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以下是小编为大家准备的坚定的守护-随笔写作(共18篇),希望对大家有帮助。

篇1:守护的随笔
守护的随笔
想必大家都有自己想守护的东西吧,我也有,是我妈妈—妈妈的关爱、关怀,对我永生又无比的爱。
有次我出去玩,妈妈千叮咛万叮嘱我不要玩得一身脏,要在吃饭之前赶回来,我当时不在意的回答“好”。转身就跑了,我开心得在朋友家玩了许多游戏,有:捉迷藏、三跳、三字经等等。我玩了很久,不仅把一身弄得脏兮兮的,还忘了回家。直到爸爸打电话来找我,我才记得回家。
回到家里,爸爸火冒三丈,拿了衣架非打我不可。但妈妈却走到爸爸面前,把爸爸手中的衣架拿开,温和的说:“孩子不懂事,我们对孩子应该耐心教育,以后不要打了,打孩子,孩子会有多怕?”爸爸听了羞愧不已,听从了妈妈的话。事后,妈妈把我叫到房间,给我换了干净的衣服。并对我说了道理,我当时感动得哭了,我的母亲除了像所有母亲一样爱我之外,还多了一份关爱,多了一份睿智。
在这里,我才认识到妈妈对我的爱是多么的伟大。
但很多次我也失去了丢弃了那伟大的爱。一次,我半夜才睡觉,这次妈妈心情很不好,又是急性子,妈妈把门推开,骂道:“你怎么还不睡,虽然明天放假,但也不能这么晚睡呀!”我心里觉得很冤枉,终于我忍不住了,说道:“以前做作业时总叫我快点,而且我作业马上就做完了,明天就可以玩了啊!”“这什么意思,早点睡对身体都好,像这样熬夜很伤身的。”我和妈妈吵了一架。我失去了这宝贵的东西——母爱。
我误会了妈妈的爱,我既后悔又惭愧,我内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整个一天下来,妈妈只跟我说了几句话,使我很害怕,怕妈妈不理我。
经过反复思考,我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我怎么能和一向温柔的妈妈吵架呢?我决定用行动让妈妈原谅我,于是,我给妈妈写了一封道歉的信放在妈妈的床头。我帮妈妈做了家务。我还要用我的.成绩回报妈妈。让妈妈也不再为我的学习苦恼。晚上妈妈进了我的房间,像平日一样温柔地说:“傻孩子,妈妈早就不怪你了,那天妈妈不该发脾气,是妈妈的错......”我哭了,我激动地哭了,因为我又失而复得了妈妈的爱,我又可以守护妈妈的爱了。
妈妈的爱真的太伟大了,作为一个守护神,我应该全面负责,守住爱,用我的爱去关怀和呵护,不能让这最真挚的母爱像水源一样,慢慢的流失,要使关爱不流失,我们应该尽我所能帮妈妈分担家务,提高成绩来回报母亲,母亲的爱是最伟大的,我们就要以守护神的身份去保护我们心中最珍贵的东西,它既不是动物也不是植物。那就是人人最珍贵,最珍惜,最留恋的东西——母爱!
篇2:读书感悟:守护梦想,坚定前行
时光荏苒,一晃大学毕业已有五个年头了。仍记得刚捧起老舍先生的《骆驼祥子》是在那个静静的黄昏,我独自一个人坐在大学宿舍简陋的阳台上,一页一页地品读那个年轻而怀揣梦想的祥子。当我看到祥子为了买一辆属于自己的洋车而历经种种磨难,我不禁深深地为之感动。然而,当我读到书的最后,我分明看到了一个麻木不仁、自暴自弃的祥子。不!我在心中呐喊。怎么会这样?我不相信!
我依然清晰地记得当时的心情,那是一种如祥子一般遭受现实打击的绝望。夕阳的余晖渐渐消失了。我轻轻地合上了书,但内心却久久不能平静。难道梦想真的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吗?
6月20日,灼热的空气,让人有些难受。一个身材瘦弱的女生拖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背上还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双肩包,吃力地从大学的校门走了出来。站立在校园的门口,足足有十几分钟,脑海当中如播放电影的碎片把四年的大学生活迅速地过了一遍。望着这个曾经充满笑声,洒下汗水,梦想开始的地方,我长吁了一口气,终于转身大步离开了。
我踏上了寻找工作的路途。第一站是到南林的大学城,那里有一个专门针对我们的招聘会。坐了四个多小时的长途汽车,终于到了,在长长的队伍,黑压压的人群中急切而兴奋地等待着。我走上前,把自己亲手制作的自认为很精美的简历很有礼貌地递给了招聘工作人员。仍记得那是个表情严肃、戴着一副大框眼镜的中年男子,他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那副大框眼镜,终于开口了:“淮师的啊!对不起,我们只要名牌大学的毕业生。”他说话时嘴巴嘟哝着,但我却一个字一个字听得真切。我灰溜溜地逃离了现场,真害怕多停留一秒钟。
当天夜里,我径直回到家乡的小村子,四下里静悄悄的,只有一群青蛙在稻田里清唱。月光洒在静静的村子,也洒在我躁动的心田。远远地,我望见一户矮小的瓦房门楼里的灯泛着微弱的光芒。我知道那是父母亲给我留的灯。或许,这就是家人吧?无论什么时候,他们总在黑暗中为你留着最后一盏灯。父亲听到我的脚步声立刻披上衣服起身给我开门,紧接着母亲也起身了。他们看见我一副凝重的神情没有多问。母亲开口了:“饿了吧?”我低声说:“不饿。”其实,哪里不饿呢?急匆匆地逃离,哪还有心思吃一口饭呢?母亲还是去下了一碗面条,慈爱地端到我面前,我的泪“哗”地一下流了下来。“赶紧吃吧。”父亲抽了一口烟,静静地坐在我旁边。我抑制住眼泪把面前的一碗面吃完。
就在这时,身旁的父亲突然像一位演说家,讲述起他自己的人生经历。“七岁那年,我得了小儿麻痹症,最终落下了残疾,走起路来就一瘸一拐的,其他人都在背后指指点点。但这是命啊,有谁能反抗过命呢?后来,你爷爷患了胃癌,不幸离开了。我不得不辍学回家帮忙照顾这个家。你三叔当时正在上高中,了不起啊!全村也没几个考上新沂高中哇!我和你大伯就到处借钱,连粮食也厚着脸皮去跟别人借。你三叔也争气,考上了扬州大学,一本呢,更了不起!再后来,我结婚了,你妈妈就来到了这个穷苦的家,帮我一起照顾你几个姑姑,让她们顺利地嫁人。再后来啊,有了你哥哥,又有了你,为了供你们上学,我和你妈妈就东拼西凑。再到后来啊,你和你哥哥就长大成人了。你哥哥他没学好,但是娶了个懂事的媳妇,生了个大胖小子。你呢,考上了大学,在全村都是件光荣的事。”父亲停了下来,似乎是讲得太多,抽了几口烟歇息。
“其实,谁的生活容易呢?丫头,不要怕,路还远着呢!”他终于停了下来,再也不多说一个字。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在大伯的介绍下我来到了村里的小学代课。一年后,我终于如愿以偿,考上了在编教师。
现在回头想想,是父亲的话点醒了当时迷惘的我,让我对生活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也对未来充满了前行的勇气。
前几天,哥哥家的侄子忽然问我:“姑姑,你的梦想是什么?”我腼腆一笑:“梦想啊,小时候梦想着考上大学,现在就想着好好当一名老师呗。”我的话是认真的。我打心底里敬畏也倍加珍惜教师这份职业,谁知道我为此付出了多少苦和泪呢?
岁月让人成长。回头再读老舍先生的《骆驼祥子》,比以往更多了一些成熟的理解,明白一个人拥有梦想是非常可贵的,但是无论怎样,守护梦想的心是坚决不能变的。其实,梦想并不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它有灵魂,只要你迈开坚定的步伐,用心和它“对话”,它就会与你为友。
“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拥有梦想,你就会拥有诗意的人生;“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弗乱其所为”,为梦想而拼搏的人,必将是一个大写的人。
篇3:唯有内心坚定随笔
唯有内心坚定随笔
鲜少提笔再写字,这些曾如笔尖上的珠露,渐次风干在生活的柴米油盐里。文字如我,曾如牡丹,万千锦蔟里,倾国倾城,让我如何不爱它?
它常是伶人绣衣上,玉手朱线雕出来的殷红,随绰约多姿的女子在舞台上演绎花开花落的古今事,唱了,醉了,叹了,然后,曲终人散了。啼啭又远,唯有那绣衣上恣意滩涂的胭脂,永不褪色的红,永不凋零地开。
在我的心里安静地开到涂弥,从未败落。
人常言,牡丹富贵,可何等的富贵方至永恒,冬夏往替,花开复落,安插在生命里的一切浮华往事终会入土为安。但富贵并非它的风骨气节, 它也可以心如止水的静默,不要围观,只是静默,看人间烟火短暂,看世人热闹,看一些人于富贵及虚名的屈膝沦陷。
你也不曾落俗吧
我也是!
可是,尘世如波光潋滟的水牢,我常站在深处,怀抱着坐井观天的幸福,忘了远方,也忘了那风资绰约的牡丹,只要你不去不触碰,生命里的所有都将成为城南旧事,不是吗?
不是吧!
