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侦探推理故事:血色手印,本文共6篇,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篇1:侦探推理故事:血色手印
杰森是一个司机,为一家建筑公司的老板马克开车。杰森的妻子珍妮是一个善良美丽的女人,但是人们都觉得她很不幸。因为杰森是个心胸狭窄、敏感多疑的男人,尤其近几年,他总怀疑老板马克和妻子有染,喝醉了酒经常毒打妻子。
一天,杰森下班回来,告诉珍妮,自己要跟老板马克去西部出差一个月,让她不用跟自己联系。珍妮问,为什么出去这么久?
杰森冷笑了起来:“谁知道呢,也许是马克要会情人,也许是商业机密,我不能问。怎么,你担心谁呢?”
珍妮知道他的脾气,没有跟他顶撞,默默地走进厨房准备晚餐。忽然,珍妮听到杰森自言自语道:“这次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好像一走就回不来了,明天我去给自己买份保险。”珍妮听了,背上泛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杰森走了以后,珍妮觉得生活轻松了不少。她可以随意做自己爱吃的菜,有空去找女友一起出去散散步,去学习烹饪、插花,不用再忍受丈夫的谩骂和毒打。丈夫不在的日子,她似乎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女时期。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一天早上,邮递员送来了报纸。珍妮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早茶,一边翻阅着报纸。忽然,一条新闻映入了眼帘:今日凌晨,西部发生了一起汽车爆炸案件,死者难以辨认,根据身份证件,死者名叫马克,四十岁,为一家建筑公司老板。初步调查,是一起因商业纠纷引起的恶性案件。
珍妮手里的茶泼了出来,她认出图片上那辆严重被损的车是杰森开的车。可是新闻上说,死者只有一个,是老板马克,那么杰森呢?他是死是活,他为什么不在车里呢?难道,这起案件和杰森有关?珍妮觉得浑身发冷,虽然杰森对自己很差,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丈夫,可是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正在珍妮一筹莫展的时候,她忽然接到一个来自西部警署的电话。打电话的警官告诉珍妮,她的丈夫杰森现在还安全。据杰森回忆,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来到西部以后,老板马克就命令杰森呆在一间小旅馆里,不准随便外出,而自己亲自开车到处活动,也不允许杰森过问自己的行踪。前天,马克驾车发生事故的同时,小旅馆也发生了爆炸案,显然是策划好的,可能是马克的仇家要治他于死地,连司机杰森也不放过。幸而杰森当时在室外,所以只是面部受了擦伤,喉咙被爆炸碎片击中,做了个小手术,不久就可以回家了。
珍妮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感涌上心头。杰森快要回来了,她又将回到暗无天日的生活中。珍妮又想起了马克,心里微微一颤,有些难过。她以前见过马克几次,马克与自己的丈夫年龄相仿,身材也同样高大,但他是一个绅士,彬彬有礼,而且看珍妮的时候,目光里含着些别样的情愫。这也是使杰森醋意大发的原因,他认定老板马克勾引了妻子,所以才数次对妻子施暴。珍妮点燃一支白色的蜡烛,为去了天堂的马克祈福。
不久,杰森回来了。他的脸上多了几道伤疤,看上去有些扭曲可怕,喉部还包着纱布,说话声音很沙哑。他粗着嗓门对珍妮说:“亲爱的,我回来了。”珍妮听了以后,眼里竟渗出了泪花,杰森已经多少年没对自己说过“亲爱的”这三个字了。
大概是经历了死里逃生,杰森对妻子的态度变得温柔了起来。这让珍妮很惊喜。杰森说,马克的公司欠了很多外债,但是他一死,这些账就成了死账,公司这些天处理一些善后,过几天就要倒闭了。而杰森还要为公司服务几天,就将失业另找工作了。珍妮抚慰丈夫说,只要人好好的,可以再找其他的工作。
晚上,杰森说:“过来亲爱的,躺在我怀里。”珍妮第一反应是害怕,怕杰森像以前一样,揪住自己脑袋朝床栏上碰。但是杰森却伸手把妻子搂过来,用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珍妮感到了久违的温情和安全,她不知不觉地放松了心情,享受着丈夫的温存。
杰森柔声说:“珍妮,我问你个问题好吗?”
