气的云了,还好我够坚强。
我正想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技能,让医生放过我放过实习报告,就听见天边传来一声巨响。小文一把掀开我的被子,“你到底起不起床呀,天都亮了要迟到了”。
我麻溜的从床上爬起来,从此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那个医生。
篇5: 梦境追踪散文
梦境追踪散文
在睡梦中苏醒,望见东边的拂晓星依旧是双星相伴,神秘莫测。仿佛梦境中的神秘。那是故乡鲁山的赵庄,在鲁平大道的南侧,曾经的菜园地有古墓出土。
观见墓志铭硕大无比,跟河北邯郸的城墙一侧的博物馆中观看胡服骑射时见到的那一种。有字如篆书,依稀可见是甘肃人士,跟日常我习练曹全碑一样的出处,好像是我的祖先,并没有在祖坟地处,而是跳过村庄,放在南地。有马车出土,黑漆明亮,车上一垛木棍堆积如山,仿佛钻木取火的东西,又好像钻杆一组。其它出土文物则堆彻一地,林林总总,让人眼花缭乱。有人提到墓内应该不止影壁墙般的墓志铭一件,还有一小块石头,上书写着“郑纯孝”字样。仔细盘点,从元明朝代,直至汉代。难道是汉代的郑纯孝不成?
此时此刻,四周围观人员密不透风,我认出是三大在场。三大问我:“啥时间回来了?”我说,刚刚回来了!再接着,有人跟风说,这是草料场,难怪出土有马车?并跟三大开玩笑。开着开着,就好像说到鲁山城的二环上,仿佛出土地一下子换成了鲁山县城。只见旧时街道夜色,灯笼发出微微的.光斑,幽幽静远,颇有电影中的故事情节。只见古砖铺地,有一通砖似燕尾形状,上面刻着字样,如ii微信中的汉砖一样。恰好此时,起床铃唤醒,再回忆一番情节,记住了郑纯孝的名字。
于是,便在网上百度一下。似乎汉代没有此人资料。倒是有春秋时期的纯孝之人颍考叔。夫颖考叔有事进见,庄公赐之酒食,颖考叔把一些美味放在一边不吃,庄公问其故,他说:“家有老母,从来没吃过宫廷的美食,想带回去给老母尝尝。”庄公听后大为感动,萌发天性,便与母见面,孝事其母。史学家左丘明称赞:颖考叔为纯孝。河南府登封县(现登封市),即颍谷故地,有颍大夫庙,又名纯孝庙。相传,春秋时期郑国大夫颖考叔在攻城中被子都(公孙阏)从背后射杀,郑庄公感考叔之灵,立此庙祀之。
元郭居敬撰《二十四孝》,其中多为纯孝,但亦有愚孝列其中,如《母埋儿》、《尝粪心忧》、《卧冰求鱼》等。 杜预注:“纯,犹笃也。” 南朝宋刘义庆 《世说新语?德行》:“ 遗 ( 陈遗 )独以焦饭得活,时人以为纯孝之报也。”郁达夫《杂感》诗之八:“天帝若成纯孝愿,祖孙同日上清虚。”所有这些,是为我昨晚梦境之补白。
总而言之,如果推理,郑当是郑国之郑,纯孝,则可认为是颍考叔。周公解梦一番后,还可考山东郓城县志,亦有郑纯孝此人,只可惜不知其生平事迹。
篇6:变迁优美散文
变迁优美散文
胡家庙位于西安市东北郊,它西连长缨路、东临轻工市场、南接金花北路、北望石家街,是繁华的商业区。上个世纪70年代末出生的我,一直成长、生活在这片热土,回想着这近四十年,胡家庙的历史沧桑变化,真是感慨万千。