那些清音美文也常在某个夜晚,铁马冰河般闯入梦中,于是,就象今天,我信笔由疆,而后,也许,久不写字。
醉心于自己的小江湖,如斯生活。偶有绚丽,也有颓废,朴实地存在着,偶尔转身,会看见灯火阑珊处的'自己,也无风雨,也无晴 -------
这是我的,也或者我们的小江湖。
以前,梦想过生活,大抵该是此等情形,有闲庭院,丝竹在测,风吹有声,家门内案陈诗书,墨盘清亮,梅开映雪,十里蕊香-------,我大致还年青着,可以独钓江雪,可以三两声声。
如今想来,那只是年青时想往,既来到这纷绕世间,如何能不染尘埃。
世间万物,我独爱字,花有千姿,我最爱牡丹。
人到中年,渐老,周遭开始慢慢有了生死相隔的故事或者事故,开始有了一心向禅的念想。可是,老去已忘天下事,隔江犹见牡丹开,世事未老,还活脱脱艳丽着,于是,前所未有的羡慕年轻,春颜绽放,身姿窈窕,朵朵花枝俏,如果可以,你一定愿意用内心的山高水远换一场繁花似锦。
花谢花会开,然生命有止期。时光是一场征战,有的会节节败退,有的会步步为赢。
你仍在江湖。
终有一天,当你发如雪,鸣金收兵,环顾城池,希望那是你曾想要的家国天下 。
待牡丹红遍,你便可以安心醉倒于自己的江湖。
生命有限,光阴如流水淙淙,唯愿我们,珍视内心。
篇4:随笔写作
殇
天,灰蒙蒙的,好似下一刻就会下雨,路上行人神色紧张,生怕会淋着雨,在穿梭的人群当中,她,静静的伫立在街边,望着人群,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些什么。她衣着朴素,但却把她姣好的身材映衬的淋漓尽致,她那苍白的脸庞尽显几分病态之美。是了,在一个月前,她被查出患有白血病,已是无药可救,医生说最多只有最后三个月了可活了。但是她的父母不死心,在一个月的时间里跑遍了几个大医院,而得到的却是同样的结果,女孩厌烦了,也不想再治疗了。她的虽然不愿,但也遵从她的意愿,毕竟时间不多了,就由她去吧!女孩又回到了那个小镇,没有城市的喧嚣,没有川流不息的车辆,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她说,她就是喜欢那份宁静与祥和……
画
他喜欢画画,也爱画画,自从她被查出患病后,几乎每天都没有离开过画画,她画的所有,都是那么深动美丽,她的画总是拿奖,她也为此而感到骄傲,就连在她换病的前几天她才得了市里的一等奖。她换病后开始画素描,一切在她的画笔下都是那么阴霾,不复从前的模样,她最爱画天空,她笔下的天空总是比想象中跟美,但此刻,灰色的天空笼罩大地,一切都是死气沉沉,在这灰暗的天空下恐怕便是她最真实的内心写照吧。
花
她要离开了,她要回到家乡,度过剩下的日子,在走之前他想再看看这令她拥有无数回忆与留恋的校园,校园里依旧是那般模样,书声朗朗,她来到原来的班级,但却空无一人,可能是去上室外课了吧,她心里想着。走进教室走到原来的位置,依旧是那么熟悉的感觉,在她留恋间,教室的门开了,同学们都进来了,令她惊喜的是每个同学手里都捧着一束花,五彩斑斓,她爱花,非常爱,当她看到同学们的`笑脸时,她也笑了,笑得那么灿烂,这是她收到过最好的礼物了。
尾声
她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美好的东西,他决定要活的精彩,哪怕时间不多了。他每天都在做他喜欢的事,她笔下的天空又恢复了往日的色彩,她,很快乐!不过该来的总要来,她走了,走的很安详,没有承受一点痛苦,她的母亲早已泣不成声,父亲也是神情凝重,家里气氛非常压抑,不过谁也没有看到她的嘴角边,有一抹淡淡的,微笑……
篇5:陌生的守护随笔
陌生的守护随笔
我们的身边总是有很多陌生的人,总是擦肩而过,一个转弯就能完全遗忘。然后这样的陌生人,却总在我们身边,默默地给予我们守护。
守护一定要是在身边随传随到吗?不是这样子的。守护是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在你身边,帮助你度过或者是让你更加方便。
当你满手都是大包小包的时候,路过的'陌生人主动帮你提重物,这是一种守护;当你不幸进医院的时候,值班的护士看护你的病情,这也是一种守护;当你家庭发生悲剧的时候,五湖四海的问候和帮助,这也是一种守护;当你抱着小孩,陌生的乘客给你让座,这也是一种守护……
陌生的守护,源于身边的恻隐之心。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将别人的恩惠铭记于心,践行于己,总有一天善报会还于己。
篇6: 姐妹写作守护绝症弟弟
姐妹写作守护绝症弟弟
单身母亲含辛茹苦将三个女儿供上大学。眼看着好日子就要到来,正在读高三的小儿子却被查出白血病!为了拯救绝症弟弟,身处异地的姐妹三人踏上了艰难的求助之路。二姐将弟弟的遭遇,和姐妹们内心的忧虑与苦闷一一诉诸于博客。出人意料的是,在短短三个月时间,博客的点击量就超过5万!社会各界好心的人纷纷向他们伸出了援助之手。30万元手术费终于凑齐了,但姐妹三人却拟定了一份承诺书:愿以的工资作为抵押,在媒体和公众的监督下还清所有捐款!
京蒙三地三个姐姐誓言守住弟弟
今年20岁的陈强,出生于内蒙古的一个普通家庭,他排行老四,家里还有三个姐姐,大姐陈竹青、二姐陈竹英、三姐陈春燕。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有了外遇离开了家,一家人的生活重担全部压在母亲秦挨的肩上。
这些年来,三个姐姐都靠助学贷款和做家教考上了大学。,正在读高三的陈强也不甘落后,向妈妈和姐姐们保证:“今年我也要考上大学,毕业之后找一份理想的工作,然后把妈妈接到身边。”然而,5月份开始,陈强突然高烧不断。到了后来,他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陈强觉得自己病得不轻,想把病情告诉妈妈,但考虑到家里的经济状况不好,他只能欲言又止。好不容易熬过了高考,陈强去医院做了检查,没想到结果是白血病!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秦挨失声痛哭了很久,一个晚上下来,她的头发几乎白了一半。
秦挨第一时间就给在内蒙古工作的大女儿打电话,希望她能够想想办法救救陈强。当时,陈竹青正准备去一所中学当老师,听到弟弟患了绝症的消息后,她当即就赶回了家。
回到家后,陈竹青就搂着陈强哭了很久。擦干了泪水,陈强安慰姐姐:“你不要为我担心,我不会有事的,你还是尽快去工作吧!”尽管嘴里这么说,但陈强心里明白:他患的是绝症,以目前家里的实际情况,他只能静静地等待死亡。
陈竹青不想坐以待毙,她当天就和秦挨一起东奔西走了很多家亲戚,借来了7000多元,然后强制性地把陈强送进了医院。医生告诉陈竹青,陈强必须马上做化疗,至少要准备两万元的费用。此时家里已无分文,还欠下了亲戚朋友的债,到哪里去弄这笔钱呢?情急之下,陈竹青便和秦挨顶着炎炎烈日,跑到当地红十字会和民政局等单位求助。然而,一个星期过去了,她们筹来的钱只是杯水车薪!陈竹青觉得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了,便急忙给在北京工作的二妹,以及在内蒙古读大学的三妹打电话,让她们一起想想办法。
今年24岁的陈竹英在北京一家电器公司上班,虽说每月有元收入,但除去生活费之外,剩余的都被她用来补贴家用。面对即将走进大学校园的弟弟,她更是省吃俭用,希望把更多的钱留给弟弟。谁知,她这个善良的愿望竟被一个噩耗所替代。接到大姐的电话后,陈竹英和陈春燕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姐妹俩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伤心得泪水直流。更让她们心痛的是:在北京和呼和浩特她们举目无亲,该怎么来救弟弟呢?陈竹英与陈春燕很想向同事和同学求助,但好几次话到了嘴边都羞于开口,毕竟都不是很熟悉的人。一连几天过去了,筹钱的事毫无进展。秦挨和三个女儿每天通好几次电话,绞尽脑汁想着筹钱的办法。
多次商议后,姐妹三人和秦挨做了分工:母亲留在医院照顾陈强,陈竹青继续跑当地的红十字会和民政部门,陈竹英在北京一边求医问药,一边想办法筹款,陈春燕跑当地的媒体以及慈善机构。姐妹三人各自奔波一阵子之后收效甚微,于是她们便站在街头举牌募捐。那几天北京和内蒙古都酷热无比,她们被晒得褪了一层皮,但为了省钱,她们舍不得买一瓶矿泉水。
由于一时筹不到钱,所以陈强只好回家休养。由于参加高考的时候正遇上身体不适,他的成绩不理想,难以实现大学梦想。每想到此,陈强总是懊恼不已。三个姐姐知情后,既心疼弟弟的身体,又惋惜弟弟的前途。特别是二姐陈竹英,每每想到姐弟之间的点点滴滴和弟弟现在的病情与心情,她就泪如雨下。因为在姐弟四人当中,她和弟弟的情感最深。如今,弟弟命悬一线,作为他最亲近的姐姐,自己却无能为力,这让陈竹英痛彻心扉。此时的她,有一肚子的话想对弟弟说,但无奈两地相距甚远,她只好整夜地坐在电脑前查询有关白血病的资料。
陈竹英很想把那种痛苦而复杂的心情发泄出来,但却没有合适的倾诉对象。她突发其想地在网上开通了一个名为“守住弟弟”的博客。她把博客当作心灵伙伴,尽情地倾诉。短短一个星期,她就在博客上发了30多篇日志。
厚重的捐款我们将10年偿还
令陈竹英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博客在网上产生了强烈的反响。短短几天,点击量就超过1万次,留言达200余条,还有几十位网友要求她提供联系方式和银行账号。陈竹英所在单位的一些同事也看到了博客,他们自发性地为陈强募捐了一万多元。
面对网友和同事们的关爱与帮助,陈竹英心里暖暖的。她没有想到,原来作为倾诉内心痛苦的博客,现在却成为营救弟弟、沟通社会的一个桥梁!那段时间,陈竹英每天都在北京的各大医院奔走,因为她想把弟弟接到医疗条件较好的北京来治疗。她在医院排了两个星期的门诊号,见到了中国第一个做骨髓移植的名医陆道培。陆道培告诉她,如果亲属之间可以捐赠骨髓的话,手术费只需要30多万元。陈竹英立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家人,家人听后又喜又忧,因为30万元的手术费对陈家人来说,是一个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
但陈强的病情已不容拖延。在陈竹英的强烈建议下,大姐留在老家继续募捐,母亲和三妹将陈强从内蒙古送到了北京。陈强住进医院后,秦挨偷偷地背着儿女们到医院做骨髓配型,遗憾的是,她的骨髓与儿子的不匹配。秦挨沮丧地回到病房后,陈竹英和陈春燕也抢着要去为弟弟做骨髓配型。但陈春燕拦住了姐姐:“二姐,还是让我捐吧,我没什么顾虑,捐了骨髓后我可以继续上学。你可不一样,你是个有工作的人,目前全家人都指望你挣钱呢。捐了骨髓后,你的身体要是出了问题该怎么办呀?”陈竹英听后,劝住陈春燕说:“三妹,你就放心吧。我早就咨询过医生了,捐骨髓是不影响身体的。反正都是救咱们弟弟,你捐我捐都一样。不过,我是姐姐,所以骨髓必须由我来捐!”陈强以为捐骨髓就像切掉人的骨头那样疼痛可怕,便哭着喊住姐姐们:“你们就别替我受那份罪了,我宁愿去死,也不能让医生切掉你们的骨头啊。”陈竹英听后哈哈一笑:“傻孩子,捐骨髓没你想象得那样可怕。再说,为了救你,就算是真的切骨头,我们也都心甘情愿!”
