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电话的感人散文,本文共8篇,一起来阅读吧,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篇1:电话的感人散文
有关电话的感人散文
因为在城市上班,回农村老家很不方便。特别是父亲去世后,为便于和乡下的母亲联系,我终于说服母亲装了一部电话。自母亲装了电话后,每天早晨六点半,她总会给我打来电话,什么该起床了,快要上班了,可别忘了吃早饭之类,仿佛我还是一个离不开母亲的孩子。
不知不觉间,母亲给我打这样的电话已有两年了,可她的话题一直未变,如果是夏天,她准会说今天气温太高了,小心别热着;如果是冬天,她会说今天很冷,多穿两件衣服,别光顾着好看,小心别冻着;如果是雨天,她会说出门要带伞,千万不要淋雨感冒了;如果听说我有应酬,她准会没完没了地叮嘱我,记住一定别多喝酒,那样可伤身体了。
母亲打给我的电话,几乎成了母亲每天提醒我的“注意事项”,而我也慢慢习惯了和母亲的这种通话。
有一段日子,母亲一连好几天没有给我打电话,那些天,我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等我明白原来是母亲忘了给我打电话后,我立即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可一连拨了好几遍,居然没有人接。
我感觉不对劲,越想心里越慌,母亲去了哪里呢?我赶紧给姐姐打电话,姐姐说:“妈妈住院了,她的.头晕病犯了,幸亏送到医院抢救及时,现在已经转危为安了。”未了,姐姐还说,妈妈不让我告诉你,她说你回来很不方便,几十里的路,坐车还要转车,工作又忙,怕你为她分心。
听说母亲病了,我撂下电话,立即坐车向老家奔去,等我气喘吁吁赶到医院,发现母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正在安静地打着点滴。母亲病得这么重,她还不肯告诉我,想到我刚失去父亲的痛,我的眼泪不禁夺眶而出,这下母亲急了,心疼地抚摸着我的头说:“儿子,哭什么啊?妈不是好好的吗?你看看,你跑这么远的路,就为了看看我,还花了车费,一点也不知道过日子,早知道让你姐把手机给我,我给你打个电话就是了,省得你来回奔波,还多花钱!”
母亲把“花钱”说得特别重,我才想起,每天早晨我和母亲通话,全是母亲打给我的。现在为了看母亲,我仅仅花了几十元钱车费,母亲就为我心疼了,可听姐姐说,自从母亲装了电话后,她每个月的电话费就有好几十元。对母亲来说,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啊!姐姐告诉我:“每个月,妈为了省你的电话费,总是她主动打给你,妈说你的负担重,日子过得不容易!”姐姐还未说完,看着病床上的母亲,我的眼泪又涌了上来。
是啊,母亲虽然很平凡,又上了年纪,但她爱孩子的心,并未随着岁月而老去,母亲坚持在每天早晨六点半给我打来电话,让我体会到了平凡的母爱是多么的伟大。
篇2:电话经典散文
电话经典散文
“请问,你们找我有事吗?”
上午,正在改作业,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气喘吁吁地站在我的面前。他显然是刚从车间出来,身上沾着许多黑色……
“哦?你是?”
“是你们学校叫我过来的呀?”
他也露出一副惊讶的神情。
“你孩子?在哪个班?”
“四年级一班。”
“好的,您等一下,我问问。”
于是,找来电话本,与这班班主任联系上了,但,对方说,没有找孩子家长呀。
奇怪了,那,是科任老师找的吗?
连续打了几个电话,大家都说,并没有叫孩子家长过来……
这究竟是谁的恶作剧呢?
家长忽然有了发现。
“老师,你看,这电话不对呀,叫我过来的人手机号是137……”
“哦,是吗?我看看。”
结果,我把这个号码与我们学校所有老师的号码一一对照,分明不是学校里任何一人的。
哦,明白了,是假冒的。
想到这,我忽然激动。
“请问,电话找你的人是怎么说的?”
“他就说,他是XX学校的,孩子在学校出事,叫我来学校……”
“号码给我。”
我赶紧在拨通那串数字,一遍,两遍……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对不起,您拨打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有人别有居心?总算没有酿成什么大错。
记得曾有诈骗冒充学校,编造谎言,说什么孩子生病,正在医院,孩子被车撞了,急需抢救,请汇款……可怜天下父母心,当真会有很多人上当的。
沉吟了一下,我告诉家长:“下次,你注意,假如再次遇到类似情况,要提高警惕,要问清楚对方姓什么,问一下你孩子的姓名,在哪个班……”
家长感谢着,告辞了。
这个问题要引起重视,于是,一个临时会议召开了。
我把这个情况公布一下,会场上一阵骚动,大家议论纷纷,真是防不胜防呀。
是的,这就告诉我们,学校于家长必须保持高度一致,尤其是班主任,一定要把自己的联系方式让每位学生记住,要通过校讯通提醒家长,防止别骗……
这事情还是要调查的。
对方是何神圣,开这个国际玩笑?
篇3:陌生电话散文
陌生电话散文
一个陌生电话追到下班路上。石家庄,倒是去过的,会是谁?是朋友大都在联系人里。是?那天听公安处葛干事讲安全防范课,说现在的花样翻新。电视里也几次看到被骗得一塌糊涂的人。哼,我倒要看看,骗子是怎么巧舌如簧骗人的。
“喂,你好!”白天手机屏幕有点儿暗,那天把显示亮度调整了,但太费电了,就又往回调了些。电话号码在眼前时隐时现。
“喂,我是张亚西啊,还记得吗?”张亚西?当然记得。分别快30年了吧,从无联系。他怎么会知道我的电话?据说,现在有一种骗术就是以熟人、朋友或者亲人的名义来的。声音实在听不出来。模糊的印象里,他的声音不是这样的。况且电话里的声音好年轻。他比我大好几岁,应当快退休了吧。难道,有人模仿?
