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杏,熟了散文,本文共12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篇1: 杏,熟了散文
就这么简简单单地告诉你――它开过了三月的花,沐过了四月的雨,晒过了五月的太阳,在明艳艳的`六月褪去青涩抹上亮黄,挂在高高的枝头静静地等待。
就这样,不再解释什么。
没有修饰掩藏,就是这最简单原始的告白,让多少虚情假意言不由衷遮遮掩掩黯然失色。像是品了农家粗糙的酒缸中纯纯的家醅,就发现白衣侍者小心地倒入高脚杯中的红酒多少有些矫情了。
我们习惯了复杂而又煽情的广告充斥在我们的生活中。各种节日将到总能看见林大美女甜腻腻的笑容出现在路边的广告箱里;房地产商使出吃奶的劲比拼着谁更贵族谁更欧美谁更英伦范;装在华丽小瓶瓶里的化妆品在轻轻一点一抹间见证岁月的奇迹;一瓶矿泉水一粒口香糖都要演绎出一场缠绵悱恻浪漫多情的故事。
然而,我们再也无法选择相信。
篇2: 杏,熟了散文
多美的告白。就像是站在绿草萋萋的小洲上高唱:“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没有丝毫的做作,高兴起来,就琴瑟友之钟鼓乐之。若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就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我们习惯了像包装商品一样包装自己的感情。海誓山盟玫瑰钻石名车大宅成为质量堪忧的保鲜剂;单膝跪地的求婚变成俗不可耐的仪式却又屡试不爽经久不衰;灯红酒绿歌舞升平只能记录下青春短暂的流年。
然而,我们再也无法选择感动。
那么,
回到最简单的开始。
说最简单的语言。
做最简单的事情。
选择最简单的相信和感动。
篇3:麦黄杏熟了散文
麦黄杏熟了散文
小姨家的表妹给我发来微信说:“我妈家的杏熟了,你们什么时候过来吃呀?”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又到了麦收的季节,又到了“麦黄杏”熟的时候(人们也搞不清这种杏子的品种,它只是随着麦熟的季节,它也熟黄了,干脆就叫它“麦黄杏”)。难怪昨天晚上,已分明听到了布谷鸟的叫声,那声声“布谷,布谷,打场晒谷”是那么的熟悉和悠长。前两个“谷”字是催农人播种,应该是稻子、玉米之类的春季作物;后一个“谷”字是催人们打扫场地,准备收获麦子、油菜了。
小姨家的麦黄杏,在南风的吹拂下,随着麦子的泛黄,它也从阳春三月白白的花骨朵,长到手指盖这么大的青疙瘩,再长到乒乓球大小的金黄,仅仅生长了几十天,就变成了酸甜可口的美食。此时,母亲总是意味深长地说:“你姥姥最喜欢吃杏了!”
在众多水果中,姥姥尤喜欢杏,她自己也说不清什么原因。以至于她认为只有麦黄杏才是最正宗的杏。其它过了麦季以后熟的杏,她说,就像大棚里种的换季节的菜,不好吃,她也不吃。每当这个时节,听见布谷鸟的叫声,姥姥就会念叨:“你小姨家的杏该熟了吧!”她坚决不要母亲在市场上买给她吃,就要吃她小女儿家的。其实她是怕我们花钱呢!
不多久,小姨总是捡些熟透了的,亲自或撵自己的孩子到我家送来一大“圆子”[注](姥姥住在我家居多)。看到女儿家给送的杏,姥姥就会乐开花,两手轻轻一掰,肉核分离,递给身边的那个吃,这个吃,而她自己最后才吃,吃几个后还会教导我们说:“可不要贪吃多了, 吃多了上火,鼻子好流血。俗话说‘桃保人,杏害人,李子树下埋死人’”!母亲就会说,你吃了一辈子杏,不也活了八十多了吗。姥姥就会沉浸在幸福之中。我们都会跟着莞尔。
想当初,小姨的那几棵杏树熟的比较晚,要到农历七、八月份才熟。那年的春上,母亲跟小姨闲聊时说,你家这些杏熟这么晚,咱娘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吃上几回你家的杏?回头让你姐夫给嫁接早熟的麦黄杏吧!而我爸爸正是果树嫁接的好手。早些年在生产队时,他曾试着在公家的李子树上分别嫁接了桃树一枝、杏树一枝,创造一棵树开三种花,结三种果的壮丽场面。就这样,嫁接后的第二年姥姥在麦黄的季节真的'吃到了小姨家的杏。那时她的身体已经不行,各家收麦忙得不可开交,她硬是坚持到我们家收、种完了,才离开了这个爱她的世界。母亲经常说,你姥姥死时都恬静人呢!
