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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小雅·都人士》原文鉴赏

时间:2025-11-25 07:42:00 诗词名句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诗经《小雅·都人士》原文鉴赏,本文共8篇,欢迎阅读与收藏。

篇1:诗经《小雅·都人士》原文鉴赏

诗经《小雅·都人士》原文鉴赏

《小雅·都人士》是一首伤离乱之作,《毛诗序》言:“周人刺衣服无常也。古者长民,衣服不贰,从容有常,以齐其民,则民德归壹。伤今不复见古人也。”

都人士

彼都人士,狐裘黄黄。其容不改,出言有章。行归于周,万民所望。

彼都人士,台笠缁撮。彼君子女,绸直如发。我不见兮,我心不说。

彼都人士,充耳琇实。彼君子女,谓之尹吉。我不见兮,我心苑结。

彼都人士,垂带而厉。彼君子女,卷发如虿。我不见兮,言从之迈。

匪伊垂之,带则有余。匪伊卷之,发则有旟。我不见兮,云何盱矣。

译文

那些京都的人士,狐皮袍子亮黄黄。他们容貌不曾改,说出话来像文章。行为遵循西周礼,正是万民所希望。

那些京都的人士,头上草笠青布冠。那些贵族妇女们,密直头发垂两边。如今我都见不到,心里不快难开颜。

那些京都的人士,玉石坠子耳边加。那些贵族妇女们,姓尹姓吉名气大。如今我都见不到,心中不快好牵挂。

那些京都的人士,衣带下垂两边飘。那些贵族妇女们,卷发如蝎向上翘。如今我都见不到,但愿跟随一起跑。

不是他要把带垂,衣带本该有余长。不是她要把发卷,头发本该向上扬。如今我都见不到,为之四顾心忧伤。

注释

⑴缁撮:青布冠。

⑵绸:通“稠”。如发:她们的头发。如发,犹言“乃发”,乃犹“其”。

⑶说(yuè):同“悦”。

⑷琇(xìu):一种宝石。

⑸尹吉:当时的两个大姓,犹晋时称王谢。

⑹苑(yùn):一本作“菀”,郁结。

⑺厉:带之垂者。

⑻虿(chài):蝎类的一种。长尾曰虿,短尾曰蝎。

⑼旟(yú):上扬。

⑽盱(xū):忧。

鉴赏

《都人士》是一首伤离乱之作,《毛诗序》言:“周人刺衣服无常也。古者长民,衣服不贰,从容有常,以齐其民,则民德归壹。伤今不复见古人也。”诗旨已明,朱熹《诗集传》申述云:“乱离之后,人不复见昔日都邑之盛,人物仪容之美,而作此诗以叹惜之也。”由诗观之,概为平王东迁,周人思昔日繁盛,悼古伤今之作。

诗五章,每章六句。全诗皆用赋法,平淡的叙述中寄寓着浓烈的感情内容。

第一章开头便以“彼都人士”仿佛是称呼又像是叙述的句子面对读者,同时交待了时间、地点、人物。一个“彼”字,浸透了诗人的物换之慨,星移之叹。读着这样的诗句,脑海中立即会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一位饱经乱离之苦的老人正在用略显苍老的声音告诉后人:“那个时候的京都人士啊……”“狐裘黄黄”是衣着,“其容不改”是容止,“出言有章”是言语,无论哪个方面都雍容典雅,合乎礼仪。那个时候的京都人士是如此可观可赏,言外之意便是今天见到的这些人物,皆不可同日而语了。“行归于周,万民所望”,重新回到昔日的周都是人心所向,而人们更为向往的是民生的安定,礼仪的复归和时代的昌隆。

虽然“彼都人士”衣着、容止和言语都有可赞叹之处,但最为直观且可视作礼仪标志的则是衣服之美,因此以下各章多层次不厌其详地描写昔日京都人士服饰的华美有节,仪容的典雅可观。

第二、三两章叙说的是彼时彼地具有典型性的男女贵族人物的形象,草笠和青布冠是男子的典型头饰,而密密直直的头发则是女子的典型特征。耳朵上的宝石饰物更是不失贵族气派。要问他们是何许人,是当时的名门望族尹氏和吉氏。此时这一切都不可得见,不能不令人忧郁愁懑。

愈是忧郁愁懑愈是难以忘怀昔日的人物典章,那个时候他们衣带下垂两边飘荡,卷发上翘如蝎尾上冲,都不是随心所欲,而是合乎当时审美眼光和礼仪制度的精心设计。

当然,从表现手法方面看,全诗无一笔描写今日人物形容,而是处处落笔于昔日京都男女的`衣饰仪态之美,让读者在回忆和想像中产生强烈的对比感,准确而深沉地传递出诗人不胜今昔盛衰的主观感受。这是其艺术上的成功处。