“嗯,知道,记得。怎么能忘了呢。”且看他还会说什么。也不能肯定不是他。内地生活,人都保养的比较年轻,这样年轻的声音也不奇怪。我眼里的张亚西还是那个个头不高,小平头,堆着一脸精干笑容,拿着舀菜勺子敲得菜盆“当当”作响的小伙子。那年冬天的那个晚上,我们一起到单位报道。载着我们在寒风里颠簸了一天的卡车抵达住宿地时,他们几个就地招工的子弟在车下接行李。他是从部队复员后就地安置,我们是从外地招工进来。他是航天城的第二代。他爸爸我也记得很清楚,一个跟他儿子个头相仿的精干干巴老头,据说是车工高手,当年从北京某机械制造厂选拔来的技术骨干,专门解决导弹卫星发射场技术难题的专家型职工。我在理发室工作的时候,老头经常会去理发。他跟师傅们都很熟悉,去了就会聊聊这个那个的。
“嗯,小胡,是这样的。我不是办退休吧,单位说档案里缺几个材料,想请你帮着看看,能不能找到原始东西,给补一下。”噢,是这样的。我略带紧张的那口气终于松了下来。
“哦,真是你啊。我还以为谁打错了。走了好些年了,都好吗?”他还能想起我来,能想到有事情找我,难得。他走的时候孩子都好几岁了,记不清是男孩女孩,他媳妇也是我们一批进航天城的下乡知青,跟我从一个村里出来。
“孩子多大了,好吗?”
“孩子是1981年的,都33了,挺好的。”年轻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来。张亚西是我们一批职工中非常聪明的几个人中的一个。他一上班被分配到食堂,那个最能解决温饱问题的地方。不少人说,他找对象就是利用当食堂掌勺师傅的“地利”,赢得了那个女人的心。
倒像有几分道理。那个女人不馋呢?那个时代,谁懂得这一点,能适时给心爱的她些好吃的,就能抓个八九不离十。几十年过去了,不知道他换了没有。地方风行过一阵换老婆风气,不知道他赶没赶这个风尚。换也不奇怪。差不多时间回到石家庄新华区的老周老李,不也分了换了?老李调往石家庄干休所任职的时候,老周在单位担任教导员,是前途很好的政工干部。没想到回去让老李给蹬了。据说老李有了小三,都生了孩子,老周才知道。张亚西没说原配小吕好不好,我也不好问。万一他们早就分了,问着就尴尬了。按理说,他应当主动提及的`。可是,他始终没说。
“你的孩子呢,上学还是工作?”他走的时候,我还是单身,刚到机关不久。一个乡下娃能到全处人羡慕的政治处工作,是张亚西他们都意外的事情。
“在外边工作了。还好。你要办退休了?”想想也不意外,我们那批人中,年龄最大与最小的悬殊10岁以上呢。
“是,4月份就到时间了,现在才办。说缺好几个材料,怎么从部队调动到石家庄的、如何从军人变成职工的,都没有手续。看看我们那儿能不能找到底子。帮我想想办法。”现在都是怎么了,所有档案资料、先进材料什么的,都不是组织出面完善或证实,而是让自己想办法。自己想办法,还要组织管理干嘛。嗨,都这样的,看不清了。
让我想想办法,我有那么大办法?我已经从老单位出来10多年,他应当找老单位的管理人员啊!可是,他找我,也许是问了好些人转了一圈才找到的。想想跟机关关系还行,为他找找,补充些资料,不是什么大事情。
他是带着期望打来电话的,我没有多少理由拒绝推托。不管咋说,过去在一个大房间通铺上睡过觉,一个食堂里吃过饭,是同一批到单位的战友。
“行,我试试看。1985年资料不一定能找到,你从军人到职工的情况我是清楚的,因为有跟你同样情况的人还在,我查他们的档案看是怎么显示的,不行给你补材料。下午上班给你办,办的情况咋样给你及时汇报。”
要办就好好办。为人谋,岂能不忠乎!
“好,谢谢你。有空到石家庄玩玩。现在我们都有时间了,可以好好陪陪的。”电话里感激之情奔涌。
“别那么客气,尽量给你办妥。放心。有机会就去了。也欢迎你有空到基地来看看,这里还有些过去的战友同事呢。”他父亲好像是去世在基地的。听说他们家把老人的遗骨迁走了。他有个弟弟过去在这里,做到团职。说是人极聪明。某年有朋友来,说车有些问题,我知道他在管理汽车修理,还打电话找他,请帮着找人修理,他很热心地帮了忙。
看来,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是转着圈的。他弟弟帮过我,我无以为谢。他找来请我帮忙,算是有机会把这个情补一补吧。
人与人间,都得留下机会。能帮人就是种植机会的机会。
感谢这个陌生的熟悉电话。
回到家,打开电话,点击添加联系人,从今之后,这个号码再不陌生。
7月23日
篇4:电话旧话散文
电话旧话散文
一天心血来潮,约几位朋友去临江轩小聚,很自然地拿起电话一阵滴嗒,几分钟后,一切搞定了。心里便想,这要在以前,还不知得转多少弯子才能把人找齐呢。有电话真好!