至如今,又到了麦黄杏熟的季节,忽然就又想到了白居易的“杜鹃啼血猿哀鸣”的诗句,原来是想念姥姥了。已作古多年、在天涯又在咫尺的姥姥,我们喊您吃小姨家的麦黄杏呢!
[注] “圆子”农村用一种软草编织的圆圆的盛具。
篇4:墨西哥杏熟了的童话故事
墨西哥杏熟了的童话故事
傍晚,寒冷的春风吹过墨西哥杏林,小狐躲在杏林边隐秘的土洞里,害怕极了,哥哥大狐早上出去找胡萝卜,到现在还没回来。
一只红狐狸大白天出现在村民的菜地里,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何况,胡萝卜在去年冬天就被村民挖回家窖藏(jiào cáng)了,想在菜地找到胡萝卜,只能深翻细挖泥土,仔细寻找被遗弃在泥土里的小胡萝卜,这样费时费力更危险。
可是,狐妈妈说过,胡萝卜对小狐的眼睛最好了,所以大狐每天都会去找胡萝卜。
每次大狐出去,总会带回几个胡萝卜,身上也总会有一些伤痕,不是遭到人类铁夹的伤害,就是受到狗的欺负。
大狐从来不说它受伤的事。但每次在它进洞的一瞬间,风首先送来一丝血腥味,小狐就知道哥哥受伤了。
小狐担心极了,但它不说出来,因为它什么也做不了,它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
小狐嚼着胡萝卜,泪珠悄悄滚下脸颊。
夜深了,哥哥熟睡了,小狐用鼻子嗅到哥哥的伤口,然后用舌头轻轻地舔舐(shì)伤口,它记得妈妈曾说过,舌头和口水是有魔力的药。
这天,大狐一大早出去,太阳快下山了还没回来。小狐越想越害怕,想起中午村庄附近狗的'嘶吼声,会不会与哥哥有关呢?
它顾不得许多了,它要去找哥哥。
它刚摸出洞口,哥哥回来了。小狐立即闻到了哥哥身上比往常更浓的血腥味,它大叫:“你受重伤了?”
大狐没有回答,急忙拉弟弟进洞,高兴地递给它一个大布袋说:“摸摸,我带回了什么?”
小狐一摸,是一大袋胡萝卜,不由大吃一惊。
大狐说:“这些胡萝卜可以吃很久,我要去找爸爸妈妈了,墨西哥杏花已经开了,爸爸妈妈应当在回家的路上了,我听到了它们的召唤,闻到了它们的气息,我去迎接它们。”说着,它转身出洞了。
小狐跟上来扯(chě)住它不放。
眼泪蒙住了大狐的双眼,它决然揪(jiū)开小狐说:“记住,不要踏出洞门一步,饿了就吃袋子里的胡萝卜,等墨西哥杏熟了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团聚了。”
天色昏黄,大狐什么也看不清,它的眼睛生下来时和弟弟一样,当它和弟弟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爸爸为了保护它们,独自和一群红狼周旋,死了。妈妈生下它们后,为了给它们治疗眼睛,从山上搬到杏林边,一次和一群盯上它们的野狗搏斗,也死了。
妈妈走后,大狐的眼病更严重了,但它决心要给弟弟治好眼睛,这就是它在大白天出门的原因,借着太阳光,它才能隐约辨清村庄的方向,这也是它屡屡受伤的原因。视力不行的它,靠嗅觉观察了好久,才摸清了一户农家的地窖,今天,那家人赶集去了,大狐趁机揭开了地窖的木板盖,捡了一大袋胡萝卜,就在大狐出窖口的时候,一条大黑狗死死地缠住了大狐,大狐和它奋力搏斗,才逃了出来。
逃出来的大狐脖子重伤,血流不止,气息奄(yǎn)奄。它知道自己不行了,拼着最后一口气,把胡萝卜背回了家。
大狐不想死在小狐的面前,怕吓着它,此刻,它嗅着妈妈的气息,跌跌撞撞向对面的山上爬去,突然眼前一片明亮,爸爸妈妈欢笑着向它跑来,它也欢笑着扑向了它们的怀抱。
小狐信守哥哥的嘱咐,默默地待在洞里,每天含泪咽下袋子里的胡萝卜。
当小狐吃完最后一根胡萝卜的时候,它慢慢走出洞口,一眼看到那片墨西哥杏林里,杏子金黄金黄的。
墨西哥杏熟了,小狐的眼睛真的明亮了。
爸爸妈妈哥哥该回来了,它也该去迎接它们了。
它望了望对面苍翠的青山,听到了一声亲切的召唤。
它穿过杏林,径直向青山走去。
篇5: 一枚杏散文
一枚杏散文
天阴沉沉地,快要下雨了,我看看表,离接孩子的时间还差十几分钟,给孩子准备好雨具和衣服,就急冲冲地下楼了,还好,雨不会这么快就来的,离学校又近,就在外面多呆会儿吧,享受一下被乌云压着的感觉。楼下大风吹,吹得我有些发冷,不禁抬头看看天,天气阴沉但是云层运动很快,恰好一架飞机从云层下端飞过,我喜欢运动着的天空,如同天马行空,拿出手机将天空的乌云与飞机同时空格在我的手机里。
我喜欢将我的眼里的美,都拍进我的手机,没有事的时候再让这些美在眼前如过云烟。大风狂吹,乌云也在东移,刚才的阴雨天已经没有了想下来的意思,我放慢了我心理,不再着急接孩子,突然身边的小杏树的树枝被风吹到我的脸颊,抚摸着我的头发,突然想起了那几颗杏,是不是还依然健在?
