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给大家收集的父亲与老井诗歌,本文共8篇,欢迎大家前来参阅。

篇1:父亲与老井诗歌
父亲与老井诗歌
村头的那口老井已经冷落了多年
自来水的方便再没有大群人去排队汲水
父亲唠叨说早些年干旱的`日子里
这口老井啊曾经救过
很多人的性命
这些年来父亲独自坚持
在井边汲水
他说他习惯了喝这井水的清凉
习惯了用它日常生活,洗衣做饭
如今,父亲真的老了
有时候大清早就一个人咳嗽在井边
有时候傍晚还一个人在井边徘徊
每次看到他不舍的在井边来来回回
用自己一双青筋突兀的大手
抚摸井边那棵依然如故的古树
抚摸井盖旁那些光滑如翠的苔藓
心中就有些凝噎,有些怅然
而岁月就在井边以迅速燃烧崩离的方式
把父亲的一生点燃
又把父亲的一生还原
最后尘归,寂寞而冷清
黄昏的阴郁越加渲染着父亲
站在井边那苍老孤独的背影
我感觉似乎越来越接近
我父亲那固执的脾气与井水苍凉的习性?
篇2:老井奶奶诗歌
老井奶奶诗歌
奶奶走了好多年了
村头的老井还在活着
我记得奶奶时。她已经七十多了
她一个人住在老屋里
她住的老屋是干净的
她门前的小路是干净的
她穿的'衣服是干净的
每天早上。她会拎着木桶去村头的老井洗衣
老远。就能看见她痀偻的背影
老远。就能听苍凉的棒捶声
无论春夏秋冬。每天早上她都要在老井干一会洗衣活
村里人都说奶奶干净
也有人说奶奶太干净
奶奶私下对我说。那一年日本人进村大扫荡时
村里人都在逃命
她带着大伯躲在路边的草丛里
最后还是被日本人发现了
在屠刀面前她扑通下跪了
求它放过四岁的大伯还有肚子里七个月大的父亲
她下跪时是个披头散发脸上涂满木炭的脏女人
这是她一生最不干净的一天
从那以后她要做个干净的女人
奶奶走了好多年了
那口老井还在活着
那口老井如一面宝镜
照着生前的奶奶和她的萧氏后代
篇3:老井的诗歌
老井的诗歌
从湖广填川那阵,前辈们一生根
就将一泓清流截住,用勤劳砌成希望
用期待锁住吉祥,于是
清泉停止了流淌,结束了活泼与欢畅
辗转数十代人,遇上干旱
井里泉眼如初,连绵山水暴涨
井水,从未逾越口面半寸
几百年如一日,用甘甜育养
一代代健壮的儿女。一生留下许多
老井昨天的辉煌,就是不详
过了这些年的日昼,井里究竟装了
多少张笑脸,多少个月亮
有一年洪灾,多少取水点
被冲毁,井水却依然清亮
照旧原封不动清澈照人
白天,水底晒着太阳
晚上,水里藏着月亮
那年,方圆数十里水荒
乡亲们挑着水桶齐聚井口
跑了一趟来了二趟
就是不见井水变样
清澈甘甜不添不减,不逾越井口
乡亲们乐了,神奇把水井打量
但见十来米深的水里
多了几个探头的目光
只是井口背后,一片青山连着葱茏
不是乡亲传说那样
山上确实没有住着龙王
今年春旱袭来家乡
小河溪沟在一路欢唱
突突的抽水机苍白无力
抽到田里的溪水润不了土壤
我家里那口老井
水质明镜依旧清凉
母亲端来一瓢井水
透凉透凉甜在心上
喝着处理后的自来水呀
就是没有老井那么甜香
篇4:与父亲诗歌
与父亲有关诗歌
父亲的味道像烧过的辣子
辛辣而又刺鼻
小时候我一次又一次尝试
那余味
依然在脸颊上发热
每当我想违着良心地去做件事
我脸上的热开始燃烧
烤炽着带沙的灵魂
父亲一直用五指和泥土说话
他们谈三月的青麦
四月的麦浪
五月稻秧的长势
也谈六月风的方向,雨的厚度
土地和父亲的长谈最后封在自家的粮仓
这时候看似沉默的父亲五指握紧烟锅
看着自家屋顶升起的`炊烟微笑
那笑很不经意
却是世上少见的幸福
父亲不识字
整天和土地为伍
他一生行走于泥土间
所过之处皆留下泥土的味
他忠厚老实:一生不欺不诈
其实父亲本身是支大地上书写的笔
父亲信奉:人养地皮,地喂肚皮
我们
谁又不是土地养的孩子?