许多的事都是不可预知的。不用说太远,九十年代初吧,几位朋友家捷足先登装了电话,就跟我说,你家也装一部吧,那我每天都可骚扰你了。我说,我家不装,没用。那时我真的这么想,我觉得,装家庭电话,绝对是一种浪费。
没过多久,我家还是装了电话。刚刚装罢,我一口气打了几十来个,绝对是“奔走相告”。
这倒不是我赶新鲜,早在那二十多年前,我就过足了电话瘾的。
1966年,我的病情加重,慕名到泌湖卫生院找一位针灸大夫治疗。因为住在公社,自然而然地同管电话总机的流水混熟了。说来可笑,着着那台方方正正的总机,我是既新奇又敬畏。流水比我大不了几岁,人又随和,见我的傻样子,便怂恿我去摆弄话机。开头我很战战兢兢,但很快就适应了。据说这总机是部队退役的,非常“老帽”式,拢共才十个插孔,只可连接十个话机。可当时全公社有近20个大队,平均摊不上一个插孔,大多相邻大队只好共用一条线路。想找一个人常常是重复拨打好几次还不一定能接通,好在那时电话业务量不多。
闲着无聊,便自告奋勇地替流水接电话。没几天,我的“业务水平”大大提高,流水干脆放手让我独当一面,自己腾出手来去干别的事儿,他兼任着公社团委书记,忙着呢。
当时电话与广播的线路是连在一起的,也就是说,每天早、中、晚三个时段,总有好个小时无法打通电话。有时候,通话双方聊到中途,广播响了,只好挂断了事。一般说来,大家都会很习惯地避开广播时间,就怕碰上特殊情况。我就遇上过一回。记得那天中午,流水不在,突然电话铃响了。对方用很焦急的声音喊叫:“快,快,叫……”谁知就在这个当口,话筒里冷不防地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广播响了。我声嘶力竭地喊问着:“你说什么?”可是,无济于事。事后我才知道,那是一个求救电话--一个才七、八岁的女孩子患了急性脑炎,想叫卫生院赶快派医生过去急救。可是……该死的电话,该死的.广播!
虽然我知道,即使医生及时赶到,也不一定可以挽救小女孩的生命,但在当时,我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一种震撼。什么时候,电话与广播的线路分开了多好!
可以想见,在线路“独立”都只能是奢望的当时,电话会有多金贵了。我猜想,那时小县城里不可能有一部私人电话,这从我们这里的电话号码只有三位数字的“现状”就能确知。
如今,几乎家家户户都装了电话,打电话成了日常生活中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了。相反,倒是某一天电话出了故障,倘不马上求助于10000,生活一准乱套。
篇5:电话情思散文
电话情思散文
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的一个夏天,我们家里来了位尊贵的客人,她二十多岁的年纪,一头乌黑的长辫子甩在脑后,两只眸子闪着智慧的光。这位美丽的大姐姐是趁着放暑假来到我家的,她后来就成了我的大嫂。记得她进了我家屋门后,并没有感到陌生,看到土炕上铺着的炕席有几处破洞,她二话没说就出了屋,在院子里找来了秫秸,麻利的将秫秸破成了糜子,然后脱鞋上炕,一条条,一块块,一双巧手很快就将一个个破洞编织好了,新颖别致的花纹点缀了陈旧破陋的炕席。做完了这一切,她招了招手,喊大我两岁的姐姐和我到她的身边。她对我们说,“咱们姐三个玩个游戏好不好啊?”姐姐和我一听她要和我们玩游戏,当然高兴地不得了。“玩啥游戏呢?”姐姐问道。“咱们玩打电话啊,好吗?”“好啊!好啊!”我和姐姐在炕上蹦着,跳着,欢喜的拍着小手。这时大嫂来到地上,从柜盖上找来一只装药丸子的小圆药盒,起开腊封,取出了药丸。接着她又从炕头妈妈的针线笸箩里拿出一根长长的白线绳,把一分为二的药盒底儿、药盒盖串连起来,这才重新上了炕,盘腿坐在炕上,招呼我和姐姐一边一个坐在她的膝盖上。随后递给姐姐一半药盒底儿,递给我手里一半药盒盖儿,让我们姐俩个抻直了线绳。“现在你们把手里的药盒盖放到耳朵边,咱们的游戏就开始了。我唱一句,你们姐俩就跟着我一起学一句。”我学着姐姐的样子,将那半个药盒盖扣在了右耳朵上。“两个小朋友吆,一起打电话呀,喂,喂,喂,你在哪里啊?哎,哎,哎,我在幼儿园。”大嫂唱一句,我们跟着学一句,大嫂又用手指轻轻的弹一下我们姐弟俩紧拉的线绳,耳朵旁传来“嘣嘣”的声音,我们瞅着大嫂,开心极了。
这次小游戏让六岁的我第一次听说了电话的名字,也听说了电话是用来打的。懵懂的我指着半个药盒盖问大嫂,“电话就是这个摸样吗?要怎么打它啊?”我这个幼稚的问题让大嫂一时无语,她冲着我们笑了笑,面对不谙世事的我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可以让我明白。
后来,等我长到十多岁的时候,有一天中午跟着父亲去他单位里。极为巧合的.是,父亲和我刚走到单位门口,门卫师傅就喊父亲,“老马,你的电话!”听到了电话俩字,我立刻眼前一亮,想到了大嫂曾经教过我们的那支儿歌,也就自然想到了要看看梦想中的电话模样,看看父亲是怎么打的电话,弄清楚他是用啥打的。跟在父亲身后,走进了门卫。父亲抓起了放在桌子上一个黑色的东西,他将一头贴在耳朵旁,一头对着嘴的位置,“喂,是我啊,哦,老张啊……”父亲撂下了电话。我问他,“爸爸,没看到你打它啊。”父亲看着满脸疑问的我,笑了笑说,“打了,已经打完了。”“啥?打完了?”我遗憾的看着父亲。父亲重复了一句,“是的,是打完了。”“哦,这就是打电话啊。”我不明就里,似懂非懂。但电话的模样我总算认得出了,机座上有一个圆盘,上面有好多的圆孔,要用手指去拨通,上面带着黑绳的弯腰的东西能说话。好奇的我想学着父亲的样子拿起电话打一下它,父亲急忙将我的手拉回,他对我说,“孩子,这电话可动不得,电话费很贵的哦。”
一九七六年我作为知青下了乡,大队部里放着的那部电话可与父亲单位里的电话不一样。我看到,打一次电话也是件很麻烦的事。打电话的人要一只手按住电话机,另一只手要快速摇动摇把,先要摇通了公社电话局的总机,等公社的总机接线员再帮着要通对方电话后才可以开始正式通话。因为话费昂贵,那部电话也显得身价很高,始终用一把锁锁着,很少见到老百姓使用,只有大队领导们有紧要情况时才会动用它。