于是我伸出手扒开杏叶,还好,杏儿还在,我有些放心了,这棵小小的杏树,从开花到结果我一直在关注着,这几颗杏儿在我心里已经成了牵挂,时不时地我就会张望它。今天这个大风的日子我担心它们被风儿吹落。数了数,呀,少了一颗,杏儿已经涣黄,快要成熟了,我伸手摸摸它,象摸我的作品一样,可是不巧,正好主人从她们家的窗户向外看时,我的手正好伸在杏上,在主人的眼里我恰是一个摘杏人。“唉,别摘呀。”我任性地不管不顾,心里想,反正我又不爱吃杏,少不少跟我有什么关系,小人心度君子腹。于是,自顾自地将这枚可爱的小杏定格在我的`手机里。好可爱的杏,和主人误解相比,我更喜欢这张小小的照片。其实我也只是在想,反正我不会摘它,肯定不会少的,被主人误解也就这么一会儿,跟本没有在意,然后就去接孩子了。
看到这张照片,我竟然有些窃喜,从开花到结果,我一直在关注的小可爱终于可以定格在我的手机里,这是一种生命情结,对生命的热爱和执着。可惜却因我的不爱解释被误解,但是误解终归是误解,总会有被消除的一天,我相信生命会还原以真相,只是时间的问题。
第二天早上送孩子上学,不自觉地又想看看那枚可爱的杏儿,看看它是否还依然如故,看看它是否更加成熟。可是我费了半天劲也没能从杏叶中找到它,心里那个叫失落,我可爱的杏儿就这样在我眼前消失了,难道只因我给它留在我的手机里了?
送完孩子,心里不是滋味了,那枚小杏究竟哪去了?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是谁摘走了那枚小杏?突然有想去主人家解释的念头,可是转念想,真不是我摘的,有什么好解释的?幸好,我手机里有图片,还可以时不时拿来看看。
我以为这枚小杏,从此只能在我的手机里,中午,我吃过饭,下去看看这棵小杏树,曾经让我无数次的驻足小杏树啊,你怎么不看好自己的孩子?正在遗憾之时,主人拿着两颗杏出来了,我瞪大眼睛,这不就是我昨天拍的那枚杏吗?但是我不露声色。“丽,给你尝尝咱们的成果,第一次挂果,味道怎么样?”我受宠若惊,连连推辞:“不了,不了,就这么几个,还不够你们家人一人一个的呢。”主人说:“专门给你留的,就想让你尝尝鲜。”我接过杏过象接过信任一样,小心翼翼地品尝着,省怕错过了其中的某种滋味,真甜,好吃,真是颗甜杏。“谢谢谢谢,就这几个小杏,我还有机会吃到一个,真是莫大的荣兴。”吃在嘴里,甜在心里。
到此,这枚小杏的故事可以画上了句号,可是给我生命的启迪也将影响着以后的人生路。
一枚小杏,从误解到忐忑、从失去到品尝,这其中的人生奥妙,妙不可言!