珍妮点点头。
杰森说:“马克死了,你有什么感觉?”
珍妮浑身的神经一下子又绷紧了,她从杰森怀里抬起身来,惊恐地看着他。杰森的脸色却十分轻松,还带着一丝笑意,他抬起妻子的下巴,眼睛闪着光:“我怎么会跟一个死人争风吃醋呢,告诉我,你爱他吗?他死了你很伤心是不是?嗯?”
珍妮看着丈夫脸上的伤疤,好像不认识他似的。忽然,电光石火般的,珍妮心里冒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一股寒意沁入骨髓,她颤抖着问:“你不是杰森,是不是?你到底是谁?”
杰森微微笑笑,盯着珍妮的眼睛说:“你在说什么?我不是杰森,你希望我是谁?”
几秒钟后,周围的邻居都听到了珍妮凄厉恐惧的尖叫声,在宁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但是他们知道杰森经常毒打妻子,也只有摇摇头,叹口气。
第二天,珍妮疯了。杰森把珍妮送进了疯人院。他一脸悲伤地告诉院长,妻子的情人死了以后,她受不了刺激精神失常了。他留下了一笔钱,说以后不会常来看珍妮,这些钱也够她的治疗费了。院长很同情他的遭遇,还拥抱了他的肩膀,说理解他的痛苦。
建筑公司的清算也进入了尾声,杰森只要再为公司服务一天,他就恢复自由身了。
晚上,杰森回到房间,惬意地躺倒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鸡尾酒。半晌,他走进卫生间,欣赏着镜子中自己的脸。他用手指触摸着脸上的那几道伤痕,自言自语地说:“你真了不起,马克!”说罢,他发出了歇斯底里的狂笑。真是一个惊心动魄的完美计划!
杰森,不,其实应该是马克,得意地回忆起事件的过程。站在镜子前的这个人,在杰森的外表下,包裹的是马克的躯体和灵魂,准确地说,他是整容成杰森的马克。
原来,一年以前,马克的建筑公司开始欠下巨额外债,马克就开始设想怎么才能抽身而退。有一天,他发现司机杰森和自己外表和身材都相仿时,一个绝妙的计划产生了。他先把巨额财产偷偷转移到国外银行,公司内部却亏损严重。他让杰森跟自己去人烟稀少的西部出差一个月,避过了所有人的耳目。到了之后,他命令杰森呆在小旅馆里随时候命,而自己却到早已联系好的私人整容师那里,把自己整成了杰森。整容成功之后,他打电话给杰森,让他去一个地方办事。车里早已布好了炸药和马克的身份证明。爆炸后杰森面目全非,完全无法辨认出是谁,警察根据车里的证据,认定死去的是马克。为了掩人耳目,马克在小旅馆内也埋下了炸药,发生了爆炸,自己伪装成受了轻伤的杰森。由于做了喉部手术,所以声音发生了变化,以至于珍妮都没有产生怀疑。
以前,马克早就对美丽柔顺的珍妮垂涎三尺,苦于没有机会,只能做出一副绅士的样子。他原想占有珍妮几天后,找个机会把她除掉。等公司关门后,自己可以悄悄潜到早已计划好的美丽岛国,改名换姓,享受着巨额财产,在沙滩上搂着美女晒太阳。这几天,他发现珍妮是个好女人,还真有点下不去手,现在珍妮自己疯掉了,送进疯人院也省了一桩事。
马克躺到柔软的床上,想着明天把车交还给公司,自己就自由了。可是,翻来覆去的,他怎么也睡不着,心脏狂乱地跳个不停。马克把右手狠狠压在胸口,骂了句:“该死的,快点睡,明天还有事要办!”