为了能在家里安上一部电话,八十年代初,我走了个后门,托了人,送了烟,人家才帮着我研究,在距离我家很远的电线杆子上接过来一根铁丝电话线,再挂在别人家的电话线上。不管有多麻烦,我也算赶了把时髦,有了自己家的电话,跻身于有住宅电话之列,那本电话簿上赫然印着我的名字――马福春,不觉有些飘飘然了。可电话刚刚安装完不久,烦恼随之也跟着来了。有时候电话铃声一响,兴奋的我忙拿起电话话筒,“喂,啊?啊!打错了又。”我不得不神情沮丧的放下电话,“又串线了。”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打了个咳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电话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子母机,大哥大走进了我们的生活。改革开放后的八、九年代曾流行过这么几句顺口溜,说是“腰别BP机,到处吹牛皮”、“手拿大哥大,到处找电话”。牛皮我倒是没吹过,“到处找电话”这种事情还真的就在我身上发生过。一九九六年我和法院的同志去满洲里市给单位办事,临走时没忘记带上我最先进的通讯工具――“诺基亚“手机,觉得这样一定会方便许多,可以随时随地与家里领导沟通情况。然而到了满洲里市,当我炫耀着从手机包里掏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时,却始终无法拨通。看到同行的人用期待的眼光看着我的时候,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感到浑身燥热,很是尴尬。后来问了一下当地人,人家的回答令我瞠目结舌。原来,我出差前没有为自己的手机办理漫游,因为手机还有A、B网之分,我的手机与人家当地的网络对不上,所以带来的手机就成为了摆设。无奈,我只好回到旅店,用座机向公司领导汇报了所办事情的进展情况。
短短二十来年的时间,更多种电话走进了我们寻常百姓家。“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已不是梦想。电线杆上看不到铁丝电话线,再也听不到寒冬季节北风呼号时电话线发出的“嗡嗡”声,光纤取代了它,藏身于地下。座机用户越来越少,手机成了人们生活的必需品。手机通话是最基本的功能,手机短信、照相、上网、炒股、网购、微信……更多的功能,更新颖的款式,弄的我这个五十年代出生的人眼花缭乱。前些日子在网上看到有个《全球华人说辽宁》微散文大赛通知,不知深浅的我也想着要小试牛刀。仔细一看,人家报名的方式要求扫描二维码,这下可难坏了我。因为我还没玩过微信,也不知道如何扫描二维码,再者说,我的手机上压根也没有这个功能。好在我的“孩子们”都挺我,支持我。咬了咬牙,狠了狠心,我索性再撵把形式,跟回潮流,买了部新手机。“孩子们”不厌其烦的热心教我,夸我这个老头“聪明”,我知道他们是在鼓励我。还别说,“有志者,事竟成”,我还真就给这个微信琢磨明白了,及时报上了名,发出了二篇微散文,搭上了微文大赛这波末班车。
一晃五十多年过去了,从儿时第一次听到“电话”二字直至今天,电话带给了我们不一样的认识,不一样的感受,它曾传递给了我们温馨与幸福,也成了我们须臾离不开的工具,它陪伴着我们一步步走进了更加美好的新生活。
篇6:电话情缘散文
电话情缘散文
也许是受了文学氛围的影响,大家看到这个题目,脑海里一定在想我要写一对相隔天涯的情侣,路漫漫斩不断的情思,情切切忘不了的承诺,电话传情,缘定今生。有这样的猜想固然浪漫,但是我更觉得:情,既包括爱情,也包括友情和亲情。缘,既有金玉良缘,也有一面之缘。有时我不禁感慨:如今我们的生活已经离不开电话,或许从贝尔发明它的那一刻起,它注定就是一座里程牌,我们在人生路上行走,谁也绕不过去。
19XX
我不怕别人笑我的浅薄,我第一次摸电话,是于1984年在姑妈的家里。当时我是一名小学生,我姑父是一名科级干部,单位里统一安装家庭电话,他自然也是其中一员。我记得那是一个星期天的早上,我来到了姑妈家里,其实在周六下午放学的时候,我就已经打定了主意,明天一定要到姑妈家里看看电话。那天早上很冷,我一路飞过沿街卖糖葫芦和棉花糖的小摊,直奔姑妈家大门,一进院首先窜到姑妈的女儿也就是我表姐的房间,从兜里掏出一摞隋唐演义的画片儿说:“姐姐,你看这全是新的,你留着玩儿吧。”其实我心里也知道,女孩子是不会对这画片儿感兴趣的,可是我作为一个小男孩儿,除了这个,实在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礼物来。表姐比我大一岁,笑嘻嘻的对我说:“小弟,你来我家是惦记那部电话吧?那我们谁也不准耍赖噢,一人打一次轮着来,谁打的时候另一个不许在旁边插嘴,听懂了吗?”我赶忙把头点的和小鸡啄米似的。“我先来!”表姐说着带我去了姑妈的房间。当时家里就我们俩小孩,姑妈一早就买菜去了,我们走到写字台旁,上面有一块宽大厚实的花手绢盖着一个鼓鼓的东西,表姐小心翼翼的揭去手绢,露出了一个乌黑锃亮的方盒,中间一个圆形的塑料盘,上面开着间距相等的小孔,小孔里面还有阿拉伯数字,这就是我朝思夜想的电话了。表姐拿起话筒问我:“咱们给谁打呀?”我摇摇头。是啊,这东西我连见都是第一次见,我哪里知道给谁打呢?表姐说,“那就给我爸爸打吧。”她拨了一个号码,四位数的电话号码,接着便是一个阿姨甜美的声音,“喂,你要哪里?”姐姐报出了姑父的具体科室,一会儿,电话通了,我赶紧把耳朵凑在表姐的耳朵边。
“爸爸,是我啊小静,弟弟来了,他还送了我一摞画片儿呢……”
“乖女儿,和弟弟好好玩,别忘了做功课。爸爸还有工作要忙,再见喽。”
表姐打完电话,我迫不及待的抢过话筒,可是我给谁打呢?我爸爸单位的电话我从来没记过,因为根本没那个意识。于是我向表姐要了刚才姑父的号码,耳朵紧贴着大大的话筒,小手指轻轻拨动那透明的圆盘。听筒里嘟――嘟――嘟的等待音在我觉得是那么新奇,那么美好,我也打电话了,明天到学校里就可以向同学们宣扬了,大家该多么羡慕我啊。听筒里那位阿姨的甜美的嗓音再次响起。
“喂,你要哪里?”
