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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臼与水井散文

时间:2023-02-18 07:51:23 诗歌散文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石臼与水井散文,本文共8篇,欢迎参阅,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石臼与水井散文

篇1:石臼与水井散文

石臼与水井散文

在故乡的语境里,石臼与水井可以说是患难与共的夫妻。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其实石臼与水井是人类定居的标志。不难理解,水井为人类居住和灌溉提供了充足的水源;而石臼是人类加工食物的原始工具,要生存两样缺一不可。

在我居住的村口,有一口老井,老井边上有一块大石臼。井都还认得,而能叫出石臼(我们这地方土语叫“ 地宕窝子”)名子的年轻人几乎没有了。那口井很深,上面布满苔衣,内壁鹅卵石附有不知从何处求索而延伸过来的树根,似潜龙入海状。水深邃、沉稳、墨绿。石臼是一块不是十分规格的正方体,厚重,大约要五六个劳动力才能抬起。它们都被现代文明远远地弃在尘封的岁月里,掩没在衰草中,无人问津。无从考证它们的历史,但可以说它们是村庄资格最老阅历最丰富的长者:春去秋来花开花落物是人非斗转星移。人走了一拨又一拨;树木已枯又荣;在村庄层层叠叠的变迁里,你把痛苦和欢乐,喜悦和悲伤,眼泪和笑容,丰收和灾荒都深藏在幽深的井里和厚重的石纹中。曾经这里热闹非凡,因为石臼和水井是祖辈们不可或缺的物件,这里更是祖辈们活动场所:女人在井台上汲水洗衣浆纱,男人在臼屋里打谷舂米。女人柔情似水,男人憨厚如石。无论是朝霞满天还是夕阳铺地,在袅袅饮烟里,男人和女人相视抿笑,把平淡的艰苦的岁月打发得如此诗情画意。在古老的村口把刀耕火种的`农耕文明演绎成农村版的《清明上河图》。

如今石臼和水井象从历史深处携手走来的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妻,也象一对空巢老人,不辞嬴病卧残阳,守望在村口:牵挂故乡的每一位游子和归人;眺望雁阵南飞;聆听布谷催春;扳着指头算着,应是红肥绿瘦还是李白桃红?把一个小小的村落都装进自已缜密的心思。渴望有一位路客或是归人能再次饮一把井中甘美的泉水;渴望有位后生能再次在石臼中舂一把香喷喷的生活!可惜无人关顾,甚至看你都是不肖的眼神。在浮躁而功利的时代里,没有谁会记起你,你和人类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没有谁会认同你养育了他们的祖先。现在的人都在喝纯净水。矿泉水,就连自来水也是加了过滤器层层过滤后方才饮用。其实,只有井水才清澈、单纯、宁静毫无杂质,因为那是大地母亲的乳汁呀!是的,就象现在多少婴儿宁可喝含有三聚亲氰胺的奶粉,也不喝母乳一样。更别说吃石臼舂出的米了,现在的大米多是包装鲜亮华贵而又重金属超标,已经游离大米的本身的含意。其实石臼舂出的米,虽然粗糙,但恰恰保留了大米最有营养的那一部份,而且钙质高。正如当下的人衣着华丽而“营养和钙”缺失!

清风明月。我久久在坐在老井边,抚摸皱纹满身的石臼。穿过旷野的风穿过我的头发继而穿过我的身体仿佛更要穿过我的灵魂。风如此地徐徐又是如此地疾疾,是在追寻失落的往昔还是在思考迷茫的未来?

是啊,就连诗人也是在井台上发出穿越千年的思乡情: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首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可我此刻就在故乡的怀里,那我又在思念什么呢?无疑水井和石臼是载不动的乡愁啊,一个根植得太深一个厚载得太重。一个戳痛你的心房一个压痛你的心扉!我忽然想为它们做点什么?否则我的灵魂将寝食不安,就象面对多灾多难含辛茹苦把我们拉扯大的父母,我们必须为他们做些什么,方能报答养育之恩。可是我到底能做什么呢?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摆平了石臼,在井里扯上一桶清泉,缓慢在注入石臼的心窝,然后种上了一棵莲花。这是我的突发奇想:梦想石头都开花!也算是无用之人做的无用之事吧。

故乡的游子,有一天你老了或者伤痕累累,你回到了故乡,水井边上石臼中的那朵莲一定会为你盛开。

篇2: 水井与胡同的散文

水井与胡同的散文

北京筑城的历史可追溯到三千多年前的西周蓟城燕城说起,何以为证,水井。当时的民居都集中在广安门、宣武门、和平门一带,从考古中就可以清晰地看出来,早期的西周所挖的都是瓦井,也就是用陶瓦来做井圈以防止泥土崩塌,后来才有了青砖砌成的井券。现在的北京城和胡同的历史则起源于元代,胡同一词就是元人之语。元定都北京后大兴土木搞基础建设,皇宫富丽堂皇自不必说,也修建了状如棋盘的街巷,也就有了胡同和四合院。千百年来的漫长岁月中街巷市井中的平民百姓的生活场景永远的烙刻在历史的画卷中。

北京的胡同在元代《析津志辑佚》写道:自南以至于北,谓之经:自东至西,谓之纬。大街二十四步阔,小街十二步阔。三百八十四火巷,二十九通。通,可能就是大的胡同,接近于现在的大街。那么元代记载的只有这二十九条胡同吗?非也,你也可以这样认为:这几百条纵横相连的火巷,则更加接近广义上的胡同。火巷,可能就是当时隔离火源的通道,最后演变成京城的胡同。