陈竹英安慰泪眼迷茫的弟弟,并给他讲解捐骨髓的相关知识。陈强听懂后,才同意二姐为他做骨髓配型。说来也巧,陈竹英与陈强的骨髓配型成功了!听到这个消息,陈家上下都很激动,但为了凑齐这笔手术费,姐妹三人决定再次为弟弟奔走街头。
此时,陈强已在医院接受化疗。一段时间之后,他的头发开始脱落。由于无法忍受内心伤痛,他干脆剃了个光头。陈竹英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一天晚上,一位朋友告诉她,当初他为了让亲人早日康复,曾在五台山的佛像前跪了一天。陈竹英没钱去五台山,她就在北京雍和宫的佛像前跪着祈祷了一天。离开雍和宫后,陈竹英把自己的头发剪成了板寸。陈强看到后,伤心地问:“二姐,好端端的头发为什么要剪成这样呢?太难看了!”陈竹英打趣道:“这样,我们不是更像了吗?”其实,陈竹英内心何尝不难过?她这样做,就是在心里告诉自己:我要像个男子汉那样带领全家人挺过这次难关,守住弟弟!
陈强的遭遇引起了北京媒体的关注和报道。一时间,爱心如潮:博客留言一条接一条,爱心捐款一笔接一笔……从内心深处来说,姐妹三人不希望给社会带来负担和压力,但除此之外她们也找不到更好的救助弟弟的办法。矛盾之中,陈竹英同大姐、三妹商量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姐妹三人向社会爱心人士借款30万,然后靠大家的诚实信用和辛勤劳动来偿还这笔钱!
然而,母亲秦挨却对此很担心:现在社会上需要救助的重症患者那么多,三个女儿的想法能得到实现吗?即使能实现,她们不一定能在10年之内还清这笔借款啊。陈竹英理解母亲的心事,便安慰她说:“妈,您的担心不无道理,但是我们只有一个弟弟,我们必须救他。但是我们不能就这样伸出空手向别人求助,这样虽然能博得别人的同情,但会使弟弟的生命得不到尊重。”
听了二女儿的这席话后,秦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更让她感到宽心的是,二女儿还给她算了这样一笔账:姐妹三人参加工作后,每年可以还款三万五千元,10年左右三人就可以还清所有借款。陈竹英的这个决定,得到了姐姐和妹妹的积极响应,而陈强却痛心疾首:“我简直是你们天大的累赘啊,还不如死了算了!”陈竹英却风趣地安慰他:“别想不开了,就当我们三个姐姐给你打了10年工吧。”
这时,陈强已结束了第二阶段的化疗,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秦挨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买了一点猪肉给儿子补身体,但是陈强知道经济困难,所以怎么也不吃。“妈,肉太贵了,以后不要再买了!”母亲知道儿子不愿多花好心人的一分捐款,所以从此之后她再也没给儿子买过肉。
不久,陈竹英拟了一份《陈竹青、陈竹英、陈竹燕社会信用借款抵押承诺书》,并将其发在博客上。协议中这样注明:姐妹三人以个人社会信用作抵押,向社会上的好心人借款30万元,救身患白血病的弟弟。承诺在10年之内还清所有借款,并借助媒体和群众的监督力,监督还款结果。
这份特殊的协议在博客上发表后,立即被各大网站。姐妹三人抵押10年工资借款拯救弟弟的故事感动了无数网友,于是爱心捐款如潮水般涌来。为了不辜负网友们的信任,陈竹英详细地统计着每一笔捐款以及费用清单,并一一在博客上公布。
一夜之间,陈竹英的博客点击量就达到5万余次!陈竹英惊喜不已,更令她惊喜的是,两天时间,她的个人账户和中国红十字会账户,就收到了20万元捐款!
二姐的骨髓救活了绝症弟弟
尽管30万元的手术费已经凑齐,但医生告诉秦挨:白血病的治疗是一个漫长而复杂的过程,患者接受骨髓移植后,还要接受长时间的排异治疗,这至少需要15万到20万的'费用!听了医生的话后,秦挨和姐妹三人感到十分为难:再以手术费的名义接受捐款的话,全家人心里肯定会无法承受;但如果现在完全停止接受捐款,那么陈强手术后的排异治疗费用就又成了难题。
左右为难之际,秦挨说:“我们不能再麻烦大家了,如果再接受大家捐款的话,我们全家人会良心不安的!虽说你们姐妹三人承诺还款,可是这笔款子什么时候才能还清啊?我们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陈强接过话说:“二姐,千万别再向大家要钱了,如果再要的话,我感到羞愧啊!”
母亲和弟弟的话都合乎情理,可不接受大家的捐助,又该怎么办呢?经过一番考虑,陈竹英决定帮助弟弟向中国红十字会申请小天使基金。然而,令她失望的是,小天使基金的封顶年龄是14岁,陈强已经超龄了。也正是在这次申请过程中,陈竹英得知,这个世上还有很多和弟弟一样身患白血病的孩子,在等待着救助和骨髓移植。于是,陈竹英和姐姐妹妹商量,一起加入了捐献骨髓的志愿者行列。陈竹英的一位同学得知后劝她说:“还是赶紧想办法给你弟弟筹钱吧,加入志愿者的事以后再说。”陈竹英听后说:“我们有危难,别人伸手救了我们。当别人有危难时,我们总不能袖手旁观吧。做人要有良心,要以恩报恩。要不是这样,我也凑不够弟弟的手术费啊!”
成为志愿者之后,陈竹英还在博客上链接了介绍白血病以及救助白血病的公益网站,以呼吁社会上更多的人来了解白血病,帮助白血病患者。没想到,姐妹三人的这次行动再次感动了社会,捐款又纷至沓来。陈竹英每收到一笔捐款和一句问候,都会被感动得热泪盈眶。尽管违心地接受了好心人的那么多捐款,但陈竹英却始终坚持“捐款必须偿还”的原则。于是,她又在博客上发表了那份特殊的还款协议。协议发表后,再次引起了网友们的关注。令陈竹英感到意外的是,看到那份协议后,她的8位大学同学在博客上发表公开声明:承诺在未来10年,他们将全力协助三姐妹还款。当三姐妹出现经济困难时,他们将集体捐款,以保证顺利得把这些钱还给好心人们!
浓浓的爱心让陈强看到了生活的希望和生命的美好。月,陈强接受了骨髓移植的手术,4个小时过去后,医生成功地将陈竹英的骨髓植入陈强的体内。
看到二女儿救活了儿子的命,秦挨也是百感交集。那段时间,她虽然整天都忙昏了头,但见到曾经命悬一线的儿子又起死回生,变得生龙活虎起来,她的脸上也渐渐地露出久违的笑容。
经过一个多月的休养,陈竹英就回原单位上班,开始和姐姐妹妹们履行她的诺言。在医护人员和母亲的精心照顾下,陈强也恢复得很快。春节的时候,陈竹英本想带弟弟回巴颜淖尔老家,但在医生的建议下,她还是留在北京日夜陪伴着弟弟。
今年6月中旬,陈竹英和母亲陪着陈强做了第三次复查。医生笑着告诉陈竹英:“你弟弟康复得非常好,他很快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样。”陈竹英和母亲听后都很高兴,她们鼓励陈强继续复习功课,以实现当初的大学梦。
篇7:关于信念的感悟随笔:坚定的信念
为什么很多正常人使不出自己的洪荒之力
前几天听说身边有一个70后的姐妹,得了宫颈癌,刚查出来癌症那段时间,她对生活真的没有了一点希望,几乎能感受到死神正在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但是考虑到她的儿子正在备战高考,她接受继续治疗,儿子也说他俩一起加油。后来她自己在治疗之余,找了一点事做,慢慢的,她发现了自己的价值,她并不是家庭里的吸血虫。
跟她聊天,我全然感受不到她是一个病人,更不用说是癌症病人,比我还更加的正能量更加积极。又仔细了解她的经历,除了配合治疗化疗,在平时的生活工作里,她用极其端正的态度,认真地做好每一件事,而且特别有责任心。
当然,她也收获到了很多,把她的小事业做的有声有色,甚至比正常人做的更好。最重要的是,医生说她的心态非常好,所以她的病情很稳定。真心希望这位姐妹可以创造医学的奇迹,真正的好起来。
这不禁让我想到,去年我看过的一个节目《超级演说家》旗袍先生崔万志的故事,因为出生时脑部缺氧,导致行动不便,语言不流畅。毕业后因为身体残疾,投了几百份简历,一到面试,就被赶走了,找不到工作的他特别的绝望。
当时他的心里只有一种信念:我要养活自己,我要养活自己,我要养活自己。抱怨没有任何作用,他想,改变不了现实,只能改变自己。
于是他从摆摊卖旧书卖卡片,再到开书店开网吧,到开网店,以及到现在自己做起来的旗袍品牌,而且还获得中国旗袍“十大领军人物”“十大魅力旗袍人”荣誉。
这一路走来,即使是正常人,也会遇到很多挫折和困难,也会走的很艰辛,或许在这其中,很多人走着走着就放弃了。然而,这位身体残疾的崔万志先生却可以做到今天这么巨大的成就。
那天晚上知道那位患癌姐妹的事情后,我想了很多,除了被她深深的感动,除了联想到崔万志的演讲,我想的更多的是,为什么残疾人或有病魔缠身的人,比很多四肢健全或身体健康的正常人做的更好?他们的智商、情商或家庭背景也并不突出,可是为什么他们却可以做的更好?