“我――我――嗯”,是的,我要哪里呢?“我找我姑父!”我情急之下连忙说道。
“呵呵,你姑父是谁啊小朋友?你要说出具体的科室。”
我懵了,我真的不知道。姐姐毕竟比我大一岁,也比我老练的多,她告诉我具体的科室,我照样子学给了阿姨。
电话接通了,我紧张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直到电话里喂个不停,我才鼓起勇气说:“姑父,我在和姐姐在给您打电话。”
接着电话里传来一阵笑声,“好孩子,好好玩,做好功课,姑父还要工作,再见啦。”
电话打完了,我心里激动了很久,又感觉怎么姑父的声音和生活里不太一样啊。那整个一上午,我都沉浸在打电话的兴奋中。
光阴似箭,近三十年过去了,电话号码早已由四位升到了八位,而表姐也已经有了自己的两个公司。据说,她现在连电话都不怎么接了,有秘书替她做记录。有次过节吃饭的时候我们碰面,我向她提起那次打电话的事,她疑惑的问我:“有那事吗?我怎么不记得啊,噢――我反正还记得有部黑电话,现在啊,这电磁波也是一种污染啊,我一般不是太重要的电话都不接了。”哎,我不禁感慨,我这个人是不是太怀旧了?没电话的时候想电话,电话多了又烦电话,人啊,真是说不清楚。
19XX
成为中学生以后,黑色拨盘电话已经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我记得那时候很流行港台片,特别是电影里的黑道大哥或者富豪,手里总有一部大哥大,边走边打,指挥着手下的.马仔们。有一天在学校,夜自习快结束了,我的同桌一位其貌不扬的男同学对我说:“喂,放学后我带你去看个稀罕怎么样?”
“什么稀罕?”我好奇的问他。
“咱们老看港台电影,里面的大哥大你见过吧,可你见过真的吗?”
这我倒真没在现实生活中见过真的,我问他:“你能搞来吗?”
同学得意的笑了笑。放学后已经是晚上快九点了。他领着我,我们俩一路小跑来到隔了两道街的邮电大楼(当时邮政和电信还没有分开),他似乎很熟悉地形,他领着我左拐右转的上了五楼,在一个大铁门前站定,他从兜里掏出一把大钥匙开了门,进去后又掏出一把小钥匙走到一个铁皮柜前。一会儿,他从里面拿出一个东西递给我,“看看吧,正宗大哥大,这可是真家伙。”
我接过那部大哥大仔细端详起来,黑色的,带个天线,就是块头儿比电影里小了一号。从后来我们的攀谈中我才知道,我这位同学别看其貌不扬,他爸爸可是我们市里邮电局通讯科的科长,有次他在无意中听他爸爸说局里进了一批大哥大,他也经不住港台电影的诱惑想亲自见识一下,于是,晚自习前,他趁他爸爸不注意就把钥匙偷了出来然后来学校了。
“你知道多少钱一个吗?一万八啊!”
“来,咱们打一个吧。”他接着对我说。
当时我清楚的记得,他用这部大哥大往我们班上的“班花”家里打电话。我在他身边紧紧的盯着那部电话。
“喂,是晓衣穑课沂切≈前。你知道吗?我现在正用移动电话给你打电话呢,你不信是吗?那你先听听新百大楼的歌声。”他对我使了个眼色,我连忙跑到窗边打开了那扇大窗户,让对面新百大楼的购物结束曲飘了进来。
“你听到了吗晓遥磕阍偬听我同桌的声音。”他把电话递给了我,我接过电话激动的说:“晓衣穑是我啊没错,我们正用移动电话给你说话呢?你在干嘛呢?星期天我们一起去游乐场好吗?”
第二天上课,我逢人便讲,知道吗?港台片里的大哥大,我也用过,声音很清晰呢,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说的时候我心里一股得意感油然而生。而“班花”晓夷兀看我和小智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我们心里那个自豪啊!