上个世纪80年代中叶,胡家庙的东北角是“工人文化宫”,当时正在上小学的我,一天里最愉快的事情,就是时不时在放学之后,拉上三五个同学,去工人文化宫看电影。那时,五毛钱一张电影票,人可真多,总是感觉文化宫门口的电影售票处,买票的人排成了“长龙”。如果票买不上了,就跑到文化宫的电影院门口,向看门的老大爷央求。有时候,还假惺惺的流下几滴眼泪,终于博得了老大爷的同情,把我们几个小鬼放了进去。我们站在后面,望着荧幕看完电影,似乎忘记了一直站着的疲劳。在那里,我们欣赏了八十年代有名的电影,如:《少林寺》、《南北少林》、《妈妈再爱我一次》等,陪我度过了欢乐的小学时光。
那个时候,还有一件乐事,就是春节前,陪着父母去百货大楼采购年货。当时,胡家庙的西南角,有一个百货大楼,后来改名为西京国货公司,我们平常亲切的称它为“大楼”。采购年货的那几天高峰期,“大楼”里人挨人汹涌着向前,最欢喜看到售货员熟练的将糖果放在托盘称上,打着称量刻度、然后摊在纸上打包,动作真是一气呵成,一点不拖泥带水。更欢乐的是,母亲带我到卖衣服柜台前,给我挑选新年的穿着,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还记得,1984年,父亲在大楼买了一台“长城”牌中短波收音机,花了近30元钱。从此,便有了“小喇叭”滴滴答的陪伴、孙敬修老爷爷故事的讲解,一直到小学毕业。
时光逐渐到了20世纪90年代,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轻工市场的建立,人们物质、精神生活的日益丰富,曾经红极一时的“工人文化宫”的电影院衰落了,百货大楼也“门前冷落车马稀”了。终于在90年代末期,“大楼”正式的退出了历史舞台,工人文化宫的地方也承包租赁了出去,经营了酒店、沿街商铺,胡家庙地区一度显得寂寥与冷清。
21世纪初,随着西安市二环路贯通工程的快速实施,一座高架桥从石家街那里拔地而起,穿越陇海铁路隧道,贯穿胡家庙十字的南北,不在胡家庙十字停靠的车辆,在桥上便可以飞驰而过。随着十字北部几个工厂向经济技术开发区的搬迁,胡一村、二村的改造完成,几个高档住宅小区同时也在十字北部跃入人们的眼帘,胡家庙地区再一次慢慢恢复了繁华。
如今的胡家庙地区,商铺众多,休闲、购物设施齐备,轻工、金海等知名的批发市场,为生活带来了便捷。通车的西安地铁三号线在胡家庙也有站点,带来了更多的商机。华灯初上,闪亮的车灯如同天上的繁星,在高架桥上飞快的游弋。十字西北角,是建成不久的“华东万和城”,它的六楼,是技术和设施先进的`“星悦荟”影城,3D和4D的视听效果,可谓震撼。每逢节假日,人们也是举家或带着朋友,一块儿去观赏档期的电影,影院里虽然观众不是甚多,但也充盈着丝丝暖意。
十字的西南角,原来百货大楼的旧址上,一个新的楼盘也正在建设之中。
作为一个老西安人,三十余年的红尘岁月,我耳闻目睹,见证了胡家庙的变迁。有时候,还能清晰的梦见:小时候的我,拿着零钱,走到了十字东南面临街的公共食堂,递上一元钱及一斤粮票,上来一笼五个包子。咬开嫩皮,吮吸着汤汁,满嘴的香甜。
记忆里的山山水水,随着时光的流逝,已经成为了未来岁月里思念的缠缠绵绵。随着风,幻化成了永远。
篇7:变迁现代散文
变迁现代散文
机器隆隆,尘土飞扬,工地一片繁忙,这里将建盖的是多少人期盼已久的小窝。为了拥有这遮风挡雨、温暖的家,人们节衣缩食,从牙缝中省得一分是一分,衣服更是把压在箱底的陈年旧衣都翻出来一穿了事。因为家是咱老百姓一生的目标啊!