窗外是一片阳光明媚,一个美丽的身影在玫瑰花丛中修剪花枝。那张脸抬起来,比玫瑰花还要娇艳,是珍妮吧?珍妮微笑着朝他伸出了手。正待想握住时,忽然天色变黑,下起了大雨,顷刻间,珍妮的脸变得面容模糊扭曲,变成了车祸后的杰森的脸!杰森狞笑着,朝他一步一步地走过来,那张面孔越靠越近,还带着一股焦糊的气味。杰森像咒怨的幽灵一样,说着“我要挖出你的心”,一边伸出了焦黑的右手……
马克“啊”地一声惊醒,吓得面无人色,浑身被冷汗湿透。窗外黑漆漆的,下起了暴雨。马克轻轻拍拍心口,还好只是个梦。突然,一道闪电划过,马克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左胸口,赫然出现了一只手印,一只血红色的手印!
马克疯了似的打开床头灯,在惨白的灯光照耀下,他清晰地看到胸口印着的血色手印,不是在做梦!他使劲地搓着那个手印,可是怎么也擦不掉,反而越来越红,越来越清晰!是杰森索命来了!梦里的杰森真的来索命了!又是一道闪电!马克的精神紧张已经到了极限,他发出了一声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叫喊,身体就瘫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法医鉴定,杰森是肝胆俱裂而死,大概是受到了闪电的惊吓。
年轻的助手问老法医:“这人也太胆小了吧?”老法医说:“谁知道呢,也许他本来精神已经很脆弱了。”
助手掀开了杰森的衣服:“咦?他胸口上怎么有个红手印?”
法医说:“他对橡胶过敏,估计死前几日开过车,双手长时间接触橡胶方向盘。你知道,双手因为长时间劳作,对过敏反应不是很明显,而他昨夜睡觉时把右手死死压在胸口,时间一长,胸部肌肤引起了过敏反应,变得红肿,就留下了这个血色手印。”
杰森死了。他之前买过的巨额保险生效,他的妻子珍妮获得了一大笔赔偿金,足够花一辈子的。
经过一段时间治疗,加上本身的顽强意志,珍妮的精神分裂渐渐痊愈。她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但拒绝多做评论。珍妮带着这一大笔钱,回到了她少女时代住的小镇,和自己的父母生活在了一起。
那时候是春天了,小镇冰雪消融,美丽的油菜花开遍了田野。
篇2:侦探推理故事:血色十字架
最近一连发生四起凶杀案,有四人被残忍杀害。
经并案分析,刑警队队长高连山断定此案是同一人或同一伙所为,因为这四起案件惊人相似:被杀者全是市里各家医院的外科医生,而且都是被像手术刀之类的利器杀害,然后抛尸野外。
一时间全市医生如惊弓之鸟,不知道哪一天噩梦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有一点使高连山十分不解,就是案发现场都在人迹罕至的荒郊野外。那些被杀医生为什么会乖乖地跟凶手来到野外?案发现场并无搏斗痕迹,医生们为什么不反抗?是被施了魔法吗?
说起医生,高连山并无多大好感。一年前,妻子在一个寒夜突感小腹剧痛,而这时高连山正在外地追捕罪犯,妻子只得独自硬撑着来到医院。
谁知那个值班医生忙于在网上与异性聊天,给她草草注射一针止疼剂后又忙于上网,结果妻子疼得死去活来。
当那个医生发现不对劲时,一切为时已晚,而最后的验尸结果是:妻子仅仅是阑尾穿孔。
中午回到家,他推开儿子高俊的房间一看,儿子又不在家,近段时间,很难见到儿子的影子。书桌上有一张照片,照片上的高俊高大帅气,体格健壮,脸色却分外阴沉,而以前儿子是多么的阳光灿烂。
他再仔细看看照片,儿子上嘴唇有了毛茸茸的小胡子,连喉结都有了,一种强烈的陌生感猛地袭来,什么时候儿子长大了?大得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唉,成年累月地忙于案件,出差办案或在办公室过夜成了家常便饭,说起来爷儿俩有多长时间不在一块了?即使是今年清明节都没空陪儿子一起给他妈妈上坟,还记得儿子当时投过来隐含怨意的一瞥……
高连山心头沉重,又随手翻翻儿子书架上的书,竟发现有好多是凶杀探案之类的,心头顿时一惊,他看这类书干什么?