诗人用如此多的篇幅渲染昔日都城男女的仪容之美,意在体现周王朝当年的繁荣昌盛,但从社会发展的角度看,它正反映出社会生产力发展之后,在新旧制度的转换过程中,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和思想观念的巨大变革。所谓昔日的“仪容之美”,今日的“礼崩乐坏”都是不能适应时代变迁和社会发展的旧式人物不可避免的历史的悲哀。

篇2:诗经·小雅·都人士之什·都人士

诗经·小雅·都人士之什·都人士

原文:

彼都人士,狐裘黄黄。其容不改,出言有章。行归于周,万民所望。

彼都人士,台笠缁撮。彼君子女,绸直如发。我不见兮,我心不说。

彼都人士,充耳琇实。彼君子女,谓之尹吉。我不见兮,我心苑结。

彼都人士,垂带而厉。彼君子女,卷发如虿。我不见兮,言从之迈。

匪伊垂之,带则有余。匪伊卷之,发则有旟。我不见兮,云何盱矣。

注释:

1、都(督dū):美。《集传》:“都,王都也。黄黄,狐裘色也。”

2、章:规范。《郑笺》:“其动作容貌既有常,吐口言语又有法度文章。”

3、周:周朝京城。《毛传》:“周,忠信也。”

4、撮(搓cuō):带子。《集传》:“台,夫须也。缁撮,缁布冠也,其制小,仅可撮其髻也。”严粲《诗缉》:“台,莎草也。”

5、绸:通“稠”。《释文》:“绸,密也。”

6、琇(秀xiù):《毛传》:“琇,美石也。” 《郑笺》:“以美石为瑱(掭tiàn),瑱,塞耳。” 《通释》:“按《孟子》充实之谓美。是实有美义。充耳琇实,犹《淇奥》诗‘充耳琇莹’。《著》诗琼华、琼莹、琼英皆状其玉之美。草木有荣、有英、有华、有实,状玉之美曰莹、曰英、曰华,亦可曰实。其义一也。”

7、尹:诚。吉:善。《郑笺》:“吉读为姞(即jí),尹氏,姞氏,周室婚姻之旧姓也。”

8、苑(遇yù,又读允yǔn):积压;蕴结。《郑笺》:“苑,犹屈也,积也。”

9、厉:带之垂者。

10、卷(拳quán):发束翘起。虿(chài):虫名,尾巴上翘。《郑笺》:“虿,螫(遮zhē,又读式shì)虫也,尾末揵(虔qián)然,似妇人发末曲上卷(拳quán)然。”

11、迈:《郑笺》:“迈,行也。”

12、伊:《郑笺》:“伊,辞也。此言士非故垂此带也,带于礼自当有余也。”

13、旟(于yú):扬。

14、盱(需xū):《传疏》:“《卷耳》传:‘盱,忧也。’言忧伤之深也。”

译文:

那些京都的人士,狐皮袍子亮黄黄。他们容貌不曾改,说出话来像文章。行为遵循西周礼,正是万民所希望。

那些京都的人士,头上草笠青布冠。那些贵族妇女们,密直头发垂两边。如今我都见不到,心里不快难开颜。

那些京都的人士,玉石坠子耳边加。那些贵族妇女们,姓尹姓吉名气大。如今我都见不到,心中不快好牵挂。

那些京都的人士,衣带下垂两边飘。那些贵族妇女们,卷发如蝎向上翘。如今我都见不到,但愿跟随一起跑。

不是他要把带垂,衣带本该有余长。不是她要把发卷,头发本该向上扬。如今我都见不到,为之四顾心忧伤。

鉴赏:

《都人士》是一首伤离乱之作,《毛诗序》言:“周人刺衣服无常也。古者长民,衣服不贰,从容有常,以齐其民,则民德归壹。伤今不复见古人也。”诗旨已明,朱熹《诗集传》申述云:“乱离之后,人不复见昔日都邑之盛,人物仪容之美,而作此诗以叹惜之也。”由诗观之,概为平王东迁,周人思昔日繁盛,悼古伤今之作。