建设的速度比想象得要快得多,因为每次来看房子建盖进度都会发现有了许多的变化,当然,这可是建筑工人昼夜奋战的成果。还不到一年的时间,一幢幢楼房就在眼前呈现了出来。水通了,电通了,楼院的路灯亮了,草坪绿了,钥匙交到了房主手中。人们又是一阵繁忙,装修、购家具,把自己的.小窝搞到至少八分满意之后,再打开窗子把室内的有毒有害物质一吹而净,然后择日喜气洋洋地乔迁新居,搬到这一生都将为之奋斗的港湾里。
接到钥匙的时候,每个人的手中都附带了一张“住户须知”,里边罗列了许多注意事项,其中一条就是:“严禁践踏草坪,严禁在院内凉晒衣物”。既然这是规定,作为一名住户,当然得严格遵守了,于是人们中规中纪的遵守着,哪怕是小孩想到草坪上遛遛,都让家长以物管会来罚款为由而只让在边上看看。这里严然就是小区的禁地不能越雷池一步,久而久之,这一风景的欣赏者就只剩下了搞绿化的工作人员。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人们彼此都不认识,甚至对面的邻居住的是什么人都不清楚。因为偶尔碰上,大家都匆匆将门一关了之,各自回到属于自己的天地里。
一年,二年,几年过去了,人们的熟悉程度仅限于见了几次面,知道住哪一层楼,而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物管管得也非常的到位,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这是决不能违反的,人们也是模范的遵守着,当然人们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环境。
突然有一天,院内草坪的观赏树间,路灯的杆子之间,扯起了绳子,凉起了被套、床单和衣物。是禁令解除了,还是哪个胆大而为之呢?再说这样井然有序的环境是谁不珍惜呢?在这样的地方凉晒衣被真是不太象话了,这行为在小区住户的心里还声讨了好久呢!然而,由于无人制止或是制止无效,仰或是管理的规定有所改变。反正,后来这样的现象是越演越烈,特别是周末阳光明媚的日子,这草坪上更是飘起了道道风景,你家的窗帘,我家的床单,他家的衣服,还有棉被、坐垫、甚至小孩的尿布,真是一派热闹景象。慢慢的,就在这凉晒与收回的过程中,居住了多少年的邻居们多了些接触,人们有时也拉起了家常,有的甚至坐下来,一边聊一边看着凉晒的衣物不被风吹落。就这样,院内改变了冷清的模样,人们不再把自己关在屋内,而是饭后或休息的时候都会来到这里,特别是有小孩的父母们理是把这当作小孩玩乐的场所。人们的接触多了,彼此的了解也多了,也建立起了一些友谊,也有了一些串门的人,人们的关系也越拉越近了。
现在看小区院子里是比以前乱了,草坪也没以前绿了,可人们更愿意走出家门到这里来了,邻居们的交流和了解多了,生活的氛围也越来越浓、越来越和谐了。
篇8: 变迁的散文
变迁的散文
一个甲子,见证了由贫到富,由简至繁的过往,心中存着无数的感慨。
走在大街上,两旁店铺林立,连接不断;高楼钻天,鳞次栉比;行人如织,熙熙攘攘。光是那游客眼花缭乱的服饰,便已构成一道道靓丽的风景。
坐在餐桌旁,山珍海味,诱惑不了筷头儿的青睐。曾几何时,对于大鱼大肉的兴奋已降到了冰点,回归自然的绿色食品当仁不让地成了人们的追求。
躺在温软的被窝里,享受着空调带来的冬暖夏凉;欣赏着精彩纷呈的电视节目,或者在喁喁低语和情意绵绵中渐入梦乡。
半个世纪前:
衣
那时,县城的一条主街道,只有两公里长,但在孩子的眼里,已经够长、够阔的了。狭窄的街道,顶多也就五米宽,青石铺就,被行人踩踏的光滑发亮。两旁的房屋,一色的青砖小瓦,瓦垄间长着一棵棵多肉的矮小植株,间或有一蓬蓬的狗尾草随风摇曳。扁平的蜗牛在墙面上留下一道道白色的印痕。