篇6:老杏散文
老杏散文
姥姥家的院子里,有一棵杏树,一棵很普通的杏树。在华北平原上,到处可以见到这样的树。树干不粗不细,不高不矮,树枝不密不疏,粗陋黧黑的树皮,没有丝毫独特之处。没人考证过它是怎么到的院子里,是姥爷在世时栽的呢,亦或是死去的二舅小时候吃杏儿吐到院子里的杏核发了芽……总之,从我记事的那天起,它就直楞楞地立在姥姥家长草的门楼和狭小低矮又漆黑的正屋之间。
春天,别人家的杏树都是花团锦簇,蜂飞蝶绕,这棵树上只是稀落落几朵,好像傻姑娘头上的发结,没心没肺地笑着。麦收时节,也能结上几枚果子,逗引得我和妹妹含着手指在下面眼巴巴地望,涸鹤幼纷爬牙巡磨着要吃杏儿。那时候,家里还没有那棵真核儿(即甜仁儿)的杏树。于是,每到放学,我和妹妹就要像红军长征似地冲破父亲母亲的围追堵截,一路小跑到姥姥家,去吃那几枚青杏。这个时候,姥姥总会颠着小脚,搬来篓子扣在树下,扯了一根长木棍,一边慈爱地骂我们俩个馋猫,一边颤巍巍地爬上篓子。我和妹妹在姥姥背后挤眉弄眼地做鬼脸。
顺便说明一下,姥姥家和我们家是同村,中间隔两层房。我和妹妹只要一放学,总要跑到姥姥家。吸引我们的当然不只是杏儿,还有老舅用牛皮纸剪的影人儿,老姨参加运动会带来的印有红点儿的.豆包,甚至,姥姥家的棒子面粥、咸萝卜丝儿都比自家的香……何况,姥姥家还有那样好玩儿的一只大花狗――黑头。大我八岁的老舅常逗我:它叫黑头,你叫林头,你俩还是哥儿们哩。还别说,黑头还真够哥儿们,我一进门,它总会跑过来用脖子蹭蹭我的腿。这时,我就会用双手揪住它的耳朵使劲往上提,疼得它嗷嗷叫。就这样,它都不会骂咱一句!可也是,谁听过狗张口骂人哪?黑头仁义,从不咬人惹事,菜园里飞进了鸡,也只是汪汪叫几声,撵走了事。
可就这么一只仁义的狗,竟被同样仁义的张舅吊死在姥姥家那棵杏树上。
那天下午,我放学进门,正赶上张舅用绳子套住黑头的脖子,黑头挣扎着,眼里闪着恐惧和绝望,那眼神就像两年后夭折的哥哥临死前的眼神,是那样迷茫、无奈又不甘心。我想,我那未见过面的二舅六岁时死于肺病前,可能也是这种眼神,只不过他能说话,会对姥姥说:妈,我好疼,我不想死,而患小儿麻痹卧床十年的哥哥和黑头不会说话。
我立刻摔下书包,哭叫着扑过去夺那绳子,张舅自然不给,我就自然拿出杀手锏,张嘴在他手上咬了一口,屁股上也就自然挨了大舅一巴掌。黑头终于被吊上那棵丑陋的杏树,开膛、扒皮……
我伤心地哭了足有两个时辰。掌灯以后,晚饭时,坚决拒绝吃那曾视为美味的棒子面粥和咸萝卜丝,直到张舅过来,送来一碗喷香的肉。看我津津有味地吃完,大舅笑着问:“咋样,香吧?”我抹抹嘴说:“香。”大舅笑得更响了,说这就是黑头的肉啊。那一瞬间,我好像那棵没心没肺的杏树一般,傻傻地笑了。那一年,我七岁。
小杏树终于长成了根深叶茂的老杏树。舅舅们都已成家,守了三十年寡的姥姥终于可以安度晚年了。父亲母亲也不必围追堵截我和妹妹了:我考上了县城的一中,每个月回家一次,妹妹正读初中,也很少有空闲再去姥姥家。于是,那株老杏树花期中可否美丽,暴雨里是否依旧安详,狂风中是不是还会愤怒地咆哮,就不得而知了。
我读大二那年,七十岁的姥姥晚上出来解手,扶杏树起身时一手扑空,摔断了大腿,卧床半半年有余。姥姥说,“明明看准了老杏的,可一扶,老杏却好象突然跺到了一旁。”妗子说:“那是你看花啦!”
第二年秋天,舅舅家翻房,嫌那棵老杏碍事,就把它砍了。老杏轰然倒地的时候,据说拄着拐杖的姥姥轻叹了一口气。
又过了一年,一个风雨之夜,姥姥到院里苫柴禾。把塑料布展开,压好,突然一阵头晕,下意识地去扶身后的杏树,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又一次摔断了大腿,从此卧床三年,再也没能起来。
干净利落了一辈子的姥姥头发凌乱,孤零零地躺在满是尿渍的床单上,一遍又一遍地听妗子们对自己的亲人数落自己的不是,就像那棵老杏一般木然。
都八十来岁的人了,觉轻,睡不着的时候多,总能第一个听见起风,下雨。可年轻人不知道苫柴禾,非得你去?那棵老杏早就没了,你不知道?真是老糊涂了。
在唠叨声中,姥姥总会闭上眼睛,心想,这老杏笃定是那死鬼生前栽的。
姥姥去世的时候,我没有掉泪,想念姥姥的日子,我便会一遍一遍地在纸上描画那株老杏,一面想,它到底是不是姥爷栽的呢?