诗五章,每章六句。全诗皆用赋法,平淡的叙述中寄寓着浓烈的感情内容。

第一章开头便以“彼都人士”仿佛是称呼又像是叙述的句子面对读者,同时交待了时间、地点、人物。一个“彼”字,浸透了诗人的物换之慨,星移之叹。读着这样的诗句,脑海中立即会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一位饱经乱离之苦的老人正在用略显苍老的声音告诉后人:“那个时候的京都人士啊……”“狐裘黄黄”是衣着,“其容不改”是容止,“出言有章”是言语,无论哪个方面都雍容典雅,合乎礼仪。那个时候的京都人士是如此可观可赏,言外之意便是今天见到的这些人物,皆不可同日而语了。“行归于周,万民所望”,重新回到昔日的周都是人心所向,而人们更为向往的是民生的安定,礼仪的复归和时代的昌隆。

虽然“彼都人士”衣着、容止和言语都有可赞叹之处,但最为直观且可视作礼仪标志的则是衣服之美,因此以下各章多层次不厌其详地描写昔日京都人士服饰的华美有节,仪容的典雅可观。

第二、三两章叙说的是彼时彼地具有典型性的.男女贵族人物的形象,草笠和青布冠是男子的典型头饰,而密密直直的头发则是女子的典型特征。耳朵上的宝石饰物更是不失贵族气派。要问他们是何许人,是当时的名门望族尹氏和吉氏。此时这一切都不可得见,不能不令人忧郁愁懑。

愈是忧郁愁懑愈是难以忘怀昔日的人物典章,那个时候他们衣带下垂两边飘荡,卷发上翘如蝎尾上冲,都不是随心所欲,而是合乎当时审美眼光和礼仪制度的精心设计。

当然,从表现手法方面看,全诗无一笔描写今日人物形容,而是处处落笔于昔日京都男女的衣饰仪态之美,让读者在回忆和想像中产生强烈的对比感,准确而深沉地传递出诗人不胜今昔盛衰的主观感受。这是其艺术上的成功处。

诗人用如此多的篇幅渲染昔日都城男女的仪容之美,意在体现周王朝当年的繁荣昌盛,但从社会发展的角度看,它正反映出社会生产力发展之后,在新旧制度的转换过程中,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和思想观念的巨大变革。所谓昔日的“仪容之美”,今日的“礼崩乐坏”都是不能适应时代变迁和社会发展的旧式人物不可避免的历史的悲哀。

篇3:诗经小雅伐木原文鉴赏

诗经小雅伐木原文鉴赏

【原文】

伐木丁丁。鸟鸣嘤嘤。出自幽谷,迁于乔木。嘤其鸣矣,求其友声。相彼鸟矣,犹求友声;矧伊人矣,不求友生?神之听之,终和且平。

伐木许许。酾酒有藇。既有肥羜,以速诸父。宁适不来?微我弗顾!於粲洒埽,陈馈八簋。既有肥牡,以速诸舅。宁适不来?微我有咎!

伐木于阪。酾酒有衍。笾豆有践,兄弟无远。民之失德,乾糇以愆。有酒湑我,无酒酤我。坎坎鼓我,蹲蹲舞我。迨我暇矣,饮此湑矣。

【译文】

咚咚作响伐木声,嘤嘤群鸟相和鸣。鸟儿出自深谷里,飞往高高大树顶。小鸟为何要鸣叫?只是为了求知音。仔细端详那小鸟,尚且求友欲相亲。何况我们这些人,岂能不知重友情。天上神灵请聆听,赐我和乐与宁静。

伐木呼呼斧声急,滤酒清纯无杂质。既有肥美羊羔在,请来叔伯叙情谊。即使他们没能来,不能说我缺诚意。打扫房屋示隆重,嘉肴八盘桌上齐。既有肥美公羊肉,请来舅亲聚一起。即使他们没能来,不能说我有过失。

伐木就在山坡边,滤酒清清快斟满。行行笾豆盛珍馐,兄弟叙谈莫疏远。有人早已失美德,一口干粮致埋怨。有酒滤清让我饮,没酒快买我兴酣。咚咚鼓声为我响,翩翩舞姿令我欢。等到我有闲暇时,一定再把酒喝完。