北京地区古代之时是湖泊众多河网密布平地泉涌,大树蓊郁芳草萋萋,这一点无庸置疑,元明清三朝的文字记载是言之凿凿。现代的卫星遥感技术也能清晰的还原旧时的水系地貌。可不知道为什么北京城的水质并不好,遂有苦海幽州一说。这还不算,还有几位龙王爷在那儿闹腾,要不然北京城有八臂哪吒城之说,以哪吒的神威压住孽龙,在这些故事中有大家熟知北新桥,高亮赶水的传奇。

京城俗谚;有水必有井,胡同随井走。胡同里有人居住就需要水源,而当时饮用的水都是井水,井与胡同,井与人关系就密切相连了。无论是先挖井后盖房,还是先盖房后挖井,都是因水井而成胡同。从蓟、燕、辽故城到元、明、清的皇都时期井与人是密不可分。胡同里有井,但不一定是每条胡同都有井,甚至几条胡同都饮用一条胡同里的井水。当时的人们其实饮用的都是地表水,苦水,由于科学技术的原因当时的人们不可能打出一口深井,供人们饮用甘醇的井水。旧时京城水质历来是苦水多甜水少,有钱的人家可以雇人拉取山泉水,而平民没那个能力只能饮用苦水。不知为何北京人对于水井还有一个听起来非常新颖的词汇“井窝子”,也就有了以推水车送水谋生的人,大都以山东人居多。有清代大文豪王世祯的竹枝词一首为证,也道出了人们饮用苦水的无奈“京城土脉少甘泉,顾渚春芽枉费煎;只有天坛石L好,清波一勺卖千钱。”京城内不但有卖黄土的,又有了卖水的。

说来也是奇怪,京城内的水井亦有甜水井和苦水井之分,用老话讲那是水线不同。有的井在胡同口,有的井则在自家的院里,直到解放初期许多城市居民仍在饮用井水,记得离我家不远的四眼井胡同西口就有一口甜水井,井旁边民居的西墙边上还建有一座小土地庙,公母俩端坐其中不知道他老人家是保护水井哪?还是保护胡同里的居民哪?

北京人习惯的称水井为“井窝子”,在北京取名为井的胡同最多,城内有大井胡同、小井胡同、三眼井胡同、四眼井胡同、小铜井胡同、井儿胡同、温井胡同、龙头井胡同、甜水井胡同、城外则有双井、板井、高井、甜水园等等不胜枚举。而且胡同之名相映成趣,干井胡同、湿井胡同、水车胡同、水罐儿胡同、大脚胡同、小脚胡同、大力胡同、小力胡同、大水车胡同、小水车胡同、大乘巷、小乘巷、大后仓、小后仓,皇宫内苑里的井叫御井,颐和园里有口延寿井,皇城故宫内还有一口带有悲剧色彩的珍妃井。要说北京以井为名的胡同挺多,名字重复最多的则是三眼井胡同、四眼进胡同。

要说京城最有名的莫过于王府井了,自打大明朝的朱棣爷在北京修建了都城,哪个地区就是高官显贵,皇亲王爷们扎堆居住之地了,用时下的新词说;高档社区。北京城也流传着一句俗语;东贵西富,南贫北穷。即东城居住的高官多,西城则是富人多。东城区某王爷的府中有一口甜水井,水质甘冽,喝过此井的人都赞不绝口。几百年过去了,王爷没了,王府没了,王府内饮用的那口井却留下了,也有了一个响亮的名字“王府井”作为一个时代标志。如今的王府井商业一条街是北京的窗口,王府井之名享誉全球。

人们对于饮用苦水是无可奈何只好认命,没一点办法再加上迷信,就编出了刘伯温修建北京城,而且是八卦哪吒城之说,刘伯温巧斗龙王爷,白塔寺下有海眼可直通东海,当然最为传奇的就是高亮赶水的故事了。北京人之所饮用苦水是高亮追到龙王爷后用银枪扎错了水篓子,导致北京城的水苦而玉泉山的水甜,高亮自己也命丧于洪水中。其实高亮桥是元代郭守敬引水入京后为了河两岸的交通而修建的一座石桥。再往远了说宋辽两国在幽州大战之时此地就有一座木桥,也可以这样说高亮桥一带曾经是古战场。

借着水井这码子事顺便的提几句胡同的名字。北京胡同的名称可谓包罗万象看着就觉得有意思;北京最窄的胡同,小喇叭胡同;北京拐弯最多的胡同,九道湾胡同;最长的胡同是东交民巷;最有民族特色的是牛街;最富有的是宝钞胡同,最美的是百花深处,杏花天胡同,许多胡同的名字听起来就觉得很奇怪,青山就手再写上几个;以宗教为名,弥勒庵、清虚观、崇元观、观音庵、观音寺、玉佛寺;以地形地貌为名二龙沟、北深沟;以动物为名,金鱼、虎坊、象来街;以树木为名,龙爪槐、大柳树、樱桃园、椿树;以副食为名,烧酒、驴肉、豆芽、鸡爪、大茶叶;以人名为名,刘兰塑、孟端、石驸马、李铁拐等等。北京胡同最多时可有几千条,时下存留不及三分之一。

