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煤油灯和台灯作文,本文共16篇,欢迎参阅,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篇1: 煤油灯作文
煤油灯作文
煤油,中国什么时候开始使用煤油灯的?在晚清开始使用自晚清以来,煤油灯被引入中国。美丽的灯具、先进的燃料、科学的燃烧方法和比旧油灯亮度高几倍的亮度吸引了中国人的注意。特别是,一些外国石油公司将煤油灯作为向中国人民推销自己石油产品的垫脚石。他们为中国人提供免费的煤油灯,甚至提供一些燃油供人们试用。
解放初期以及20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煤油灯被广泛用于没有电的农村地区。在计划经济时期,煤油是在供销合作社用票购买的,所以细心的女主人会及时调整灯的亮度。只有当孩子们做作业时才开灯。尽管如此,在微风中上下跳动的光仍然不能照射很远,几个孩子只能围着光坐着。时间长了,你的眼睛会变暗。勤奋的女主人不会让灯光白白浪费掉,所以她可以用胶合板来及时接收鞋底或缝制衣服。
那时,每个家庭都很穷。为了省钱,几个房间通常只点一盏煤油灯。做饭时,灯在主房间里,全家人都被主房间包围着。晚饭后,把它带到后面的房间,灯会跟着它到桌子。
煤油灯、酒精灯和煤油灯之间有什么区别酒精灯环保无污染,通常用于实验室实验。煤油灯产生煤焦油,这是刺激性的`,使东西变黑。然而,没有灯光更亮,照明效果比酒精灯更好。通常,在农村没有电的时候会使用煤油灯
一种是酒精,另一种是煤油。煤油价格低廉,但含有大量杂质。燃烧时,它会产生肉眼可见的黑烟。酒精的成本稍高,但燃烧产物相对清洁无烟,将用于一般的微生物实验。煤油灯只能在照明时使用。
一个使用酒精,一个不使用,一个处于封闭状态,另一个暴露在空气体中
一种产生二氧化碳和水,另一种是一氧化碳、二氧化碳和其他一些气体
煤油灯,煤油灯值得收藏吗民国时期煤油灯,时代的特征更加显著;正品具有收藏价值;如果你喜欢真品,你可以收集各种各样的。
煤油灯值得收藏!但是在收集时要注意以下细节:
1、选择纹理。传统的煤油灯由铁、铜、玻璃和其他材料制成。在收集煤油灯时,我们应该重点选择材料优良的煤油灯。毕竟,煤油灯作为一种民间用品,在世界上大量存在,其中大部分(如玻璃材质的机械制造的煤油灯)目前和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收藏价值。
2、制造过程。以模具等统一方式生产的煤油灯不值得收藏,只能选择制作精良、造型美观的手工煤油灯收藏。
3、保存外观。作为一种实用器具,频繁使用煤油灯不可避免地会导致污垢和碰撞,从而破坏整体的完整性。因此,当选择收集煤油灯,我们应该仔细检查,以确保收集是完整的,而不是不完整的。
因此,煤油灯的收藏价值主要体现在三个主要方面:材料精良、制作精美(非标模量产品)和保存完整,在选择收藏时需要仔细筛选。
是的,这取决于喜欢这个东西的人,但是我见过收集灯笼的人。我从未听说过煤油灯。
有一定的收藏价值!重要的是它保存完好!
流动,留下记忆的“时代”,不要期望太多的价值。
煤油灯,煤油灯值得收藏吗民国时期是的,科学技术已经在未来发展了
篇2:煤油灯作文
煤油灯作文
那是寒假里的'一天,我和爸爸妈妈去看灯光喷泉。那喷泉在灯光的照耀下,五光十色,绚丽无比。红色时,泉水拥簇在一起,如熊熊烈火,水喷涌而上,如火山爆发;水再次涌起,一排排水柱颜色各异,如斑斓的羽毛……看完喷泉,妈妈对我讲起了他们小时候用煤油灯照明的故事。
煤油灯的外形如大嘴葫芦,腰宽口小,嘴巴其实就是一个玻璃罩子,腰缠万贯――装满了煤油。把罩子打开,划一根火柴,点着灯芯,如豆大的灯火就能照亮房间了,再将玻璃罩罩上,既能防风,又能聚光。灯的腰上有一个铁丝做的小圈圈,可以调节火焰的大小。
那时的人们非常节省,毕竟煤油是要花钱买的。一家基本只有一盏灯,吃饭时,就把灯端到厨房;去堂屋时,再把灯端过去。妈妈说,小时候她写作业,我外婆就在旁边纳着千层底,不然煤油就白白浪费了。妈妈小时候穿的鞋都是外婆亲手做的,特别舒服,可是我出生不久外婆就去世了,我从没有见过外婆,好想看一看慈祥的外婆啊!妈妈珍藏了一双外婆做的布鞋,但是她从来不舍得穿……
有一次,我爸爸去学校上晚自习,不小心把别人的油灯罩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那人追着爸爸不放,爸爸只好把自己的灯给他,借着同桌的灯光做作业。为此,回家后爷爷还教育了他,让他以后小心点,不然又得花钱买灯了。好在我爸爸学习特别好,所以爷爷只是口头教育了他。那时候一盏灯也要五六块钱,一个星期的伙食费都够了。
那时候的条件那么艰苦,孩子们在忽明忽暗的煤油灯下都能勤奋学习,而现在的我们不光有超级柔和且明亮的日光灯,寒暑还有空调,这样优越的条件,我们难道不应该珍惜并更加努力地学习吗?