多少年过去了,小智也进了电信系统,混了个小头头。“班花”晓以谝患夜司做“销售代表”。可是,我们三个再也没有同时在电话里说过话,但每逢想想过去那种感觉,真的好令人怀念啊。
19XX
我已经是一名大学生了,外地上学自然免不了要和家里联系,写信或借用邻居的电话自然不方便。第一个寒假里,我回来参加了第一次家庭会议。
“咱家也装一部电话吧,联系方便。”妈妈对爸爸商量。
“我也想啊,那几个电话费咱也不计较,可那初装费也太――”爸爸带着埋怨说道。
“装吧,别人都装了,再说我们也确实有用。”妈妈劝爸爸。
“什么破规矩!我是客户我买他的东西让他赚钱,反而要我掏初装费?我去大楼里买双鞋,是不是也要我掏“上脚费”呀?”爸爸嘟囔着。
后来我们找了神通广大的姐夫,他不知从哪来搞来了一张优惠卡。
“初装费的规矩嘛,谁也破不了。人家都是三千五,但是有了这张卡嘛,只需二千五就可以了。”姐夫故意拖着长腔。
电话装上了,妈妈还特意买了一个电话套和一个小本本。然后凡是有电话的,就是挨家挨户的打电话通知。
“喂,是小陈吗?我们家装电话了。”
“喂,张嫂吗?对对,装上了,我的号您记一下。”
……
妈妈的小本本越来越满,而且后来打电话也似乎找到了窍门。谁的电话如果是公家报销话费的,妈妈就打一个先说上50秒,然后再叫那人打过来慢慢说上十来分钟。当时的电话普遍还没有“来电显示”这个功能,更没有“震你”这个词。
记得那时候,电话拜年十分流行。春节的时候,我们突然接到了一个拜年电话。打电话的人说他姓包,但是口音太怪,我们全家谁也听不顺溜,更何况我们的亲朋好友里面就根本没有姓包的。我们对那个包先生表示了礼貌的怀疑,但是他一口咬定绝对没有打错,甚至还列举了我叔叔,我爸爸的名字。我爸爸觉得很奇怪,想在电话里问个清楚,但是对方的口音实在不好听懂,后来那边的包先生又喊来了自己的妻子和我们说话,但他妻子的口音和他一模一样,互相说了半天也没搞清楚。当时我想年轻人都会说普通话的,就请他们的孩子来说说吧,或许就听懂了。可遗憾的是费了半天劲,我们才听懂包先生说孩子恰巧跟同学出去了。最后我爸爸说:“不管有没有搞错,我都真诚的感谢您包先生,谢谢您的祝福,我也向您的全家表示祝福。”
事情过去好久了,现在我每逢过年,就会想起那个包先生,但是自从那一次,我们再也没有接到包先生的电话。他生气了吗?还是他真的搞错了?我甚至有点小小的失落,包先生到底是谁呢?他们全家现在又在哪里?为什么我们全家都没一点印象呢?遗憾过后我又想,包先生,不管你是谁,就像爸爸说的,互相真诚的祝福也就够了。
19XX
我赶了时髦,有了第一部传呼机。各位请别说我跑题了,传呼机和电话在当个时代也是密不可分的。当时的男人们,特别是在夏天,喜欢往皮带的右边挂个传呼机,而且越大越好。或是时尚,或是炫耀,或是忙碌。那时候公用电话的招牌随处可见,满大街都可以看见风风火火找电话回呼的人们。那时候没什么个性的彩铃或歌曲,都是清一色的蛐蛐叫,一个呼机响,多少人低头看。夏天给人们带来了无穷的活力,我也在那个季节恋爱了。我和女友除了见面腻在一起,就是用传呼机互相捆着对方。为了回个电话,有时候公交车坐到半截就跑下来,但最害怕的不是重新等车,而是排队打电话。一接到传呼,我心里就期盼附近的电话亭里没人,就算有人,也希望起码不要是个女人。有时队伍排了一长溜,几个大男人在后面眼巴巴的看着最前面的美女,耳朵里听着那甜得发腻的话,心想电话那边的傻小子这下可美透了,哥们呀!你也想想我们行不行,咱们都是男人,要理解一下嘛,我们也有女朋友啊。
有一次我想玩点深沉的,显示显示自己的个性。我给传呼台拨了个号码,里面传出一个发嗲的声音:“先生您好,请问您呼哪位?”
我报了传呼号,我说:“我要留言,请快点好吗?”
“好的先生,请说内容。”
我当时早就想好了一句话,我觉得用什么“我爱你我想你”之类的太俗了,于是就借用了一句感觉特别棒的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想这下可盖了帽了,我女朋友一定认为我很儒雅很个性很有品位。我把这句诗告诉了传呼小姐后,一路哼着流行歌曲就走了。
可是后来,我一直等女朋友的传呼却等不到。难道是关机了吗?还是她故意给我卖关子?第二天我们一见面我就对她说:“怎么样,你是不是很感动啊?”
她鄙视的瞪了我一眼,漫不经心的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给你的留言啊,你没收到吗?”
“哦,是留言啊,收――到――了。”她故意对我笑了笑,然后马上脸一拉,把她的传呼机递给我,“自己看吧!”
我打开一看,鼻子差点气歪,屏幕上写着“曾经苍海男为水,雏雀乌山不识云”。
我就地晕倒!