胡同是元人语,井不是汉语。北京城内许多胡同名字都是古蒙古语直译过来的。例如新街口地区有一条屎壳螂胡同,有的网友一看,青山你写的也太那个了?你写点儿别的不行吗?连整天头朝下推着脏东西到处跑的黑色昆虫也端出来了。您看看,您看看,有文化的人就是好,人家不说屎壳郎更不说它臭,而是说一种黑色的小昆虫。先生,非也,屎壳郎胡同是古蒙古语直译过来的,在古蒙古语中是甜水井的意思。北京的许多胡同都是古蒙古语直译的,鼓哨胡同,蒙古语;苦水井。辇儿胡同,蒙古语;细井。毛乌素,坏水的意思。而现代的蒙古语对于井的称谓是;“赛音忽洞”好井;“哈业忽洞”双井。

真要说京城的地面上水质最好的当属京西的玉泉山了,那是龙王爷的安乐窝水质当然好了,难道龙王爷也和平民一道同甘苦,您想都甭想。西直门离玉泉山最近,大清朝时每天清晨就有一串拉水的驴车前往玉泉山给皇帝娘娘嫔妃们拉水,拉水的驴车上插着小黄旗守城的士兵连问都不敢问。喝了几辈子苦水的'明朝皇帝们咋就没想到拉水这招哪?玉泉山拉水这码子事起源于乾隆年间,乾隆爷三下江南除了游览山川处理政务捎带着品尝各地美食,最重要的就是品茶,还在杭州龙井村的山坡上亲自种植茶树几株,如今茶树仍在枝叶繁茂生机盎然,周边还有石栏杆保护。乾隆爷回到北京后,明白了一个道理:好水配好茶。经过考证后就用玉泉山的泉水冲泡茶叶,色、香、味一点也不比无锡的惠山泉、杭州的虎跑泉、济南的趵突泉差。龙心大悦遂提笔写下了“天下第一泉”,及“玉泉趵突”的题词。他老人家驾鹤西去了也留下了后辈文人墨客的对于燕京八景之一“玉泉垂虹”“玉泉趵突”冠名之争。

北京的胡同名子,雅的真雅,土的是真土,这就是平民文化的体现。解放后政府认为许多胡同名子不雅陆续改了不少,西四的驴肉胡同改为西四北头条(和|年轻时的旧居);烂面胡同改为烂漫胡同;猪市口改为珠市口大街;猪尾巴胡同改为朱义伯胡同;羊尾巴胡同改为阳宜宾胡同,我总感觉到在胡同名字上的变更中有些牵强附汇,更会令人不明其意而坠入云山雾里,大有误导之虞。其实所有的胡同都存有历史的痕迹,有自己的本真,积淀着浓浓的京味文化,如今随着历史的车轮渐渐地远去,更多的胡同则消亡在大面积的拆迁改造中。

北京的历史文化的特色主要体现在个性鲜明地胡同和四合院中,如果没有那些横平竖直棋盘状的胡同就没有北京文化,是千百年来的胡同文化铸就了北京的灵魂。胡同文化也成就了北京人的性格,胡同文化就是平民文化。

篇3:水井散文鉴赏

水井散文鉴赏

水井

儿时的水井,如今还是那模样。参天的竹子参差不齐的围绕着水井,井口里,清澈的水里倒影着竹林上的天空,抬头望去,不知为什么那么巧合,天空被竹枝连成的空间竟和井口一样圆。一直感觉好神奇,小小的井居然能装下这么大一片竹林,小时候爱这么想,如今仍惊讶于她的浑然天成。每一次临近总能唤醒潜伏于灵魂深处的久远,一种难以解脱的水井情愫油然而生。

一个平凡的乡下地方,没有名人,没有特别的名胜古迹。唯独这口在坐落在村头竹林的水井,它孜孜不倦的见证着人们兴衰起落,也是日出而做,日落而栖人们的必经之路。记得小时候,大人们忙着耕种,小孩子们就在井边的石凳上扎堆着玩,每每被大人发现就会受到惩罚,怕孩子掉在井里。我一直坚信,她是善良的,这么多年来,从未无一小孩掉在井里,虽然她连井盖从来都没有用过。

贫穷的风里偶尔飘来肉香,至今还记得小伙伴们分享美食的情景。那时候,谁家里有什么好吃的,小伙伴们都会背着大人偷偷的用纸包出来在井边分给大家吃,比如家里的泡菜,腊肉,或者炒豆豆什么的。喝一口井水,尝一下美味,童年合着井水的味道真的很好。记得经常泡菜坛的生姜被我悄悄地捞出来发给小伙伴们,他们和我一样,用一个瓶子打了井水放进泡姜,带去学校喝,当时感觉味道辣辣的,整个教室都一个味儿,老师都哭笑不得。不小心还是被母亲知道了以后狠狠地责备了我一通。

随着时光变迁,井边的故事也越来越精彩,村里谁家小媳妇刚刚娶进门那几天,孩子们好奇的眼底又多了一抹色彩,害羞的小媳妇和郎君在井边洗着床单和衣物,被一群孩子围的水泄不通,害的小媳妇不敢抬头,小孩子们像猴子一样爬上竹竿,嘴里调皮唱着:“新姑妞儿,蹦蹦得儿,跨下夹个水库勒……”虽有些不雅,这歌声与井水和声,的确别有一番风韵。默默洗衣的新娘子,在夫君的解说中,渐渐懂得了井水赋予的特殊的意义。每打一次水,就多一份入乡随俗的理解和宽容;每洗一件衣,就添加一份为人处世的淳朴与洁净。