篇3:煤油灯散文
煤油灯散文
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以前,全国的农村老百姓几乎家家户户都点的是煤油灯,当时,因国家贫穷落后,就连煤油也是从国外进口,大多数人称煤油灯为“洋油灯”。
我家的小煤油灯是父亲用药瓶做成的,因堂伯在村子里当医生,用完的药瓶大多都扔了,父亲就要了两个,把它就地取材,做成了煤油灯。儿时亲眼见过父亲做煤油灯,心灵手巧的父亲先是做灯槽,找来一块废弃的铁皮,把它擦拭洗净,放到石板上敲打几下就平整了,然后,再把它放到铳子上卷起来,父亲一边做着,还一边说着:“灯槽的上头要卷的紧一些,防止灯漏油,下头要卷的松一些,为了好往上供油。”一会儿功夫,灯槽就做成了。灯芯是用火纸卷成的,也是松紧有度地放到灯槽里就行了。灯盖的上方还需要固定,父亲就用铜钱来固定,因为当年的铜钱不值钱,中间正好有一个大小适宜的方孔,这样做起来很方便,一阵捶捶打打,敲打的薄一点就成了,当年这“孔方兄”就这么“大材小用”了。这样,我家的煤油灯就做成了,加上煤油,就照亮了满屋,一只小小的煤油灯就能给全家带来几多欢乐。
那时候,因为没有电,也没有其它娱乐节目,到了晚上,闲得无聊的农村妇女便在煤油灯下做着针线活,煤油灯下映红了母亲的笑脸,她悠闲地做着针线活,还不时地用针尖挑拨着烧焦的灯芯,“灯不拨不亮”的道理可能就从这里引出来的,上了年纪的祖母则在煤油灯下说着道听途说的故事和陈年旧事,劳作了一天的父亲则靠着被子卷发出了鼾声,我和弟弟则凑在煤油灯下,趴在板凳上低头做着作业,一不小心就被煤油灯烧焦了发梢,烧着发梢吱吱啦啦的声音和引发的欢笑声打破了沉寂的屋子,年年月月日日,煤油灯成了农村老百姓离不开的明灯,成了孩子们成就未来的希望之灯。记得那时大一点的孩子还要端着煤油灯到学校去上晚自习,邻村的孩子因本村没有学校,就要端着煤油灯上沟爬崖、走河过桥,走二、三里路赶来上晚自习,现在想想,那时确实不容易。记得我在上四、五年级的时候,班里成立了10个学习小组,老师要求每天晚上轮流在本组同学家中学习,完成老师当天布置的作业,那段时间形成了一种风气,这样,我们每人就端着煤油灯从村东头走到村西头,从村南头走到村北头,凑到一起学习,几只大大小小的煤油灯放在桌子中央,我们就围着煤油灯分头做着作业,每天晚上等所有同学都做完了作业,几盏煤油灯已熏得满屋都是煤油味,煤油焰熏的每人都顶着一鼻子灰,相互看着、笑着,打声招呼就各自端起煤油灯,晃来晃去地往家走,遇到胡同、旮旯的地方还有点害怕,就端着煤油灯小跑起来,回到家,一闻满手都是煤油味。说实话,那个时候都厌倦了用煤油灯照明的生活,但却都无奈,我当时就想,只要有比煤油灯好一点的照明条件就行了,即使有老师们常用的那种罩子灯也行,对祖母常念叨的“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的生活连想都不敢想,在我的心目中那简直就是共产主义生活了,我一直认为那是在讲不敢奢望的故事。
在“煤油灯时代”,农村老百姓一直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每天天一黑,黑暗幽静的村子里家家户户就点亮了煤油灯,除了吃饭、拉家常,就没别的事,只有大眼瞪小眼,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生活十分单调、枯燥、乏味,这样的生活一直延续了整整一个时代。煤油灯不仅昭示着农村的贫穷落后,还给农村老百姓带来了不安全感。在我记忆深处有一件刻骨铭心的事,使我至今难忘,那就是我老家发生的“大黑汉子”的故事,时间大约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故事的源头是老家村子的中央那棵老槐树,据县博物馆的人员考证已500多年树龄,仍枝繁叶茂,三个成年人才能合抱过来,村民们一辈一辈习惯地称它为“大槐树”,大槐树中央枯烂成一个很大的洞,因而便产生了这样那样的传说,村民们感觉很神秘,却始终没有什么迹象发生。结果有一天晚上,村里一个妇女沿大槐树前一条石板小路走,走着、走着,突然,她发现大槐树下站着一个又高又大的“人”,把她吓懵了,她也不敢喊叫,拔腿就跑,后来,许多村民都在大槐树周围发现过这个“人”,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神,大伙都称他为“大黑汉子”,黑灯瞎火的,见了“大黑汉子”也没有敢靠前的,都“惊”而远之。自从那个“大黑汉子”出现,当时这个1800多口人的大村的`村民,竟对这个“大黑汉子”还有点害怕,平时也只有议论纷纷,都不敢“越雷池一步”。妇女、孩子们吓得晚上不敢出门了,父母都叮嘱自己的孩子们“晚上别出门,外面有大黑汉子。”自从那个“大黑汉子”出现,每到掌灯时分,妇女、孩子们吓得都不敢出门了,这件事一直延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改革开放以后,乡村巨变,漫长的“煤油灯时代”也渐渐过去了,人们向往过城市人“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的时代变为现实。村里刚刚上电的时候,我就有过很深的感触,因我家住在村子的高处,晚上家家点煤油灯的时候,我往前一看,一片漆黑,只是从后窗里透出萤火虫般的亮光,我感到万般惆怅。自从通了电,有了电灯后,往前一看,夜幕笼罩下的村庄一片光明,仿佛是“不夜城”。有了电,全村一片欢呼,村里的老百姓乐得合不拢嘴,感觉心里也亮堂堂的,有的高兴地放起了鞭炮,有的在锃亮电灯的照耀下,喝着美酒来庆贺。祖祖辈辈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百姓看到了光明,告别了“煤油灯时代”,告别了黑灯瞎火。也告别了“大黑汉子”。从此,“大黑汉子”真的不知不觉消失了,有的说:“‘大黑汉子’怕电,吓跑了”有的说:“‘大黑汉子’怕光,照跑了。”不知什么原因,反正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发现“大黑汉子”的了,就连其他类似的传说也随之销声匿迹了。