【注释】

丁(zhēng)丁:砍树的声音。

嘤嘤:鸟叫的声音。

相:审视,端详。

矧(shěn):况且。伊:你。

听之:听到此事。

终……且……:既……又……。

许(hǔ)许:砍伐树木的声音。

酾酒:筛酒。酾(shī),过滤。有藇:即“藇藇”,酒清澈透明的样子。藇(xù),甘美,或释为“溢貌”。

羜(zhù):小羊羔。

速:邀请。

宁:宁可。适:恰巧。

微:非。弗顾:不顾念。

於(wū):叹词。粲:光明、鲜明的样子。埽:同“扫”。

陈:陈列。馈(kuì):食物。簋(guǐ):古时盛放食物用的圆形器皿。

牡:雄畜,诗中指公羊。

诸舅:异姓亲友。

咎:过错。

有衍:即“衍衍”,满溢的样子。

笾(biān)豆:盛放食物用的两种器皿。践:陈列。

民:人。

乾餱(hóu):干粮。愆(qiān):过错,过失。

湑(xǔ):滤酒。

酤:买酒。

坎坎:鼓声。

蹲蹲:舞姿。

迨(dài):等待。

【赏析】

《伐木》是抒写宴请亲朋故旧的诗歌,表明饮酒摆宴、歌舞欢乐都在于表达人的感情,和睦和关系。诗以鸟鸣求友起兴,说明人更应该重视感情。至于诗从伐木写起,或正在伐木之中见其鸟鸣而产生的最初联想。

《毛诗序》云:“《伐木》,燕朋友故旧也。至天子至于庶人,未有不须友以成者。亲亲以睦,友贤不弃,不遗故旧,则民德归厚矣。”历代学者一般也都认为这是一首宴享诗。但诗的作者及创作年代则前人没有深考,我们认为:周厉王不听“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劝谏,终于导致了国人暴动。同时也导致王室内部人心离散、亲友不睦,政治和社会状况极度混乱和动荡。周宣王即位初,立志图复兴大业。而欲举大事,必先顺人心。《伐木》一诗,正是宣王初立之时王族辅政大臣为安定人心、消除隔阂从而增进亲友情谊而做。作者很可能就是召伯虎(详见赵逵夫《论西周末年杰出诗人召伯虎》,收《诗经国际学术讨论会论文集》)。

在抒情方式之选择上,《伐木》的作者采用了一种先迂回后正面的表达方式。诗一开头,就以“丁丁”的伐木声和“嘤嘤”的鸟鸣声,令我们仿佛置身于一个远离尘世的仙境。在这里,时间仿佛停止,一切自在自为。只有这伐木之声和悦耳的鸟鸣在空旷的幽谷里回荡。一个孤独的伐木者,一个出谷迁乔去寻找知音的鸟儿,这两个意象在这仙境一般的氛围中被不断地进行视觉和听觉上的重叠和加强:声音使人联想到形象,形象又赋于声音特殊的`内涵。从而最终幻化出一个远离现实政治的、借以寄托内心苦闷的超然之境。这一境界是诗人内心的人生理想在潜意识中迂回曲折的表露。同时也是厉王暴政下朝臣们心有余悸、不敢谈论政治而另寻寄托的普遍心态。现实毕竟是现实,随着这一比兴手法的完结,作为政治家的诗人终于强迫自己面对这冷酷的存在世界:“相彼鸟矣,犹求友生。矧伊人矣,不求友生。”号召人们起来改变现实,叙亲情,笃友谊,一切从头开始。然后又申之以“神之听之,终和且平”。从人情天理处说起,避开政治而为政治,这就是诗人既体察人心,又深谙做诗劝戒之道的地方。

第二章,诗人批评了不顾情谊、互相猜忌的不良现象:“既有肥羜”,“於粲洒埽,陈馈八簋”,邀请“诸父”、“诸舅”而“不来”,又于我“弗顾”。显然,这样的局面是不利于重振祖业的政治理想的。第三章作者为失去的友情和亲情而振臂高呼,他用饱经沧桑的笔调描绘着自己的希望和要求:普通人之间以诚相待绝不“乾餱以愆”。亲友之间相互理解(“有酒湑我,无酒酤我”)、信任,和睦快乐地相处。人和者政必通,最后,作者又是以一个超越于现实之上的境界结束全诗:在咚咚的鼓声伴奏下,人们载歌载舞、畅叙衷情……一派升平景象。这分明是作为政治家的诗人中兴周室之政治理想的艺术展示。

综观全诗,理想——现实——理想,三重境界的转换,既生动地表达了作者顺人心、笃友情的愿望,又造成了诗歌虚实相生的意境美。还给我们提供了一种以意境的营造为手段的构思方法。此诗对友情的歌颂给后世留下了极为深远的影响,以致“嘤鸣”一词常被人用做朋友间同气相求或意气相投的比喻。