一根竹竿,在有节疤的地方用刀对穿一个孔,套在水桶的绳子穿过竹孔,然后放下水井就可以打水了。水井很深,一根大约十米的竹竿,才可以到达井底。天旱的季节,大人们会抽空淘水井,基本上每年一次,每次淘水井都是非常热闹,人们一边唠着家常,一边把井里的泥土一点一点掏上来,累了一批接着很自觉性又一批主动接力着忙活。掏出来的泥土黑黑的,还有很多竹叶。

每次路过水井,都会不自觉偷偷的照一下自己,摸摸头发,拍拍脸,对着水井挤挤眼。我想,对水井如此依恋并不影我响对她的敬畏吧,她不会怪我的。记得有一年,井水快干枯了,每天打水的人排着队。由于父亲常年在外地工作,除了母亲和姐姐,弟弟才三岁。我们只能等到夜里没有人才去打水,母亲说夜里的水特别干净,会多挑一些。当时我还小,两位姐姐忙着打水,我也跟着去看热闹,母亲还在地里还没有回家。二姐姐要带着弟弟,大姐姐叫我照电筒,怎么看水井里都只有一点点水。

两个姐姐商议以后,决定让我下井去一点一点将不多的水用勺子舀在桶里。模糊的记得,姐姐帮我洗干净了脚,不管我哭不哭,叫我抱紧竹竿,蹲在水桶里慢慢的把我放下井去,很害怕又不敢哭出来,怕姐姐们不拉我上去。刚下去井底一团漆黑,手电筒显然不够亮一样。姐姐软硬兼施的哄着我,说明天煮鸡蛋给我吃。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母亲回来才拉我上去,在井里无意中我抬头看到了天上的月亮和井口一样圆,那一年正好我六岁。

随着时光变迁,井边的故事也越来越精彩,村里谁家小媳妇刚刚娶进门那几天,孩子们好奇的眼底又多了一抹色彩,害羞的小媳妇和郎君在井边洗着床单和衣物,被一群孩子围的水泄不通,害的小媳妇不敢抬头,小孩子们像猴子一样爬上竹竿,嘴里调皮唱着:“新姑妞儿,蹦蹦得儿,跨下夹个水库勒……”虽有些不雅,这歌声与井水和声,的确别有一番风韵。默默洗衣的新娘子,在长夫的解说中,渐渐懂得了井水赋予的特殊的意义。每打一次水,就多一份入乡随俗的理解和宽容;每洗一件衣,就添加一份为人处世的淳朴与洁净。

往事不堪回首,现在还熟悉水井的结构,一块一块的石板错叠着,井枯的日子,悄悄地和小伙伴们潜入井底,然后又踩着石缝儿小心翼翼的爬上来,不幸运的日子,全体被家长们逮着打得哭声一片。再后来,没有人敢越雷半步了。现如今三十多年过去了,当年的小伙伴们嫁的嫁娶的娶,只是他们会不会像我一样,会给孩子们讲我们和水井的故事吗。

曾客居他乡时,除了想念父母,就特别想村里的这口井了,想着在她身边啃着生红薯;想着村里红白喜事大家围着在井边的一幕幕……她就那么默默地分享着人们的喜怒哀乐;她用特有的甘甜,哺育着一代又一代的人们。现在村里人口少了,挑水的寥寥无几,早就失去了儿时的繁华,萧条的`让人看了心酸。我探头望了望长满青苔的井里,清澈的井水很平静很深邃。几片漂浮在水面的落叶,就像婴儿一样熟睡在妈妈的怀抱里……

如烟如雨的季节,醉倒在滚滚红尘中

机缘巧合的偶遇,让我和书籍结下了不解之缘,是为了怀念天堂里的妈妈,我知道用文字去缅怀无尽的哀思。眼泪当歌,唱着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没妈的孩子是棵草,用文字去怀念有妈的温暖,和没妈的孤单。用文字去畅谈梦想,用文字去回忆过去,用文字去写青春燃烧的岁月,用文字去描绘酸甜苦辣的悲喜人生。

不管生活中遇到多少挫折和痛苦,不管生活里收获多少喜悦和甜蜜,都一直没有放弃过手中的笔,微笑里含着泪光,蘸着泪水写着顽强。让文字记录着成长的脚步,让文字记录着曲折的命运,追求的艰辛,探索的迷茫。一千次的摔倒了,一千零一次的爬了起来,因为心里一直有一个多彩的梦想。激励着自己勇往直前,不怕荆棘和挫伤,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没哭过,只不过是哭过后才失去软弱。

记得那时我还是一个学生,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里,结识了一个民间作家,他写过很多的小说,散文,诗歌发表在省地市的报刊上。他也是一个下乡干部,在我生活的村子里蹲点,听人们说起我很喜欢写写画画,特地来我家看看,给我讲了很多很多写作的技巧,对我的鼓励很大,也为我指点了迷津,打开了一扇窗,看到了更远的风景。他还隔一段时间就来我家看看我写的习作,并讲解和指点了那些不足的地方,使我进步很快,并试着把稿子投到报社和刊物,都石沉大海了,是老师的鼓励,我才没有停止脚步,走了下来,直到有一天,收到报社寄来的报纸和编辑的信笺,我的诗歌发表了,看到自己写的作品终于印成了铅字,心情澎湃,我在河边坐了很久才平静下来,明白了这才是万里长征头一步啊!