而不经意间从书架中抽出一幅地图时,高连山一双眼睛顿时瞪得像鸡蛋那么大。
那是一幅本市地图,可以看到儿子用红笔细心画了好几个圈,高连山一眼认出那些圈圈正是出过事的医院,然后儿子又用红笔把那些圈圈连起来,结果竟成了一个红得像血的歪歪扭扭的十字架!
高连山的心一下子抽紧了,像是有一只手往下猛拽了一把。
难道这些案件是儿子干的?儿子早就策划好了,要对十字架上所有医院的医生按部就班地下手?
篇3:侦探推理故事:血色十字架
高连山突然想到什么,俯下身仔细再看,终于发现血色十字架的最末端还有一个圈圈内没有发生过凶杀案,而这家医院正是妻子惨死的那家医院——儿子是连环杀手至此确信无疑,他要把造成母亲惨死的那个医生留到最后一个杀!
是妈妈的惨死使得儿子心中剧痛,又因为不能经常和父亲沟通,不能排解心中的痛,终于心性大变,这才产生了报复医生的念头!
高连山心中一时间掀起惊涛骇浪,整个人都快垮了,忽然又发现地图一侧还有一行小字,分别写着:1、2l、42、64。
这是什么意思?高连山眉头紧皱,苦思半天,心窍突然开了,忙在纸上写下那四起凶杀案发生的日期,如果把第一起凶杀案发生时间当作第一天的话,那么后面三起案件正好是第21天,42天、64天,而这四个数字依次相隔20天、21天、22天!
而今天距离发生第四起凶杀案时正好23天,也就是说今天正是发生第五起凶杀案的日子!
必须立即阻止儿子继续犯罪!高连山用颤抖的手拨打儿子的手机,通了,却在只响了一声后关机,再打过去,不通。他为什么关机?是正忙于下手吗?
高连山呼吸急促起来,立即拨通医院,命令:“事关生死,立即查一下有没有医生刚刚离开医院!”
很快有了结果:10分钟前,有位医生说有事出去了,目前尚未回来,电话联系不上。
一听这个医生的名字,高连山什么都明白了,正是当初那个上网聊天误诊妻子的医生!
医生肯定是被儿子带走了,可他是怎么肯跟儿子走的?难道没有听说医生系列被杀案吗?
高连山一时间手脚冰凉,这医生可恶,可罪不至死,现在时间就是生命,必须立即找到儿子,阻止这残忍的报复杀人!可儿子在哪里呢?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竟是儿子的短信:想知道最终结果吗?速到西郊防空洞,过时不候!
儿子的语气陌生,冷酷得可怕,一股寒意从高连山的后背冒上来,儿子这是公然向警方更是向他挑衅!
他回拨过去,手机却又关了。
他拨通了局里电话,在简短汇报案情后急忙跳上车,风驰电掣般往西郊防空洞而去。
那个防空洞早已废弃不用,荒凉得可怕,是杀人藏尸的绝佳地方。
在防空洞口,高连山跳下车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也不知走了多远,前方突然响起激烈的打斗声,转过弯,他见儿子和一个身材瘦削但力道十足的人作殊死搏斗。眨眼间,身材高大健壮的儿子占了上风,手中一把闪着寒光的小刀作势欲刺,那把刀正是一柄锋利无比的手术刀!
