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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恐怖故事全集故事精选3个

时间:2022-10-04 08:41:33 其他范文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爆笑恐怖故事全集故事精选3个,本文共9篇,仅供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爆笑恐怖故事全集故事精选3个

篇1:爆笑恐怖故事全集故事精选3个

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该睡的都已经睡了,没睡的也该睡了。在寂静的乱葬岗上,出现了两个人影,一个狂奔在前头,一个紧跟在后头,前者惊声尖叫着“有鬼有鬼”,后者阴阳怪气地叫着“我要吃了你”。月光暗淡,阴风阵阵,在这荒弃的乱葬岗上,这两个人到底在干什么?是真的鬼在杀人?还是恶作剧?抑或只是在拍戏?

我叫赵文明,是个导演。近年来恐怖电影当道,市场需求极大,我跟几个制片人谈了谈,拉了笔资金在拍个鬼故事,连月来进展还不错,今天晚上是最后一场戏,拍完了电影就能杀青了。

晚上我率领众演员和剧务赶到西山里拍摄。今晚这一场是电影的点睛之处,我不敢草率,亲自上阵指挥。演员还算得力,拍了几个镜头感觉都还不错,最后一幕终于上场了——半轮西月,阴风阵阵,男主角应约来到目的地,到了才知道原来这里是一座墓园,满园的墓碑就像一群人的倒影,那些泛在墓碑上的青光,就像是这些人影的微笑,他们像是在冲着主角笑,他的心莫名地一紧,战战兢兢地走到一座残破的坟头前,按照事先的约定,伸手在已经露出地面三分之一的棺木上……

按剧本,男主角只要在棺木上敲三声后,这具足有千年的棺木里就会蹦出个僵尸来。“咚咚咚”,男主角手底下响起了三声清脆而又空洞的声响……什么也没出来,男主角不由一怔,又下意识敲了三声,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朝我这边看来。

我心里也是纳闷,跟那个男主角打个眼色,让他再敲敲。男主角又敲了三下,棺材里依然还是没动静,这时不仅男主角不知所措,旁边渲染气氛的剧务也有点无从下手了。我有点发毛,冲着副导演嚷嚷,要他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假扮僵尸的那个群众演员今儿没来,而负责安排群众演员的剧务,则在上半场休息的时候去找这位临时演员去了,至今没回来。

我狠狠骂了副导演一顿,要他赶紧安排人员上阵,不想剧组惟一一套僵尸戏服搁在那个演僵尸的临时演员那里。本来我这几天心情就不大好,于是挥手叫他们收工,随后开着自己的奥迪先行走了。

就是这么中途退场,接下的时间里,让我遭遇到了一件做梦都害怕的事情,尽管现在已经过去大半年了,但是每每想到当时的情形,至今依然冒冷汗。

篇2:爆笑恐怖故事全集故事精选3个

民警老廖又在值班室里呆了一夜,眼看天快亮了,面前的电话突然铃声大作。他拾起听筒,里面一个女人尖厉的声音骇然响起:“派出所吗?快到云海大厦来啊,这里闹鬼了!”

老廖的睡意顿时烟消云散,连忙向云海大厦赶过去。

云海大厦并不是一幢真正的大厦,而是一栋烂尾楼。大厦只修到了三层高,外墙还是斑驳的水泥块,窗户更是一点都没有装上。

在大厦外的林阴道上,老廖遇到了报警的赵阿姨,她是送牛奶的工人。赵阿姨一看到穿着制服的老廖,大声叫了起来:“天哪,我真的看到云海大厦里有鬼!”

“朗朗乾坤,哪来什么鬼?”老廖正色说道。他是个彻底的无神论者,根本不相信什么怪力乱神的说法。

赵阿姨喘着粗气,说出了今天凌晨看到的情况。

她推着装满奶瓶的三轮车,经过云海大厦的时候,突然看到二楼窗户里有一个飘忽的白色影子。更让赵阿姨惊骇万分的是,这个影子只有上半身,头颅与下半身都隐没在一片黑暗中,一点也看不到。

“我的天哪!那是个无头鬼!”赵阿姨捂着胸口战战兢兢地说。

老廖摸了摸腰间的警棍,抬头望了一眼云海大厦的二楼,什么都没看到。他大声说:“我们一起上去看看!”

老廖拉着赵阿姨钻进云海大厦的门洞,然后打着手电上到了二楼。老廖拿手电照了一圈,只看到了凹凸不平的地面,一个人也没有。

篇3:爆笑恐怖故事全集故事精选3个

张小三的运气真的背到家了,半个月不到的时间里,先是好不容易攒钱买到的爱疯4被偷了,小偷还在她口袋里留了纸条:“人人都用这手机,俗套了,偷?”;接着插座起火,把电脑烧了,找业务管理索赔,对方道:“怎么人人电脑坏了都是这原因?没新意,不赔了!”;就在她感到郁闷找男友缓解下时,对方告诉她不适合:

“我们每天都是上班、下班、看电影、吃饭,没新意,倍儿无聊,分手吧!”

这不,刚带着失恋的伤心踏进办公室,她就看到一张白纸条放在办公桌上:“每天做的都是同样的设计,没新意,滚蛋吧!”

于是,她失业了。

呆在家里想了半周后,顽强的张小三终于坐不住了,找死党白洁洁求救!

“你不是因为上班时间看恐怖杂志被逮到了开除的吗?既然你这么喜欢恐怖故事,自个写几个赚点儿稿费呗!”白洁洁一副不想多说了的表情,拿出几本《惊悚e族》杂志甩到张小三面前:“自己看看人家怎么写的,多学学稿费就来了!”

于是乎,我们的张小三就开始从事恐怖文学的创作了。

不试不知道啊。

这可真是个技术活,一周下来,她一个作品都没通过。

看着文档里拼死拼活才打出来的文字,换来的都是编辑的回复:“此故事情节俗套了,退!”张小三觉得脑袋都要破了。

篇4:爆笑恐怖故事

爆笑恐怖故事篇二

木易诧异的看看四周,再侧耳倾听,这些人的嘴里似乎发出一种漂渺的呼唤声,如虚似幻,若有似无,明明清清楚楚听在耳边,偏偏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惊得一身冷汗,心脏砰砰砰剧烈的跳动着。转身欲逃的时候,一个白衣女人向他逼近,行走间她像一张不断岑长拉宽的白纸,飘飘悠悠,忽长忽短,甚是吓人。

木易吓呆了,忘了呼吸,眼睁睁地看着她越靠越近,并伸出一只手似乎想抓住他。他猛然惊醒,尖叫一声,掉头就逃。

地下室本来离他只有一步的距离,可是当他回头的时候,身后却是白茫茫一片,不管他怎么跑也跑不到头。

不知跑了多久,他虚脱一样跌倒在地,身后传来一阵怪笑,一双冰冷的手从脖后伸过来触及到他的脸上,一股刺骨的冰冷让他身体猛的一收缩,发出一声惨叫,之后他不顾一切的向前飞跑去,可转眼间他被一条河水挡住了去路,这河水呈血黄色,热气沸腾,细看之下河里面竟伸出一只只苍白的手,虫蛇满布,腥风扑面。

放眼望去,河上隐约出现一座桥,桥边坐着一个女子。偶然有飘忽而过的人,她便递给来人一碗汤,来人喝完汤之后,她又指引来人走过河上的桥。

木易心里一惊,难道他正走在黄泉路上?前面的女子就是孟婆?这些飘忽的人就是已逝者的灵魂?那么自己也死了吗?他惊恐地后退,身体上的关节因为颤抖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就在这时我再一次听到了那种似有若无的呼唤声,声音忽远忽近,如真似幻,似乎想要呼出他身体里的灵魂,让他备受煎熬。