而后写的也多了,更多得是写爱情和乡情,因为这些都是我非常熟意的生活,豆腐块大的文章也陆续的被印成铅字。发表在很多的报纸和刊物上。我还成立了一个《红高粱》文学社,把很多爱好文学的农村青年,召集在一起,相互切磋探讨,进步很快,有好几个人在省里的主要报纸上发表了文章,我们就好像一棵棵火红的高粱,长在黑土地里,发芽,拔节,吐穗,在太阳底下,燃烧了整片山岗。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有一份责任,一份男孩子的尊严,我背着行囊,走出了村子,越过茫茫草甸子,去了省城。转眼十多年过去了,我也在省城安家落户了。我的笔也生锈了,可我内心那份热爱,一直牵着我,又拿起沉重的笔,开始了我的圆梦之旅,那沉甸甸的词句在这如烟如雨的季节里,醉倒在滚滚红尘中。在醉眼朦胧中,我感觉写小说就是十二个字,“酸甜苦辣,悲欢离合,爱恨情仇”。散文就是语言在散步。诗歌就是用心与世界对话。

偶然的碰到烟雨红尘,必然的是相识相知,不会再次擦肩而过,一次美丽的邂逅,哪怕是瞬间的绽放,也要给世界留下美好的记忆,那就让我的文字带着感恩和博爱,带着质朴和淡定,醉倒在烟雨中,醉倒在红尘里。

篇4:水井精彩散文

水井精彩散文

儿时的水井,如今还是那模样。参天的竹子参差不齐的围绕着水井,井口里,清澈的水里倒影着竹林上的天空,抬头望去,不知为什么那么巧合,天空被竹枝连成的空间竟和井口一样圆。一直感觉好神奇,小小的井居然能装下这么大一片竹林,小时候爱这么想,如今仍惊讶于她的浑然天成。每一次临近总能唤醒潜伏于灵魂深处的久远,一种难以解脱的水井情愫油然而生。

一个平凡的乡下地方,没有名人,没有特别的名胜古迹。唯独这口在坐落在村头竹林的水井,它孜孜不倦的见证着人们兴衰起落,也是日出而做,日落而栖人们的必经之路。记得小时候,大人们忙着耕种,小孩子们就在井边的石凳上扎堆着玩,每每被大人发现就会受到惩罚,怕孩子掉在井里。我一直坚信,她是善良的,这么多年来,从未无一小孩掉在井里,虽然她连井盖从来都没有用过。

贫穷的风里偶尔飘来肉香,至今还记得小伙伴们分享美食的情景。那时候,谁家里有什么好吃的,小伙伴们都会背着大人偷偷的用纸包出来在井边分给大家吃,比如家里的泡菜,腊肉,或者炒豆豆什么的。喝一口井水,尝一下美味,童年合着井水的味道真的很好。记得经常泡菜坛的生姜被我悄悄地捞出来发给小伙伴们,他们和我一样,用一个瓶子打了井水放进泡姜,带去学校喝,当时感觉味道辣辣的,整个教室都一个味儿,老师都哭笑不得。不小心还是被母亲知道了以后狠狠地责备了我一通。

随着时光变迁,井边的故事也越来越精彩,村里谁家小媳妇刚刚娶进门那几天,孩子们好奇的眼底又多了一抹色彩,害羞的小媳妇和郎君在井边洗着床单和衣物,被一群孩子围的水泄不通,害的小媳妇不敢抬头,小孩子们像猴子一样爬上竹竿,嘴里调皮唱着:“新姑妞儿,蹦蹦得儿,跨下夹个水库勒……”虽有些不雅,这歌声与井水和声,的确别有一番风韵。默默洗衣的新娘子,在夫君的解说中,渐渐懂得了井水赋予的特殊的意义。每打一次水,就多一份入乡随俗的理解和宽容;每洗一件衣,就添加一份为人处世的淳朴与洁净。

一根竹竿,在有节疤的地方用刀对穿一个孔,套在水桶的绳子穿过竹孔,然后放下水井就可以打水了。水井很深,一根大约十米的竹竿,才可以到达井底。天旱的季节,大人们会抽空淘水井,基本上每年一次,每次淘水井都是非常热闹,人们一边唠着家常,一边把井里的泥土一点一点掏上来,累了一批接着很自觉性又一批主动接力着忙活。掏出来的泥土黑黑的,还有很多竹叶。

每次路过水井,都会不自觉偷偷的照一下自己,摸摸头发,拍拍脸,对着水井挤挤眼。我想,对水井如此依恋并不影我响对她的敬畏吧,她不会怪我的。记得有一年,井水快干枯了,每天打水的人排着队。由于父亲常年在外地工作,除了母亲和姐姐,弟弟才三岁。我们只能等到夜里没有人才去打水,母亲说夜里的水特别干净,会多挑一些。当时我还小,两位姐姐忙着打水,我也跟着去看热闹,母亲还在地里还没有回家。二姐姐要带着弟弟,大姐姐叫我照电筒,怎么看水井里都只有一点点水。

两个姐姐商议以后,决定让我下井去一点一点将不多的水用勺子舀在桶里。模糊的记得,姐姐帮我洗干净了脚,不管我哭不哭,叫我抱紧竹竿,蹲在水桶里慢慢的把我放下井去,很害怕又不敢哭出来,怕姐姐们不拉我上去。刚下去井底一团漆黑,手电筒显然不够亮一样。姐姐软硬兼施的`哄着我,说明天煮鸡蛋给我吃。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母亲回来才拉我上去,在井里无意中我抬头看到了天上的月亮和井口一样圆,那一年正好我六岁。