“砰”的一声枪响了,高连山手中的枪口硝烟弥漫,巨大的枪声在防空洞里震耳欲聋,他的目光像利剑一样,没有人知道他的心在滴血。
篇4:侦探推理故事:血色十字架
儿子握刀的胳膊被他爸爸开枪击个正着,要知道高连山是全市公安系统数一数二的神枪手。
巨大的疼痛使得他大叫一声轰然倒地,那个差点儿成为刀下之鬼的医生愣住了,然后立即反应过来,拾起掉落在地的刀。
高连山心如刀绞,一步步走过去,一直走到儿子身旁,就在这时,他看到还有一人。
因为视线受阻,刚才没看到,那人穿着一身白大褂,正惊恐万状地躺在冰凉的地上,手脚被捆嘴被堵,身上满是血迹,这是怎么回事?
跌倒在地的儿子痛苦地捂着流血的胳膊,大叫起来:“爸,你打错了,他才是连环杀手!”
高连山一愣,刚要反应,来不及了,那一声不吱的“医生”突然一刀刺过来,刹那间,“医生”的狰狞嘴脸近在咫尺!
又是一声枪响,“医生”一脸不相信地被击倒在地,高连山掉转脸,是战友到了,一位狙击手在间不容发的时刻开了枪。
在医院内,儿子把一切说了出来:原来,听说这一系列医生被杀案后,原本就对探案有浓厚兴趣的他决定做个编外刑警。
他一直在默默关注、分析,终于有一天灵感来了,揭开了杀手作案的两大谜底:一是时间有规律,分别相隔20天、21天、22天;二是把凶手作案的医院在地图上标出后,正好呈一个十字架形状。由此,他推断出凶手要作案的下一个目标和时间。
儿子想把这结果告诉爸爸,可又觉得跟爸爸无话可说。
亲人的惨死使得两个内敛的男人隔阂日深,再说一向自负的爸爸肯定认为他还是个小孩子,于是心高气傲的他决心自己动手捉住歹徒,在爸爸面前露一手好证明自己,这才有了今天的殊死搏斗。
至于那把手术刀,是儿子从凶手手中抢过来的,至于为什么不接爸爸的电话,是因为当时他正跟踪凶手,恐怕被凶手觉察。
高连山从受伤被捕的杀手嘴里证实了这一切,这家伙的儿子生病开刀,可他不懂“规矩”没给红包,结果心怀不满的医生有意无意地刀锋一偏,造成他儿子重度残疾,可这起严重的医疗事故最后不了了之,因为病历都被篡改过了。
他求告无门处处碰壁,时间一长终成变态杀手。他是信仰上帝的,有一次在无意之中,他发现把市里一些医院连成线时竟构成一个歪歪扭扭的十字架,便笃信这是上帝给他的旨意,上帝要他除魔驱邪!
高连山问凶手最后一个问题:那些医生为什么会乖乖跟他走?
凶手一听,眼里满是鄙夷愤怒的光,说:“这太简单了,我打一个电话给他们,说我是患者家属,请他们出来一下,我在门口的车上等他们,要给红包意思意思,结果他们无一例外地跑出来。开车来到僻静处,我就用撒了迷药的手帕制服他们,再到野外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手术刀解决他们!”
审讯中还得知,凶手之所以最后谋杀造成高连山妻子惨死的那个医生,只是因为那家医院在血色十字架的最后方位而已……
高连山和儿子慢慢聊着,他们好久不这样了,高连山说:“儿子,爸爸休长假了,这些天我哪里也不去,只办两件大事:首先,一起给你妈妈上坟,我要让她放心,你长大了,她养了个好儿子,不愧是警察的儿子,不,比他警察爸爸还厉害。其次,咱爷儿俩找个风景名胜好好玩一下,好不好?儿子,枪伤还疼吗?都怪爸爸,不过谁叫你照片上的样子太像凶手了,那叫一个冷漠。”
儿子展颜露齿一笑,刹那间病房里满是阳光的味道,说:“那不叫冷漠,那叫酷!”