煤油灯,成为那个时代一盏明灯,成为我们生活的必须,照亮了农村的夜生活,照亮了夜读孩子的前程,现在回想起来,带给我们美好的回忆的同时,也带给了我们无尽的心酸和不安全感,只有想想原来的煤油灯,才能感受到今天的灯火通明,才能感知到这是从“煤油灯时代’到电灯时代的跨越。
篇4:煤油灯抒情散文
煤油灯抒情散文
煤油灯是一个村庄的通道。
白炽灯一茬一茬地亮在村庄的上空,又像突然被连根拔起的秧苗,使得整个村庄陷入一片漆黑的混沌中。这个时候,农人会摸黑拿出角落里的煤油灯。吹掉上面的灰尘,用抹布揩干灯身上黝黑的油渍,倒入煤油,点上一根火柴,整个村庄在豆黄的灯光中清晰起来。
农人对一切都俭省惯了,煤油灯没有马灯那样有模样。一个废弃的墨水瓶,一个装药丸的玻璃瓶,在盖子上转个眼,安上灯芯,倒点煤油就是一盏灯了。我家的煤油灯就是一个圆柱体的药瓶改装的。当那一点点黄色的火焰跳动在我眼前时,瓶盖的周围已被熏得乌黑,油腻。我可以想象这个煤油灯是奶奶或者更早的祖辈亲手制作的,陪伴着奶奶和父亲走过多少个夜晚,最后被遗弃在角落里。今天,它又出现在我的面前。煤油灯是属于夜晚的,注定在夜色中一点点地同化自己。
点上煤油灯,也是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几碟极其普通的农家小菜围绕着煤油灯,桌子以外依旧是黑洞洞的。全家人也围在煤油灯的周围,开始一天最后的仪式。父亲通常是不坐在桌子旁边的,他夹了半碟子咸菜,端着满满一碗粘稠的稀饭便出去了。母亲知道父亲又往后巷子去了。那里邻居们正聚在一起家长里短,他们像父亲一样端着满满一碗稀饭或者面条,蹲在地上说话。母亲骂了父亲几句,说他吃饭都不好好呆着,好像别人等他似的就跑出去了。不一会儿,母亲看只剩下我们母子三人在默默地喝着粥,也端着饭碗偷偷地出去了,加入了父亲的行列。弟弟扒了一口饭,就跑到院子里玩,捉栖息在夜里的蜻蜒。我趴在桌子上,看着煤油灯油黄的火焰在闪烁。
煤油里有很多的杂质,火焰中发出噼啵的爆破声,而不时飞过的小虫碰到火焰,也会发出星点的火焰,接着便会有一股烧焦的.气味。这样的小虫以蛾子居多,它们粉色的翅膀,在趋火的瞬间变得焦黑,化作一团干硬矮小的尸体。我不喜欢那些飞虫不顾性命地往火里撞,屋子里弥漫着虫类烧焦的气味带着腥臭,让人作呕。我喜欢在煤油灯下写字,灯光照得方格纸也散发着温馨的暖黄色调,在这样的纸上写出的字也带着暖意。灯芯快烧到底的时候,我就用铅笔把灯芯挑高点,火焰又腾腾地燃烧,并陡然明亮起来。炭木做的铅笔在火焰上也会散发出一股股淡淡的木香,但铅笔头往往被熏上一层薄薄的黑影。
父亲回来的时候,碗里的稀饭早就已经吃完了,几根菜梗还放在碗底。他和母亲一边插门,一边还在讨论着他们刚刚从邻里听来的那些新鲜事。我把碗筷收拾后,父亲在院子里的一堆农具中转悠,这是他自己的领域,给锄头装个新的把子,给镰刀磨个新的锋口。母亲会在煤油灯的微弱灯光下摘棉花或者缝补衣服。一家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不再语言,霍霍的磨刀声,针穿过布料声和那偶尔被风或者飞蛾晃动的煤油灯光的哔哔啵啵声一起飘荡在村庄的夜晚。
夜深了,煤油灯微弱的灯光开始从—家家里熄灭,像一件出土文物又被突然掩埋,安静异常。
篇5:煤油灯随笔
煤油灯随笔
煤油灯的做法也异常简单。先到公社医院后面的垃圾堆里捡回一个不大不小的空药瓶,然后到王麻子的铁匠铺里要来一小块薄薄的铁片,最后再向妈妈要一张上好的火纸,这就算备齐做煤油灯的所有材料了。
煤油灯最主要的是灯芯。先把火纸平铺在桌子上,从一端向前均匀用劲卷成直筒状,再反复捻卷数次,让其细如豆秆,捏起来感到硬挣挣的。卷好的灯芯要紧紧捏在手里,以防其回劲,然后将其用薄铁皮紧紧卷起来,剪出略长于药瓶半寸许即可。灯芯底部的火纸一定要露出来一点儿,这样才能保证瓶里的煤油完全燃尽。做好了灯芯,等到妈妈做饭时把火叉烧红了,用其在瓶盖上烫钻出一个眼儿,顺孔把铁皮包卷的灯芯插进去。为防止油灯在使用过程中,灯花落下来烧毁塑料的瓶盖儿,还要仿照药瓶盖子的大小,剪出一个圆形的铁片,中间钻圆眼儿,套盖在瓶盖上。
做灯的过程很富有成就感,因为上午它还是一个躺在垃圾堆上的小药瓶,可到晚上就成了一盏口吐火苗的油灯,而且整个家里都满溢着它带来的光亮,总会让我幼小的心灵产生由衷的喜悦和骄傲。
油灯在使用之前,灯芯要先润透煤油,为的是保护灯芯不被烧损。方法是,当瓶里倒入一大半油后,只要把浸泡了一会儿的灯芯拿出来,倒竖着放一会儿,煤油便会把整个灯芯润透,因为火纸的吸附力很强。油灯第一次被点着,可以听见灯芯滋滋吮吸煤油的微响,闻见屋子里飘着的淡淡的煤油气味。
妈妈做简易的油灯更快,分把钟即可搞定。有时遇到家里的油灯坏了,她立刻拿出一小团棉花,捻出半长麦管粗细的白线儿,再取一小碗,倒入一两麻油,用筷子夹起棉线在油里泡泡,捞出来,一头搭在碗沿边儿,点着了就行了。满屋子的黑暗,一会儿就被这一豆火苗撵出了门。看着白碗里的灯芯,我想到的是春天泥土里白胖胖的草根,那火苗可不就是随风摇曳的嫩叶吗?