随着时光变迁,井边的故事也越来越精彩,村里谁家小媳妇刚刚娶进门那几天,孩子们好奇的眼底又多了一抹色彩,害羞的小媳妇和郎君在井边洗着床单和衣物,被一群孩子围的水泄不通,害的小媳妇不敢抬头,小孩子们像猴子一样爬上竹竿,嘴里调皮唱着:“新姑妞儿,蹦蹦得儿,跨下夹个水库勒……”虽有些不雅,这歌声与井水和声,的确别有一番风韵。默默洗衣的新娘子,在长夫的解说中,渐渐懂得了井水赋予的特殊的意义。每打一次水,就多一份入乡随俗的理解和宽容;每洗一件衣,就添加一份为人处世的淳朴与洁净。

往事不堪回首,现在还熟悉水井的结构,一块一块的石板错叠着,井枯的日子,悄悄地和小伙伴们潜入井底,然后又踩着石缝儿小心翼翼的爬上来,不幸运的日子,全体被家长们逮着打得哭声一片。再后来,没有人敢越雷半步了。现如今三十多年过去了,当年的小伙伴们嫁的嫁娶的娶,只是他们会不会像我一样,会给孩子们讲我们和水井的故事吗。

曾客居他乡时,除了想念父母,就特别想村里的这口井了,想着在她身边啃着生红薯;想着村里红白喜事大家围着在井边的一幕幕……她就那么默默地分享着人们的喜怒哀乐;她用特有的甘甜,哺育着一代又一代的人们。现在村里人口少了,挑水的寥寥无几,早就失去了儿时的繁华,萧条的让人看了心酸。我探头望了望长满青苔的井里,清澈的井水很平静很深邃。几片漂浮在水面的落叶,就像婴儿一样熟睡在妈妈的怀抱里……

篇5:想起了水井散文

想起了水井散文

纵观现代城市,家家都用水,却再难寻到井的踪迹,自来水龙头一开,水就哗哗地流出来,如今孩子们对井的概念已很模糊了。其实世上的好些事都如此,新事物不断产生,旧事物又不断消失,现在很普及的大哥大、BP机、电脑,多年前谁又知道是些什么物件?同样道理,我小时玩的“尜”,补袜子用的袜底板、刮虱子的篦子……又都在生活中消失了,恐怕再过上几年,偶然在出土文物中发现这些东西,没准还真需要考古学家鉴定它们的用途呢。如今水与井似乎没有了直接联系,是否有一天人们只会知道水,而不知道井呢。

我对井的感情可谓深矣,上学伊始就学“井”字,因为它笔划少,又贴近生活,人活着就得有水,水在井里,生活离不开井。家附近的那口水井是铸铁的,人们叫它“洋井”,井身呈圆柱状,里面有活塞状的抽子连结井把,上下一压,利用杠杆原理,把地下水抽上来,方圆三五里的居民都用这井水。

从打肩头能放上一副扁担开始,我就与井结下了缘分,来回四五里路,一担水五六十斤,肩膀被扁担压得火烧火燎的滋味,至今不曾忘记,当年我真恨透了井,记得有年夏天,起大早去钓鱼路过井台,愤恨之余对着井口长长地尿了一泡尿,以解心头怒气。如今想来好笑,倘若这井真坏了,受罪的恐怕还是我自己,家里不能断水,得找更远的井去挑水。

后来下乡,倒是跳出了挑水的`苦海,可用水比在家时更艰难,那里连铸铁的洋井都没有,只有一个支着辘轳把的大口水井,井深四十多米,一年四季井里都挂着水凌。冬天那井台冻得像冰山,一失足就有掉井里的危险,于是知青们宁肯不用水,也不会去井里打水,在那些岁月里,领导关心的是阶级斗争新动向,没有关心井。前些年听说那山村也装了自来水,再不用摇辘轳把了,闻讯心里很欣慰,那山村终于跨出了大口井的年代,越过洋井阶段,直接与现代生产接轨了。

井离生活越来越远,被人们遗忘自在情理之中,但有些井还真不能忘却,像杭州静慈寺的“运木井”、太湖东山的“柳毅井”、南京鸡鸣寺的“胭脂井”、北京故宫的“珍妃井”……井与炎黄子孙有着血缘关系,一口井就是一页历史,与这些井相比,自来水就显得平淡了许多。

篇6:寂寞的水井散文

寂寞的水井散文

水井,在乡间是很平常的事物,却是不可或缺的设施。对于我们南方丘陵而言,一汪一汪的水井,里面的水多是裸露着的,清清亮亮,能照见人影,汲水根本无需吊桶之类的工具,触手即可及。井水那种冬暖夏凉的感觉,摸起来真舒服。

水是人类生存的必需品,村庄离不开水,水井是乡村生活的重要角色。自己生于乡间,长于乡间,每每想到水井,脑海里便浮现这样的镜头:两只水桶在乡亲的肩头不停地、有节奏地起伏,水满满的,经不起震颤、颠簸,溢出来了,路上洒出两道湿湿的印痕,从挑水的井边一直延伸到挑水者的家门口……回望曾经十多年的乡间朝夕生活,在我的理解中,水井,是故乡的一个背景,也是故乡的一种象征。