店铺,犹如影视中展现的那样,伸向街面的廊檐下排列着一扇扇的木门板。店铺里的光线很黯淡,夏日,是那样的阴凉;冬天的穿堂风,却逼得店老板不得不少卸几块门板挡风,因而令铺子更显得幽暗。
儿时的我,最喜欢逛的是布店。哪怕是上学路上,也要跨进布店转一圈,挨柜审视那些令我垂涎的花布,看看又增添了什么花色布匹。那些布料紧紧裹着布板,站立在货架上。我曾用自己攒了半年的两毛钱,买了一尺粉红的绸布,剪成六根,作为辫梢上的蝴蝶结,煞是好看。
有一种天青色的细布,叫“丝光蓝”,不知是因为这种布耐脏,还是便宜,那时几乎成了我们女孩子的统一服装,穿起来和老太太没有多少区别,老气横秋。不同的,只不过是老太太的上衣是偏襟,孩子们的是对襟而已。
住在工程机械厂大院的时候,有一个比我小一岁的女孩子,是厂长的二千金。她的父母都是南方人,衣着一向比当地人考究些,两个女儿和儿子的穿着打扮总是与众不同,显得靓丽时髦。清楚地记得,二毛新做了一件花布衫,那种抽象派的图案和鲜艳的色彩让我欣羡不已,低头面对自己同样是新的蓝布衫,顿生鄙夷。
吃惯了山珍海味,未免想换换口味,也许二毛对于她的一贯花哨也早已嫌恶,便提议与我对换衣衫,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穿上她的花布衫,我臭美了好长时间。那是我记忆中第一件最美的衣裳。
第二件难忘的,便是那件鹅黄色的布拉吉。光滑闪亮的缎质布料,有着圆领,喇叭形的裙摆,配上一条很漂亮的腰带,衬着童稚未退的俊脸,柔弱垂柳的腰肢,我兴奋地摆动双臂,旋转着腰身,唱起了“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
几十年来,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我虽没有价值千金的裘皮和珍贵的鲛绡,却也穿过许多好衣衫。穿着虽够不上引领潮流,却也不庸不俗。但是,缺少的是那份难以言表的欣喜和长长久久的兴奋。
我仍然忘不了的,还是那件换来的花布衫,和那条鹅黄色的布拉吉。
食
如今的孩子们,与我们儿时相比,可谓糠箩与米箩了。即使是家中精心烹制的美肴,也满足不了他们的口味。用那些肯德基、热狗之类的垃圾食品,代替了一半的主食。
五十年前的我们,能有一日三餐饱饭,已是心满意足。能有几粒小糖块,足以欢欣雀跃了。
三年自然灾害,榆树叶、玉米瓤都成了果腹之物。即使是机关里一些子女多的干部家庭的孩子,也是定量给食,吃个七成饱而已。
邻居朱局长的孩子很多,多到有时少了哪一个都察觉不出。每个孩子一顿半小碗米饭,一天到晚的喊饿。
那种饿的滋味,我们没经受过。现在回想起来,应该归功于我们的保姆,那个小脚的,与我父亲一样年纪的阿姨。总是将大院里的荒地开垦出一小块一小块的,种上各种菜蔬,养上几只鸡,来丰富我们家的餐桌,不使我们挨饿。每逢周末假日,我们姐弟还会去各自的乳娘家,不仅可以尽享大自然的清新淳朴,还会品尝到那些平时不曾吃到的农家风味。
保姆炒的一手好菜,蒸的宣腾腾的大馒头,抹上一些鲜红的辣椒酱,那滋味,想起来就馋的不行。
六十年代,父亲病退,举家回乡。与老祖母生活在一起。老祖母很会持家。她懂得怎样在一家温饱之下开小灶,为身体不好的父亲增加营养;她懂得怎样恩威并施地驱使我们抬水浇灌菜地、推磨磨面。收获季节去大田里捡拾掉落的麦穗豆棵和遗漏在泥土中的红薯。
农闲的时候,祖母给我们的是敞开喝的稀饭和定量的面饼,农忙的时候,便会在发面花卷里叠上剁碎的花生米和葱花,让我们吃的饱饱的。