篇4:诗经《小雅·青蝇》原文鉴赏

诗经《小雅·青蝇》原文鉴赏

《小雅·青蝇》是《诗经·小雅·甫田之什》的一篇。为先秦时代华夏族诗歌。全诗三章,每章四句。它的鲜明特色是借物取喻形象生动,劝说斥责感情痛切。讽刺统治者听信谗言,斥责谗人害人祸国。《诗经》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成为中国古典文学现实主义传统的源头。

青蝇

营营青蝇,止于樊。岂弟君子,无信谗言。

营营青蝇,止于棘。谗人罔极,交乱四国。

营营青蝇,止于榛。谗人罔极,构我二人。

译文

嗡嗡营营飞舞的苍蝇,停在篱笆上吮舐不停。和蔼可亲的君子啊,切莫把害人的谗言听信。

嗡嗡营营飞舞的苍蝇,停在酸枣树上吮舐不停。谗害人的话儿没有标准,把四方邻国搅得纷乱不平。

嗡嗡营营飞舞的苍蝇,停在榛树丛中吮舐不停。谗害人的话儿没有标准,弄得你我二人反目不亲。

注释

⑴营营:象声词,拟苍蝇飞舞声。

⑵止:停下。樊:篱笆。

⑶岂弟(kǎi tì):同“恺悌”,平和有礼。

⑷谗言:挑拨离间的坏话。

⑸棘:酸枣树。

⑹罔极:没有标准。

⑺交:都。乱:搅乱、破坏。

⑻榛:榛树,一种灌木。

⑼构:播弄、陷害。

鉴赏

首先,把专进谗言的.人比作苍蝇,这是十分贴切的。苍蝇作为一种令人厌恶的昆虫,具有追臭逐腐、散播病菌、嗡嗡乱叫等习性,而这些习性与人间专找缝隙进谗言害人者如出一辙。因此用苍蝇来喻指进谗者,这本身已是一个极大的成功;更遑论此诗三章均以“营营青蝇”取喻起兴,把它四处飞舞、不停播乱的特性表现得淋漓尽致。所以这三章前两句仅以更换末一字的形式重复出现,似拙实巧,令人不由对苍蝇产生一种挥之不去的厌恶感。“樊”、“棘”、“榛”三字一义,其实都指篱笆而言,但每一次变化,又不仅仅是单纯的同义反覆,而是隐含了对苍蝇见缝就叮、不弃不舍的深刻揭露。

其次,这三章诗的后两句也逐章递进,层层见意。第一章是规劝正人君子不要去听信谗言,语言直白如话,是全诗的作旨。第二章列出谗言的第一个危害,那就是搅乱四邻各国间的关系,即所谓祸国殃民。第三章指出谗言的第二个危害,那就是挑拨人际关系,使朋友知己互生嫌隙,反目成仇。而这两种祸害,全在于“谗人罔极”,即进谗者为人处世没有一定的准则,阳奉阴违有之,出尔反尔有之,翻云覆雨、颠倒黑白亦有之。

所以从全诗来看,它的特点既包括取喻确切传神,同时也包括对谗言的危害和根源的深刻揭示。而两者相辅相成,共同使“无信谗言”的规劝和警示显得充分有力,从而大大增强了诗的讽刺、谴责的力度。正因为此,后来“青蝇”就成了谗言或进谗佞人的代称。王充《论衡·商虫》所谓“谗言伤善,青蝇污白”、陈子昂《宴胡楚真禁所》诗“青蝇一相点,白璧遂成冤”、李白《鞠歌行》“楚国青蝇何太多,连城白璧遭谗毁”等,皆其例,可见其艺术生命力之强。

那么,问题是:诗中所谴责的“谗人”、所告诫的“君子”是什么人呢?作者又是谁呢?《毛诗序》云:“《青蝇》,大夫刺幽王也。”则“君子”当指周幽王。魏源《诗古微》云:“《易林》云:‘患生妇人。’‘恭子离居。’夫幽王听谗,莫大于废后放子。而此曰‘患生妇人’,则明指褒姒矣,‘恭子离居’,用申生恭世子事,明指宜臼矣。故曰,‘谗人罔极,构我二人’,谓王与母后也。‘谗人罔极,交乱四国’,谓戎、缯、申、吕也。”以为此篇乃刺幽王听信谗言而废后放子之作。则“谗人”当指褒姒。又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据《易林·豫之困》“青蝇集藩,君子信谗;害贤伤忠,患生妇人”说明齐诗以此诗为“幽王信褒姒之谗而害忠贤”之作,又云:“三家诗以此合下篇皆卫武公所作,……愚案:卫武公王朝卿士,诗又为幽王信谗而刺之,所以列于《小雅》。”则诗的作者是卫武公。不过,这些说法并非确凿,姑且录之存参。