我想了又想,某一刻突然明白了。原因很简单,因为前者无路可走,别无选择。她们只能朝着目前看的到光的这条道路努力地前行着。前者要想拥有正常人的生活,他们必须付出翻倍的努力,使出自己的洪荒之力。
为此,他们心中拥有了坚定的信念,全力以赴的去做一件事。当一个人有这样的信念,并且坚持努力去做的时候,他总会想各种办法去克服困难,他始终用解决问题、积极乐观的心态去面对所有。
所以,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他都会离成功不远了,或者已经成功了。
而大多数正常人生活的道路看似很宽阔,反正用正常人拥有的基本能力也能养活自己啊,虽然生活的不尽如意,但吃饱三餐、逛逛花园还是可以满足的。
所以,他们并没有这样坚定的信念,当他们遇到困难时,很少去想办法解决,即使小试了一两种办法,一旦行不通,他们立即会被困难打倒、服软,找外界因素,抱怨,很少从内在找自己的问题,同时,还错觉地认为自己使出了自己的洪荒之力。
没有谁的人生是那么一帆风顺的,尤其是在这个高速发展的信息社会,更需要保持一种不断学习、用于尝试、克服困难的精神。如果遇到困难就退缩,那只能原地踏步,更可能是退步,因为别人在进步。
事实上,如果自己能满足这样状态也没什么,但是他们偏偏还羡慕嫉妒恨别人高品质的生活,羡慕嫉妒别人做事认真的态度、遇事淡定乐观的心态。
其实,人与人之间的区别,身体健全或健康状态的不同,并没有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起决定性作用的,是你的内心到底有没有一个坚定必胜的信念:你愿意为此不断的努力奋斗下去,你愿意看到一个正在变好的自己,你愿意发现自己真正的价值,你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也如你一般坚强、乐观、真诚、相信爱,你愿意自己这一生过得至少有那么一点儿不同。
作者|静菇凉
公众号:90后自由职业者
篇8:随笔写作《习惯》
随笔写作《习惯》
习惯
不知不觉已入初冬,带着深秋的萧瑟迎来了寒冬的凛冽。一如既往的赖在床上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挣扎着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此时已无需纠结是否上课的事了,已然到了中午的饭点了。原来并非是意志力克服了自身的惰性,而是那噜噜作响的五脏庙将自己揪了起来。
简单收拾了下自己,拖着双拖鞋踏上了去食堂的路。初冬的阳光洋洋散散的披在肩头,一丝暖意流过,原来今天并不是雨天。此时离上午最后一节课下课还有那么几分钟,不用担心那些积极向上的好学生将食堂堵得水泄不通。没了那一丝焦虑,一个人走在校园的小道上,悠哉悠哉的,漫不经心,对于时间点的.把握一步一步踩下来,胸有成竹,这早已成了习惯。当然,一个人,也是习惯。
一如既往的清淡,作为一个地道的湖南人,饭盆里看不到一片辣椒,说来也觉着有点不好意思。但生活总不会因为一点不好意思而改变,就好比时间的齿轮缓缓的转动,有板有眼,从不加速也绝不减缓,更别说停止了,我们能做的就是站在一旁默默的忍受。可是在我那颗早已麻木的内心深处,时间一直静止于那一刻,我流泪的那一刻,你倔强的别过头转身离开的那一刻。
以前的我,每天早上来到教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吃你带来的早餐,有时还能靠着你的手臂小憩一会儿,虽然你每次都是充满嫌弃的把我推开,但我依旧乐此不疲,这是我的习惯,也是我的幸福,专属于我的幸福。
已经过去整整一年了,我早已没了早餐的概念,但是那小笼包的味道依稀记得。早已经习惯不去看你,偶尔的相遇也只是低下头的擦肩而过。你闯进了我的生活,让我满怀期望,然后又莫名其妙的离开,将我的生活搅成一团乱麻,猛然,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岁月静好,没有你的生活,不知所措。但我,已然习惯。
篇9:如何说话-随笔写作
常常,有好多想法在内心回荡,很想跟朋友好好发泄一下,可是自己的想法却又时常前后矛盾,弄着朋友无所适从,我也尴尬、不好意思;又或者说话未经思索,惹得一伙人不开心。我很不会说话,询问友人意见,他告诉我几个方法:
一:放弃想要说的话。
“沉默是金呀!朋友”他是这么跟我说的,像我这么憨直的人,估计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毕竟狗嘴吐不出象-牙,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当个聆听者就好。的确的确,有时候想问一个问题,话都到嘴边了,突然就有人问了我问题,却没有好结果,当时我想:还好!还好!但是我不可能都不讲话呀!会憋死的,于是他又说……。
二:注意用词。
每一字、每一句都要仔细斟酌、推敲,把所有可能得罪人的字词全换掉,不得已的话也要尽量小心,婉转的说;除此之外,不光是表面,内在的涵义也要多思考,避免无心插柳柳成荫,面对看自己不顺眼的'人时,很容易自己一句单纯的话就被误解成弦外之音、话中有话。可是这也太累了吧!每一句话都要如此反复思考,完成一段对话要几年的时间啊?
三:多看多听多练。
“勤劳”、“观察”,这两点很重要——“勤劳”的去“观察”别人是怎么说话的,“勤劳”的练习,再“观察”别人听到自己说话的反应,并适当调整,口才是练出来的,想要有好的成果就要先下苦功。
除了解决我说话鲁莽的问题之外,他还解决了我讲话矛盾的困境:首先要确立自己的立场,到底要支持黑还是白,要下定决心,不可以处于灰色地带,维系人前进的是信仰,而信仰是一个明确的目的,信仰不明就会使人迷惘,令人停滞不前!
带着友人的锦囊妙计,我踏上“蜕变”这条路。
篇10:写作的随笔
我们应该明白,峰回路转,两岸的风景在变,可水仍是水,生命的舟楫,最终还是握在掌航人的手里,多少支歌唱过,多少首诗写过,又有多少人经历过,不必惶恐,也不必惊讶,生命总是会给我们答案的。---题记
毕业,
对大家来说,
都是难分难离的!
想到即将离开读了6年的母校;
想到即将离开那些熟悉的教室;
想到即将离开相伴6年的同学;
想到即将离开校园里的一草一木;
大家能不伤心吗?
新的校园,
有你往日那群熟悉的面庞吗?
有你往日那间快乐的教室吗?
有你往日留恋的青葱草木吗?
如果,
你仔细想一想。
想一想班里那群搞怪的调皮鬼,
想一想班里那些友谊深厚的好友,
想一想这几年时间的快乐往事,
你会笑起来吗?
也许你会笑那群调皮鬼做的怪事,
也许你会笑那段玩游戏的往事。
不管你笑什么,
但你笑的一定是校园的事吧!
毕业了,
同学各奔东西。
毕业了,
同学们依依不舍地道别。
毕业了,
意味要进入新阶段了。
毕业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
毕业后,
不要忘了那群好友,
更别忘了回母校看看啊!
祝你们毕业快乐!
篇11:写作的随笔
从开学开始就一直盼望着这次运动会,这天终于来了。
这天阳光明媚,太阳公公洒下金黄的光,照到了绿绿的操场上,照到了自己的头上,照到了同学们的心里。我心里很高兴,但在高兴之中还带着一丝紧张。今天又开幕式,仰卧起坐,戏曲操和平摇,这几个项目中让我最喜欢的是仰卧起坐。
当大家正在玩时突然听到了我们要去仰卧起坐的声音,我们兴奋的排着队,到了地下操场,到了那里,我突然感觉到有股紧张的气氛,我有点不安,怕自己不能给班争光,在这种气氛下我走入了“战场”。我们找到了各自的位置,当我给别人压着腿时,看着他惊人的速度,我的心一直怦怦的跳,时间又飞快的过去了,马上就到了,47个,他的成绩太好了,我感到了压力,感到了一种责任,但我躺在垫子上,时间开始计时,我的身体早已绷紧,我的腿用力蹬着让身子起来,我的腰拼命的用力,手抱着头把头抬起来。最后30秒,是度秒如年,腰酸背痛,但为了要给班级争光,我憋足了一口气,咬咬牙,坚持住,我感觉到我的毛细孔都全打开了,“嘘”,哨声响起,时间到了,42个,终于结束了“战争”。
这天的比赛都还不错,接下来的项目我们要努力
篇12:写作的随笔
好些个时日不曾提笔,也没有将一部分心情留在纸上。这白纸黑字,的确能安抚我这颗现时躁动的心。
这两年,经历了一些不曾经历的事,思想也与之前有着过大的差别。
关于理想,在中学时代看来,是美好而又浪漫的。它占据着我的大半颗心脏,是那么的火热。它承载者对未来的憧憬,对美好的执着,对生活的信念。记得高考之前我说过一句话,美好的生活将要来临。不知他人是否能懂,反正当时的 我是乐得自在。在高考之后就会获得解放,无论是身心还是灵魂,都将会是一次重生。
中学的我并不热爱学习,但是对于未来还是有着一些大胆的想法。尽管现在看来是那么的幼稚,那么的天真。但起码敢想,敢于尝试。我喜欢写作,不爱学习数理化。就趁老师上课的时候在课桌上大胆地看课外读物。偶尔灵感来了,一股脑儿地全倒出来,这样一篇文章也就问世了。尽管现在认为实在写得太过寻常,但当时我还是将它投递给了热爱的那家杂志社。遗憾的是编辑并没采用,不过没有石沉大海已经是很安慰的了。后面几次,包括大学时期投递的稿件,它们的最终命运都是仍在编辑的垃圾站里。回想一下,当年的稿子,还是很幸运的,至少有那么一个人,认真地看过。
现在回首那时的我,还是很佩服的,毕竟喜欢什么就去做了。本以为毕业后,进入大学的我可以安心的开始文学之旅,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前两年,网络上流行一句话,“到底是我上了大学还是大学上了我?”虽然话说得如此露骨,但也无伤大雅,反倒是成了我们这些大学生的真实写照,成了我们的心声。我们也应借此好好地反省一下自己。
两年的大学生涯,当初的文学梦想已经再这里消失殆尽。曾经的文学梦,编辑梦到底到哪儿去了,我问自己。我已然忘却了吧。在日上三竿还睡得酣畅淋漓,在手忙脚乱梳洗踏点冲入教学楼,在几百个日夜不曾踏入图书馆,在握笔竟感觉生疏不习惯,在这些时候,我有想过自己的理想吗?大多时候,我只会很淡然地说,那时年少,只太过纯真。
纯真的年代已然过逝去,连着年少的梦,也一起湮灭在时光的年轮里,连残骸也不见踪影。
只是在偶然的现在,在一本叫做《绝处逢生》的小说里,我才在杂乱里窥见那个纯真的孩子,那个折断了羽翼的梦想。它还会重生吗,我问自己。是否再将它拾起,让它在这里重新开始?