他想拨腿逃跑,还没等他迈步,一个黑色的影子直径向他逼来,眼见黑影越来越近,那怪异的呼唤声也越来越深切,震得他头昏脑胀,摇摇欲坠。

这一刻他像是完全被这呼唤声蛊惑了,傻傻地站在那里,等待着黑影的靠近。当黑影完全走进他的视线之后,他的头脑突然有了几分清醒,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感觉一股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流。

“跟我来……”黑影冲着他招了招手,他心里虽然明白,可是脚却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刹那之间,他想到这个黑影就像是在郝峰家见到的那个,他要带自己去那?如今看他的样子倒有些像西方世界里的死神,他会被带进地狱吧!因为他偷窥了这个秘密。

木易跟在黑影的身后,茫然不知走了多久,前面越来越黑,隐约间他见黑影停了下来。转身说:“别再多管闲事……”木易听见他说话的同时,只感觉自己被一股外力猛地一推,身体凌空飞起,然后下坠,耳畔响声呼呼的风声,他尖叫连连,直到跌在了一块空地上。

木易站起来惊魂未定的向漆黑四周望去,发现自己竟然站在郝峰家的院里。

他呆了半晌,不禁苦笑了一下,看来他如果继续关注这件事情,怕是有性命之忧,也许这一次只是对他的警告,可是越是神秘的事情,木易越是想寻根到底。

他没有再想下去,因为他看到郝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急忙躲到了暗处,见他来回踱着步,手放在背后,像是有十分沉重的心事。他踱了好久,木易站得两腿发酸,却不敢动一动。

然后,他来的仓房前,月光下木易见他的脸上带着一种茫然失措的神情,似乎在犹豫着是否开门进去。而且拿出钥匙摆弄着,半晌他叹了口气把钥匙又放回了口袋里。不一会又掏出来,反复几次最终还是把钥匙放回了兜里。

他这一连串动作,表示他似乎想要打开门放木易出来,不过最后还是放弃了。

木易不觉心里一阵刺痛,这就是所谓最好的朋友。

放回钥匙同时,他不在犹豫转身回到屋子里,不一会他屋里的灯熄了。他想郝峰一定睡了,于是揉着酸痛腿,吃力地翻过围墙跑回了家,在家里,他不顾疲倦打开电脑,搜素着西方死神的图片和资料。死神:欧美国家人们认为撒旦,即堕落天使路西法为死神,身穿黑袍、手拿象征着杀戮与制裁的镰刀,他是邪恶、灾难和死亡的象征。

他又在百度图片上查找了一下,关于死神的图片,都是身穿黑袍,手拿镰刀,和他看见的黑影显然不同。这个黑影到底是妖是鬼,难以分清。眼睛盯了半天电脑,视线渐渐模糊,他打了一个哈欠,一股困意席卷着我的神经。随手关了电脑,躺在了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木易睡到第二天黄昏时分,醒来之后,洗了脸,煮了一袋面,刚要吃的时候,接到了刘波的电话,他在电话中道:“你在家吗?我想去你那里一趟!”

木易闷声说:“如果你想说关于郝峰的事,我不欢迎。”

刘波又道:“我师父说他今日大劫难逃,你也不想听吗?”

“不想听,他的死活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说完木易挂了电话,心想我还管他的死活,他估计现在,还以为我在地下室里没出来那!

大约二十分钟后,刘波竟然不请而来,木易犹豫了一会,十分勉强让他进来。

他坐了下来:“我们得想个办法救郝峰。”

木易的反应非常冷淡,只是“哦”地一声:“我已经和你说了,他的事我再也不会管了,我劝你也不要管了。”

他望着木易:“你真不想救你朋友了吗?”木易大摇其头,甚至转身要走进卧室。

刘波在他身后,挥着手,吼叫道:“你太没人性了,就算不是朋友,也不能见死不救的!”

木易不怒发笑道:“他都不拿我当朋友,甚至把我关在他家的地下室里,险些送了性命。”

刘波睁大了眼,望着木易,他显然还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木易只好告诉他说:“昨天我想去劝郝峰,可他不但不领情还把我骗到了地下室里关了起来。”

刘波听完他的陈述,突然尖声道:“你进地下室了?”顿了顿他接着说:“那么说他家仓房下面果然有个地下室了?”他说这句话时仿佛用尽了浑身的力量,面色变得异常苍白。

木易缓缓地道:“而且我还过鬼门关,经过了黄泉路。”

刘波听罢闭上双眼,额上和鼻尖上,渗出了一层冷汗。他用手抹着脸上的汗,神情逐渐恢复正常之后,

他冷笑了一声说道:“你骗我,如果你进入了阴界根本就不可能回来,还好好的站在我面前。

不禁一怔,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昨晚的奇遇。

他见木易无语,更加嚣张地笑着说:“我就知道你骗我。”

木易苦笑道:“是,我是在骗你,那么请回吧!”

他听完涨红着脸:“好,你不救我自己去救。!”说完。

木易跌坐在沙发上,心头一片茫然。为了让自己不去想这件事,他打开了电视,迷迷糊糊看着电视画面里的人物,却不知道演得是什么。忽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想起,他精神一振拿起电话,是刘波打来的,可他等了半天也没见刘波说话,木易冲着电话喂了几声,电话里才传出刘波有气无力的声音:“救……我……”

木易听之大惊,问道:“刘波你怎么了?”可是那边电话已经挂了,一阵刺耳的忙音在电话里嘟嘟地传,着声音让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木易放下了电话,心头怔忡不安到了极点。匆匆穿好衣服,走了出来,打了一辆车,直奔郝峰家去。在郝峰家门口站着许多警察,木易杂在看热闹的人群里,问道:“这家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说:“听说这家的男的被人杀了,凶手当场被抓获。”说着向前指了指。几个警察扭着刘波的胳膊从郝峰家里走出了,木易急忙挤进去大声问道:“刘波,发生什么事了?”

他面色苍白,声音发颤地说:“郝峰他不是人,他不是人……”这话听到别人耳里似乎是一句骂人的平常话,可是听到木易耳里却如晴天霹雳。

木易在刘波后面道:“那他是什么?”

刘波没有回答,因为他已经被警察塞进了车里。刘波在警车里眼巴巴的看着木易,像是有什么话要说。木易追着警车跑了几步,大约被人误认为凶手的同谋,所到之处,人们避如蛇蝎。

篇5:爆笑恐怖故事

爆笑恐怖故事篇三

郝峰说他们的友谊到此为止,木易听了脸色大变。要说他对此事好奇,他并不否认,可说到底还是出于朋友间的关心。如今听郝峰如此一说他心里哇凉哇凉的,在没有赖着不走的道理。刚走出屋子,身后便传来“碰”的一声巨响,他的眼圈红了……出了郝峰家,猛然想到刘波应该还在里面。可是他再也不想管这件事,索性打辆车打算回家睡觉去。

木易从车上下来,远远看见一个人耷拉着头站在他家门口,他大声问:“谁?”

此人向他走近了几步,说道:“木易,是我!”

“刘波,你怎么在这里?”边说他边走过去开门。打开门之后,刘波想要跟他进去,可他堵住门口说道:“请回,我要睡觉了。”

刘波愣了愣,“你就不想听听你朋友家的怪事吗?”