篇7:黄皮熟了散文
黄皮熟了散文
在南方以南的海南岛西石碌,黄皮与土芒果同款,是家家户户门前屋后院墙边上家种的树。
说是种,其实黄皮的果核只要掉落在泥土里,沐浴阳光雨露滋润后不久便会萌芽出细嫩的新绿,毫不讲究生长的环境,所以它是真正意义上的“土产”。
对于黄皮,懂的人能吃出贪婪的味道,不懂的却觉得核比肉多酸不拉叽的没啥可留恋的。
如果黄皮、菠萝蜜和芒果并列摆放一起,那是三种截然不同的形象:菠萝蜜憨厚粗犷,芒果土里土气,黄皮则是小家碧玉了,颜值最好当数黄皮了。
我家邻居门前种着一棵黄皮树,树不高,手腕粗细。每年果实累累,串串金黄压沉了枝桠。
一日,朋友来我家玩,临走她去推她那辆停放在黄皮树下的摩托车,蓦地我听见了她一声惊呼,我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出门一看,只见她呆呆地张大着嘴仰头望着黄皮树,我这才发现原来黄皮树已经是满树的熟果子,密密麻麻地挂在枝桠上。我不禁感叹:我怎就没留意它呢?
邻居笑言,他家的果树像是为我家所种的,无论是番荔枝,还是菠萝蜜,乃至黄皮,都是我家的人吃的最多。不光如此,我的朋友们来我家也都忘不了去摘那树上的果子吃,就像是我家的果树一样。想想便知,我家邻居是个多么热情善良之人。
邻居夫妻俩和儿子都很少吃水果,其它邻居也很少摘,这就大大方便了我们家三个吃货了。
黄皮的花为白色小花,果为黄褐色小果,果肉与皮相连,每个果子里都有几个核。黄皮的品种不太一样,有的是酸多于甜,有的是甜多于酸。邻居家这棵则是甜多于酸,口味很好。
小时候我家也有一棵黄皮树,最喜欢把皮咬开时溢出的汁液,更喜欢嘬一口让汁液在嘴里含一会再吸进喉咙的感觉。不知不觉,黄皮树下一地的皮与核,看着老母鸡“咯咯咯”带着一群鸡仔欢天喜地地忙碌着啄过来啄过去,开心而满足。
黄皮中含有大量人体必需的营养成分,可以增强机体的抗病能力,还有一个有效作用就是帮助消化。民间就有谚语云:“饥食荔枝,饱食黄皮。”
黄皮的'采摘方法很特别,即不能一个果子一个果子地单摘,而是要一串串地折枝,这样来年的果子就会长得更多更密更好,反之则零零散散大小不一。
朋友仗着个子高,在树下顺手折下了好几串果子,嘴里边吃眼睛还边望着树上的果子,边吃还边感叹:“在树底下吃水果就是爽啊!”因为刚刚下过一场雨,于是连洗都懒得洗了,一颗一颗地接着塞进嘴里,吐出一粒粒果核来。
邻居家的小狗佳佳本来见了生人熟人都喜欢乱吼一通,这时却一直趴在边上的番荔枝树荫里,安静地摇着尾巴看着我们不停地吃,好像也沉浸在我们享受果实的喜悦里了,根本就忘记了自己的任务是看门守家。
邻居家不仅门前有黄皮,后院也有两棵。后院两棵结的果更多,黄橙橙的,圆溜溜的,非常饱满。邻居经常用剪刀一枝枝剪下装在菜筐里,然后送到我家让我品尝。
黄皮果的“小家碧玉”,注定了它的娇气。
果子离开树枝放上一夜,颗粒就没那么饱满了,味道就少了一份原始的清甜。果子之间的摩擦也会影响它的形象,特别是被雨水打过会皮开肉绽,就开始有点酸味。如果在纸箱里闷上一天,那根本没法吃了。
黄皮树的果实越多,象征着这一年的雨水很充足。黄皮熟了,便也到了端午吃粽子的时候了。吃了粽子,喝一碗加盐冲泡的黄皮汤,可以驱除热气。
石碌的土黄皮个头不大,越熟颜色越深,而其它地方的黄皮颗粒大,椭圆形状,颜色稍浅,那个酸甜味没有土黄皮来得自然清爽,通俗一点说,就是少了一点土味。
感谢大自然的馈赠,让我们可以吃上应季的美美的水果。
喜欢果树开花的季节,更喜欢果子满树的时候。满树的花与果,给我带来了收获的喜悦,也撩起了我年少那些酸酸甜甜的念想……
篇8:枇杷熟了散文
枇杷熟了散文
小满一过,天气越来越热了。
我对夏天并不热爱。大概缘由,是我出生在塞北。故乡塞北的夏日十分凉爽,从没有闷热的时候。而在中原,让人总觉着是住在一只封住口的罐子里,而那只罐子竟有点像东方神话里传说的瓶子。好像是黄河里的渔夫,打捞出来我,他打开这只千年的瓶子,我就是那一缕青烟。想着倒有些害怕,我怎么会是那缕青烟变成的魔鬼啊。。。。。。