吃饭了,一家人围着一盏灯火,津津有味地喝着芋头粥,吃着玉米饼,就着老咸菜。后面的墙上,放大的人影起伏着。寂静的是那油灯的火苗,它呈长腰的三角形状,里焰亮黄,外焰橘黄,尖端逐渐由橘红变成淡灰,继而袅袅成墨黑,最后无声地融入了黑夜。偶尔,油灯灯芯上还会结出灯花,大如荠菜花的花瓣,红艳灼目。妈妈见了,总会笑着说:“看看,怪不知我今天左眼皮直跳呢,原来明天我家要来亲戚了!”
儿时的我一直都是跟着奶奶睡的。奶奶很疼我,每年刚一入冬,她就会用帆布缝制成一个大口袋,里面装上麦穰儿,铺在床上当床垫。晚上躺在上面,如同睡在麦穰堆里一样暖和。奶奶的煤油灯也是我做的,它歪歪地挂在奶奶的床头墙上。临睡前,吹灯的任务是奶奶的。她年纪大了,嘴也瘪了,气力跟不上,很少能一口气就将灯吹灭。
每次吹灯前,奶奶总是要酝酿好长时间,一口气吹过去,火苗儿只是软软地扭了一下腰,又调皮地踮起脚,站在灯芯上。过了一会儿,奶奶憋口气,又噗地吹过去,这一次火苗儿完全脱离了灯芯,但也只是迅速地围绕着灯芯旋转一周,马上又回到了通红的焰心上来了。无奈,奶奶便要我来吹。我微微欠起身,收腹吸气,皱起嘴唇,从床的.另一头吹出一股强劲的气流。火苗儿从腰部开始,“呼啦——呼啦”被撕出一个残月般的缺口,正要反弹回灯芯,我突然鼓腹吹出更强的气流。这一次,整个油灯的火焰骤然从底部飞离,如山峰倾斜倒下,瞬间便没入黑潮之中。我听见奶奶长叹了一声,一边用脚给我掖好被子,一边咳嗽着睡去。
煤油的烟很大,在灯下看书久了,第二天鼻孔里便会有一层薄薄的黑油烟,且伴有淡淡的煤油味儿。那时的煤油实行供应制,倘若不够用了,我便到大队拖拉机站去偷柴油来点。柴油油烟更大,火苗只有里焰一点是明亮的,大部分都是橘红色的,火苗的最尖端还有细长的黑烟,炊烟似的抖动着。
每天放晚自习回家,我独自一人穿过一片芦苇荡时,总要无助地往奶奶住的小屋遥望。而我总会看见那扇小窗口闪烁出橘红的灯光来。其实,油灯在奶奶床头的位置,灯光根本照不到南墙的小窗。这是奶奶特意把灯端过来,挂在靠在南墙窗户附近的耙齿儿上的。看见了灯光,我心里便不再害怕,即便是芦苇梢上停宿的夜鸟,突然哇的一声,从头顶急速飞走。
1995年春,奶奶去世了。我在她的棺椁前面点上了那盏久已不用的煤油灯,我怕奶奶从阳间到阴间,路上看不清楚。俗话说,人亡灯灭,现在油灯里的油虽然还有很多,可我的奶奶却耗尽了最后的气力。埋葬奶奶那天,按照传统,她灵前的油灯也要埋进坟里的。送葬的人正要埋土,我突然叫停了他们,下到墓穴,亲自将那盏煤油灯往棺前移了又移。我知道,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能替奶奶吹灯了。
篇6: 煤油灯的作文
有一次,同母亲闲谈,又提到家里那盏煤油灯。问,还在不?母亲说,早没了。
在明亮的镶花水晶吊灯下,我却想起了那盏被油熏得发黑的煤油灯。曾有多少故事在灯下闪烁?有多少情怀在心间流转?它们牵动我细腻的情感,唤起我美好的回忆。
还记得,那时的父亲是村里最有学问的人,不到二十岁就当了村里的教师兼会计。小时候,每到夜深人静时,就能看见父亲在煤油灯下奋笔疾书的身影,记账,读书或者写文章。夜读诗书应该是很浪漫的事,书上映着煤油灯发黄的光影,窗户上应该也有疏枝花影散发的暗香吧,让我想起古代那些夜读的书生们。父亲年轻时的样子很像电影《我的父亲母亲》里的父亲,秀气,斯文,正直。这时,手巧的母亲在灯下绣着鞋垫,为我们缝补衣服。小小的三口之家充满幸福和温馨!这幅温馨的画面很多年后还常常出现在我的梦里。
还记得在煤油灯下边吃晚饭边听广播的情景。父母最爱听的节目是李言默讲的路遥的小说《平凡的世界》。李言默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小说朴实感人的故事情节和煤油灯的光交织在一起,让乡村的夜晚多了几份宁静温馨和诗意。吃完饭,我就会坐在父亲腿上,父亲的腿就是我的小摇篮,我总是在父亲有节奏的摇晃中甜甜的进入梦乡。梦里有灿烂的油菜花,野菊花,漫天漫野的果实。
夏天的夜晚,邻居们会凑在煤油灯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说些奇谈怪论。我躺在竹席上,母亲用芭蕉扇轻轻的给我扇着。听着长辈们的故事,做着美丽的梦,少年的光阴就这样的悄悄溜走了。
漫长的求学岁月,我在煤油灯下夜夜苦读。无论是炎夏酷暑,还是数九寒天,煤油灯成了我精神上的支撑,带给我无穷的力量。它陪我走过春夏秋冬,像一位忠厚长者一样看我慢慢长大。
中考成绩下来了,我考了全县第一的好成绩。老师说,我应该上高中考更好的大学。但是现实……我知道家里的经济情况,我更知道父母每夜灯下深深的叹息。后来,我选择了念师专。师专的录取通知书下来后,母亲每夜戴了老花镜在灯下一遍遍翻看摩挲,这样的情景每每想起都会让我泪湿眼眶。
回忆,总是掺杂着幸福和辛酸。岁月匆匆,转眼,煤油灯下的小女孩已有了自己的工作和家庭,当年年轻的夫妇也已老去,但是煤油灯下那些关于亲情和爱的故事却会永驻心间。
篇7: 煤油灯的作文
现在,我们用电了,年轻一点的,煤油灯就没有看到了,煤油灯已经离开了我们的生活,但是,在我妈妈那个年代,陪伴我妈妈和我就是那盏煤油灯!