篇5:诗经《小雅·青蝇》原文鉴赏

诗经《小雅·青蝇》原文鉴赏

《小雅·青蝇》是《诗经·小雅·甫田之什》的一篇。为先秦时代华夏族诗歌。全诗三章,每章四句。它的鲜明特色是借物取喻形象生动,劝说斥责感情痛切。讽刺统治者听信谗言,斥责谗人害人祸国。《诗经》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成为中国古典文学现实主义传统的源头。

青蝇

营营青蝇,止于樊。岂弟君子,无信谗言。

营营青蝇,止于棘。谗人罔极,交乱四国。

营营青蝇,止于榛。谗人罔极,构我二人。

译文

嗡嗡营营飞舞的苍蝇,停在篱笆上吮舐不停。和蔼可亲的君子啊,切莫把害人的谗言听信。

嗡嗡营营飞舞的苍蝇,停在酸枣树上吮舐不停。谗害人的话儿没有标准,把四方邻国搅得纷乱不平。

嗡嗡营营飞舞的苍蝇,停在榛树丛中吮舐不停。谗害人的话儿没有标准,弄得你我二人反目不亲。

注释

⑴营营:象声词,拟苍蝇飞舞声。

⑵止:停下。樊:篱笆。

⑶岂弟(kǎi tì):同“恺悌”,平和有礼。

⑷谗言:挑拨离间的坏话。

⑸棘:酸枣树。

⑹罔极:没有标准。

⑺交:都。乱:搅乱、破坏。

⑻榛:榛树,一种灌木。

⑼构:播弄、陷害。

鉴赏

首先,把专进谗言的人比作苍蝇,这是十分贴切的。苍蝇作为一种令人厌恶的昆虫,具有追臭逐腐、散播病菌、嗡嗡乱叫等习性,而这些习性与人间专找缝隙进谗言害人者如出一辙。因此用苍蝇来喻指进谗者,这本身已是一个极大的成功;更遑论此诗三章均以“营营青蝇”取喻起兴,把它四处飞舞、不停播乱的特性表现得淋漓尽致。所以这三章前两句仅以更换末一字的形式重复出现,似拙实巧,令人不由对苍蝇产生一种挥之不去的厌恶感。“樊”、“棘”、“榛”三字一义,其实都指篱笆而言,但每一次变化,又不仅仅是单纯的同义反覆,而是隐含了对苍蝇见缝就叮、不弃不舍的.深刻揭露。

其次,这三章诗的后两句也逐章递进,层层见意。第一章是规劝正人君子不要去听信谗言,语言直白如话,是全诗的作旨。第二章列出谗言的第一个危害,那就是搅乱四邻各国间的关系,即所谓祸国殃民。第三章指出谗言的第二个危害,那就是挑拨人际关系,使朋友知己互生嫌隙,反目成仇。而这两种祸害,全在于“谗人罔极”,即进谗者为人处世没有一定的准则,阳奉阴违有之,出尔反尔有之,翻云覆雨、颠倒黑白亦有之。

所以从全诗来看,它的特点既包括取喻确切传神,同时也包括对谗言的危害和根源的深刻揭示。而两者相辅相成,共同使“无信谗言”的规劝和警示显得充分有力,从而大大增强了诗的讽刺、谴责的力度。正因为此,后来“青蝇”就成了谗言或进谗佞人的代称。王充《论衡·商虫》所谓“谗言伤善,青蝇污白”、陈子昂《宴胡楚真禁所》诗“青蝇一相点,白璧遂成冤”、李白《鞠歌行》“楚国青蝇何太多,连城白璧遭谗毁”等,皆其例,可见其艺术生命力之强。

那么,问题是:诗中所谴责的“谗人”、所告诫的“君子”是什么人呢?作者又是谁呢?《毛诗序》云:“《青蝇》,大夫刺幽王也。”则“君子”当指周幽王。魏源《诗古微》云:“《易林》云:‘患生妇人。’‘恭子离居。’夫幽王听谗,莫大于废后放子。而此曰‘患生妇人’,则明指褒姒矣,‘恭子离居’,用申生恭世子事,明指宜臼矣。故曰,‘谗人罔极,构我二人’,谓王与母后也。‘谗人罔极,交乱四国’,谓戎、缯、申、吕也。”以为此篇乃刺幽王听信谗言而废后放子之作。则“谗人”当指褒姒。又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据《易林·豫之困》“青蝇集藩,君子信谗;害贤伤忠,患生妇人”说明齐诗以此诗为“幽王信褒姒之谗而害忠贤”之作,又云:“三家诗以此合下篇皆卫武公所作,……愚案:卫武公王朝卿士,诗又为幽王信谗而刺之,所以列于《小雅》。”则诗的作者是卫武公。不过,这些说法并非确凿,姑且录之存参。