我本是良人,如莲女子。我有一枝莲花在手,照着灵魂走在世俗的路上。
看来这闷热的天,会让人浮躁发狂啊。不过,夏天阳光充足,少有的蓝天和白云多了起来。每天早晨,打开窗户,听到美丽悦耳的鸟鸣,是一天中最美好的事。
每日把世俗装得满满的,要想放空,只有自己救赎自己,这是今年忽然明白的事,自从小王子远走他乡,每日也不敢想念,整个周末,就是外出拍摄,只当是采风,只当放空自己,以一颗草木之心,交予自然,这样的生活也是美好。但是,比起活着来,我想,我以内心来救赎,只将内心装满的草木,给孤独,给远方,给彼岸。给那些不再。
偶遇枇杷园,十分惊喜在枝头。
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了枇杷。原本不认识枇杷树,在冬天拍摄的花,现在对照是枇杷花。
当看到满园金黄的枇杷果,口水也是酸的。忽然想起半句诗,“枇杷树树香”。枇杷也叫琵琶,是因长得像琵琶,自然神奇,一点都不夸张,那一颗颗枇杷果,坐在树枝上,就像一个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江南女子。此刻,不是江南,胜似江南,天气雨蒙蒙的,我站在枇杷树下,打着雨伞,很想,“东园载酒西园醉,摘尽枇杷一树金”。只是,这样的.气氛有,而那种境界是唐人的,不是我的。
几日前,在兰州探亲,清晨在菜市看到有人卖枇杷,那些枇杷小小的,不如江南的果实大,也不知这小小的枇杷,味道是什么样的。在西北,能相遇枇杷,也算是一分惊喜吧,必定,枇杷产于南方。
我总是一个念旧的人,记得去年在三所拍摄时捡来的枇杷果,回家把那些小鸟啄过的枇杷去掉果皮,把枇杷籽晾干,至今放在一个金属盒子里,我总是有这样的小举动,只是为了从小鸟嘴里丢弃的那些果实,认为上帝分给它们的美味,我来拾起,只为回忆那一瞬间的美。
也许,这不过是自己对时光的眷恋与不舍。这眷恋与不舍,除了怀念还是怀念。
逐渐热起来的夏天,就如一场修行,喜欢那些住在夏天里的一切生物,它们在这一个浓郁的夏天里,歌唱着人间的悲喜与苍凉,盛开着,酝酿着,直到时光长出绿苔。
篇9: 桔子熟了散文
桔子熟了散文
八十年代出生的我,童年的记忆困在了农村那片贫瘠的土地。总是寒酸的,青涩的,就像没有成熟的桔子,有时也馋得人流流口水。
打开记忆之门,最深的“乐子”,就是一群光着膀子的花脸猫,脱掉身上仅有的小裤衩,光屁股爬上村东头那棵被我们折磨得弯腰驼背的老黄连树,纵身一跃,猛地扎进小河,植根于无解处。雀跃着,嚎叫着,似乎想把不远处的蜜桔林震落几个桔子下来才好。
蜜桔林的桔子熟了,青绿的蜜桔屁股乏着黄白,说明桔皮已经薄了,至少比我们调皮的脸皮要薄些。大个大个的桔子压得这些树子头也抬不起来。树下一个窝棚,那是幺爷为它们站岗的哨所。
我们几个脑袋瓜子时而揍在一起,时候散开一阵欢笑,眼睛时不时地向蜜桔林瞄,似乎有事将要发生。直到炊烟在村口瞻望,晚归的飞鸟衔来土得快要掉渣的乳名,我们才结束“黄连树下欢笑---苦中作乐”的游戏。
星星点灯的时候,先放出认识幺爷家那条母狗的“花尾巴”,充当偷桔子的`前哨。窝棚顶上圆月高挂,几个光着膀子的不速之客,鬼祟地向密桔林移动,猫着腰,潜伏着,移动着。
昏暗的窝棚比我们没洗过的脸还黑,偶尔有电筒光影向外照一照。幺爷播放着那个声音沙哑的收音机,不响了就拍几下。皱起爬满沧桑的额头,红着脸憋下两口包谷酒,又继续哼着只有他自己才能听懂的老调。直到叶子烟杆磕出几声咳嗽后,幺爷才渐渐被鼾声放倒。
几声蛤蟆叫,这是偷桔子的暗号,说明童话已经就位,行动开始了。
桔子树下黑漆漆的什么也摸不着,好不容易顺着树枝总算抓到,几个硬邦邦的桔子。也不知道熟了没有,管他三七二十一,有就好。可是童心怎么也抓不着,急得直跺脚。
月亮急黑了脸,星星眨肿了眼泡,虫子们使劲地举报,可窝棚里只剩收音机在一个劲地干闹。
“哎呀”!不好!突然童趣一声高叫,原来被树刺刺了。紧接着传来了幺爷家那只母狗的几声赖叫懒叫。它在为这群熟悉的陌生人的行为感到蹊跷。
“快跑”,“被发现了”!