篇5:短篇侦探推理故事
新学期就这样在我非常非常的不情愿中悄然来临了,唯一能让我高兴点儿的事就是参加了侦探小组,想到这,我兴奋极了,一溜烟儿地跑回家,想要第一时间告诉老妈这个天大的好消息!本以为她会夸我两句,再给我加个菜,可谁知她只是大煞风景地“哼”了一声,说了句“赶紧把作业补齐了吧,别净整那些没用的”……真是太扫兴了!我这一腔的热情啊,被老妈瞬间秒杀,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日记本,慢吞吞地写上日期,天气,然后……然后就开始发呆……
我就不明白了,为啥非得逼我们天天写日记呢?有那么多可写的事情吗?我一直觉得日记是给有自闭倾向的人预备的,一个正常的人哪里有那么多话要写给自己看、说给自己听呢?每天都是日复一日的“今天我几点起床,刷牙、洗脸、吃饭,然后玩电脑,看小说,写作业,睡觉……”老师检查的时候看见这些个重复的话难道不会崩溃吗?唉,我想想都头大!
神游了半晌,我终于抬起笔,在写着今天日期这页皱皱的软皮笔记本上写上“今天我参加了业余侦探队,新来的顾问是位神人,他的助手看上去有点木木的……”
开学的第一周终于在我的日日诅咒中过去了一大半,老师上课讲的课怎么就那么没趣儿呢,总是让我听得想睡觉。但一想到业余侦探队,我就浑身充满力量,小宇宙要爆发了!我得跟校长提提意见,让晚上的侦探课堂提前一些,课时再延长点,还是上侦探队的课有意思啊!
这几天有个奇怪事情,我的同桌李美佳自从开学那天来参加了一下开学典礼外,这几天都没有来上学。真是太奇怪了,她可是我们老师心目中的三好学生呢!平时上课恨不得把脑袋贴在黑板上听讲,生怕错过老师的一句话,课后也是对老师围追堵截,我就纳闷了,你咋就有那么多问题呢?可是不服不行,人家李美佳每次考试都是第一,自然是老师心头的好学生了。可是,好学生这几天是干啥去了?现在也流行逃学吗?
今天上午李美佳来了一趟学校,收拾书桌里的东西,我扫了一眼,发现她的鞋子上沾了好多黄泥巴,平时素爱整洁(我把桌子弄脏一点,她都给我一个大白眼儿,然后马上擦干净)的她衣服上竟有了汗渍,还有,她回来收拾书包的时候,身上隐隐传来一阵阵汗酸味……
奇怪啊,太奇怪了!这种种的反常现象引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不行,我要一探究竟,她究竟干什么去了?
篇6:短篇侦探推理故事
阿玉老了,孩子们也各自成人,远走他乡,我的这副臭皮囊也行将衰朽,每天爬三层楼都气喘吁吁。当然,喘息是这副皮囊的自然生理反应,藏在其中的我并不疲劳,按照修罗的年龄来算,我此刻正当壮年。
我有些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住进这副臭皮囊的,那应该是四十年前的事情了,也或许是五十年前。在人类社会中呆得久了,我也沾染上人的许多劣习,比如平庸,比如健忘……
印象中那应该是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我像平常一样在黑暗中游荡,然后我就遇到了这副皮囊的原主人,一个喝醉了的酒鬼。他骂骂咧咧地冲我走来,一头撞进我的怀里,我自然没有放过他,一把将他抓住拎入树林深处,他的酒顿时吓醒了一半。当他抬头看清我的样子后更是吓得尿了裤子,拼命地向我磕头,求我饶了他。他告诉我自己上有老母下有妻小,他如果死了他们也全都活不了。
我当时正处于年少好奇的阶段,正在研究人类的“家庭”,对他的话十分感兴趣,于是详细地问了许多问题,包括他住在哪里,妻儿都叫什么,有什么嗜好,等等。问完后,我当然是吃了他,不过我吃他时比较斯文,没有采取自己最爱的胡啃乱咬法,而是细心地从他嘴里掏出内脏脑髓,把他一点点吃空,吃成一副皮囊。