木易道:“不想,一点也不想,随他去吧!关我什么事。”

刘波见他转身要关门,自顾自地说:“你朋友有性命之忧。”

一听之下他的身体僵住了,少顿了片刻他打开门让刘波进屋来。随即问道:“其实我今晚跟在你后面进入了郝峰家,所以你从进入他们家之后说起吧!”

刘波怪怪地

篇6:爆笑恐怖故事

爆笑恐怖故事篇一

当警车呼啸而去之后,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了。木易还在向郝峰家张望,留守的小警官拦住他说:“走、走、走没什么好看的。”

木易正好拉住他问:“警察同志,我是这家主人的好朋友,你看他出了事,我担心他父亲会受不了……”

小警察听木易说完,瞪着眼问:“你是死者的朋友?”

木易点头称是。

小警察目光如炬,紧紧的盯着他,仿佛要看到他内心的深处一样,半晌才说道:“你要是死者的朋友,就应该知道他父亲已经去世一年了。”

“啊?不可能!我前几天还见他父亲在家里走动。”木易和警察争辩道。

小警察见他纠缠不清,十分不耐烦地说道:“快走吧!我就知道你们这些记者无孔不入。”说完转过身子不再搭理他。

木易心中苦笑,这警察竟然以为他是来打探消息的记者,可是郝峰的父亲怎么会去世一年多了那?那么他听见的咳嗽声又是谁?这事好像越来越奇怪。

木易忍不住又问道:“这家的主人是怎么死的,你们抓走那个人真是凶手吗?”

小警察厌恶的瞪着木易说:“我说你干嘛的?对案子打听这么清楚干嘛?”

“我只是好奇……”

“哼!好奇,在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之前,我无可奉告,所以请你快点离开。”

木易见问不出什么来,想到刘波无辜的脸。他急忙打车来到了警局,要求见刘波一面。可是到了警局,看管刘波的警察根本不让去见他,木易心里也明白重大案件的嫌疑犯是不能探视,除非是他的私人律师。

木易便在走出警察局时,给个做律师的朋友打了一个电话,求他帮忙。这位朋友很快答应了,来的速度比他想象的要快,而他就作为律师的助手,见到了刘波。

“你去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木易劈头盖脸的问道。

刘波白着脸喊:“那屋子中有……鬼,郝峰就是鬼……!”

木易深吸了一口气,心头不禁“怦怦”乱跳了起来,因为他知道,刘波口中的“鬼”,可能就是他见过的那个黑影!

木易忙道:“别激动,你详细说说!”

刘波有些语无伦次的道:“那天我从你那出来之后,又气又急,独自来到郝峰家里。我把事情的始末全部讲给他听,希望他能听我的话搬走。他听了之后,并没把我赶走,还请我喝茶,就在我我喝茶的时候,眼前的郝峰不见了。

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个黑影……我只知道我惨叫一声之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后来不知道过了过多久,我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到在地上,郝峰浑身是血躺在不远处,而我手里拿着一把带血的尖刀,我刚扔下刀,警察就冲了进来……之后的事你也看见了。”

木易听完皱着双眉,“你是见到黑影就昏过去了?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和响动吗?”

刘波苦笑道:“我当时被吓的不轻,事后我努力地回想当时的情景,可是除了那个吓人的黑影,我真的什么也记不起来了,我甚至不知道郝峰是不是我杀死的!”接着刘波突然抓住木易的手说:“救我!想办法救我。”

木易呆了片刻,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心乱如麻。

刘波见他沉默,带着哭音说道:“你去找我师父,他也许会有办法。”

木易点点头,虽然不确定他师父是不是有办法救他出来。但是他师父却是整件事的关键,要不是他师父说郝峰会有生命危险,他也就不会去郝峰家,这事就不会发生。如果他真是能掐会算的能人,怎么会算不出刘波此行会有危险那?

带着众多疑问,木易找到了刘亚波的师父。当他表明身份的时候,这位鹤发老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遍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木易把刘波的遭遇和他细细说了一遍,然后仔细地看他的表情。老人听的很细心,最后听到刘波入狱之后紧皱着眉头说:“这事不一般呀!开始在刘波拿回的罗盘上,我只感觉到这家的主人会有不测,那里想到却是因为我的预言,促使了事情的发展。”

木易见他说这些事的时候,神情及其自责,看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于是接着问道:“刘波想让您老人家出马救他……”

木易的话还没说完,老人神色疲倦地摆摆手说:“抱歉!这事上我帮不上什么了!”

木易想他一定是怕他的预言再次促使什么事情发生,才不肯出手,而且木易也不想让这么一位,年近古稀的老人,和他一起冒险。毕竟他见过不止一次那个黑影,黑衣似乎并没有伤害他的意思,而且还救了他一命。

从老人家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木易茫然没有目的的瞎走着,突然一阵汽车的鸣笛声惊扰的他一抬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郝峰家门前。

郝峰家的宅子里漆黑一片,加上几次在这里发生的遭遇,让他觉得这座宅子更加阴森可怖,绝不想再进去一次,就在他转身想走的时候,一阵脚步声吸引了他的视线,这个脚步声是朝着郝峰家去的,在郝峰家的大门口停了下来。

这个人黑衣黑帽,帽子压得很低,他左右看了一眼之后,拿出钥匙去开大门。木易觉得奇怪,应该没有人有郝峰家的钥匙才对,难道是贼?

木易大喝了一声吗,快步走到他身边说:“你是谁?”

这人一看见他,立即后退了一步,伸手遮住了脸,在一刹那间,木易看到他的脸极像郝峰,脱口而出:“郝峰?”

那人听了浑身一阵,接着他转身就跑,木易紧追其后,几步追上去拉住了他的胳膊,他回手在怀里掏出一把刀来,向木易挥舞。木易一躲几乎摔倒,他趁机跑了。

木易还想去追,却被一只大手抓住。他回头一看这只大手的主人竟是白天留守在这里的小警察,一见是他,木易又惊又怒地说道:“你拉住我干嘛?”

他瞪大了眼睛,沉声说道:“你这么晚了,来这里干什么?”

木易指着前面声音发着颤的说:“刚才,刚才那人好像是郝峰……”

他厉声道:“你做梦吧?我一真埋伏在暗处,根本没看见你以外的任何人。”

木易听他如此一说,惊讶地张大了嘴,心里的恐惧感越来越重,难道见鬼了不成?

小警察见他的身子不住地发着抖,脸上的神情惊骇到了极点。说道:“你们这些记者可真难缠,别为了报道,再把小命搭上,天晚了,坏人多,快回家吧!”

木易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犹豫着接下来要怎么办?

小警察继续说道:“要不你跟我去警局?”

木易赶紧摇头,“不……不用,我这就回去。”说着他步伐蹒跚地向前走去,刚走出几步,只听背后传来一声惊叫,他急忙扭过头去。

只见留守在郝峰家门外的小警察,浑身身子剧烈的抖动着,脸色苍白如纸。木易忙折回去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警察见他回来,嘴唇不住发着抖,过了好久,他才道:“快走,你快走……刚才我看见有个黑影……有个黑影跟在你身后……!”