其实更多时候,我开始把小说中的主人公跟自己对比,重合。那个叫做“向天啸”的男人,我不愿还原他的职业,那只是他吃饭的工具。他是爱着文学 的,爱着外面的世界。我只愿把他当作流浪者,浪流远方的追梦人。我对他的好感,源自于我们那么相同的志趣。
本不知从何说起,哪知一提笔竟滔滔不绝,这些字儿一个一个地蹦出来,忙着要找立足的地方。也就罢了,这样真的挺好。有些话,写出来了,说出来了,反倒更好。再不济,也会让心情有个宣泄的地方。
篇13:写作的随笔
诀别
一九三六年的大半年,我们的日子是在忧喜交错之中度过的。父亲的健康状况起伏很大,体力消耗得很多。因此,家里的气氛总与父亲的健康息息相关。
每天清晨,我穿好衣服去上学。按照过去惯例,父亲深夜写作睡得很晚。今年以来,因为他不断生病,母亲就叮嘱我,进出要小声,切勿闹出声响,以免影响他休息。
遵照母亲的嘱咐,每天我从三楼下来总是蹑手蹑脚,不敢大声说话。父亲的房门一般不关,我钻进卧室,侧耳倾听他的鼻息声。父亲睡在床外侧,床头凳子上有一个瓷杯,水中浸着他的假牙。瓷杯旁边放着香烟、火柴和烟缸,还有象牙烟嘴。我自知对他的健康帮不了什么,但总想尽点微力,让他一展容颜,也算是一点安慰。于是轻轻地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细心地插进被熏得又焦又黄的烟嘴里面,放在他醒来以后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然后悄然离去。这些动作十分轻捷,没有一点声响。也不敢像过去那样每当出门,总要大声说一声“爸爸再见”。中午吃饭的时候,总盼望父亲对自己安装香烟的“功劳”夸奖一句。不料,父亲往往故意不提。我忍不住,便迂回曲折地询问一句:“今朝烟嘴里有啥末事?”父亲听后,微微一笑,便说: “小乖姑,香烟是你装的吧。”听到这句话,我觉得比什么奖赏都贵重,心里乐滋滋的,饭也吃得更香了,父亲和母亲也都相视一笑,借此全家人暂离愁城。
然而父亲的疾病却是日渐加重了。来访的客人不能一一会见,只得由母亲耐心解释和转达意见。每当病情稍有好转,就有萧军、萧红两人来访。这时候父亲也总是下楼,和他们一边交谈,一边参观萧红的做饭手艺,包饺子和做“合子”(馅饼)这些十分拿手的北方饭食,一眨眼工夫就热腾腾地上了桌,简直是“阿拉丁”神灯魔力的再现;尤其是她那葱花烙饼的技术更绝,雪白的面层,夹以翠绿的葱末,外黄里嫩,又香又脆。这时候父亲也不禁要多吃一两口,并且赞不绝声,与萧军、萧红边吃边谈,有说有笑,以致压在大家心头的阴云似乎也扫去了不少。这时,我小小的心灵里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他们能够常来,为我们带来热情,带来欢快。
自六月以后,父亲的疾病更令人担忧了。六月末的这一天,他在自己的日记中追述说,自五日以后,“日渐委顿,终至艰于起坐,(日记)遂不复记。”连一向坚持的日记都不能记,可见他的病是相当严重了。
秋天来临,一片萧瑟。因为父亲日益病重,家里寂静得像医院一样。每天要测量体温,医生也不时前来注射(有时由护士代替)。我耳闻目睹的几乎大都是有关治病的事情,因此,心情更加晦暗。每次吃饭也没有过去的那种欢乐气氛了,父亲虽然还是下楼和我们一起吃饭,但吃得很少,有时提前上楼回他的房里去。陪客人同餐,也不能终席。所以大家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正在越来越沉重的向我们袭来。我虽然不懂父亲病情的变化,也不懂什么叫做“死期”,但脑子里影影绰绰的感到它会产生巨大的不幸,而且与父亲的生命有关。只是希望它不要降临,离得越远越好。
有一天,父亲的呼吸比较费力。内山完造先生得知,就亲自带来一只长方形的匣子,上面连有一根电线可以接上电源。打开开关以后,只见匣子微微发出一种“滋滋营营”的声音,匣内闪出绿色的微光。过了一阵,便可闻到大雷雨之后空气中特有的一股气息——臭氧。一九三六年九月十二日,父亲在日记中写道:“夜内山君来,并持来阿纯发生机一具。”说的便是这件事。使用它的目的,是为了使呼吸舒畅一点,但试用了几次,似乎没有明显的疗效。不久,内山先生也就派人取回去了。
说来也许奇怪,父亲去世前两天,我下午放学回家,突然耳朵里听到遥远空中有人对我说:“你爸爸要死啦!”这句话非常清晰,我大为惊讶,急忙环顾四周,附近并没有什么人。但这句话却异常鲜明地送入我的耳鼓。一个七岁的人就产生幻听,而且在此后这么多年再也不曾发生过,这真是一个不解之谜。姑且写下,以供研究。当时我快步回家,走上三楼,把这件事告诉许妈。许妈斥我:“瞎三话四,哪里会有这种事。”
但是不幸终于来临了。这年的十月十九日清晨,我从沉睡中醒来,觉得天色不早,阳光比往常上学的时候亮多了。我十分诧异,许妈为什么忘了叫我起床?连忙穿好衣服。这时楼梯轻轻响了,许妈来到三楼,低声说:“弟弟,今朝你不要上学去了。”我急忙问为什么。只见许妈眼睛发红,但却强抑着泪水,迟缓地对我说:“爸爸呒没了,依现在勿要下楼去。”我意识到,这不幸的一天,终于降临了。
我没有时间思索,不顾许妈的劝阻,急促地奔向父亲的房间。父亲仍如过去清晨入睡一般躺在床上,那么平静,那么安详。好像经过彻夜的写作以后,正在作一次深长的休憩。但房间的空气十分低沉,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母亲流着眼泪,赶过来拉我的手,紧紧地贴住我,像是生怕再失去什么。我只觉得悲哀从心头涌起,挨着母亲无言地流泪。父亲的床边还有一些亲友,也在静静地等待,似乎在等待父亲的醒来。时间也仿佛凝滞了,秒针一秒一秒地前进,时光一分一分地流逝,却带不走整个房间里面的愁苦和悲痛。
不一会,来了个日本女护士,她走到床前,很有经验地伏下身去,听听父亲的胸口,心脏是否跳动,等到确认心跳已经停止,她便伸开双手隔着棉被,用力振动父亲瘠瘦的胸膛,左右摇动,上下振动,想用振动方法,使他的心脏重新跳动。这一切,她做得那样专心,充满着必胜的信念,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我们也屏息等待,等待奇迹的出现。希望他只是暂时的昏迷,暂时的假死,忽然一下苏醒睁开眼睛。然而父亲终于没有苏醒,终于离开我们而去,再也不能慈爱地叫我“小乖姑”,不能用胡须来刺我的双颊了……
我的泪水顺着脸颊倾泄而下,连衣襟都湿了。我再也没有爸爸了,在这茫茫无边的黑暗世界之中,就只剩下我和母亲两个人了。我那一向无所忧虑的幼小心灵突然变了,感到应该和母亲共同分担些什么,生活、悲哀,一切一切。母亲拥着我说:“现在你爸爸没有了,我们两人相依为命。”我越加紧贴母亲的怀抱,想要融进她温暖的胸膛里去。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些人,有录制电影的,有拍摄遗照的……室内开始杂乱起来,不似刚才那样寂静了。
这时来了一位日本塑像家,叫奥田杏花,他走近父亲的床前,伏身打开一只箱子,从瓶子里挖出黄色粘厚的凡士林油膏,涂在父亲面颊上,先从额头涂起,仔细地往下,慢慢擦匀,再用调好的白色石膏糊,用手指和刮刀一层层地搽匀,间或薄敷细纱布,直到呈平整的半圆形状。等待了半个钟头,奥田先生托着面具边缘,慢慢向上提起,终于面具脱离了。我看到面具上粘脱十几根父亲的眉毛和胡子,心里一阵异样的揪疼,想冲上去责问几句,身子却动不了,母亲拥着我。她没有作声,我又说什么呢!奥田先生对面膜的胎具很满意,转头和内山完造先生讲了几句,就离开了。
七八点钟以后,前来吊唁的人渐渐多起来了,但大家的动作仍然很轻,只是默默的哀悼。忽然,我听到楼梯咚咚,一阵猛响,我来不及猜想,声到人随,只见一个大汉,没有犹豫,没有停歇,没有客套和应酬,直扑父亲床前,跪倒在地,像一头狮子一样石破天惊般地号啕大哭。他伏在父亲胸前好久没有起身,头上的帽子,沿着父亲的身体急速滚动,一直滚到床边,这些他都顾不上,只是从肺腑深处旁若无人地发出了悲痛的呼号。我从充满泪水的眼帘之中望去,看出是萧军。这位重友谊的关东大汉,前不几天还在和父亲一起谈笑盘桓,为父亲消愁解闷呢!而今也只有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他对父亲的感情了。我不记得这种情景持续了多久,也记不得是谁扶他起来,劝住他哭泣的。但这最后诀别的一幕,从此在我脑海中凝结,虽然时光像流水一般逝去,始终难以忘怀。