有时候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人
没有父亲更懂岁月人生
父亲老了
一茬又一茬的庄稼
装满父亲脸上的纹皱
父亲是一座粮仓
一个人独在的时候他会心地微笑
父亲用一生平凡
收获了五谷
篇5:父亲与花儿诗歌
父亲与花儿诗歌
父亲的心胸那么宽广
父亲的花园那么辽阔
这一株花儿落地生根
这一株花儿含苞待放
这一株花儿
浸透了父亲一生的心血
这一株花儿
怀揣着父亲年轻时的梦想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可是如今,可是如今
眼泪已不能让她重生
心痛亦不能让她复活
来不及说一声爱你
来不及给你穿上嫁衣
天未亮,灯灭了
春未至,花枯了
你的笑靥仍如花
你的倩影已无踪
你的几度寒窗下
你的发奋苦读心
你的欢声笑语扬
你的泪水滚滚烫
天堂里的雪花啊
会为你披上嫁衣吗
这一生中
父亲只守护这一株花儿
这一生中
这一株花儿只有一个梦
不要问丧钟为谁而鸣
人生的`灯塔是否还
夜夜通明
从此,这一生
父亲只为一首歌悲伤
我们的祖国是花园
花园里花朵真鲜艳
从此,这一生
父亲只为一双眼期待
父亲会把花园里的
每一朵花精心呵护
这一生啊
父亲的泪已流尽
这一世呵
父亲的心已入土
不要问父亲为谁哭泣
你我的双眼都曾
饱含泪水
来吧,女儿
让我们回家
让父亲牵着你的手
从此睡在
睡在春暖花开的天堂
篇6:父亲与泥巴诗歌
父亲与泥巴诗歌
一、父亲与泥巴
父亲让泥巴像栅栏一样的围着
就连充满弹性的皮肤
也逐渐长满了泥土的颜色
远远望去恍若一块
种了几十载庄稼的贫瘠的自留地
父亲像小孩一样一直踩在泥巴里
年轻的时候父亲喜欢打火
他挽起裤脚双手提锄
把那些黄色的糯泥
细心地和稀搅匀
然后做成形态各异大小不一的炉子
冬天来了
龙家垭口的风刺骨地塞满了身体
马蹄岩的人划拳围炉而坐
看着父亲打的火炉常常吐着长长的舌头
父亲的幸福比那些青青的火苗子
还要更加明亮灿烂
那天我去水井湾看望父亲修路
他弓着枯槁的背脊用破了洞的撮箕
把一撮一撮的泥巴使劲地抬倒时
我突然发现为了这些柔软的亲人
父亲年迈的骨头
已经默默地支付了一生
(注:打火:贵州地方方言,指做炉子。)
二、马蹄岩的那个老人
没有什么比死亡更让人难以拒绝
马蹄岩的那个老人在这个秋天
最终与黄土归一
我还没来得及转身身后的夕阳
一再被秋风凄凉地涂染
一生与煤打交道瘦削的身体
长满了卑微的黑色于是成为寨子里
妇孺皆知的挖煤匠用你坚硬的凿子
把一贫如洗的生活凿亮
于是娶妻生子把滑石的生意
铺平了大元和马蹄还当香灯师
与唱经颂佛的“先生”
将人间的孝歌唱到了柔软的地方
幽默和风趣成了你生活的底色
做过很多好事最朴素的善良
被你反复印证用二两包谷烧酒
将清淡的后半生逐渐滋润和搅匀
孩子们刚刚长大龙家垭口的风
把所有的故事从三元带到了百纳
吹成了六十多年锥心的伤口
三、冬日之书
所有的雾罩迅速开始围来
群山凄清旷野寂静
连一只麻雀止于拍打翅翎
我们的'骨头
也止于无声空旷的凝冻
在冬天
灰色的沉寂覆盖了斑斓的语言