木易呆了一呆,警察口中的“黑影”,他不止一次见过,他跟在身后?木易惊恐地向后瞧去。身后什么也没有,一阵冷风吹过。木易听见一声轻笑,眼前的小警察变成了郝峰,木易猛然后退,他又变成了黑影,消失在黑暗之中……

木易害怕极了,转身就跑,一直跑到精疲力尽的才停了下来。

天渐渐亮了,路上模模糊糊能看见几个行人,逐渐的行人多了,天也大亮了,而他坐在一个冰冷的石凳上一动不动,就像一座雕塑一样。

最后他被喧闹的汽车声驱赶回了家中,一打开家门,他便瘫倒在了地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抓起电话,见来电显示竟然是郝峰的电话。禁不住呆了半晌,手发抖按下了接听键。

在这一刹那间,木易的神经变得极度紧张。电话里立刻传出郝峰的声音,他道:“木易,别在寻找真相,别在多管闲事……”话还没说完,电话那边的声音戛然而止。

木易扶着剧烈疼痛的头,站了起来,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走过去打开门,几个警察立刻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枪。左右搜查了一遍之后,其中一个队长模样的警察问他:“你看见刘波了没有,他今天在被押往监狱的途中,打伤了警察逃跑了!”

木易惊叫道:“什么?刘波他……”

这位队长挥手打断他的话说:“你要是发现他的行踪一定要打电话给我。”说着递给了他一张名片,还没等他缓过神来,这些警察已经走得干干净净。

篇7:恐怖故事3个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大院里面开始来了很多年轻人。

那个风雨飘摇的年代里,那时候的周庆羡不知道,这些从城市里下来的年轻人是下乡的知青。在十二岁的庆羡的脑海知识范畴里面,他只是觉得这些住进这里的年轻人很坏,是一伙坏人。

这些年轻人似乎胆子比村长还大,来到这里后什么都干,偷鸡摸狗,还有摸村子中的女人,酗酒打架,反正所有坏事似乎他们都有胆子做,而且做起来理直气壮。

每天晚上工作完成后,那几个年轻人就会在地堂上燃起一堆篝火,其中有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女知青就会站在人群当中,唱一首很动听的歌曲。庆羡虽然讨厌这些外来的知青,但是他却又总是忍不住偷偷接近他们。因为,这些从外面来的人脑子里面有着那么多那么丰富的缤纷的知识,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会聊他们城市里面的事物,包括有着四个轮子的卡车在马路上驶动起来时候会冒出一条发出很长长的浓烟,会发出很响亮的突突的声响,里面坐着人,一溜烟的功夫就可以去到好远好远。

他们早餐的时候会吃白白的干净柔软的面包,味道非常好,还喝牛奶。而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奶牛呢,他们村子里面的牛只会耕田,游水,却不能够挤出牛奶。他们村子的牛有老黄牛,有很大的老水牛,可就没有那种黑白色的奶牛。庆羡偷听过他们的谈话,其中一个皮肤很白净的青年人总是唉声叹气地说以前的早餐是多么的美味,那些牛奶多么的香甜可口。庆羡知道那个青年名字叫王阿朋。

今天夜里,他们又在地堂堆起了熊熊的烈火,围着火堆在歌唱。

有一个女人,突然站起来唱了一首非常动听的歌曲。

庆羡听不清她到底在唱什么,但是他觉得那女孩的歌声非常好听,而且那首歌曲的调子旋律也非常优美。

好多年以后,庆羡才知道当初他听到的这首歌曲是一首俄罗斯的民谣《三套车》。

那个女孩一直在唱,唱得非常忧伤,唱到后来所有人都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那女人的声音,竟然透露出那么悲重的哀伤,一直飘过黑夜。

这让庆羡觉得非常奇怪,因为这些白天总是闹事的知青现在竟然哭得那么伤心难过。所以,他竟然不知不觉地从旁边的稻谷堆里钻出来,缓缓地走向他们。

他们也看见了他,那个名字叫王阿朋的站起来,一把把庆羡拉扯进人堆里面。然后,拿起一个装满白酒的大瓷碗递到庆羡面前,要他喝下去。庆羡闻着面前散发浓烈刺激酒精味道的烧酒,不知道为什么哪里来了勇气,或者说当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接过大瓷碗,一口气就喝了下去。辛辣的烧酒就这样哗啦啦地灌进去了年轻的肚子里面。

那些男知青都拍手鼓掌,一边流泪一边对庆羡说:“好小子,果然是一个男子,将来肯定大有出息。我们看好你的。”

庆羡只觉得胃部有一团燃烧着的火焰,在熊熊地灼伤大肚。

他没有告诉他们,他是第一次喝酒。

他觉得迷迷糊糊的,头开始发晕。他就斜斜地靠在了阿朋的身上。

阿朋开始对他断断续续地描述城市里面的景物,包括那些高楼大厦,那些宽敞的沥青马路,还有天上飞着的巨大的飞机。

“那些飞机,你肯定没有见过吧,很大很大的,里面可以坐很多的人,上了飞机一下子就可以去到美国洋鬼子那边去了。飞机,对,你小子也知道一点点啊,就是有两个翼,有些像蜻蜓,巨大的蜻蜓,飞在夜空里面。你问我有没有搭乘过飞机?飞机不是人人都可以搭的,所以我也没有搭过,不过我见飞机,是很近距离地看,当然不是在书上看的了。”

……

庆羡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听着阿朋断断续续的唠叨。似乎睡着了进入了漫长虚无的梦,可是耳朵的听觉却又像是清醒着的,可以听到周围如同潮水般此起彼伏的声音,像很多人在身旁走过,喧哗地说话,可是却又不能听到真切的意思。

庆羡并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或者说自己昏迷了多长的时间,当他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看到的是夜空中满天的繁星,整个苍穹那么辽阔那么深邃如同一只最深不可测的无底洞,吞噬着这个碌碌无为的凡世。

不知道为什么,年纪小小的庆羡在看到这片浩瀚无边的夜空的时候,内心竟然涌起一阵一阵巨大的恐惧,以及孤单,那一刻,他觉得自己非常渺小,比一个小蚂蚁还微不足道。

他发现那些知青早就跑光了,只有自己一个人睡在还有星点星火的木炭旁边。

他突然听到头顶上空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声响。

那种巨大的声音,如同千万个鼓在耳边同时地敲打着发出的地动山摇的声音一般。

庆羡甚至觉得整个大地都在震动着,颤抖着,被这巨大的声响震苏醒了,不安地耸动起来。

然后,庆羡感觉到从天空上面喷下来一股很炽热的热浪,把他的额头烫的极其疼痛。

他惊恐地抬头去看天空。

他浑身颤抖起来,血液在那一刻停止了流动。

他看到的是夜空中飞过一艘巨大的飞机。

是的,尽管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飞机,但是现在他非常肯定自己看到的的确是一艘有着两个机翼的飞机。

可是,这台飞机实在太巨大,或者说是这飞机飞的太低,简直就是在村子上空掠过。

庆羡呆呆地看着这黑色的飞机缓缓地飞过。

飞机的所有一切都那么的清晰可见。

一排一排的窗子里面的灯光明亮地亮着。

庆羡甚至在飞机飞到前面位置的时候,他看到窗子里面坐着的人。

那些人,穿着绿色的军装。

可是,可是——

那些都是一具一具闪烁着惨白颜色的骷髅。

一动不动。

篇8:恐怖故事3个

记得小时候,村里没有自来水,全家人吃的用的水全都要到半里外的一眼大井里去挑。所以每天清晨,我都会一大早起来,背上我的小竹筒,跟随父亲踏上青石板上的露珠儿去村口担水。 守在井边的人很多,往往要排上一个长队,人们就在相互问候中打发时光,有说有笑,一直等到太阳儿露出脸来,初升的阳光照在身上,如同披了一层柔和的外衣,非常舒适。

我问父亲,咱家后院里不是也有一口井吗,为什么偏要大老远地赶到这里来挑水呢。父亲笑笑说,这里的水甜啊,你没看见,全村的人都喝这儿的水呢。

这是一个难以让我信服的理由,在我看来,水就是水,淡而无味,全然没有酸甜苦辣之分,于是我的嘴巴撅了起来。父亲伸出食指刮刮我的嘴巴,说,每天清早起来,活络活络筋骨,才能长就一副好身体啊。

可我想的却是后院里那眼早已湮没在荒草中的井。井檐上早已苔迹斑斑,我曾经踮起脚趴在井檐上朝里张望,看到的只是黑汪汪的水面,我找了一块石子扔下去,奇怪的是竟然没有溅起一丝波纹。

村里的孩子经常神秘兮兮地问我,你们家的那眼井,你不害怕吗?你没有看见过奇怪的东西从里面冒出来?