对于煤油灯,我有特别的感情在里面,我无法忘记,在煤油灯下,我妈妈还在补衣服;在煤油灯下,我妈妈还在辛劳的做家务,喂猪和宰猪草。
在我小的时候,家里穷,爸爸体弱多病,哥哥和姐姐我们四人全部在读书,家里生活就更加拮据。在读小学的时候,差不多穿的是补丁衣服,那像现在,旧一点或者脱毛的衣服都不穿。到初中了,我才没有穿补丁衣服。在我心里,妈妈永远是朴素和勤劳的一个人。
在煤油灯下,妈妈倾注了它全部的情感,生活艰苦却很乐观,在补衣服的时候,还教我唱歌呢?在我小时候,就觉得妈妈是多么干净和漂亮的一个人,妈妈的爽朗笑声,就好像还在我耳边萦绕一样。
煤油灯下,妈妈的一针一线,倾注了她一生的情感。她的希望;她的寄托,就在那密密麻麻的线上。她的精神,就像那盏煤油灯一样,永远照亮我前进的路!
我曾经好像迷途的羔羊,找不到路一样,就是那盏煤油灯一直照耀着我,才不至于让我迷茫;让我害怕;让我绝望;让我悲伤。就是那盏煤油灯指引着我,我才不走歪路。就算我伤心了,落泪了,我就要像煤油灯一样,虽然光是那么微弱,但是,从不熄灭,那是生命之光,照亮我生命之路!
煤油灯,就是我生活的指明灯,让我走向生活的阳光大道!
想起煤油灯,就想起我妈妈,煤油灯的精神,就是我妈妈的乐观和艰苦朴素;煤油灯的精神,就是对生活充满希望的光芒,有希望,生活才有盼头,我永远相信,煤油灯的光芒就是生命的曙光,会照耀我一生!
篇8: 煤油灯的作文
今年春节,我和爸爸妈妈到爷爷奶奶家拜年。在爷爷奶奶家的老屋里,爸爸意外地发现了一盏小时候用过的煤油灯。他惊喜地把它擦拭干净,列为永久的珍藏。
这是一盏古旧的煤油灯,灯座已有些破损。它是玻璃质材的,外形如细腰大肚的葫芦,上面有个形如张嘴蛤蟆的灯头,灯头四周有四只爪子,灯头一侧有个可把灯芯调进调出的旋钮。灯罩已不见了踪影。
爸爸说,在他孩提时,煤油灯是主要的照明工具。而那时的乡村还很落后,财物不充足,生活不富裕,煤油一向很“精贵”,得凭票供应,因此,人们使用煤油灯也格外节省。一般情况下,家人尽可能推迟点灯,尽可能早点熄灯,就是点灯了,火头也小,勉强能够照见人影。只有小孩做作业时,长辈才把火头调大一点,房子才亮堂一些。这时,女主人往往也趁机在桌旁纳鞋底,同时监督家里的小孩做功课。作业一做完,长辈就催促小孩早早熄灯睡觉……后来,随着时代的进步和发展,家家户户用上了电灯,煤油灯终于被时代淘汰,成了被人们遗忘的角落。
回城时,我们把这盏煤油灯带回来放在了书房的一角。读书或是写作业的间隙,我就会静静地看着它,就会想起那些被它照亮的父辈们过去的日子。有时,我甚至幻想回到那个逝去的年代,回到那时的简单和满足。但这一切都一去不复返了。我内心充满了好奇和惆怅。
直到有一天,我非要点亮那盏煤油灯来试试。但时下煤油已无处可寻,我和爸爸跑了半天也只好失望而归。最后,还是爸爸说:“柴油也可以。”于是,我就迫不及待地倒进柴油,点亮了煤油灯,继而把屋里所有的电灯都关了。于是那一团温暖、柔和的光芒就照亮了满屋。当我在屋里走动时,墙上就有了我黑黑的影子。我不由自主地赞叹道:“这煤油灯简直就是艺术品!”我忽然发现爸爸的眼睛里有了微微的湿润……
一盏煤油灯里有我父辈生命的一段历史,一盏煤油灯曾经照亮了我父辈人生的道路。我不会因煤油灯被时代终结而遗憾,但我不能忘怀。不能忘怀是为了铭记历史,继续前行。
篇9: 煤油灯的作文
在我家里,到处都是现代化用品,电视、电脑、太阳能热水器,等等。然而,在我爸爸的办公桌上,却摆放着一盏古老的煤油灯,灯头绣渍斑斑,灯罩已缺了一角。
在现代化的家庭里,这件旧东西似乎有点“大煞风景‘!