创作背景:

关于此诗所谴责的对象以及此诗的作者,历代研究者的观点有较大分歧。《毛诗序》云:“《青蝇》,大夫刺幽王也。”则诗中的“君子”当指周幽王。魏源《诗古微》以为此篇乃刺幽王听信褒姒谗言而废后放子之作,则诗中的“谗人”当指褒姒。又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据《易林·豫之困》“青蝇集藩,君子信谗;害贤伤忠,患生妇人”说明齐诗以此诗为“幽王信褒姒之谗而害忠贤”之作,又云“三家诗以此合下篇皆卫武公所作”,认为诗的作者是卫武公。

白话译文:

苍蝇乱飞声嗡嗡,飞上篱笆把身停。平和快乐的君子,不要把那谗言听。

苍蝇乱飞声嗡嗡,飞上酸枣树上停。谗人无德又无行,扰乱四方不太平。

苍蝇乱飞声嗡嗡,飞上榛树枝上停。谗人无德又无行,离间我俩的感情。

篇6:《诗经·小雅·蓼萧》原文及鉴赏

蓼彼萧斯,零露湑兮。既见君子,我心写兮。燕笑语兮,是以有誉处兮。

蓼彼萧斯,零露瀼瀼。既见君子,为龙为光。其德不爽,寿考不忘。

蓼彼萧斯,零露泥泥。既见君子,孔燕岂弟。宜兄宜弟,令德寿岂。

蓼彼萧斯,零露浓浓。既见君子,鞗革冲冲。和鸾雍雍,万福攸同。

篇7:《诗经·小雅·蓼萧》原文及鉴赏

这是一首典型的祝颂诗,表达了诸侯朝见周天子时的尊崇、歌颂之意。

诗四章,全以萧艾含露起兴。萧艾,一种可供祭祀用的香草,诸侯朝见天子,“有与助祭祀之礼”,故萧艾以喻诸侯。露水,常被用来比喻承受的恩泽。故本诗起兴以含蓄、形象的笔法巧妙地点明了诗旨所在:天子恩及四海,诸侯有幸承宠。如此,也奠定了全诗的情感基调:完全是一副诸侯感恩戴德、极尽颂赞的景仰口吻。

首章写初见天子的情景及感受。“既见君子,我心写兮”,似是日日夜夜,朝思暮盼,今日终遂心愿后的表述。因为在诸侯看来,入朝面君,无疑是巨大的.幸事,一个“写”字,形象地描画出诸侯无比兴奋、诚惶诚恐、激动得难以言表的感受。因此,当他们与天子共享宴乐之时,便争相倾吐心中的敬祝之情,完全沉浸在圣洁的朝圣之乐中。

二、三两章进一步描写君臣之谊,分别从诸侯与天子两方面落笔。对诸侯而言,无疑应感谢天子圣宠,“为龙为光”,这当然是“其德不爽”的结果。故最后祝天子“寿考不忘”;对天子而言,则是描写其和乐安祥的圣容及与臣下如兄弟般的深情。可以说抓住了两个最有代表性的方面,恰如其分地刻画出了天子的风仪及修养。这样可亲可爱的天子,怎能不受到臣下的拥戴与崇敬?

末章借写天子离宴时车马的威仪进一步展示天子的不凡气度。看那威风凛凛的高头大马,听那叮当悦耳的铃声和鸣,威而不滥,乐而不乱,恰恰表明天子不仅能够泽及四海,而且可以威加四夷,因此,他才能够集万福于一身,不愧受命于天的真命天子!

全诗层次分明,抒写有致,章章推展,于叙事中杂以抒情,并带有明显的臣下语气,所以,无论内容或是形式,均体现出雅诗的典型风格。因表现的是诸侯对天子的祝颂之情,未免有些拘谨,有些溢美,比起健康活泼、擅长抒发真情实感的民间风诗来,在艺术与情感上,可取之处便少了许多!