我骄傲地抬起头来,怕什么?不就是一眼水井么,还能钻出一条蛇怪来?井栏下的草丛里,每天晚上都有一只蟋蟀叫得很响亮,那才是我最向往的东西,可惜没有一次能够抓住它。

为了证明我的无畏,我把小伙伴叫到家里来,当着他们的面爬到井檐上,朝他们挥手道:“你们看见了吗?你们敢上来吗?”井檐上滑得厉害,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围着它转圈。直到奶奶哭喊着将我抱下来,奶奶头发散乱,眼睛发白,样子很吓人,对着井口叫道:“我知道你想要报复,可是你不要害孩子啊,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你要我死,就托个梦给我,我马上就下来。”

当天晚上,我在睡梦中仿佛听见一阵笑声从井边传来,于是我睡眼迷离地来到井边。月光皎白,我看见一个和我一般大的小孩,戴着小西瓜帽,穿着一件大红棉袄,正爬在井檐上朝我做鬼脸。

“你是谁?”我问道。

小孩不停地笑,手中拔浪鼓儿摇得咚咚响。于是我又问:“你是谁家的孩子,你家妈妈呢?”

小孩向我招手,我走到他的身边,孩指指井里面,贴着我的耳朵说:“妈妈在下面,轻点儿,别吵醒了她。”小孩的脸很凉,虽然是几乎贴着我,可我仍然感觉不到他呼出热气。

我心中奇怪,问:“你家住在这下面吗?”

小孩说:“是啊。”

我伸出手去摸小孩的棉袄,凉凉的,软软的,似有似无,却很干燥,一点没有沾湿的迹象,我就说:“那里面都是水,为什么你身上一点都不湿呢?”

小孩不解地望着我,说:“没有啊,这里是我家门口,怎么会有水呢?”

月已偏西,井口完全笼罩在井栏的阴影之下,我只看到黑隆隆的一片。我凝望着小孩,他的脸很白,白得几乎没有一丝血色。我问:“你一直都住在这里吗?”

“是啊,都住了几十年了,从来没人陪我玩,我孤单得很。”小孩低下头来。

我的心中一热,于是抓起小孩的手,说:“我可以做你的朋友吗?”

小孩眼中一亮,可是霎那间又低下头来,低声地说:“妈妈知道了,会骂的。”小孩突然紧紧握住我的手,“就是骂,我也不怕。”

“你妈妈还睡着吗?”

小孩点点头。

我有忍不住地好奇,说:“可以带我去你家里看看吗?”

小孩不放心地朝井口张望,似是害怕,握着我的手,紧了又紧,终于下定决心,说:“咱们是朋友,当然可以。不过,你要轻声些,妈妈可厉害了……”

我从来都不会想到,原来井里面还藏着一道阶梯,我们手拉手沿着阶梯往下走,小孩蹑手蹑脚,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我好奇地朝四面张望,可惜黑漆漆地什么也看不见,只是觉得里面很大,空穴里的风声在耳边呜呜地响。

突然间听到一声女人的咳嗽声,我感觉到拉着我的手的小孩在剧烈地颤抖,“妈、妈……”,我正要问他怎么了,却感觉到手上一空,我伸手想去拉他,却发觉他已经消失了,四面空空寂寂,只有黑暗。

我听到一阵涌潮般的声音,哗啦啦哗啦啦,不一刻就感到有水不住地朝我的脚上涌,慢慢没过膝盖。我于是没命地往回跑,可是脚下一空,原先的阶梯竟全消失了,我一下摔倒在水里。我大声呼救,可潮水湮没了我的声音。

我于是奋力向上游去,却是怎么也游不动,我的双脚被一窝丝缠着,根本无法挣开,我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摸到的只是滑不溜手的青苔和井壁。井水没过我的头顶,我在绝望中挣扎。

当我醒来时奶奶正在用艾草熏洗我的全身,奶奶眼中带着无尽的疲倦,口中喃喃地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当年无知,害了你们母子俩,你要报复,就报复我一人,求你不要为难小孩子……”

我一下子跳起来,奶奶先是一楞,然后就跪倒在地,不住地磕拜,我说我看见了,看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小孩,话没说完,就被母亲捂住了口,母亲说,你已经睡了两天了,饿了吗,快吃点东西。

我再次来到后院,那口井已经被封起来了,一块厚厚的青石板盖在上面,被水泥糊得严严实实,我再也无法看到里面的东西。

可是从那以后我却经常做类似的梦,有一次我甚至跟着小孩下到井底,看到那里面一片亮堂,穿过一个有无数鲜花园子,一幢房宅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几乎惊讶地叫出声来。

那幢房子竟象极了我家里的宅院!只是家里的宅院已经残破不堪,而那幢房子却是浣然如新,白色的墙面,红色的柱子,在鲜花的衬托下仿佛仙境一般。

小孩拉着我躲在西厢房的窗子底下,轻声说:“我的妈妈就在里面呢,她在看书。”

房间的门虚掩着,透过门上的缝隙,我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的侧影,她的头发很长,她斜斜靠在几子上,拿着一本书,眼睛却望着前方,不知是在想什么。

我在小孩的耳畔说:“看你妈妈的样子,一点都不凶啊。”

小孩却是很恐惧的样子,“你不知道,她要是凶起来啊……”

“小新,你回来了么——”那女人叫道,声音也很好听,仿佛春风指过耳畔。

突然间,门打开了,一阵狂风涌过来,我惊奇地看着那小孩在我的眼前像一片落叶般飘开。

那个女人转过头来,长发遮住了她的脸,一丝丝象手一样向我伸来,将我牢牢缠住,越拉越紧,渐渐扣入我的肉里,仿佛要将我撕裂……

我的好奇心越来越强,几次想要撬开石板看个究竟,都被家人及时阻止。我一再地做着同样的梦,人也渐渐消瘦起来。

奶奶也开始生病,经常双目无神地躺在床上,说着一些让人根本无法理解的话语。

有一天下起了大雨,老宅在雨中摇摇欲坠,雨水顺着墙面淌进房子里。等到第二天天睛的时候,我们发现奶奶房间里的墙上赫然多了几行黯红色的大字:“寄人篱墙下,子息难保全。不如伴君去,泉下共团圆!”