关于父亲的突然亡故,后来据日本友人鹿地亘回忆,前一天,父亲曾步行到他寓所访谈,离去已是傍晚,那时天气转冷,以致当晚就气喘不止,并不断加重,引发气胸,仅半天就告别人世。鹿地亘也就成了父亲最后一位访问过的朋友。
回头再说石膏面膜的事。当时面膜翻注一具,交由我们留作纪念。它上面粘有父亲七根胡子,但已不是父亲生时的模样了,脸庞显得狭瘦,两腮凹缩,我想那是奥田杏花翻模时全副假牙没有装入之故,以致腮部下陷的吧。但不管怎样,它是极其珍贵的。五十年代,上海鲁迅纪念馆落成,我们将这副面膜捐献给他们,现在作为一级文物保存着。
一九九九年,上海鲁迅纪念馆重建。在新馆落成典礼上,市委副书记龚学平同志和我一起商量,认为胡子里有父亲的DNA,或许若干年以后会有科学研究价值,应该以特殊的手段专门保存。这当然是好事,作为鲁迅后人,我十分感激和欣慰。
但是此前,我也曾遇到过令人愤慨的事。那是上世纪的七十年代未,北京美术馆对面有一家工艺品商店,竟在出售父亲的“再”复制面膜。它在白色的石膏成品上喷涂了墨绿色,手感分量不重。我买了一具,回到家里稍加研究,发现它没有制作单位,也无任何别的标志,可以判断它是从某一石膏面膜上复制的,而不似“再创造”。我经过多方打听,始终找不到它的出处。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如果奥田杏花先生归国时不能多带行李,把这具“原始”阴模留给了谁,这位“保存者”在“文革”后期“生产”了这些“产品”出售,以救穷急,这倒还情有可原;但是,如果它出于某位艺术家的“创作”,那么我不禁要问:拿一个死者的原始面膜翻制赚钱,你的基本道德在哪里?何况这是鲁迅,人们心目中的伟人啊!我祈愿这种亵渎先辈的事,只在那个是非颠倒的年代才发生。
一个长埋于心底的谜
关于父亲的死,历来的回忆文章多有涉及,说法小异大同,几乎已成定论。但在我母亲许广平和叔叔周建人的心头,始终存有一团排解不去的迷雾。到了一九四九年七月,那时北京虽已解放,新中国尚未成立,建人叔叔即致信母亲要“查究”此事。这封信至今保存完好,全文如下:
许先生惠鉴:
前日来信已如期收到,看后即交予马先生了。马先生屡电催,您究拟何时返平?鲁迅死时,上海即有人怀疑于为须藤医生所谋害或者延误。记得您告诉我说:老医生的治疗经过报告与实际治疗不符,这也是疑案之一。此种疑案,至今存在。今您既在沪,是否可以探查一下,老医生①是否在沪?今上海已解放,已可以无顾忌地查究一下了。不知您以为何如?草此布达,敬祝
健康
弟 建人启 七月十四日
到了同年十月,叔叔更在《人民日报》著文,对须藤医生的诊疗公开表示质疑。后来听说日本医学界有位泉彪之助先生,曾为此专程到上海鲁迅纪念馆来查阅过有关资料,最后似乎做了支持须藤医生的结论。但这仍不能排除二老的怀疑。一直到晚年,母亲和叔叔仍不止一次地向我谈起此事,叔叔甚至在病重之际,还难释于怀。如今我也垂垂老矣,因此觉得有责任重提这桩公案,将自己之所知公诸于众。至于真相究竟如何,我也无从下结论,只能留待研究者辨析了。
建人叔叔是这样对我说的,父亲临死前,确实肺病极重,美国友人史沫特莱特请一位美国肺科专家邓(DUNN)医生来会诊。孙夫人宋庆龄也在这里起了帮助作用。邓医生检查之后对我们说:病人的肋膜里边积水,要马上抽掉,热度就会退下来,胃口随之就会开,东西能吃得下去,身体的抵抗力就会增加。如果现在就开始治疗、休养,至少可活十年;如果不这样做,不出半年就死。治疗方法极简单,任何一个医生都会做。你们商量一下,找一个中国医生,让他来找我,我会告诉他治疗方案,只要照我说的去做就行,无须我亲自治疗。提到是否要拍“X”光片,邓医生说:“经我检查,与拍片子一样。”讲得十分把握。邓医生的诊断是结核性肋膜炎,而须藤医生则一口否定。直到一个多月后才承认,才抽积水。我相信叔叔说的话,因为现在我也知道,这种诊断连一般医科高年级学生都能通过听诊得出的,而不应当被误诊。况且须藤医生已为父亲看病多年,更不该搞错。
叔叔接着说:上边这些话,是你爸爸妈妈亲自讲给我听的。那时我还通过冯雪峰的妻子,也同冯(雪峰)先生谈过②,但他仍赞成老医生继续看下去,这样邓医生的建议就被搁置起来。孰料邓医生的诊断颇为准确,十月份父亲就去世了,距他的会诊,恰好半年。父亲死后,须藤写了一张治疗经过,使用的药物等等,你母亲经常提起这份报告,说这不符合当时治疗的实际情况。诊断报告的前段,讲鲁迅怎么怎么刚强一类空话,后段讲述用药,把诊断肋膜积水的时间提前了。这种倒填治疗时间的做法,非常可疑。记得须藤医生曾代表日本方面邀请鲁迅到日本去治疗,遭到鲁迅断然拒绝,说:“日本我是不去的!”是否由此而引起日本某个方面做出什么决定呢?再联系到鲁迅病重时,迫不及待地要搬到法租界住,甚至对我讲,你寻妥看过即可,这里边更大有值得怀疑之处。也许鲁迅有了什么预感,但理由始终不曾透露。我为租屋还代刻了一个化名图章。这件事距他逝世很近,由于病情发展很快,终于没有搬成。
须藤医生在我父亲去世后,再也没有遇到过。当时以为,也许是我们迁往法租界之故吧。但到了解放后,我母亲几次东渡访问日本,在进行友好活动的过程中,曾见到许多旧日的老朋友,里面也有为我家治过病的医生,都亲切相晤各叙别后的艰苦岁月。奇怪的是,其中却没有这位与我家的关系那么不同寻常的须藤医生,也没有听到谁人来传个话,问候几句。日本人向来重礼议,母亲访日又是媒体追踪报道的目标,他竟会毫不知情,什么表示也没有,这是不可思议的。只间接听说,他还活着,仍在行医,在一个远离繁华城市的偏僻小地方。难道他曾经诊治过的病人太多,真的遗忘了吗?一句话,他怎么会在那么多熟人里消失了呢?
叔叔又讲,鲁迅死后,你病了想找医生诊治,那时还没有离开虹口大陆新村;问内山完造先生该找哪位医生,内山讲了一句:“海婴的病,不要叫须藤医生看了吧!”那意思似乎是已经有一个让他治坏了,别让第二个再受害了。
商务印书馆一位叫赵平声的人曾在“一·二八”前讲过,须藤医生是日本“乌龙会”的副会长,这是个“在乡军人”团体,其性质是侵略中国的,所以这个医生不大靠得住。叔叔听了就对父亲讲,并建议现在中日关系紧张,还是谨慎些不找须藤医生吧。父亲当时犹豫了一下,说:“还是叫他看下去,大概不要紧吧。”
也许是多疑,还有一件事,母亲也对我说过多次。她对用药虽是外行,有一件事却一直耿耿于怀。她说,肺结核病在活动发展期,按常识是应当抑制它的的扩展。虽然那时还没有特效药,但总是有治疗的办法,例如注射“空气针”等。但是,须藤医生却使用了激素类针剂,表面上病人自我感觉畅快些,但促进了疾病的发展蔓延。这种针剂是日本产品,我国的医生并不熟悉,又时过几十年,要寻找了解当时日本对此类疾病的治疗专家来鉴定恐怕是很难的了。我在此只是将母亲的疑问记录下来。
母亲还说,父亲临死前一天,病情颇为危急,呼吸局促,冷汗淋漓,十分痛苦。问须藤医生病情的发展,老医生说:“过了今天就好了。”母亲后悔地讲,我总往好转缓解的方面去想,不料这句话是双关语,我当时太天真了。到了凌晨,父亲终于心脏衰竭而亡故了。母亲当时的伤心悔恨,我想谁都能想象得出的。
综合以上事实,作为一个负有全责的、人命关天的抢救医生,须藤医生在这两天里采取了多少积极措施呢?这在母亲的回忆录里叙述得很清楚,不再重复。我还有进一步的疑问:父亲是肋间积水,去世前发生气胸,肺叶上缩压迫心脏,最终是心力衰竭而停止了呼吸。我当时站父亲床前,看到日本女护士,两手左右摇晃父亲的胸部,力图晃动胸中的心脏使它恢复跳动。这仅是“尽人事”而已,毫无效果的。使我怀疑的一点是:须藤似乎是故意在对父亲的病采取拖延行为,因为在那个时代,即使并不太重的病症,只要有需要,经济上又许可,送入医院治疗总是为病人家属所愿意的。须藤为什么没有提出这样的建议,而只让父亲捱在家里消极等死?