“为什么还要放着一个这么破烂的玩意?”我问爸爸。爸爸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你今天的生活很幸福,但你要知道,以前我们的日子是很艰苦很辛酸的,这盏煤油灯就是最好的见证!”
接着,爸爸又说:“你别小看这盏煤油灯,他可伴随着爸爸的成长。爸爸长在农村,那时候,农村许多地方还没通电。爸爸就在这煤油灯下看书学习,后来考上了大学;你奶奶就在这煤油灯下织衣去卖,挣钱供爸爸上学;你爷爷那时是生产队的会计,就在这煤油灯旁统计工分……”
听了这些,我终于明白爸爸为什么那么珍惜那古老的煤油灯了。
其实,我家里还有很多旧的东西很值得怀念,像我书桌上那一本《新华字典》,纸张已经泛黄了。那是爸爸读书时买的第一本工具书,非常珍贵。还有奶奶房间里的一面小镜子,那是爸爸出来工作时买给奶奶的。镜圈上的铁已经生锈了,但在奶奶眼里,这面镜子永远是新的。它就像一台录像机,记录着我们每一天生活的变化。
生活富起来了,可也不能忘记过去。我经常把爸爸的手机放在固定电话旁,看着这两个近在咫尺的东西,感慨历史车轮的转速。
篇10: 煤油灯的作文
周末,我和爷爷一起打扫卫生时,在墙角处发现了一个墨水瓶。这个墨水瓶有点“怪”:瓶口上有块铁片,铁片上还有一根细管。我十分好奇,拿起来问爷爷:“这是什么东西?”爷爷看了看,笑着说:“去问你爸吧,这可是他的宝贝呢!”“这算什么宝贝。”我有点纳闷,就跑去问爸爸。
看到这东西,爸爸的眼睛一亮,立刻用双手捧住了它,仔细地打量着,真像几十年没见的老朋友。爸爸说:“这是一盏煤油灯,正是它伴随了我整个童年。”原来,在爸爸小时候,家里经常停电,于是爸爸就自己做了个“灯”。他找到一块小铁皮,把中间打上孔,穿过一根用铁皮卷成的细管,从细管中穿上棉绳,然后插入充满煤油的墨水瓶,一个简易的煤油灯就制成了。每当晚上停电时,爸爸就点上那盏煤油灯开始写作业,而爷爷、奶奶则借着微弱的灯光做家务。后来爸爸上了初中,在学校住宿,晚上上自习时也经常停电,爸爸又将他的“宝贝”带到了学校。那时农村都比较穷,像爸爸这样带煤油灯的同学还有不少。由于油烟比较大,一个晚自习下来,每个人的小鼻孔都熏得乌黑,但大家都感到很开心。就这样,煤油灯陪着爸爸读完了小学、初中。
难怪爸爸对它这样有感情,也难怪当我进出房间不随手关灯时,爸爸经常批评我,因为他经历了那个特殊年代。我们虽然没有经历那个年代,但不应该忘记漆黑夜晚里那如豆的光亮,更不应该忘记那段艰苦的岁月。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倍加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
篇11: 煤油灯的作文
夜晚漫步在宽阔的泊油路上,看着广场上的人们翩翩起舞,各家各户灯火通明,看着闪烁的灯光,不免让我想起了儿时的煤油灯。
记得80年代初,父母响应党的号召自谋职业承包了连队的猪场,年仅四岁的我和姐姐随着父母来到七十一团一连猪场,方圆一公里内没有人烟的猪场夜晚漆黑宁静,若站在远处望去,四周模糊一片,伴随着我的只有散发出微弱的赭黄色的光亮的煤油灯,灯是父亲用一个玻璃罐头瓶简易改装的,中间用铁皮夹住一块条绒布当捻子,灌满煤油,就成了夜晚照亮全家的唯一工具。
煤油灯总是连着一条黑烟,久了屋子里便会有一股子煤油烟味,我和姐姐在微弱的灯光下写作业,写不下去的时候,常常望着跳跃的灯火发呆,久了便困,煤油灯则粗野的发出“刺啦”的笑声,母亲坐在灯下一针一针的纳着鞋底,父亲在灯下收拾着农具,在煤油灯下阅读金庸的武侠小说是我最大的乐趣,“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金庸的十四部经典小说,我几乎是倒背如流,煤油灯光线很弱,而且火焰很容易熄灭,但它还是为全家带来了一丝光明,让我幼小的心中感到一丝温馨。
几年后,家里买了个小型太阳能发电机,一块小小的太阳板加一个小的蓄电池,太阳大的时候可以带起来一盏五瓦的电灯,蓄电不足的时候灯就像鬼火一样,我们都埋怨道,还不如煤油灯呢,所以全家依旧离不开煤油灯。父亲只好把准备丢弃的煤油灯捡了回来,稍做改进,罩上一个明亮洁净的玻璃灯罩,不但聚光防风而且优雅。这样的一个煤油灯,便成了全家人的宝贝。每到过年,母亲总把煤油灯擦了又擦,三十晚上一家四口围坐在煤油灯边,母亲拿出花花绿绿的水果糖瓜子花生,均匀的分给我们姐弟两,每次都是我先吃完,还吵着闹着要姐姐的吃,姐姐比我大三岁,也懂事的让着我,听着很远处传来的稀稀落落鞭炮声和母亲说的故事在煤油灯前一起守岁。