慌忙中抓起摘下几个桔子,我们抱头鼠窜,赶紧逃,有的人还不时地摔倒。
幺爷还是没出窝棚,只是扯着嗓门吼道:“崽崽们,别把树桠枝给我弄断了,跑啥子啊跑?”
“……”
幺爷家的桔子成熟了,很甜!和幺爷这个人一样好。真记不清偷吃过多少,掰起手指头数着数着,童年从指缝中溜掉……
篇10:桃子熟了散文
桃子熟了散文
莫叹花非春难留,
雨打风吹总见愁。
且看林上金秋色,
早有果实满枝头。
8月7日早起,家中小园观桃甚喜。
前年购得桃树一株,栽在小园,长势很快。去年只开了5朵花,结了3个桃子,没长大就落了,是个什么桃子都不清楚,就想再看一回桃花,如果是毛桃就把它伐了,改种别的。
今年春天花开很繁,结了三十几个桃子,也不管它,由其生长。六月份,街上都有卖桃的了,我家的桃子依然只有核桃大,必是毛桃无疑了。友人说,毛桃虽然长不大,成熟的晚,但也能吃。就耐心等待,熟了再伐。谁知,这树竟有灵性,进入七月果实开始疯长,长得很大,好像要用她的努力,来证明自己不是毛桃,是又大又艳的黄桃。
看着满树的秋艳,满心的喜悦!原来,这果实跟人一样,基因或天命,就决定了它是什么不是什么,有的早熟,有的大器晚成,只要顺势生长。只是你是什么就是什么,不要希望变成别的.什么。该发芽时要发芽,该开花时要开花。春风做媒、蜂蝶传情,你要热烈拥吻,爱得地老天荒;阳光灼灼,你要迎头向上,那是自然给你的艳丽容妆;风霜雨雪,都是你生命的必经历程,是对你的历练、爱护和滋养。不违天时不逆地理,最终都能成正果的。
一夜骤雨,落下一个桃子,还没有熟透,依然娇艳。我洗洗,带着惊喜,带着疑惧,小心翼翼地吃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是我喜欢的味道。万物生长自有天道!我不伐了,让它好好地生长。我要精心地养护它。每年在这小园里春看桃花、夏看果实、秋品上苍赐予的甜蜜。
明年,桃花会更多。当果实累累压满枝头,到了金秋的时候,请我的朋友来品桃、喝茶、做客。
篇11:柿子熟了散文
柿子熟了散文
每年的农历九月份以后,柿子便大量上市了。这时候的柿子,个大,饱满,甜度高。拿起柿子,你只要捏着蒂把儿,轻轻地一旋,再一揭,一瓣一瓣的红红的柿囊,立马呈现在你的面前。就着口水,舔着它,吸着它,那凉凉的软软的感觉,是相伴一生的所爱呵!