我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不断地制造一些声音
让孤独的灵魂
不至于在风中瑟瑟缩缩
跑马坪的寒流
逮住了细雨中仓促的脚跟
在安洛
每个人都将身体吃力地抱紧
像只慵懒的猫
蜷缩在冬天狭窄的旮旯里
我想起父亲这时还在
重庆异乡的工地上
穿着一双水桶鞋
踩在了糯米般的泥巴里
拿着他的手电筒
将低处的生活不断照亮
四、那个人死了
那个人死了
你看见了没有
全身裹着突兀的骨头和瘦削
突然被一阵风
悄悄地刮走了
那个人死了
在这冰凉的深秋
我还没来得及转身
咂口洞的夕阳
就已经开始不回头地下陷
那个人死了
脸上还爬着一丝忧愁
积攒了一生的善良和正义
就这样被风轻易的劫走
仿佛一只安静躺着的杯子
在夜深人静之时悄然打碎
那个人死了
最终与马蹄岩的泥土合二为一
秋风凄冷旷野苍茫
一片叶子落了下来
为什么
就突然泪水盈睫
篇7:父亲与犁铧诗歌
沟壑,被岁月雕刻在父亲的脸上
墙角处,那只磨小的犁铧
早已不再瓦亮
好像心已失明
正在酣睡
还好,没有像村头
老榆树上的那口钟
自缢多年,没有入殓
父亲和犁铧秉性如一
一生用最憨厚的性格
不让土里的石头
和地头的小草
小瞧自己
父亲带犁铧走过的每一年
总会掀起一片片春浪
让秋天
长出养育生命的金黄
父亲的骨头不会哭泣
就像他从不会
欺骗和偷懒
只是不再挺拔的身躯
颤抖的.有些可怜
空旷的屋子,一句
“我俩都不想老啊……”
回音一拳一拳
打在父亲自己的心头
篇8:父亲与犁铧诗歌
被拆掉的老房子
一座老房子
看起来那么庞大
当它被拆掉
却只剩下小小一堆
木料和砖瓦
那些依然完整、坚硬
保持着最初本色的砖头和瓦片
被干不了重活的女民工
一一挑拣出来,码放整齐
看得出,换一个地方
它们又将重新上岗
那些经过烟熏火燎雨浸风蚀的
各种形状的木料,每看一眼
我就多一份担心
如果派不上新的用场
它们就只能当柴烧了
父亲用过的犁铧
已经不再有人会想起它
不再有人会从胡乱堆放的杂物中
将它细心地翻拣出来,擦拭得
像镜子一般明亮
清明前夕,我回老家给父亲祭坟时
在无人居住的堂屋里,它意外地出现
便有了某种特别的意味
它一定是自己从杂物堆里跑出来的
它一定是自己将自己擦拭干净的
它知道耕耘的季节到了,农时不等人啊
可它怎么会知道,年年用它犁地的父亲
已经长眠在老屋西边的一堆黄土之下
而它耕种多年的那块土地
也被我让给了别的人家
穿旧了的衣服
一件穿旧了的衣服
比一个昔日的朋友
更了解我们。它曾经紧贴着
我们的皮肤,吸纳过我们的汗液和体臭
它曾经陪伴着我们,共同走过一段
或平凡或坎坷的时光,见证过我们
不为人知的所有生活片断
除了不知道疼痛,一件穿过的衣服
几乎就是我们身体的一部分
它旧了,是因为承载着太多的记忆
它用自己的残破,减轻了我们的伤痛
不要把所有的旧衣服
都送给别人。有时候,我好想看着你
再一次穿上它,为我们找回
曾经丢失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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