如今父亲去世已经一个甲子,这件隐藏在上辈人心中的疑惑,总是在我心头闪闪烁烁不时显现。是亲人的多疑还是出于莫须有的不信任?我以为否定不容易,肯定也难寻佐证。但我想还是抛弃顾虑,将之如实写下来为好。我绝无以此煽起仇恨的意思,祈愿日本友人,不要以此怪罪。我只是实事实说。
篇14:写作的随笔
靠在车窗边,我揉了揉还闭着的眼睛,放下窗户。阳光羞涩的洒了进来,此刻只散发出淡淡的光。
望着那蓝的耀眼的天空,几片小小的,薄薄的云朵从头顶上经过,它们一起向南飘移去,把我的思绪也带去了。
清晨,旅途天空中的云虽然不多,但是很美,在朦胧的雾中,呈现出了几丝淡淡的云彩,这云彩轻盈的凝结在无边无际的天空中。天空渐渐的明亮起来,太阳摇大摆的照着这些云朵,使云朵显得更美丽。看着那成群的云朵,它们好像一个团体,站在最前方应该是它们首领,它们不动,也许是在跟风姐姐商量怎样带领它们,去往世界的每个角落。
在乡间的小路上,空气凉凉的,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我的发丝;全身心的放松,全身的疲惫感也都没有了,只感觉到一缕缕凉凉的清泉流入内心,正如同火热的夏天吃着冰凉的西瓜。
中午的云很是神秘,许多白云犹如一堆堆棉花糖。午后的云朵变得很多,很厚,它们排的很整齐,两个一伙的飘在碧蓝的天空中。一阵凉风吹过,树枝被吹得东倒西歪,树叶满地都是,天上突然出现了乌云,好像要把白云吞没似得,它们也不怕,静静的站在那儿。风姐姐来了,她吹走了乌云。这时,天空有恢复原样了。白云持在天空,形成了一副宁静美丽的油画。
躺在草坪上,被暖暖阳光包围着,左手枕着头,右手抓起旁边的零食,闭着眼睛慢慢咀嚼着,享受着阳光沐浴的感觉,只觉得阵阵暖意。
湛蓝的天空中漂浮着轻纱似的云彩,是那么朴实,纯洁,不加修饰却楚楚动人。
眼前的云不断的变化着,一会儿,出现了一个身穿粉红薄纱的小仙女,她左手提着一个精美的小花篮,右手握着一根魔棒,只见她将魔棒缓缓挥起,整个天空变成了花的海洋,小仙女的身影也不见了……
欣赏傍晚的云朵也是一种美的享受。夕阳就像它们的妈妈,只见她舞动着五彩的画棒,天空便成了彩色的动物园。这边,一只橘红色的小鹿在快乐地奔跑,那边一只凶神恶煞的老虎张着血盆大口冲过来了。突然,小鹿变成了一只金色的大狮子,而老虎却被一阵风吹散了……
站在遍地的向日葵面前,夕阳一点一点变少,光线一点一点便少,可心中的暖意却不曾减少。只觉得欣赏着旅途中的美景会让人心情舒畅,让人感到很放松。
原来云是一个神奇的魔术师,变成世界上任何东西;云是一条会飞的'变色龙,变出种种色彩;云是一个童话人物,带给我们无穷的欢乐;云还是一场电影,一场永远放不完的电影……
静静地看着令人陶醉的云,静静地欣赏,原来生活中也有如此靓丽的一道风景。
篇15:写作的随笔
和千千万万普通农村妇女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的婆婆吃苦耐劳,勤俭持家。我的家,就因为有她。
公公的过早离世,给这个家庭蒙上了不幸的阴影。三个孩子尚小,最小的一个还在嗷嗷待哺。曾有好心人多次劝婆婆再嫁,但都被她一一回绝。
年轻的婆婆忍悲负重,硬是咬紧牙关,坚强地迈过了生活中的一道道坎,将三个子女养育长大并一一成家。
可以想象,婆婆在三个孩子还小的时候,所吃的苦,所流的泪和汗。
仗着自己年轻,身强力壮,在农村大集体时期,也是生活最困难时期,为了多挣工分,为了让孩子们吃饱穿暖,婆婆总是担当着一个男人的角色,拣重活累活干。
时常听村里人说,婆婆那时通常是一肩挑两副担子,哪怕是双肩磨破了皮,疼痛难忍时,她也是坚持挑双担。
沉重的担子常常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但只有在夜深人静、孩子们熟睡时,以无尽的泪水伴着浑身的疼痛熬过一个个黑夜。而第二天依然照常。
尤其让我深深感动和佩服婆婆的一件事是翻盖瓦房那年。为了省钱供三个孩子读书,为了添置翻房的砖瓦,婆婆把平时节省下来的稻草、麦秆,一担一担挑到船上,(因为孩子小,帮不上她的忙)然后,一个人沿着河边,深一脚浅一脚地推着装满草的船到相距八里以外的外乡去换砖瓦。
这一路还要渡过季黄河,无法想象那时婆婆经历了怎样的一段艰险的水路过程,但可以想象婆婆所流的汗水。
她的这段推船换砖的经历也因此成了四乡八邻传诵的佳话。我曾问过她,为什么不请个人帮忙?她说,若请个男的,别人会说闲话;请个女的,没有谁家同意。是啊,单身母亲做事难呀。
婆婆识字不多,但她明事理,识是非。我爱人十八岁那年,已进了社办厂学了一名车工,照理说,可以承担这个家的重任了。
然而开明的婆婆响应国家的号召,毅然决然地把儿子送到部队。当兵四年,虽然没有给这个家带来多大改观,但婆婆毫无怨言,她只是觉得,儿子当兵四年,经过大风大浪的锻炼了,长结实了。
后来,我们都成家了,婆婆仍一如既往地操劳着我们的家。
从我踏进这个家门,地里的活儿还总是婆婆一个人去干,很少让我插手。
清楚地记得那一年,由于一场大风大雨,我家地里即将收获的稻子伏倒了一大片。
婆婆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一个人在地里把伏倒的稻秆扶起来,再一把把捆好。一直扶到天黑了许久,才回到家。婆婆的勤劳能干,一直令我敬重和感动。
随着年龄的增长,婆婆的身体已大不如从前。
由于年轻时吃的苦头太多,腰腿损伤严重,干活时越来越吃劲。即使这样,她仍不肯闲着。
现在农村的土地都实行了流转,记得刚开始流转时,说什么她也不同意,她说,田地就是全家的命,没有了地,去吃西北风吗?
好在经过我们的再三劝说,她总算想通了。如今,农闲季节和村里一帮相仿年龄的大妈们一起打打牌,开开心心地过着每一天。
我的婆婆,就是我的家。有婆婆的家,才是幸福之家。
篇16:写作的随笔
有些事它是自然而然地就来了,就拿我开始写作来说吧,是因为我的一位老师。
她是我中学的班主任语文老师,她无论是我在学校还是走上社会以后,她都一直在关心帮助着我,这个失去了母亲的学生。
她对我应该说是抱有同情心吧。也许是她也有跟我同样的经历,在她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因病去世了。父亲又续玄,生下了妹妹们。
我们毕业后,有时一些同学联系好就会一起去看望她。她总是对我们非常热忱。她教书育人几十年,学生无数。但是她对我们一个一个都了如指掌。我们去看她,她记得我们所有人的名字。还会跟我们讲述以前她教过的其它班级的同学,特别令她难忘的事。她记忆深刻。这时她已经退休了。
我还记得那年我们班级下乡学农时,她的二个孩子尚小,但是她也没向学校请假,而是跟随我们这个班级一起去农村生活了半年。不过那次我们班级分了几个生产队,她是跟另一个女生的队在一起。
还有二次同学聚会我们把她也一起请来了,大家兴高采烈、欢聚一堂。有一次因为人比较多,大概有二桌人。这是我们班级以前的女班长,她的功劳。她多年后又一次行使了她的权利。在发短信通知所有能通知到的同学时,(包括出国回来探亲的,她都已了解好)在通知末尾加了一句话:务必出席。结果就出现了非常热闹的场面。女班长很有主见,她见来的人多就提出把饭店的二张桌子拼在一起,成了一张很长的类似于会议桌的饭桌。她讲这样大家讲话交流方便。至今,那时的欢声笑语还回荡在耳边。
可是没想到这样一位平易近人、非常敬职敬业、热爱学生的老师在她六十多岁时得了癌症。肠癌开了刀,化疗吃了很多苦,她都忍受下来了。但是后来癌症又转移了,再手术还是没能挽留住她的生命。在她临终前,她叫家人通知我和另外二位同学去她家,她讲她想再看我们一眼。
当我们走进她二楼的房间时,看到她的床头放着她心爱的孙子孙女的照片。看到她时我们可敬的老师,她已经被病魔折磨得失去了往日的神彩。她被疼痛折磨着,也已经知道自己为时不多。她对我们说了她最后在医院治疗的一些情况。
她说她在医院治疗期间,她自己完全知道自己的病情,她叫医生不要瞒着她。还主动跟医生说:你们不要有顾虑,我知道自己的病情。如果看不好的话,就作为你们在医治方面的尝试,取得一些实践的经验。在她快要离开这个人世时,她想的不是自己。而是让医生能通过对她的治疗,在医学上得到一些帮助和经验。
她最后情不自禁地留下了眼泪,动情地跟我们说:她不舍得我们。我们虽然心里很难过,但在她面前我们要抑制住自己的感情。不断地安慰着她。等我出了她家的门,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
我知道她除了不舍得自己的家人,最不舍得的就是我们这些学生了。她实际只比我们大十几岁,她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从毕业一直到退休始终在我的母校,没有离开过教师这个工作岗位。她与我们已有了40多年的感情,她临离别这个人世时,仍念念不忘、依依不舍的就是我们。
过了不久,我们这位亲爱的老师就离我们而去,终年七十岁。我们班级有十几个同学都去参加了她的追悼会。还有在海外的同学无法回国的,得知消息也托在国内的同学致意并送了花圈。
以前老师在的时候,我碰到什么事情会很自然地就想起她,会给她打电话。她总是不厌其烦地听我述说,然后给予我安慰或帮助。所以我一直忘不了她。连做梦梦里都经常做到她,如同她生前那般。
我实在抑制不住对她的思念之情,就拿起了笔,写了一篇纪念老师的文章。就是这样我开始了我的写作生涯。