19XX
这一年是值得庆祝的一年,我买了第一部手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手机不是电话了,而成了什么身份与地位的象征。不管什么三教九流男女老少,只有腰里别个手机,立马腰也直了气也粗了,别人呢也自然高看一等了。当时的人们,特别是男人,又特别是在人多的地方大庭广众之下,喜欢拿着手机边说边走,往往把嗓门放到最大,“啊,是我,我在某某地方呢,那个事啊――等我回去再说”。这时候,其他人往往会注视着他,看他踌躇满志笑脸盈盈的一边走一边挂断电话,但并不马上就把手机放回腰里,而是继续拿在手里不停的摆弄。大家的眼睛里会流露出一种既羡慕又鄙视的神色,而那人呢,自然也似乎过足了瘾,仿佛刚结束一场成功的表演。
当时的手机是双雄争霸,摩托罗拉掌中宝和诺基亚5110。摩托罗拉掌中宝号称是最奢华的手机,翻盖的带个小天线。而诺基亚那款号称是世界上最牢固的手机,直板的机身可以当锤子砸核桃用。当然这两款都价格不菲。我那时还买不起那么好的手机,只买了一个最普通的手机。
冬天一个寒冷的晚上,我在女朋友家玩到很晚才出来。公交车早就没了,打车吧,不远不近的怕人家不拉又得等车,于是我就自己抄一条小路回去了。小路僻静曲折,影影绰绰的,路上就我一个人,听着自己的脚步和风声,我有点害怕,故意唱起了流行歌曲。突然,借着昏暗的路灯,我发现路边横着一个黑影,不远处还倒着一辆自行车。我想溜,但年轻人的好奇心又让我想探个究竟。我壮着胆子向那人慢慢靠近,一股刺鼻的味道迎面而来,还伴着浓重的酒气,原来是一个醉汉。我对醉汉向来没什么好感,本想绕道而行,但是想想自己偶尔也有喝醉的时候,那滋味真是难受极了,况且这么冷的天,他这样会有危险。于是我便想帮帮他,可是怎么帮呢,总不能让我背他吧?这时候我想到了我新买的手机,它可以帮忙。我上前推了推那人,废了好半天劲也没有叫醒他,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他身子下面露出了半截手机。我想到办法了,于是我拿起他的手机打开电话簿就拨号。但是很不凑巧,他的手机已经欠费了。哎,那就好人做到底吧,我就用我的手机,按照他电话簿上的第一个号码打电话。电话接通了,我说明了情况,请那人来管管这个朋友或亲人。可是对方一肚子怀疑,什么“你是谁?叫什么?怎么知道这个号码的?和这个醉汉是什么关系?有什么证据说明他醉的走不动了?”等等等等。真是的!我当时怎么没想这么多啊。我在电话里解释几句,对方就问我几句,我再解释几句,对方就又问我几句。把我心疼的啊,当时的电话费可是好贵啊!结果说了半天,那人就挂了电话。得!我这电话费算是白扔了。我当时气得就拨打电话薄上的第二个电话,谁知又是方才的“你是谁?叫什么?什么关系什么证据”那一套审问,第二个电话也挂了。当时我的电话费也不多了,我对自己说,我再打最后一个电话,要是还是这样我就不管了,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我打了第三个电话,谁知这次接电话的人特别简单,他说让我看好那个醉汉,他马上就来。不一会儿,那人骑着一辆摩托车来了,后面还坐着一个壮汉。当时我心里来了一丝害怕,这么晚了,这地方,这形势,我孤身一人,会不会是……骑车人下来后看了看醉汉,然后跑到我面前大声说:“太谢谢你了,我们在家等了半天也没见他回来,打手机说欠费,我们正准备出去找呢,这么晚了大冷天可让我们上哪找哇!”
第二天中午,我接到一条短信,“谢谢你哥们,太谢谢你了,改天我请你喝酒!”
准是昨晚睡马路那哥们发的。
我晕!还喝呀!
现在进行时
步入新世纪后,手机渐渐褪去了它头顶的光环,成为一种实实在在的通讯工具。手机不再是什么身份与地位的象征,价格越来越合理。传呼机退出了历史舞台,公用电话亭越来越少,拿着手机故意在人前显摆的也几乎看不见了。相反,满大街的人,三百六十行人物都有手机,连收破烂儿的还有服务专线呢!手机多了,联系方便了,地域仿佛缩小了,空间不再阻隔人们之间的交流,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人们心与心之间的距离却拉大了。真的,我有点怕手机了。
奶奶过生日,我们大家族在全市最豪华的酒店里包了两桌,为她老人家祝寿。这次的人聚的真齐啊!二弟推掉了朋友们的吃请,表姐破例把繁忙的生意交给了秘书,三弟第一次鼓足勇气请了一天假,五妹从外地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来了,还领着男朋友。
温情的祝酒仪式完毕以后,大家就坐下来开始吃饭,奶奶那天的兴致特别高,人也仿佛年轻了十几岁。饭吃到差不多的时候,奶奶便放下筷子,问坐在对面的我三弟工作怎么样,忙不忙累不累,三弟手里正捧着一个最新款的智能机,用手点来点去,对奶奶的问话,他总是“哦,啊,嗯,是”,半天说不上一句囫囵话。
奶奶有点不高兴,接着转头问表姐的生意,刚问了一句,表姐的手机就响了,原来是她秘书给她汇报生意的进展情况,表姐拿着手机一二三四条的讲个没完。
奶奶不耐烦了,又去问五妹最近的生活状况,五妹正拿着一款特大屏幕的手机,和他男朋友看着屏幕哈哈大笑,不知道里面正播放什么搞笑视频,根本不知道奶奶在向她问话。奶奶见她没听见又问了一遍,五妹回答了一句“挺好的”,又把脑袋凑在屏幕前,看一眼男朋友哈哈大笑,再看看屏幕再哈哈大笑。奶奶感觉自己有一肚子话要对五妹说,可五妹那样子,哎!
最后奶奶把焦点聚集到二弟身上,因为她看见二弟手里没拿手机,又发现二弟脸色有点不太好,便问他是不是不舒服啊。二弟对奶奶说他刚丢了个“苹果”。奶奶说“嗨,那有什么了不起啊,奶奶家里还有好几斤呢!”二弟一脸的郁闷,说奶奶你的一千斤苹果也换不了我的一个“苹果”呀。奶奶疑惑的眨眨眼,还想继续问二弟,二弟却起身走到五妹的身后,指着她那部手机问来问去,然后他们两人就叽叽喳喳的讨论起“苹果”来。奶奶失望的摇了摇头,自己坐在座位上叹气,那苍老的面容上显露出一丝难过。旁边的父辈们看到这种情况,急忙打圆场,“现在的年轻人嘛,都是这个样子,手里一天不摆弄手机就过不成,时代不同了嘛。”
电话啊电话,你曾经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你曾经消除了心与心之间的牵念;可是电话啊,如今你怎么又让人与人之间变的陌生,你怎么又让心与心之间远了呢?