奶奶看见那几个字,突然坐起,“你终于还是不肯放过我,好,我马上就来。”奶奶又复躺下,把全家人都叫到他的面前,指着那些红字,说:“看见那些字了吗?那是我的报应要来了。”

父亲连忙说:“这是前人写的,只不过刚下了雨,雨水把表面的石灰冲掉了,它才露出来,我把它刮掉,就不会再有了。”

奶奶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释然的笑容:“算啦,是我做的孽,欠下的债,迟早要还的。院里那口井,你们多多少少也听到过一些传闻,今日反正我要去了,就给你们讲个明白吧。”

原来我的爷曾是一个商人,表面上经商,实际上的使命却是负责为当时的革命武装采购当时最紧缺的医药器材。这是一项极其危险而又艰难的工作,因为要想尽办法,从敌统区弄到药材,还要运回解放区,不能被敌人识破身份。所以即使对家人,爷爷也从来不敢透露半个字。

这一天爷爷疲倦不堪地回到家,还带回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那孩子都六七岁大了,爷爷说:“这是我那座城市里的女人和孩子,近来那边打仗,很不安全,所以我要把她们带回家来住一段时间。”

“我一直在家里等他,等啊等,望穿秋水,望眼欲穿,只盼他能回来看我一眼。可是他要么两年不回一次家,一回家,就带个女人来,孩子都这么大了,我是一下子掉进冰窟里啊。”奶奶说。

“我当时心里就恨,我恨恨地望着那个女人,她确实是漂亮啊,脸儿白得象雪一样,又有一股城里女人的味道,向我做了个万福,模样儿怯生生的。她还年轻,三十岁都不到吧,穿着一身白色的旗袍。我的心里就想,‘难怪他从来不想家,难怪他两年也不回一次家,原来他在城里有了女人啊。'我的心里象刀割一样,他却懒洋洋地坐在那儿抽洋烟,看也不看我一眼。看见她娘俩安置好,他就马上又走了,他没有跟我说一句话,只是对那个女人说,’嫣,我不在,你要照顾好自己。 ‘我的心里恨啊,他这一走,又是音讯杳无。我恨那个女人,可是在人前人后,我却不得不做出一付贤良主母的模样。那个小孩我是真的很喜欢,白模白样,又很懂事,只是一想到是那个女人生的,我的心里就象有把剪刀在绞。

有一天,那个女人出去做礼拜。我在家里一个人静静地想,他这一去,又有半年了吧,为何还不回来?我看着他从城里带回的那座洋钟滴滴答答答地摆,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小新的呼救声,我走到窗前,看见井檐上挂着一双手,小新大半个身子都在井里,只露出一个头,喊着救命。

我当时拼命地往外冲,我被房间的门坎绊倒了,就在倒地的那一霎那,我突然想到,我这是在做什么?那是人家的孩子,我救他做什么。我慢慢地爬起身来,茫然地听着小新的声音在院子里渐渐小去。等我走到院子里时,孩子早已沉到井底了。“

“我这是做孽啊!”

奶奶说完这句话,就背过气去了。

推拿,抢救,奶奶悠悠转醒:“孩子走的那一天,穿的是一身红袄。”

“那个女人回来后看到小新的尸体,一句话不说,当天晚上,在墙上写下这行血书后,她抱着小新再次跳入井里……

一个月后,我收到他的信,才知道,他是在狱中给我写的信,那时他已经不在人间了。

信中说,那个女人是他一个战友的妻子,战友为了保护他而牺牲了,临终前将自己的妻儿托付给他。因为身份已经暴露,城里不能住了,他只好将她们带回乡下暂时躲避。但是平白无故带回一个女人和孩子,别人一定会起疑心,所以才要找那样的借口。“

“小新,小新……”

奶奶的眼中渐渐流放出异样的光彩,而呼吸已经停止了。

不久后,旧宅被拆,家中盖起了新楼,那口井也被填平了,我再也无缘得见井底的秘密。

篇9:恐怖故事3个

俺每周五天都在那栋大楼进出,睡眼惺松地上班,筋疲力尽地下班,和别人一样。这栋楼——“长风大厦”号称是全浦东最智能化的大楼,设备最高级,管理最先进……。反正能用的好词儿都被媒体给用上了。但在俺看来,除了厕所的马桶能自动喷喷水之外,实在没啥可夸的。

就说这电梯,速度比瘸了三条腿的绿毛乌龟还慢,上班坐它准迟到,下班坐它人挤人,难受。连续三个月俺在电梯里遭罪,后来终于想通了,还是应该发扬毛主席“自力更生,天天向上”的思想——走安全楼梯。走安全楼梯很有好处,一是俺的办公室在10楼,每天走上走下可以锻炼身体,减减俺的将军肚。二来便于掌握时间,时间紧就快爬倆步,时间宽裕则能哼哼小曲儿,美——。于是俺开始天天爬楼梯,最初几天挺累人,渐渐也习惯了,倒成了一种乐趣。

这天,俺在办公室加班。

老鬼子土田到夜总会找他的小情人鬼混去了,却要俺留下整理那些狗屁资料,但愿他精尽而亡!!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晚上9点多,俺整理完资料,骂骂咧咧地上了锁,推开通向安全楼梯的门,开始俺每天的例行锻炼——走楼梯。

今天楼道里的灯显然是出了毛病。忽明忽暗。俺越往下走,灯的明暗转换速度也似乎加快了。嘿,还他妈的智能大楼,狗屁。俺一心一意地考虑着等会儿去味千拉面吃面呢,还是去“大食代”点套餐,全然没注意自己已经下了几层楼梯。但俺的腿开始酸起来了,俺回过了神,觉得应该已经到了一楼了,但定睛看时,却吃了一惊,——“地下一层”????虽然灯忽明忽暗,但俺的眼力一向很好的,肯定没错————在俺面前的钢制拉门上用鲜红的油漆写着“地下一层”四个大字。“有某搞错?”俺自言自语。长风大厦当然是有个地下车库,但明明是写成“B1”的,而且去地下车库应该走另一个通道,安全楼梯不直通车库的呀。也许是最近刚搞的工程,而俺没注意吧。俺这么推敲着,便转过身开始往楼上走,俺低着头走了十几级台阶,忽然发现今天的台阶好象也和平日不一样,长风大厦的台阶打过蜡,淡黄色,但现在这台阶是普通的水泥台阶,很破旧的样子,泛着青色。大概是灯光的关系吧?俺摇着头,走到上面那个楼层,刚打算拉门把手,猛一抬头,不禁惊叫了一声“哟!”,同样的钢制拉门上用同样鲜红的颜色写着同样的四个大字“地下一层”!俺揉了揉眼睛,凑近了仔细看看,真的,“地下一层”。

“见他妈的鬼了?”俺骂了一句,但在昏黄的灯光下,俺的骂声显然底气不足。俺急匆匆地又往上跑了一层,结果发现真见鬼了,——还是“地下一层”!“有人吗?”俺鸡毛子嚷了一嗓子,声音开始有些发颤。然后俺听到一种回声“有~~~人~~~~吗~~~~?”“有~~~~人~~~~~吗?”这里似乎并不是很空旷的地方啊。为什么……。?