篇8:《诗经·小雅·黄鸟》原文翻译鉴赏

《诗经·小雅·黄鸟》原文翻译鉴赏

《小雅·黄鸟》《诗经》作品。是诗人为苦难人民喊出的悲愤之声:硕鼠为患家园,黄鸟做恶他乡,非但乐土天国无处可求,就连此邦之人也是“不我肯谷”、“不可与明”(盟),甚至“不可与处”。含蓄生动,表现了强烈的爱憎感情。

小雅·黄鸟

黄鸟黄鸟,无集于穀,无啄我粟。此邦之人,不我肯穀。言旋言归,复我邦族。

黄鸟黄鸟,无集于桑,无啄我粱。此邦之人,不可与明。言旋言归,复我诸兄。

黄鸟黄鸟,无集于栩,无啄我黍。此邦之人,不可与处。言旋言归,复我诸父。

译文

黄鸟黄鸟你听着,不要聚在榖树上,别把我的粟啄光。住在这个乡的人,如今拒绝把我养。常常思念回家去,回到亲爱的故乡。

黄鸟黄鸟你听着,不要桑树枝上集,不要啄我黄粱米。住在这个乡的人,不可与他讲诚意。常常思念回家去,与我兄弟在一起。

黄鸟黄鸟你听着,不要聚在柞树上,别把我的黍啄光。住在这个乡的人,不可与他相处长。常常思念回家去,回到我的父辈旁。

注释

⑴黄鸟:黄雀。

⑵榖(gǔ):木名,即楮木。

⑶谷(gǔ):养育。“不我肯谷”即“不肯谷我”。

⑷言:语助词,无实义。旋:通“还”,回归。

⑸复:回去。邦:国。族:家族。

⑹明:通“盟”,讲信用。

⑺栩(xǔ):柞树。

鉴赏

《小雅·黄鸟》是诗人为苦难人民喊出的悲愤之声:黄鸟呀黄鸟,你这贪得无厌的东西,你为什么吃光了我的粮食,还要跟我作对。你停在我家门前的'树上,叫得人心烦。你这恶鸟!简直就像是这凄凉人世间心狠手辣、卑鄙无耻者的帮凶。我们怀着殷切的希望,从受尽盘剥和压榨、侮辱与欺凌,而又长养了我们的那片故土上出发,想努力忘掉那些尸位素餐的大人君子——硕鼠们的诈伪和欺骗,以及他们留在我们内心深处的痛苦与创伤,背井离乡来寻找原本以为存在着的没有压迫,诚实守信而又和平安宁的天国乐土,却哪里料到这全是一场虚幻而美丽的梦。天国理想之梦泡沫般被人世的凄风冷雨所吹散,满眼皆是。我们被迫承认一个现实:硕鼠为患家园,黄鸟做恶他乡。非但乐土天国无处可求,就连此邦之人,也是“不我肯谷”、“不可与明”(盟),甚至“不可与处”。我们这些背井离乡的人在异乡遭受剥削压迫和欺凌,更增添了对邦族的怀念,“言旋言归”,“复我邦族”,还是返回故土吧!虽然不能逃避硕鼠、黄鸟、恶人,但或许还能在和亲人的依傍中寻求些许暖意,给这充满伤痛的心以解脱的慰藉和沉醉呢!

听着这来自远古的动人心魄、直冲云霄的愤怒悲恸的呼声,就连今天的人也禁不住为这位生活于乱离之世的诗人的不幸遭遇洒一掬同情之泪了。文学是活的社会生活与心灵体验的历史,《小雅·黄鸟》这首诗,正是春秋末叶社会政治腐败、经济衰退、世风日下之坏乱景象的一个极具典型意义的缩影。作者在这里所要表达的是一种不堪忍受剥削和压榨的愤怒和对世道人心的彻底绝望。

在立意方面,这首诗与《魏风·硕鼠》有异曲同工之妙:即以“啄我之粟”的黄鸟发端,类比起兴,以此影射“不可与处”的“此邦之人”,既含蓄生动,又表现了强烈的爱憎感情。

值得注意的是,此诗与《我行其野》,前人多以为出自同时,是周宣王末年礼崩乐坏、社会风气恶化的表现。王质《诗总闻》论《我行其野》说:“观此诗,然后知前诗(《黄鸟》)之所以不可与处者也。二诗当出一人。”此说虽未必,但也说明了二诗主题的相关性。旧说如《毛诗序》谓诗旨为“刺宣王”,毛传云:“(周)宣王之末,天下室家离散,妃匹相去,有不以礼者”,郑笺云:“刺其以阴礼(男女之礼)教亲而不至,联兄弟之不固。”今人多不取。而朱熹《诗集传》云:“民适异国不得其所,故作此诗。”差为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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