亲爱的朋友们,我与电话的故事,现在就告一段落了。我知道,我没写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也没写什么缠绵悱恻的传奇,我写的只是生活的点点滴滴和我的真实感受,没有一丝一毫的杜撰。我这人有点怀旧,也有点爱发感慨,我就是觉得,生活中很多司空见惯的东西或现象,细细的挖掘,便能体会到其中蕴含着深意。
篇7: 电话偶感散文
电话偶感散文
朋友,让我们好好地安静下来,轻轻地叩问一下自己的内心吧!你对你所处的现实生活感到安全吗?感到幸福吗?感到悲观吗?或者说感到失望吗?当然,这绝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来探讨什么关于哲学或理想的问题,在这里针对的仅仅是我们每天最真实的生活与生存的状态,仅此而已。
缘何感此一叹呢?皆因不久前与哥们的一次电话。心里头感慨良多以至于有点不吐不快的冲动,可以说,生活中的我既不悲观也不厌世,每天诚实的劳动踏实地生活,我想,本人应该算作是生活中的普通一族吧,如今,人们的每一天都处在快节奏中的生活轨道上,所以,那些相对的多余的问题,可能在思想里也没有多少可以给它们留存的空间了,这实在是可以理解的,抬头看看那街道上匆匆过往的身影,他们不正是我们每个人自己的写照吗?电话里,朋友高兴地对我说最近刚换了套三居的新房,当时,俺热烈地祝贺哥们光荣地完成了中国人传统的“五子登科”的梦。接下来,就自然地谈到了他们关于新房的装修事宜了,出于安全考虑他们准备把原来的那个防盗门卸了重装,问我现在市场上哪种品牌的防盗门质量更好一些,还有,为了安全他们家的阳台也要重新整装。于是,俺也郑重其事地给了他一些非专业的意见,还特别忠告了一句“好货不便宜哦!”之后,又谈到了孩子将来如何上学的问题,幼儿园以及小学都离家远不远呀等等吧。最后,哥们还说他准备国庆要换辆车,也让我给个参考建议,他说不想再开国产的车了,于是,俺便脱口而出:“那好,若是自家买车的话,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德系的车,至于什么日本的韩国的您就甭想了!”这可能是本人的`思想有点儿狭隘吧,一直以来,都很欣赏这个不是很大的德意志民族,欣赏他们在做事上的那种认真的精神,他们的民族性中充满了自律与自省的意识。所以,德国一直是一个盛产理性思想和大哲学家的国度,在此自不必多论了。还有,德国的建筑艺术也是举世所公认的,所以,大家该明白俺为什么建议哥们买德系的车了吧,事实便是如此,这跟什么崇洋媚外的论调也不搭边,对于工业科技的优秀成果人类理当共享之。
与哥们撂了电话之后,回味着刚才的一番平常话语,竟独自一人在书房内陷入了可恶的沉思。突然两个名词闪现于俺的眼前,即“安全”和“幸福”,朋友们可以试想一下,现实的生活中倘若没有了足够的安全感,那么您的幸福感又从何而来呢?很明显它们二者的关系是非常密切的。是啊,如果没有安全来做生活的先锋,那么哪里又能有幸福可言啊!可是,当下在咱们老百姓的身边又有多少真正的安全可言呢?(关于食品卫生的安全问题,在这里鉴于“地球人都知道”的原因,所以,俺也就就不必再废什么话了。)这不禁让俺想起,孔子他老人家在其《礼记》中所描绘的“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祥泰之盛景来,此刻,虽身不能往,但心尤向往之!俺又不禁然想起一个成语“画地为牢”,大意说的是当年西周文王治国时期的一种国之景象,因当时举国之上下皆安定祥和,故国无有监狱,偶有劣民伤人或滋事,便被以“画地为牢”来代替监狱惩罚之。而今天,智慧的人们早已将那个曾经的“画地为牢”完全演义成了一个充满贬义色彩的词汇了,也只能无奈地投以弱弱的一缕叹息了。
此时,夜以半,轻推开一扇窗,一片凉风吻面,耳畔传来蛐蛐儿阵阵温柔的鸣叫,抬头看,美丽的夜空依旧星光点点。
篇8:张晓风感人经典散文
爱——恨
小说课上,正讲着小说,我停下来发问:“爱的反面是什么!”
“恨!”
大约因为对答案很有把握,他们回答得很快而且大声,神情明亮愉悦,此刻如果教室外面走过一个不懂中国话的老外,随他猜一百次也猜不出他们唱歌般快乐的声音竟在说一个“恨”字。
我环顾教室,心里浩叹,只因为年轻啊,只因为太年轻啊,我放下书,说:“这样说吧,譬如说你现在正谈恋爱,然后呢?就分手了,过了五十年,你七十岁了,有一天,黄昏散步,冤家路窄,你们又碰到一起了,这时候,对方定定的看着你,说:‘XXX,我恨你!’
如果情节是这样的,那么,你应该庆幸,居然被别人痛恨了半个世纪,恨也是一种很容易疲倦的情感,要有人恨你五十年也不简单,怕就怕在当时你走过去说:‘XXX,还认得我吗?’对方愣愣的呆望着你说:‘啊,有点面熟,你贵姓?’”
全班学生都笑起来,大概想象中那场面太滑稽太尴尬吧?
“所以说,爱的反面不是恨,是漠然。”
笑罢的学生能听得进结论吗?——只因为太年轻啊,爱和恨是那么容易说得清楚的一个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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