俺只喊了一声,回声却始终在响“有~~~~~人~~~~~吗?”,突然,那声音变得古怪起来,变成一种既象男人又象女人的音色。渐渐地,声音尖利起来,而且加了两个字“来~~~~啊~~~~。”“来~~~~~~啊~~~~。”是从门的那一边传过来的。“靠!”俺大骂着,拼命向楼上跑,一层接着一层……

……总是那四个血红的大字“地下一层”

俺不知跑了几层,反正绝对是大大超过了俺平时的运动量,终于俺气喘嘘嘘得瘫软在那条该死的楼道里。灯忽然变成了紫色,颜色还在不断加深,光线越来越暗,俺觉得自己被幽闭了起来,所有的一切都在变暗,变小,俺觉得整个世界只剩下了这条楼道,而整个世界上的人也只剩下了俺一个。俺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似乎楼梯和过道都在随着俺的心跳而颤抖。“来~~~~啊~~~~~!”从那钢制拉门的另一边又传来了那种尖细的、古怪的叫声。

然后,俺看到拉门上的字“地下一层”变得模糊起来,俺睁大了眼睛:那不是俺的眼睛出了毛病,而是——字在溶化——溶化成一道道血红的液体,滴落了下去。

俺知道自己没有做梦,俺也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俺咬牙切齿得骂了一句:狗屁——,他妈的狗屁——。

俺只是个普通的公司职员,从没干过杀人放火的勾当,甚至也没存心要害过任何人(除了希望俺的老板精尽而亡之外)!这该死的门能把俺怎样?这该死的鬼叫声又能把俺怎样?“横竖是好不了了,拼一拼吧”

俺从来就不是个胆小怕事的人。

俺的手摸到了门把手上,冰凉……

俺深吸了一口气,拉开了门……

门外空荡荡地,一股冷风把俺吹得打了个寒战。俺定了定神,看着四周。奇怪!这是个地下车库,但肯定不是长风大厦的车库,结构和布局都不一样。车库很暗,灯都关着,不知从那里洒下了几缕淡青色的光束,借着这冷森森的光束俺可以看到有几辆车孤零零的停在那里,而且是上海牌照!那叫声随着俺拉开门而突然停止了。死一般的寂静。

俺犹豫着,但终于开始往前走,俺的潜意识告诉俺“往前走,不能回头,一回头,也许……”

俺觉得自己的皮鞋踏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咚咚”地响着,整个车库只有俺的皮鞋声。一个空旷而又破旧的车库。当俺低下头时,妈的!俺发现自己没有了影子!影子去了哪里?俺还活着吗?俺低声咒骂着,下意识地回过了头……。当俺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回头的时候,俺已经看到了身后发生的事情……

俺身后的地面在扭曲变形,水泥地忽然裂开了一个口子,黄褐色的深层土块被一点点地翻涌了上来,“咖!咖!”有人在笑,一种从轻到响,从沉稳逐渐变得无法控制的狂笑,“谁……谁啊”俺颤抖着叫起来,声音软弱得象个娘们儿。

“我啊……。我啊……。我啊……”

口子越来越大,那叫声越来越响,忽然一只满是皱皮的手从地下探了上来,那是一只腐烂的手,没有指甲,也没有干净的肉……。俺希望自己快一点晕过去,也许晕过去之后,再醒来时会发现俺躺在自己的床上,所有这一切都只是个梦而已。

但俺没有晕过去,俺一动不动得僵直在那里,只有眼睛还能发挥功能。

又一只同样的手探了出来,两只手在地面摸索了一阵,便撑住了地面,然后头冒了上来。那确实是个人的头,俺能看到五官的轮廓,但这肯定不是活人的头。

眼睛应该在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了黑色的窟窿,鼻子象布条似地挂在腐烂的嘴巴的前面,脸颊上有几块暗红色的肌肉,悬挂着。然后,这个“人”从地下整个儿得爬了上来,很多蛆雪片般从他腐烂的身躯上掉下来,俺甚至能听到那些蛆在“吱、吱”地叫唤。概括得说,站在俺面前的,是一具由松软的腐肉、肥大的蛆虫、白森森的骨头组成的人体骨格架。俺浑身颤抖,却毫无办法得看着这具骨架向俺逼近。

那骨架发出的狂笑声充满了车库的每个角落,他缓慢地,一步一步走过来,两条蛆爬出了他的眼眶,有血似的液体随着嘴巴的一张一合而流淌下来。“张力诚……等你很久了……你杀了我们……现在轮到我们杀你了……”骨架突然发出尖叫声,向俺伸出了他的双手,可以看到腐烂的皮肤正在剧烈得蠕动,好象有几万条蠕虫将破皮而出。手靠近了俺的喉咙,浓浓的血腥味……

俺既发不出声音,也挪不动脚步,俺甚至忘了自己的名字不是“张力诚”,完了!!!

然后俺听到了天使般的声音“放过他吧,弟弟,他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一个好听的,柔软的,年轻女人的声音。

那个骨架象是被人按了遥控器的终止键,他停了下来,一动不动,但手仍举在离俺的小喉咙三寸远的地方。俺觉得眼前闪过一道白色的影子,接着便看到一个披散着乌黑长发的女子站在俺的面前,她有一张苍白但秀丽的面孔、一双痛苦而悲伤的眼睛、一身灰白相间的毛衣。

如果是在酒吧里而不是在这个鬼地方见到她,也许俺会立即喜欢上她脱俗的气质、文弱的身姿,也许俺会请她喝一杯咖啡,然后……俺开始胡思乱想。那少女审视了俺一会儿,然后说:不要害怕,我们不想伤害无辜的人。

俺张开嘴巴,打算说点啥,可惜,只发出了“哦,哦”的类似鸡叫的声音。

她继续用毫无变化的声调说下去:我和我的弟弟是被人谋杀的,尸体埋在这个车库的水泥地里,很长很长的时间。对了,今年是几几年?“2……200……2001年”俺总算恢复了一大半语言能力,主要是因为看到了这位美女使俺壮了胆子,俺这人一向好色的!

“原来……已经过去整整8年了”她的眼神变得茫然若失。“在黑暗的地下,没有时间,什么也没有……”然后她看着我说: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可以吗?

“当……当然”俺回答得非常干脆,在这种场合,谁他妈的敢说个“不”字?“明天,你去东丽大楼的地下车库,就在这里,把我们的尸骨挖掘出来,然后通知警察,告诉他们我的名字是李芸,我弟弟的名字是李其,谋杀我们的人叫张力诚。当真相大白的时候,我和弟弟才能获得解脱。”“知道了”俺尽量保持镇定。“不过,我能知道更多些情况吗?”

“没有时间了,天要亮了……”

“但……但是……为什么是我??为什么选我?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啊”俺真是疯了,居然向鬼魂提这种傻问题?“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命运的安排吧……”那女孩忽然对我笑了一笑,那是纯洁而又可爱的笑容,“要是她活着,该多好”俺痴呆呆得看着她。那具骨架一言不发地转身走向洞口,然后瞬间即逝了。

然后,女孩也转过身向洞口飘去……

俺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后脑勺……

她的后脑勺上有一个血淋淋的伤口,鲜血不断地流出来,浸湿了她的整个后背,还能看到有脑酱在她的脑内侧翻涌……

俺大叫了一声,终于晕过去了。

等俺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收拾地干净整齐的医务室里,一位打扮地同样干净整齐的护士正打算给俺打吊针,一缕鲜活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俺的脑门上面。“俺一定是发恶梦了”俺对自己说“俺在楼道里饿晕了,然后被送到了大楼的医务室里。肯定的”那位护士见俺睁开了眼睛就叫起来了“哎呀,你总算醒过来啦,你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头晕吗?有没有耳鸣或虚脱的感觉?俺彬彬有礼地告诉她除了看到她手里的吊针觉得害怕之外,其余一切良好。然后俺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早上查岗的警卫发现你晕倒在安全楼道里面,就把你送这儿来了,我帮你检查了一下,可能是工作太累加上体质不好,所以发生了贫血。”俺觉得肚子很饿,于是更坚信自己是饿晕的。俺向护士表示感谢,并向她保证自己已经恢复正常了。那位好心的护士又检查了俺的血压和心跳,在确认俺不太可能立即死翘翘之后,便放俺走人了。俺走出医务室,走进一楼大厅,盘算着今天是否应该请一天病假,忽然俺的脑袋撞在了对面的墙上。俺很熟悉长风大厦的内部结构,按道理是不应该撞在墙上的。俺一边担心自己是否仍然不正常,是否仍需要回去打吊针,一边不经意地看了看四周。——这不是长风大厦的大厅!