祖母也很会收东西,不知她是否被荒年吓怕了,日子过的非常节俭。平时很少动那个粮囤子。隔一段时间,才会在囤里挖出几簸箕麦子,淘洗晒干后,让我们在石磨上磨成粉。老人家用箩子将头遍的白面筛出来收好,留着逢年过节包饺子,或者招待客人。那些带皮的粗面,还要磨两遍,最后剩下不多的麦麸,是猪的细料。
我们喜欢秋霜打蔫了红薯叶子的季节。祖母将那些叶子收集起来晒干揉碎成糠,囤积起来喂猪。裸露的红薯藤下,泥土被大个的'红薯顶的开裂着,到了收获的时候了。
虽然,刨红薯、切红薯干是很累的活,但伴随着的,也有我们盼望已久的美食呢。
红薯真的是好东西。无论是新鲜的红薯,还是晒过的红薯干,煮熟了香甜粉面,不用再“吸溜吸溜”地喝那些撒两泡尿就瘪了肚皮的稀饭。
秋后的红薯,表皮新鲜完好、大个儿的,挖个菜窖窖起来,窖口搭上树棍枯藤,盖上稻草,可以吃上一冬的鲜红薯。
那些在刨挖中毁损了的红薯,大部分装在腊条筐子里,两个人捉住筐子的两端,一推一拉的筛动,碰撞掉红薯的泥皮儿,然后一刀刀的切成薄片,撒在田地里,大约三个太阳晒到六七成干,一一捡拾起来,摊开在门口场上晒干收起,作为几乎是半年的口粮。
每隔几年,会用大红薯磨浆,制作粉条。红薯浆用粗糙的白布筛隔出粉浆和粗渣。渣子用来喂猪,粉浆晒干成洁白的红薯粉备用。
我们请来专门走乡串户帮人漏粉条的,饶有兴致地看他们怎样将粉面加上一种类似“引子”的东西,用水和成软面团,然后用长长的面杖使劲地搅动,面团绕在棍子上,翻滚着,搅打的面盆“啪啪”地响。
那些人将面团抓起一块,放在铝制的篦子里,用一只拳头捶打着面团,篦子眼里便流出一根根的生粉,落在下方翻腾的开水锅里。守在锅边的另一个汉子,用长长的竹筷子,捞起经开水已经成型的粉条,续入凉水缸里,待到再捞起,搭在一米长的葵杆上,两端穿在绳扣上高高晾起、晒干,便成了集市上成扎成捆的粉条。
做一次粉条,足够吃三五年的,自是在老祖母的手下细水长流。而让我们解馋的,是在晾晒过程中滑落在地上的,不够长的碎粉条。
捡拾起掉落的碎粉条,淘洗干净,搬过一颗大白菜,扯去外层干黄的叶子,切切剁剁,与碎粉条一起炖,甜丝丝的大白菜,滑溜溜的细粉条,是菜又是饭,吃的撑肚子,可美了。
年节,或是来了客人,也会切上几个新鲜的红薯煮熟,用铁勺压成薯泥,抓上几大把红薯粉,一起揉成面团,里面包上红糖芝麻馅,或是猪肉白菜馅,团捏按压成月饼模样,投入汤锅煮熟,也可以用油煎的两面亮黄。这种吃食,叫“粉坨”,半透明的颜色,皮儿滑腻筋道,馅儿鲜美香甜。
红薯粉,还可以和成面团后,抓在手心里,用劲一攥,成一寸多长,留有手指印,好像竹节一样的,下到汤锅或稀饭里,也很好吃,这种东西叫“骨锥”。
寒冷的冬天,父亲上镇子里小住的时候,祖母格外“优待”我们,用玉米面和葱花盐巴加水搅拌后,摊在锅里,用刷把按结实了,小火煨炕熟了,浇上一圈儿油,菜油缓缓地渗入玉米面中,冒着细小的泡儿,“吱吱”发响。熟了的玉米面锅巴,香香脆脆,吃得嘴角冒油。
伴着玉米锅巴香脆的,是红薯片的香甜。
铲出锅巴,在铁锅里铺排上红薯片,炕熟了,那种香,那种甜,感觉至今还齿颊香甜呢。
在那以后,吃过许多臻美的食品,但是,再没有那种纯天然口味、地道的大白菜炖粉条;红薯面包馅的粉坨;香脆的玉米面锅巴和那圆圆甜甜的红薯片。
住
父亲在外工作多年,出生于他乡的我们,几乎认定这辈子那里就是一生的栖息之地了。然而,我们虽是一家人在一起,却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哪怕是“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