一个村民聚居地,至少有一眼能保证村民日常所需的水井。功能布局较完善的水井常常是三、四口连着的,一口饮用,一口洗菜,一口洗衣,剩下一口便是用来清洗农具了。由于水是人人都不能缺少的东西,因此,水井处常常人来人往,络绎不绝,邻里们几乎天天都要在这儿碰面。男人挑水,女人洗衣,家长里短,海北天南,这里始终洋溢着欢声笑语,从来不缺人气。农忙时节的夜晚,不时有棒槌声连连响起,白天,乡村的女人实在太忙了,她们只能就着月色浣洗衣裳。也有男人在井边用冷水洗澡的,独个儿时他们边洗边唱,唱着通俗的歌谣,洗去一天的疲惫。有同伴时他们说话的声音格外嘹亮,把个宁静的夜晚搅得轰轰烈烈,像有人在广播里作报告一样,声音传出老远老远。此刻,井边分明又成了乡民调节情绪的场所。

乡下老家的门前有一眼水井。水源地在几里外的山涧,经过一条蜿蜒的山沟流到家门口,先人就此砌了一眼井,砌井时用了屋后月形山上许多早已弄不清墓主的石碑,碑文清晰可见。我们那个村民小组十多户人家几十号人就共用我们家门前的这眼水井。由于水源地太远,加之流经农田,我们的井水水质不好,特别是每年的“双抢”季节,井里的水极容易被弄脏。好在这眼井里的水只用来洗东西,并不饮用,饮用水在旁边不远处的另一眼井里。但那眼井的周围也是农田,水质同样不佳。好的水在我们家对面春安哥的家门口,他家的背后是一片保护良好的青山,自然有一眼好水。可惜它与我们家之间隔着一条潺潺的株溪,挑水很不方便,因此只有每年夏天放暑假的时候,母亲才安排我每隔一天去那儿挑一担水泡茶,平时还是用自己家门口的水。我们村最好的井水位于村小的旁边,即孝保爷爷家的门口。读小学时,我和我的同学们一吃过从家里带来的午餐,就拿着碗到那口井里舀水喝,大家舀起来就喝,没见过谁因此感染过疾病。但那口井离我们家就更远了,平日里是不可能去那儿挑水用的,这样就只有在心里头羡慕的份了,羡慕生活在它旁边的人们,他们多好,天天能喝到清纯甘冽的井水。以至在以后的生活中,凡是遇到用水方便且水质上乘的人家,我心里就无限向往。

其实,水井边也是我和我的伙伴们经常玩耍的地方,我们在那儿洗脚洗手,浇水玩。以至在别人家也不例外。我姨娘家的门口有一眼井,也是四口相连,姨娘的家在山坡上,井水不是直接从井底潜涌出来的,而是通过竹笕从一里多外的山涧接来,昼夜汩汩作响,十分清澈。一次去她家做客,我到井边玩耍,发现旁边一皮竹笕通向了下方德旺嫂的家里,一时好奇,就用瓜瓢把水舀进竹笕,水顺着竹笕流进了德旺嫂家的水缸里,我因此得到了德旺嫂的表扬,她称赞我小小年纪就懂得了做好事。可她却不知道,我舀水完全是出于好玩,且舀的是洗衣服那口井里的水,不很干净的',但出于虚荣,我当时没敢说出真相,想来颇有些惭愧。大人一般都严厉禁止我们单独去井边,怕出安全事故。记得很小的时候,一次我单独在井边逗留,结果一不小心真的掉进了井里,幸亏父亲就在旁边犁田,将我及时拉了出来,我自然是狠狠地挨了一顿训斥,两腿也吓得直哆嗦。有了这次教训,以后去井边就谨慎得多了,觉得在那儿确实不是好玩的。

许多年过去了,随着离乡村生活越来越远,水井也渐渐淡出了我的视野。偶尔回到乡下,感觉如今的水井已变得有些寂寞起来,水井处热闹的场面风光不再,平静多了。

这些年,大量的乡民都千里迢迢去了城市打工谋生,村里的常驻人口大大减少,人口一少,就不可能再期待井边有多热闹了。最主要的原因恐怕还是绝大多数的家庭都用上了自来水。最近几年,政府加大了人畜安全饮水设施的建设力度,村民的经济条件也改善了,利用山区良好的天然条件,纷纷买来塑料管远远地把水从山上接来,有的相对集中的地方还专门修建了水塔,水就直接通到了各家各户,再也用不着村民肩挑手提了。水哗哗地从龙头里流出来,在对水的使用方式上,乡村与城市似乎已没了太大的差别,光顾水井的人自然变得稀少了许多。不过或许还有另一个不得不说的原因,那就是污染的加重,有的水井里的水已无法使用了。妻子的娘家原本是单独有一眼水井的,水质不错,方便着用了好多年。可惜水井地势较低,由于它的上方修建的房屋日多,渐渐地,水就不再清澈了,有了沉淀,只得废弃不用。近些年倒是县城周围的水井特别吃香,我经常看到不少市民用装食用油的塑料瓶子到郊外的水井去挑水,问其故,乃对自来水质量不满意,还是井水让人放心些,同时也可以顺便锻炼一下身体。

乡间的水井是寂寞了,这水井的寂寞到底是喜还是忧?水井不常用了,乡村的生活是不是也失去了一种原始的风味呢?