比长风大厦的大厅陈旧很多,地毯都开始泛黑了,这他妈的……

俺用力捏了捏自己的手背,当发现很疼之后,俺惶惶然地拦住一位从对面走过来的小姐“请问这里是……是什么地方?”那位小姐用瞟神经病的眼光瞟俺,但看在俺西服革屡的份上还是回了俺的话“东丽大楼呀”当看到俺张口结舌的痴呆状后,她大概担心俺马上会跪下啃地毯,于是快步走掉了。

俺呆立了三分钟,接着便寻找安全楼道,找到后俺顺着楼道往下走,很快俺就看到了那扇出现在俺的“恶梦”中的门,门上果然有四个鲜红的大字“地下一层”。俺推开门,走进那个车库,陈设与俺梦中见到的一模一样,只不过亮了很多,而且由于到了上班时间,可以看到不少汽车在进进出出。俺不顾车来车往,走到一片空地上,那里应该就是昨天“人骨架”爬出来的地方了。俺趴下,把耳朵贴到了地面。

俺似乎听到了少女微弱的声音从地层的深处传来:救我,救救我……

俺立即站起来,分开围成一圈惊讶地看着俺的司机们,快步回到一楼大厅。俺打定主意要跑地远远得,忘了这一切,还应该去龙华寺烧烧香去去邪。但俺没有走掉。不知为了什么原因,当俺看到大厅角落里的警卫室之后,俺毫不犹豫得推门走进去。“你们的地下车库,地下一层的那个车库里有两具死尸”

一个胖胖的警卫正在享用自己的早餐,他瞪着俺显然没听明白。

俺又重复了一遍。

有几粒白饭从他的嘴里掉了出来,然后他回过神来了。“你是谁啊?大清早得开他妈啥玩笑!”俺郑重地告诉他没开玩笑,然后要求他拨打110。

警卫表示一定要先看到尸体才行。

“那你必须把他们挖出来,他们埋在地下”

警卫问俺是怎么知道的,这倒是个很合乎逻辑的问题。

俺决定给他个合乎逻辑的回答。

“人是俺杀的,在8年前,如果你不打110,俺就把你也给杀了”

他马上打了110,并叫来另外几个警卫把俺包围了。5分钟后来了倆辆警车,下来6个警察。“你是要自首吗”打头阵的警察问俺。

“俺还没想好,不过为了证明俺的话是真的,请先去车库”

他们商量了一会儿,并不时瞟俺一眼,和刚才那位小姐的眼神差不多。不过最终他们同意和俺一起去车库。于是俺摆出总统的派头,在警察和警卫们组成的大方阵的簇拥下来到车库。“就在这里,在下面”俺指给他们看,“有两具尸体,一男一女,女的名字叫李芸,那个男的嘛……那个……。哦,叫李其。”“李芸和李其?”一个年纪很大倆鬓发白的警察惊叫了一声,走了过来“难道是八年前失踪的那对姐弟吗?我当时接手过这个案子,但始终找不到他们。你是说你把这倆姐弟杀了,然后埋在这里吗?你到底是什么人?”“俺现在行使沉默的权利,反正先把人挖出来再说”

那些警察们又开始小声商量起来,接着俺心满意足得看到他们开始找撬棍和铲子……

以后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很快倆具早已变成白色骨架的尸体被挖掘了出来,在其中一具骨架上俺看到了那少女穿的灰白相间的毛衣。然后俺被戴上了手铐,享受了坐警车乱闯红灯的乐趣后进了看守所。

警察们反复问俺杀人的动机和经过,但俺否认杀了人,并把昨天的恶梦告诉了他们。自然他们一点都不相信,而且由于俺出尔反尔气得发疯。俺在看守所里呆了三天,与一些小偷、玩诈骗的混得烂熟,正当俺们准备烧纸钱拜把子的当口,来了个铁青着脸的警察告诉俺可以回家了。他们进行了尸检,确定了死者的身份和确切的死亡时间,同时他们查了俺的祖宗16代,发现俺与李氏姐弟完全不沾边,更糟糕的是:8年前俺不但只是个高三小混混,而且在发生命案的那段时间里俺正好因为割盲肠而住院。警察们当然指望能查证俺伪造了假的住院证明,不幸经过论证他们不得不相信住院证明是真的,俺也不太可能在盲肠割了一大半的时候跑出去连伤二命。于是俺回家了。但警察们不甘心地放话要俺放老实一点,哪儿也不准去,一有新的证据就来逮捕俺并且把俺枪毙。那天晚上,俺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俺梦见一片青草地,衬着无数白色小花,连接在天与地之间,有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站在草地的远处,向俺微笑,俺试图向他们走近一点,但一阵电话铃声把俺从梦中惊醒了。是那个老警察打给俺的,他告诉俺:杀人凶手抓到了。

“是个叫张力诚的家伙吧”俺克制着好奇心问道。

“我的天,你怎么知道的?”

原来8年前,有一个叫张力诚的工程承包商,他看上了邻居的女儿,那个叫李芸的美丽而活泼的女孩,于是这个早已成家立业的男人向女孩献殷勤,打算勾引她。女孩最初被他迷惑,但发现他有家室后就决定与他分手。那个漆黑的夜晚,难以克制自己色欲的男人乘邻居家只有女孩一个人的机会,再次向女孩提出非份的要求,遭到拒绝后就脑羞成怒地殴打她,最后用灯台砸破女孩的头骨,把她杀了。正好女孩的弟弟回到家,凶手一不作二不休,索性把弟弟也砸死了。接着他唤来两个忠实的手下,把姐弟倆的尸体运到了正在建造的东丽大厦施工现场,把尸体埋进地下,灌上了水泥……,一埋就是8年。

当张力诚看到报纸上登载的东丽大楼挖出倆具尸体的新闻后,他的精神崩溃了,向警方提出自首。“我还是不明白你究竟是怎样知道这些的?”那个老警察不屈不挠地追问俺。“俺有特异功能。”俺挂上了电话,继续睡觉。

俺又梦见了草地,现在只有那个女孩站在那里。俺看着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谢谢你,你是个好人,我的弟弟也很感激你,但他怕难为情,所以先走了”那女孩微笑着对俺说。俺也笑了起来,觉得心情舒畅。

女孩走过来,亲吻了俺的额头,虽然俺知道她只不过是个幻觉,但还是觉得她的嘴唇湿湿得。接着她飞了起来,笑着飞向天的尽头,在和煦的阳光里消失了……

俺在家躺了一个星期,每天都希望能在梦中见到那个女孩,但却再也没有见到。于是俺又上班去,那个老鬼子土田把俺臭骂一顿,俺警告他不要逼俺把他晚上泡妞的杂碎事捅给他老婆,于是他就让俺继续上班了。俺还是每天上班下班,过着最平淡无奇的日子,有一次俺无意中走进龙华寺将俺的那段遭遇讲给一个老和尚听,和尚说:这便是缘分了,也许施主在前世与那女鬼相识,也许施主拥有能看到阴界的法眼而自己不知,总之,这便是缘分了”俺仍然经常走那安全楼梯,只是晚上加班的时候改坐电梯了,不过据说电梯里也常遇见鬼,拷!那就随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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