然后我就钻进了这副皮囊,扮做了他回家。来到他的家我才发现这个人很不老实,他说上有老母下有妻儿,实际上他的母亲早已经死了,家中只有一个女人,外带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这个女人名叫阿玉,就是现在坐在我身边,紧握着我的手打瞌睡的老太婆。当年她看见我时神情极是冷淡,这个皮囊的原主人显然又欺骗了我,他说他们夫妻十分恩爱。唉,人类就是爱说假话。
我因为刚吃了一个人,心情十分好,对阿玉的冷淡也就没有在意,我模仿记忆中见过的人类行为,蹲下身子和孩子们嬉戏。其实在我眼中,他们只是一堆美味的食物。孩子们显然第一次见到爸爸这么和蔼,虽然开始还有些畏惧,但很快团团围绕在我身边,甜甜地喊着“爸爸”,个个显得高兴又活泼。其中最小的孩子,就是我现在在美国读书的小儿子,叫得最甜。
阿玉惊讶地看着我和孩子们玩耍,她似乎看出了一些不对劲,不过她没有想到丈夫已经被修罗吃了,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她的丈夫。她一把拽起我,把我拖到内室,质问我是不是又有什么企图。她警告我休想再从家里拿走一分钱,那些钱是她和孩子们活命用的。
我当然不要她的钱,我只想研究他们,然后把他们吃掉。我信誓旦旦地向阿玉保证不拿走她一分钱,而且还会努力赚钱拿回家,只求能让我住在家里(好观察他们)。对于我的保证阿玉并不相信,我想在此之前这类的保证已经有过很多次。不过她最后还是答应让我住下。我想,这大概是因为不管怎么说“我”都是她的丈夫吧。
住下来后,为了让阿玉对我放心,第二天我就出去工作。
很快,我在他人眼中完全变了个样子,我不再贪酒、不再赌博,不再打骂老婆和孩子,我勤奋工作,待人亲切礼貌,做事干净利落,处事大方得体。什么?你不明白我作为一个修罗为什么要这样委屈自己?不,你不明白,这不是委屈,这是游戏。正是因为把它当作了一场游戏,我这么做一点都不觉得苦,反而乐趣无穷。
亲眼目睹了我的变化,阿玉对我的态度也从戒备变得逐渐温柔。一天深夜,我加班回来,路上风雨很大,我浑身淋得湿透,为了测试阿玉对我的接纳究竟到了何种程度,我故意装作中了风寒,进门就晕倒在地。透过微眯的眼缝,我满意地看到阿玉对我十分担心,她把我拖进卧室,吃力地抱到床上,脱掉我身上的衣服,然后煮了一大碗热腾腾的姜汤服侍我喝下,见我依然冷得发抖,她突然毫不犹豫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钻入被里紧紧拥着我,用身体为我取暖。
在此之前阿玉一直不许我接触她,就连睡觉也是让我单独睡在外面的沙发上。但那一刻这个人类女子显然重新接纳了她改邪归正的“丈夫”。她紧紧抱着我,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温暖柔软的身体在我怀中轻轻颤抖,我心中竟然莫名地起了震颤。这震颤是如此强烈,甚至让我十分恐惧,因为它让我第一次面对人类身体时不是产生食欲,而是产生,产生了爱欲!我差一点儿就控制不了自己,打算跳起来现出原形把这个诱惑我的女人吃掉,但我最终制止住了这种冲动,因为我是一个优秀的修罗,我必须完美地玩完这个游戏。
我起初给自己定的游戏目标是,在这个家庭里生活半年,半年后就吃掉他们,回到我的世界。但是当短暂的半年时光一晃而过,我却发觉自己定的时间实在太仓促了,半年根本不可能了解一个人类家庭,了解他们复杂的温情,充满纠缠的亲情,以及让人好笑的道德伦常。而这些正是骄傲的修罗们从未体验过的,我既然走出了体验的第一步,就不应该半途而废。我这样安慰自己,于是把时间又延长了半年。
接下来的半年里,我的人类事业有了极大进步,我成了一个富有的“人”,因此也有了更多接触家庭的时间,我带着“我”的孩子们去各地旅游,我用训练修罗的方法训练他们勇敢和坚强,我逐渐成为他们的偶像、他们的骄傲。他们崇拜我、喜欢我,他们在任何时候都把我挂在嘴边宣扬。而我,居然也喜欢上了这群人类小崽子,甚至有一次,我还因为老二和另一个修罗干了一架。