父亲先后在统战部、公安局、人大和工业部工作。我们的家便不断跟着搬迁。我们住过县大院,住过工程机械厂,住过武装部,住过汽车站……无论在哪一处,我们的家都不大,一家七口,加上保姆,住的很扁窄。直到上中学,我们五姐弟都住在一间屋里。
简陋的房间,墙是白色的,但不能碰靠,否则便惹上一身的白灰。几张木床,床面钉着一道道寸多宽的木条。房间里,没有衣柜,只有墙角的两只大木箱,放着不穿的衣服被褥。
那年代,那种生活条件,虽然艰苦,但我们很快乐,很知足。我们感受到父母给予的爱。因为,我们没有饿过肚子,没有睡过光床。
我曾见保姆家的床,寒冬腊月,身下就是一条芦苇席子,沾着就是一身的鸡皮疙瘩。而我们家,冬天都有薄褥子铺着。许多孩子大冬天光着脚穿鞋,而我们有哪怕是补了又补的棉袜护着脚。
一床褥子,一双棉袜,带给我们身体上的温暖,留下的,是父母给我们的恒久的爱。
六十年代中,回到家乡,融入乡村生活。本来简朴的起居,更加的简单。只不过,夏天,我们的床上多出一顶纱布蚊帐,冬天,床上多了张麦草编织的草栅,大约两寸厚,铺在床上,松软暖和。
那一年,比我大两岁的堂姑姑第一个孩子早夭,三爷爷和三奶奶接姑姑回家调养。为了缓解她的失女之痛,晚上我去陪伴她。刚出月子的姑姑,大冬天睡的竟然是光席子。我说:“姑,这光席子也不铺褥子,能不冷吗?”
姑姑说:“不冷,我们习惯了,有时还睡的淌汗呢。”
姑姑知道我是从小没吃过苦,睡不惯光席子,就把自己的棉裤给我铺在身下,自己在光席上睡的挺安然。
一张床,在人的一生中,占了很重要的位置。想不到的是,我竟有连一张床都没有的时候。
七十年代中,我的儿子来到世上。刚刚二十天,老公和嫂子口角,闹到不可开交。本来,我们结婚用的是她的喜床,吵闹之下,嫂子要回了公婆给她的那张大床。
其实,那张床给我吃了不少苦头了,那是一张光床,席子下面是一层秫秸,睡在上面,翻身吱吱咯咯地响。那张旧木床,不知是公婆从哪弄来的宝贝,虽然用紫红漆涂了一遍,床的缝隙中却繁衍了数不清的小生物。那些面目可憎的扁平身子的丑八怪,那些专喝人血的臭虫,往往扰得人夜不能寐。它吸了血后,留下的唾液,让人痒得难受,挠得满身血道道。
借着嫂子的索要,我们将床抬了出去。但是,一家三口夜里如何安身?婆婆歉意地说:“唉,都怪我没本事,置办不起新床,你是好孩子,让着你嫂子。将来有钱了,再给你们买新床。”
一张床都没有,很委屈。我知道婆家的确很贫穷,结婚的时候,一分钱的彩礼没有,用的是哥嫂用过的喜房喜床,甚至连一床新被子都没缝。但我记着一句俗话“好男不吃分家饭,好女不恋嫁时衣”。那意思是:有志气的男儿,不靠分家的财物多寡为生,能干的女子,不靠嫁妆的多少过日子。
婆婆虽然许诺给我们买床,可那时的景况让我相信只是一张空头支票。家里还有与我一样大的小叔子没成家,以及两个待字闺中的小姑子,都到了要花钱的时候,婆婆哪里顾得上我们?
我们在卧室的地上铺上块雨布,上面堆了些麦草,再铺上席子,打起了地铺。夜里,怀抱着出生仅仅二十天的儿子,我淌下了热泪。结婚之前,父母没让我受过一天委屈,嫁作人妇,竟然在地铺上坐月子。不久,母亲知道了我们的窘况,寄了一些钱来,我们才有了一张属于自己的,第一张床。
那些艰难的日子,那些叔嫂争执留下多年的阴影,我没有忘记,但我并非记仇。我始终在激励自己:什么都可以没有,但不可以没有自尊自信和自食其力。
有了自信、自立,面包会有的,床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母亲教会我忍让和宽容。在儿子满月的那天,我把老公买给我的一只老母鸡分出一半,送给住在娘家的嫂子。
她的儿子,仅仅比我的儿子小十天。
★告别梦境
★梦境杂文
文档为doc格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