就这样,煤油灯伴我度过整整14个年头,从童年到少年它成了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忠实伴侣,煤油灯让那些作业有了温暖的寄托,是煤油灯照亮了我儿时的心门。
20XX年,我高中毕业待业在家和父亲一起从一公里外的连队中心引来了电,我们一家人欢天喜地,电灯让黑夜也震颤了一下,14寸的小黑白电视给全家带来了无比的欢喜。从此告别了夜晚点煤油灯的日子。
看现在,思过去,真是天壤之别,煤油灯早就寻不见了也不必再用了,现在的小孩子已经不知道煤油灯是什么样子,煤油灯已成了远去的风景,在许多人的记忆中慢慢老去,如今的团场家家户户用上了电灯电话,还有那一条条宽阔平坦的柏油路,一座座拔地而起的楼房,一到晚上家家户户灯火辉煌,而在我的生命中,煤油灯那微弱而温馨的灯光却永远留在我的心里,激励着我,照亮着我,从不漫漶。
篇12: 煤油灯的作文
几年前,我难得前往马来西亚的外公家。在一个午后,我们没有出去玩,只能待在家中唉声叹气,无奈的看着外头的天空。因为马来西亚当时正是雨季,乌云的眼泪像瀑布似的,笼罩了整座城市。
大雨直直下着,乌云和雷公电母相继合作,层层叠叠将天空遮得严丝合缝不透一点光。“轰轰”一声巨响,炫目的闪电往地上_来,黑暗迅速在城市穿梭,很快的笼罩住整座城市,也揪住了每个人的心。
电灯“啪嚓”一声,停电了,有人惊声尖叫,也有人急忙用手电筒寻回光明。外公只是慢腾腾从箱子Y,凭着室外所剩无几的光亮,拿了一个珍藏多年的老煤油灯和几根蜡烛。煤油灯上布满灰尘。外公把尘埃轻轻吹掉,点了灯的棉芯,然后对大家说:“这一盏煤油灯,别小看它小小的,是我小时候用的灯,算一算也经有七八十年的历史了。说不定它点过的火,比你们吃过饭还多呢!”这时候我发现,在科技的进步下,这一些古老的用具,平时看似无用武之地,但在紧要关头反而更加可靠,应该要多多珍惜。
我们一家人围在这一盏煤油灯旁,谈谈心讲讲故事。突然我发现这一个大雷雨天,好像并没有那么的可怕和冷清了。我坐在这一盏煤油灯旁,心中感到无比的温暖,因它承载着外公满满的温柔的心思,彷佛带着我起走过时光隧道,回到外公小时候的童年时期。
“嚓”的一声,电灯又亮了起来。光明重新回到了屋子Y,将冰冷的黑暗赶走。外面的雨势也慢慢的变小了。乌云渐渐散去,温暖的太阳回来拥抱这个世界。外公把煤油灯的灯火熄灭后,小心翼翼的将煤油灯摆回箱子里。
我回想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心Y暗暗地想着,煤油灯的温暖有如外公的慈祥和体贴。我希望自已也能像外公的小煤油灯一样,在人们最需要的时刻,在黑暗中给他们带来一丝亮光。
这是一个难忘的午后雷雨天,一盏小小的煤油灯带给我许多人生的启示。
篇13: 煤油灯的作文
一晃几十年过去,自己也年近古稀,可那些年的往事,就像刀刻斧凿一样,深深地埋在我的心海深处,永远都难以抹去和忘怀。
记忆中,林区小镇的冬天黑的特别早,父亲是铁路工人,只有在他下班后,母亲才能点着那可怜的小煤油灯,在昏暗的光线下围在一张炕桌旁吃饭。
八口人看着那豆粒大的、摇曳着颤抖着的火苗,吃着简单的饭菜,斑驳的身影映在那并不平滑的土墙上,有如剪纸一样清晰,别有一番情趣,苦中作乐,更有一种家的甜蜜和温馨。
上初中后,我家那可怜的小煤油灯,变成了吊在棚顶的煤油吊灯,这可谓鸟枪换炮呀!就在换上崭新吊灯的那天晚上,我们兄妹几人格外兴奋,像过年一样,嬉笑玩闹着,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件难得的“奢侈”品。
当时有这种灯的人家并不多……有了它,屋里亮堂多了,做作业也方便多了,妹妹们玩“嘎拉哈”的准确度也提高了很多,就是映在墙上的剪纸也由“斑驳”变成和谐,好看了,这情景真好,每个人心里都亮堂多了。
在我的记忆中,无论是昏暗的小煤油灯,还是那明亮的吊灯,我母亲每天都那样在灯下打麻绳,纳鞋底,用我和父亲穿旧的衣服,给弟弟妹妹们改衣服。
那时家庭经济不宽裕,布票不够用,只能以大改小,缝缝补补,过年过节穿上母亲用绑腿做的草绿色的裤子,更是锦上添花,高兴至极。
记得,那时每当母亲做完针线活,我们做完作业,我的眼窝和鼻孔都是黑黑的,每当这时,调皮的弟妹们都用异样的眼光取笑我们,这时对着小镜子端详着自己油黑的形态,更是忍俊不禁,和弟妹们笑闹一团。
几十年过去了,我们在党的关怀下,都住上了楼房,窗明几净,各种造型华丽的灯具,更是司空见惯。每天晚上,我们在明亮的电灯光下,学习、看书、聊天、打电脑、玩微信,不亦乐乎,其乐融融!