那次干架是在我一年之期即将结束的前一周。那天我正在家里帮阿玉洗头,忽然老大哭着跑进来,告诉我老二被一个怪物抓走了。我一听老大的描述,就知道抓走老二的怪物一定是一个修罗。我二话不说,立刻追了出去,凭着对同类气味的熟悉,我很快在一处废墟中找到了它。它也瞧出了我的真实身份,以为我是来分一杯羹的,它很大方地愿意和我分享老二。而我则很干脆地告诉它:它抓住的小孩是我儿子,最好赶快放了他。
我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会那么说,但我确实就那么说了。这很可笑,因为我是一个修罗,而不是一个人类父亲。果然,在我说完后它就大笑起来,它笑我扮人扮得太久了,变得像人一样愚蠢。笑罢,它不再理睬我,准备进食,这时老二正好苏醒了过来,他看到我,向我大声呼救,喊着“爸爸救我”,听到老二的呼喊,我不再犹豫,立刻冲上去和它打了起来。
那是一场惨烈的厮杀,我们彼此都伤痕累累,最后它终于退却,临走时它骂我疯了,居然为了一个人类小孩和自己的同类拼命。而我在把老二抱回家后,也因体力不支晕倒。
我伤得很重,在阿玉的精心照料下躺了三个多月才痊愈,而这时距离我的一年之期已经过去很久。按照计划,我应该立刻吃掉他们,然后离开。但是当我看到阿玉领着孩子们围聚床头,对我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我却发现自己根本下不了手,反而越来越沉迷于这种人类的温情中。我爱上了他们,就像他们爱我一样。
一个爱上了人类的修罗是荒谬的,就像猫爱上了老鼠。我感到彷徨,无法接受这种情感变化,我最后选择了逃避,我躲入黑暗中,既不和人类接触,也不和修罗接触。这般孤独地过了半年,我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忘记了,于是尝试着回到从前修罗的世界。我抓住一个男人,准备食用他,可是就在我要吃他的瞬间,这个男人的一句话又让我彻底崩溃,他请求我在吃掉他后,帮他把口袋里的食物送去给他的妻儿,因为他们非常需要这些食物。
这个男人让我再次想起了阿玉,想起了我的老大、老二、老三。他们在我不在的时候,究竟过得好不好?我放了这个男人,然后悄悄地来到自己家外面。本来我只打算探望一下他们就走,却惊诧地看到在自家院子的树上,挂满了丝带,丝带上面全都写着相同的一句话:“爸爸,我们等你回家。”
我站在这些丝带面前,有生第一次流下了眼泪,像一个真正的人。这时,家门忽然大开,我看见老大、老二、老三尖叫着跑出来,他们抱着我高兴地又喊又叫,原来他们在屋子里看到了我。我一个个把他们抱起,亲吻他们,询问他们是否听话。
和孩子们闹够了,我惭愧地向家走去,阿玉倚着门静静地望着我。待我走到她跟前,她忽然发疯一样抱住我放声大哭。双手用力地捶打我的胸膛,张嘴狠狠咬我,差点儿咬破了我的皮囊,我默默地抱紧她,任她发泄,只在她耳边不停地说:“阿玉,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再也不会……”
是的,此后我再也没有离开阿玉和我的孩子们。你看,我们已经携手走过40多年的岁月,我们恩爱无比、相依相偎,就连上街买菜都要手牵着手,是不是很让人羡慕?
好了,我的阿玉马上就要醒来。关于我的故事,就讲述到这儿。至于这个故事的真实性,你可以相信,也可以嘲笑是一个老人的胡言乱语。这不重要,对么?重要的是我很爱很爱我的家庭。
★血色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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