篇17:写作的随笔
写这样的话题,原于昨晚的一个梦。梦中我在很偏远的山区,洗脸时他们只用少量的水,而我直接用杯子挖了满满一杯。后来和他们一起去水源的地方,那挑水的地方路途崎岖,左捌右捌,在快到时简直是靠近悬崖,可就在那陡峭的路里面还有一条小路,我便想也没想就从那条小路走了,我看到水源了,那细小的水滴,突然明白他们为何如此节约了,他们排队一人只接了一杯,而我的这条路是到不了水源的,倒是两边有很多海棉,这样无论如何我是掉不下去的。
在我醒来后,我仔细的回想这样的一个梦,这个梦让我得到了两个启示,一是不要挥霍别人的劳动成功,因为它总是不容易得到的,而现实中往往很多人是觉得占了便宜,比如有人请我们吃饭时,心想是别人请的,又不用自己掏钱,便挑平时自己都舍不得吃的东西;二是你若把自己圈在一个安全气囊中,你也一定会失去你想要的结果,这让我想起前天和一个朋友的对话,当时我刚写了《世界》这首散诗,他发来聊了两句,我说了心中的矛盾,他说你首先要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其它都是幻象,你越怕什么,它就越会成为什么,我想说这样的话对我来说太有力量了。是呀,我是知道我要做什么的,当你勇往直前盯着你的目标时,风雨都会为你绕道的。
而说到此,我又想鼓励和我一起学车的姐妹们了,你们虽然考试二三次还没过,但希望不要害怕,用心去学,把每次练车当作考试,其它交给运气吧。祝愿你们一切顺利。
可慢慢的你会发现,所谓的安全感都是自己给自己的一种感觉。你不能强硬的要求别人改变什么,一是别人不舒服,二是如果那个人没有按你想的改变时,你会失望而难过。
选择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很重要,无论是婚姻,还是工作,因为除了本身我们的样子外,别人是可以影响你的。记得曾经心血来潮问过几个朋友,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有说高冷的,有说忧郁的,有说古灵精怪的。仔细想想,似乎都是对的,只是当你和什么样的人相处时,便会将你呈现出什么样。
篇18:写作的随笔
最近爱上喝茶,包括清茶和奶茶。卡里并没有多少钱了,却还是不能自已地在饭后点上一杯冰茶。像是男人停不下抽烟酒鬼停不下喝酒一样,我开始离不开茶。我的心里开始慢慢地喜欢上酒精和香烟,因为它们带来的抚慰,细微如丝,能够在独自的时候相互依存。不过只是喜欢,喜欢并不代表要触碰。这两样东西对我来说无疑是忌品。而我之所以恋上喝茶,是因为偶然的相似感。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当你用三根手指拿住茶杯时,无名指和尾指会自然勾起,像是拿着高脚酒杯。当你嘴唇触碰到吸管并将它含住时,像是含住一根香烟。那晚正是天凉,温度低得令人发抖,我拿着一杯冰的茉莉茶,慢慢地吸里面的茶水。那丝丝缕缕的冰气像是尼古丁,让我镇定下来,而那沁人心脾的淡香微甜的茉莉味像是从未喝过的美酒。我一秒就爱上了这种感觉,因为我已经能够通过另外的方式去感受酒精和香烟。
距离上一篇文章的发表,已有些时日。而这段日子里事情明显比上次多的多,无论是学习,工作还是生活,都与刚来这里时有较大的差距。而我的写作之夜更是混乱不堪,许多事情我不懂说,我以为我能写下来,谁知我连写都不会,只能是用想的。所以很多想法的涌现,其实它们是有记录价值的,只是我能力有限,无法一一写下来。于是只剩下一片空白。
有时因写作遗忘了时间,任窗外的天空转换了颜色,杯子里的热水逐渐冷却。文字和思虑得以使时间蔓延和扩展,这是意义所在,也是我享受孤独的方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长久导致的孤独感,使人有时非常渴望与人群靠近。想接近他们的,想象他们在想什么。我常常让自己置身在人群之中,却把自己当成隐形人。脸色若无其事,也不想说什么话。
周末的夜里,空气略有湿润,天地之间有一点点细微的感觉差异,让人的神经就有敏锐的回应。坐在出租车里向窗外看去,此刻城市里没有车的蔓延,也无如潮水流动的人群。没有白天的花天酒地,也没有夜晚的醉生梦死。亦无什么声音,只有冷清,庞大并且落寞,我只觉得它很好。
躺在深夜的床上,安静得可以听到心跳声,这种静谧使人觉得血液的速度缓慢,几近停顿。使人看得到自己的处境,也是容易让人万念俱灰的时刻。常常不愿独自享受这种失落,黑暗里渴望在手机的屏幕光中寻觅慰藉。直到眼皮投降,丢弃一切,与柔软昏迷过夜。
下雨。南方的初冬,雨水充沛,一下就是几天。雨声包裹着校园,通向尽头遥不可及。白天撑着一把伞走在雨里,惆怅萦绕。到店里买了毛边纸,竟不够钱。店主便让我先拿回去用着,有空过去时再将钱补齐,我再三感谢了她,并抱着纸离开了。抱着一刀毛边纸在怀里,突然就欢喜起来了,拿回宿舍就开始练字,一练就是一下午。一点倦意也无,脑子清晰,只是略微有些钝重。外面还在下雨,不过该找钱去给白天的老板娘了。该如何是好,那时我身上已没有纸币了,可以说最后的几张一元都拿去买纸了,翻了一下柜子,找出零零散散的几毛钱,还有硬币。总算是凑齐了数目,因为我不爱借钱,而我自己能解决这个问题的话,心里会十分舒服。已经是傍晚,加上下雨,才六点过些,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撑着伞走在长长的校道上,积水弄湿了帆布鞋。抓着伞的手冻得发红,一整天没梳过的头发。邋遢的我,只想赶紧还清欠着的纸钱。只因这样会让我的心舒服些。
比赛。有人说我唱流行歌好听,甚至有些朋友以为我是学音乐才唱歌好听。其实不然,我从来没有接受过训练,只是拉着明亮创伤的声音,在麦克风面前随便低吟浅唱,或者喊叫。唱久,也知道了控制气息,可以在高亢或低沉之间游刃有余。关于乱七八糟的比赛,我只是为了好玩,并不抱什么期望。但是上台时仍然是条件反射,紧张地不知所措,常常表现为忘词。这是令后台的我无可奈何的事,不过那些终将逝去。想来只是一些娱乐,便不再纠结其中了。
学生会。我不知道那么多人去报名“应聘”学生会的人里,为什么会挑中我。面试那天我几乎没怎么说话,平平淡淡就过去了。竟被录用,我也是不明觉厉。而且还进了我的志愿部门。学生会给我的概念一直很模糊,进来这么久,好像也就是在不停的工作,开会。感觉还好,只是不大符合我的生活方式。毕竟我是自由派的,不爱被管制。例如值班和占用时间开会之类,我并不反对,但一直觉得奇怪。对人类奇怪,对写作者奇怪。现在我只能把这个当成一种经历,一种生活经历。最好能从中获取有价值的东西。然后为我将来的小说服务。
人际。人际脉络简单,身边没有同事,老板,父母,亲戚,老友,旧爱,新欢……种种纠缠。一直在独自生活,一个人来来回回,一个人睡觉,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写作。不过新鲜的事情总是接踵而来,有些陌生或熟悉的人来我的世界看我,并给我带来许多故事。然而他们终不是我的寄托。我的朋友很少,对男人很难产生爱情。短期理想是能够赚到足够的钱去西安和武汉。长期理想是可以某天突然消失。
现在陪在身边的是舍友和班里的一些同学,她们各自带着不同的特点,带着女性独有的魅力。她们常对我微笑,她们微笑的时候眼睛和唇角有甜美的轮廓,年轻平凡的面容散发出青春的味道。有时感觉她们与我不同,或者说我与她们的不同,无论是爱好,还是情感。不过生活在一起时,十分融洽。这让我很欣慰。
回到宿舍,胸口极闷。坐着感觉生命就要走到尽头,我永远无法理解自己为何那么拼命。继而便是我预料到的事了,我吐了,几乎是一秒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吐的,我没有再多的力气了。只是感觉眩晕,呕吐物发出令人恶心的酸臭。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吐了,好像上一次都是很小很小的时候了。我畏惧这个动作,因为它常常令人感觉到死亡,如此接近。
参赛完后我觉得我也不适合参赛,因为我对奖项或者名次什么的并不感兴趣。反而再一次觉得我又变得不自由了,那当初为什么会报名呢?人总是这么矛盾,我总是这么愚蠢。
睡了一个下午。
我常常做这种事,睡觉,并且不愿醒来。生活安逸,我并无压力。没有什么特别的目标,也什么事情好消遣。不过吃常常能占去一大部分时间:淀粉,蛋白质,纤维素,碳水化合物通过食道进入胃部,得到饱满的充实,在温暖和满足中发出呻吟,我是这样的溺爱自己的胃,或者说我是这样不顾其安危,说到底还是为了嘴巴的味蕾享受罢了,不过常常也是因为胃的需求我才会想要满足它。
除了吃还有聊天。
和大多数人一样,我喜欢拿着手机和别人聊天。有事没事都会拿手机出来看看。不过真正的聊天还是需要安静的背景的,我喜欢在夜深人静时和别人聊天,全世界像是什么都不剩,只剩下心灵的交流沟通。不知道人的一生,会有几次的可能性,对另一个人敞开心扉,对另一个人毫无保留。
“她又说,我与你说话,就如同对自己说话一般,不知不觉,就会觉得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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