今天,这几十年“灯”的变化,正像几年前母亲所说“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变化。这段记忆,他将成我心海中永远的记忆,也是难忘怀的记忆,它将永远珍藏和铭刻在我的心底。
篇14: 煤油灯的作文
那是寒假里的一天,我和爸爸妈妈去看灯光喷泉。那喷泉在灯光的照耀下,五光十色,绚丽无比。红色时,泉水拥簇在一起,如熊熊烈火,水喷涌而上,如火山爆发;水再次涌起,一排排水柱颜色各异,如斑斓的羽毛……看完喷泉,妈妈对我讲起了他们小时候用煤油灯照明的故事。
煤油灯的外形如大嘴葫芦,腰宽口小,嘴巴其实就是一个玻璃罩子,腰缠万贯――装满了煤油。把罩子打开,划一根火柴,点着灯芯,如豆大的灯火就能照亮房间了,再将玻璃罩罩上,既能防风,又能聚光。灯的腰上有一个铁丝做的小圈圈,可以调节火焰的大小。
那时的人们非常节省,毕竟煤油是要花钱买的。一家基本只有一盏灯,吃饭时,就把灯端到厨房;去堂屋时,再把灯端过去。妈妈说,小时候她写作业,我外婆就在旁边纳着千层底,不然煤油就白白浪费了。妈妈小时候穿的鞋都是外婆亲手做的,特别舒服,可是我出生不久外婆就去世了,我从没有见过外婆,好想看一看慈祥的外婆啊!妈妈珍藏了一双外婆做的布鞋,但是她从来不舍得穿……
有一次,我爸爸去学校上晚自习,不小心把别人的油灯罩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那人追着爸爸不放,爸爸只好把自己的灯给他,借着同桌的灯光做作业。为此,回家后爷爷还教育了他,让他以后小心点,不然又得花钱买灯了。好在我爸爸学习特别好,所以爷爷只是口头教育了他。那时候一盏灯也要五六块钱,一个星期的伙食费都够了。
那时候的条件那么艰苦,孩子们在忽明忽暗的煤油灯下都能勤奋学习,而现在的我们不光有超级柔和且明亮的日光灯,寒暑还有空调,这样优越的条件,我们难道不应该珍惜并更加努力地学习吗?
篇15: 煤油灯的作文
今年春节期间,我和父母去爷爷奶奶家过年。在老房子里,爸爸偶然发现了一盏小时候用的煤油灯。他惊奇地擦干净,带回家。
这是一盏旧煤油灯,灯座有点损坏。它是玻璃做的,形状像葫芦,腰部薄,肚子大,灯座形状像蟾蜍,四周有四个爪子,还有一个可以调节灯头一侧灯芯长度的旋钮,但灯罩已经消失了。
爸爸说,小时候,煤油灯是主要的照明工具:当时农村还很落后,生活不富裕,煤油一直很“贵”,不得不靠票来供应。因此,人们使用煤油灯节省额外的钱。大多数人把灯关得越晚越好。即使灯亮了,火也很小,几乎看不见人影。只有当孩子们做家庭作业的时候,长辈们才会把火打开一点,房间也会更亮一些。这时,女主人常常拿着鞋子的鞋底坐在桌边,同时督促孩子们做家庭作业。作业一做完,长辈们就催促孩子们早点关灯睡觉;慢慢地,随着时代的发展,家家户户都用电灯,煤油灯终于被时代淘汰了,躲在被遗忘的角落里。
我们把这盏煤油灯放在书房的一个角落里。每天在读书或做作业之间,我都会静静地看着它,回想起过去被它照亮的日子。有时,我甚至幻想回到那个时代,回到那个简单和满意的时代。但现在,这一切都已一去不返。
我一直想把这盏煤油灯点着。但是煤油一直很难找到,我和爸爸跑了很长一段时间,仍然没有收获。最后,爸爸想:“柴油也可以。所以我迫不及待地要倒进柴油,点燃煤油灯。我们关掉了房间里所有的灯,柔和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房子,温暖。当我在房子里走来走去的时候,墙上仍然会有黑暗的影子在晃动。这盏煤油灯是一件艺术品,”我发自内心地喊道。我突然发现爸爸的眼睛有点湿。
一盏煤油灯,有着父母年轻时的记忆,也照亮了父母的人生道路。现在,我们不再使用煤油灯,而是它温暖的光芒,将永远珍藏在人们的心中。
篇16: 煤油灯的作文
我的童年,家里唯一的照明设备,就是两盏煤油灯。其中一盏,母亲烹煮饭菜以及我们晚上做功课时,轮流来照明,另外一盏就是摆在神明桌上,用来燃香之用。
现代的人对于煤油灯相当陌生,然而我这个乡下出生的孩子,与煤油灯相伴的日子,至少也有15年之久。直至上初二时,家里才装设电灯,第一次享受“大放光明”,还遇到了“睁不开眼睛”的窘态呢。
使用煤油灯,免不了闻到煤油发出的臭味,所以有人把煤油叫作“臭油”,也有人叫它“番仔油”。每当煤油用光,母亲都会叫我拿着空瓶子,到杂货店去“打油”。当年家贫,打回来的煤油,只能省点用。
做家事、吃晚餐,灯光暗一点,没什么关系,碰到读书写字,光线太微弱,根本就看不清楚。于是,趁母亲不注意,将棉线做的灯芯挑高一点,灯光就变得亮一些,可是“吃油”太凶,一下子就被聪明的母亲发现了――要我们不能太浪费。
当年念小学,老师有一个习惯,回家后的功课布置的特别多,生怕我们偷懒。偏偏农村的孩子,放学回到家里,忙于农事家务,只要在太阳光下的时间,都要配合大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刻不得闲。等到晚餐后,才有属于小孩子自己的时间。
做功课时,只能用大大的四方型餐桌,外加四条长板凳。当年弟妹年纪小,还没入学,我与大姐、二姐生怕互相干扰,于是各自雄踞一方,独留一边给母亲――那是她忙完家事后,查勤时的特别座位。
煤油灯的光实在太微弱,于是,抢夺煤油灯的戏码一再上演,为了看清楚书本上的字,谁也不肯让谁,哪管得了礼让的美德。为了公平起见,母亲当下裁定,将煤油灯放在桌子的正中央,谁都不能擅自移动,否则就要受罚。我们只好使出看家本领,将身子拼命往前挪,希望能够靠近煤油灯一点,以便多分享一些光明。
二姐有时靠得太近,一个不注意,火苗烧到头发,就发出难闻的焦味。我当年理个大光头,没有头发被烧焦的危机,却经常发生头皮被烫的意外,那阵阵疼痛现在还留在心里。
一盏不起眼的煤油灯,驱散了阴霾。想要看得更清楚,全家人就必须紧紧地靠在一起,甚至于挤在一起,才能享受光明的洗礼。它不但凝聚了一家人的心,也写下童年诉说不尽的甜美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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