柿子给我的记忆,就这样深深地烙进了我的童年。
我的脑海里,至今仍能清晰地浮现出老家的院子内,那三棵蓬勃的柿子树。温厚的父亲谈起过柿子树的来历。在一次与生产队长到外地赶集的途中,他们合伙买下六棵柿子树苗。精明的生产队长挑了三棵大的,将三棵小的给了父亲。生产队长的三棵大的,死了两棵,剩下的一棵,结出来的柿子,还是扁的。父亲的三棵小的,全都成活,其中的两棵,结出来的柿子,竟然是圆的,个特大。父亲在谈笑间,充满了对生活的知足。我就是在父亲的柿子树下长大的。借着柿子的香甜,一种叫做痒辣子的虫子,也没少让我和伙伴们吃亏。当柿子树从冬天的睡梦中醒来,当柿子树的绿叶又稠又密,为我们遮挡着夏日的烈焰,痒辣子们便也伺机而动。痒辣子们将柿子树的叶子啃得斑斑秃秃的,如果它们一不小心从树叶上滚下来,如果它们正好跌落在我们身上,那辣乎劲,就比我们的哭声还要厉害。奶奶从屋里出来,并不责备我们,拿着洋油灯,用洋油一遍遍地涂抹我们被辣肿起来的皮肤。一会儿工夫后,我们照样跑到柿子树底下玩游戏去。
在我的印象中,柿子树并没有被刻意地呵护过。它们默默地陪伴着我们,默默地开花,默默地结果。我最高兴的,就是在柿子成熟期间,我象一个小英雄一般爬上树去摘柿子。每一次,我都会带一根绳子,将空的淘米箩吊上来,放满柿子,再将淘米箩轻轻地放下去。摘下来的柿子,只有八分熟,还很涩嘴,并不能就吃。父亲让我找来腌菜用的坛子,在坛子里铺一层稻草灰,摆上一层柿子,再铺一层稻草灰,再摆上一层柿子,直到摆满,用薄膜将坛口封紧。隔一、两天的时间,打开坛口,柿子的香甜之气扑鼻可人。探进手去,极小心地轻拿慢放,那熟了的柿子,一个个无比光亮、饱满、红润。
我进城工作以后,侄子们也会爬树了。侄子们外出打工,摘柿子的`任务又落回父亲身上。父亲的身体一直不好,并不能爬上树去摘。父亲于是在竹竿的细端,用铁丝绑出一个小小的网兜,兜口对准柿子,一推一扭,柿子随即落入网中。父亲喜欢动点子,善于在生活中总结经验,那些个贫穷而落寞的日子,在父亲的打理下,显得有声有色。
很多年了,身在异乡为异客,我再也没有品到过又大又圆又甜的柿子。父亲离开我们,已有十五年的时间。
每当柿子成熟的季节,望着故乡的方向,怀想我的童年。我童年时的柿子树,眼睛便有些模糊:那熟透的柿子后面,分明还有一张笑脸,一张让我敬爱一生的温厚的笑脸!
篇12:葡萄熟了散文
葡萄熟了散文
院子里有一块空地,母亲在那里种了两株葡萄。
刚插条时,母亲几乎每天都要绕着四周查看,看缺不缺水,有没有生虫,怕小鸡叨伤了它,又怕小猪拱坏了它。后来,她索性用枣刺给葡萄秧圈了个篱笆,再盖上一层青蒿。葡萄也争气,秧子不知不觉开始舒展蔓延,卷曲的藤蔓贴着地面蜿蜒爬行,像一条条仰着头奔流的绿色小溪,在枝条上潺潺流动着,生机满溢。
母亲央父亲给葡萄树搭了个结结实实的架子。葡萄有了指靠,长得更加欢实了,绿荫一天天浓了,密了。
母亲拿小铲子给葡萄松土,一铲一铲下去,土疏松了,母亲的汗水也下来了,一滴一滴砸向泥土。可她干得全神贯注,全不理会那些汗水。接下来修剪枝条、摘心、掐花,母亲样样仔细,说那样才能结出个大味甜的.果实来。
第三年夏天,我惊喜地发现葡萄挂果了。一串串绿豆般的小精灵垂在茂密的藤蔓间,滴水流翠,让我的目光也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它们稚嫩的美梦。
当葡萄长到黄豆大小时,母亲开始疏果。我看到无端被摘下的“小宝宝”,心疼万分,埋怨母亲心狠。母亲说,有舍才有得,不然果实都长不好。在这个时期还要定时给葡萄浇水,施壮果肥,琐琐碎碎的,母亲从来也不觉得烦。
葡萄似乎颇通人性,许是不忍辜负母亲的苦心,小果子长势喜人,一天一个模样。
一个清晨,母亲兴奋地唤醒我说,葡萄熟了!我这才发现有好些天没去看过葡萄了。饱满的葡萄一嘟噜一嘟噜挂在枝头,在清晨的阳光下向我眨着眼睛,调皮又可爱。我小心翼翼地摘下一串,捧在掌心沉甸甸的,果然“秀色可餐”,看看就醉了。摘一颗送到嘴里,酸酸甜甜的汁液顿时直入心脾。我忙摘下一颗递给母亲,母亲尝一口,满意地笑了:“以后你就有新鲜葡萄吃喽!”
此后每到葡萄成熟的季节,我都会在母亲的召唤下回到家乡,和母亲一起摘葡萄,吃葡萄。一串串紫玛瑙收在篮子里,看我吃得香甜,母亲脸上的皱纹舒展开了,眉眼里全是笑意。那酸酸甜甜的滋味儿透着多少浓浓的爱意啊!
有一年母亲病了,再也不能陪我摘葡萄了。每年葡萄成熟,我总会摘几串,让母亲尝尝。躺在床上的母亲想要说什么,张张口,虽然说不出话来,看得出她很开心。
今夏的葡萄又熟了,满架的葡萄紫得透亮。站在葡萄架下,我像以前一样伸手摘下最大的一串,喊,妈,吃葡萄!小院里空荡荡的,没有回音,我缓缓神儿,忽然明白,母亲再也吃不到她亲手种下的葡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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