篇7:家乡的甜水井的散文

家乡的甜水井的散文

我的家乡在盐湖区龙居镇小张坞村。四周高中间低,活像一个造船厂的船坞。

“坞”中有两种井,一种是咸水井,一种是甜水井。

甜水井的水是供人喝的;咸水井的水是供牲口用的,还有,除了人喝之外的其他生活用水。

甜水井全村只有三眼:一个是菊花家,一个是和菊花家只隔一条大路的南头麦场边,一个是角巷的泊池边。

不是村民不想打甜水井,而是全村只有三个地方能打出甜水井来。

我的家离菊花家近,担甜水总在菊花家担。

担甜水是爸爸的专利。每隔几天他都要抽出时间,或工余,或晚上,或早上,或饭后,总要把家里的水缸挑得满满的,保证妈妈做饭时不缺水用。

一次,爸爸出差做工去了,家里的甜水喝完了,妈妈逞强去担,担到半途拌了一跤,腿跌跛了,水也倒

了,气得坐在地上哭,适逢一个临居大哥路过,才到菊花家重新担了一担水送到我的家里,解了燃眉之急。

放学回家,我听说了此事,就主动请缨:“妈,让我去担!”

“你那能行?个子低,趁不起桶担啊!”

“我把担疙钭缠起来不就行了?”

我边说边拾掇桶担,拾掇好后,担起就走。

“好娃哩,你可要小心啊!”

“担上半桶就行了!”

我都出了门,还听妈妈在炕上喊。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心里有种新鲜感,也好奇得很!

担着空担来到菊花家的井旁,面对若大的井口和比我高的井轱辘,我又有点儿害怕,生怕跌进井里。正在犹豫之际,菊花来了。

“你敢担水?”

“敢,但有点害怕!”

“不怕,我来帮你!”

“你个女娃家,还能比我强?”

“成天在井边,早就练就了这身本领!”

她夸下海口。

一颗悬在我心头的紧张感没有了。

菊花和我站在井口,一边一个,对着面,联起手,绞起水来。不一会,一桶水就绞了上来。

我和菊花把绞上来的一桶水,给另一个空桶内倒了一半,挽好担疙钭,就担将起来。

开始时,还不觉得什么,越走越沉,赶到我的巷口时,实在走不动了,肩膀也疼得厉害,只好放下桶担休息。

“担不动了,我担!”爸爸回来了,我喜出望外,但嘴上仍说:“我担,我担!”

爸爸担着,我问:“爸爸,担水这么难,咱也在咱家打口甜水井吧!”

“不行,因为咱家打出来的是咸水,人喝不成!”

“那是为什么?”

“不知道。”

从那时起,我就下决心要解开这个谜。

随着知识的逐渐积累,我悟出了全村只有三眼甜水井的秘密:其实,就表层浅水而言,我的家乡就是一个咸水带;只是因为村里有了两个用来接受全村范围内下雨水的大泊池,便有了这三口甜水井,其中两口紧挨泊池,一口离泊池只有五六米远。就是说,泊池边一定能打出甜水井来。其原因只有一条:因为下雨水是甜的.,大量的雨水长年聚在泊池内,必然会下渗,长此以久,泊池边就能打出甜水井来。

找出了这个道理,巷里人嫌天天打搅菊花家不得安生,便在菊花家外、泊池边沿也打了一眼水井,果然是甜水,从此,村里又多了一口甜水井。

后来,随着时代的发展,科技的进步,村里打了一眼深井,甜的,又建了水塔,铺设了管道,按时供应全村范围内的人畜吃水。

现在,更进一步了,群众吃水用水已经纳入了城市供水管网,再也不需要人工担水了。就是需要在远方用水,也只需要接根塑料管子,便可以将水送达目的地,方便多了。

不过,现在一想起儿时的担水来,我还有着一股激动不已的感情来。

篇8:怀念水井风情优美散文

怀念水井风情优美散文

小县城城建局门口有口水井,附近有10多个单位。平时就很拥挤的井台,一到断电停水,就更加热闹了。

不到2平方米的井台上,有时会拥有一二十个拎水的人。在这些人中有机关干部,有医院护理病人的家属,也有医院的医生和护士,但更多的却是家庭主妇。每一个人拎上一桶水不容易,井口边的吊桶往往会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冰凉的井水有时会一不小心泼洒到别人的身上。一声歉意的“对不起”和一声随和的“不要紧”便消融了城里人之间“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隔膜。

有人的吊桶绳子短了,当他正一筹莫展时,一桶清凉的井水会倒进他的桶里。那些护理病人的家属们,没有吊桶,大家不约而同地你一桶,我一桶地往这些病人家属的`脸盆和塑料桶中倾倒着清冽的井水。人们的情感仿佛通过这一桶桶水得到了沟通。一位来自乡下护理病人的家属,面对此情此景,不由得惊叹起来:“都说城里人难处,我看城里人人情味也蛮浓啊!”

水井虽小,但水井的这片难得的风情,却像那永远也淘不尽的井水,日复一日地重演着……

没有想到,几年后,由于城市规划,这口水井被巨大的水泥板掩盖了起来,昔日的水井井台成了人来车往的道路。那道难得的水井风情,也隐退成人们心中难以褪色的记忆。如今,每当停电断水时,我就想到记忆中的那口水井;每当人们说起人心不古时,我就怀念那水井风情;每当俗念丛生时,我就渴望见到那口清冽的水井。

那口已经不存在的水井,像一位渐渐离我远去的我敬重的老人,成了我美好记忆中最温暧的风景。

我常常私下这样地遐想,这口被掩盖的水井,是否也渴望着重见天日呢?要么几十年,抑或上百年或上千年,当这口水井以一口古井的面貌出现时,那小小井台之上,该是一种什么样的风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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