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千学网!
您现在的位置:首页 > 汉语百科 > 诗词名句

诗经·国风·陈风·宛丘

时间:2022-05-24 03:19:07 诗词名句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导语】今天小编就给大家整理了诗经·国风·陈风·宛丘(共7篇),希望对大家的工作和学习有所帮助,欢迎阅读!

诗经·国风·陈风·宛丘

篇1:诗经·国风·陈风·宛丘

诗经·国风·陈风·宛丘

原文:

子之汤兮,宛丘之上兮。洵有情兮,而无望兮。

坎其击鼓,宛丘之下。无冬无夏,值其鹭羽。

坎其击缶,宛丘之道。无冬无夏,值其鹭翿。

注释:

这篇也是情诗。男子词。诗人倾诉他对于彼女的爱慕,并描写她的跳舞。从诗中“无冬无夏,值其鹭羽”等句看来,彼女一年四季都在跳舞,似是以歌舞祭神为专业的巫女。

1、子:指那在宛丘跳舞的女子。汤:《楚辞》王逸注引作“荡”,“汤”“荡”古通用。荡是摇摆,形容舞姿。

2、宛丘:作为普通名词就是中央宽平的圆形高地。这里的宛丘已经成为专名,又叫韫丘,是陈国人游观之地。

3、以上二句诗人自谓对彼女有情而不敢抱任何希望。望:或读为“忘”,亦可。

4、坎:击鼓与击缶之声。

5、值:训“持”,或“戴”。鹭羽:就是下章的“鹭翿”,舞者有时执在手中,有时戴在头上。以上二句是说彼人无分冬夏都在跳舞。

6、缶(否fǒu):瓦盆,用为乐器。

7、鹭翿(稻dào):用鹭鸶的羽毛做成伞形,舞者所用。

译文:

你起舞热情奔放,在宛丘山坡之上。我诚然倾心恋慕,却不敢存有奢望。

你击鼓坎坎声传,宛丘下欢舞翩然。无论是寒冬炎夏,持鹭羽舞姿美艳。

你击缶坎坎声响,欢舞在宛丘道上。无论是寒冬炎夏,持鹭羽舞姿漂亮。

鉴赏:

关于这首诗的主旨,主要有三说。一是刺陈幽公说。《毛诗序》、郑笺、孔疏、严粲《诗缉》皆以为“子者,斥幽公也”。陈幽公荒淫好色,游荡无度,其德行一无可观,为人所恶,故有诗刺之。二是刺陈好巫风说。郝懿行《诗问》、魏源《诗古微》皆持此说,以为陈之先太姬妇人尊贵,好巫觋祭祀歌舞,国民传其遗风,遂成习俗,此诗实刺陈国臣民之陋俗。三是情诗恋歌说,此为“五四”新文化运动兴起以后多数学者的看法。兹取第三说,认为《宛丘》一诗表达了诗人对一位巫女舞蹈家的爱慕之情。因为刺诗之说缺乏必要的文本支持,从诗的文本中的一个“汤”(荡)字,并不能得出刺舞者放荡的结论,荡有摇摆之义,正是写舞者热情奔放的舞姿。况且从文本语义的抒情性看,在保留原始宗教的某些狂热性、巫风炽盛而四季巫舞不断的`陈国,诗的作者怀着热烈的情爱,表达他对一位巫女舞蹈家的恋慕,实在是非常合乎情理的。在同以巫祀著称的楚国,也有男女相思的内容反映在《九歌》等楚辞作品中。

此诗三章,首章感情浓烈,开篇两句写诗人为巫女优美奔放的舞姿而陶醉,情随舞起,两个“兮” 字,看似寻常,实深具叹美之意,流露出诗人不能自禁的爱恋之情。而巫女径直欢舞,似乎没有察觉那位观赏者心中涌动的情愫,这使诗人惆怅地发出了“洵有情兮,而无望兮”的慨叹,同是两个“兮”字。又可品味出他单相思难成好事而徒唤奈何的幽怨之意。第二、三章全用白描手法,无一句情语,但所描绘的巫舞场景,仍处处可感受到诗人情之所系。在欢腾热闹的鼓声、缶声中,巫女不断地旋舞着,从宛丘山上坡顶舞到山下道口,从寒冬舞到炎夏;空间改变了,时间改变了,她的舞蹈却没有什么改变,仍是那么神采飞扬,仍是那么热烈奔放,仍是那么深具难以抑制的野性之美;而同时——尽管诗中未明言但读者仍能充分想像到——诗人也一直在用满含深情的目光看着她欢舞,一直在心中默默地念叨:我多么爱你,你却不知道!他在对自己的爱情不可能成功有清醒认识的同时,仍然对她恋恋不舍,那份刻骨铭心的情感实在令人慨叹。

此诗在技法风格上颇有特色。戴君恩《读诗臆评》评曰:“一之声曼,二、三之响切,真是流商变徵。”陈震《读诗识小录》评曰:“先断后案,遂使下二章叙述处文情不尽,‘汤’字包尽下二章,‘无望’判尽下二章,上为下断,下又为上注,格法尽奇。”牛运震《诗志》评曰:“一头两脚,一曲两直,别格活调。”虽对诗旨的理解有所不同,但所评确为探骊得珠之论。全诗一开始就以“汤”字凸现出的舞之欢快,与“无望”二字凸现出的爱之悲怆,互相映射,互相震激,令人回肠荡气,销魂凝魂。第一章将主要内容概括已尽,是为“头”,是为“断”,而其语势有似弦乐奏出的慢板,是为“曼声”,是为“曲”;第二、三章以“宛丘”二字与上绾连,再加渲染、铺张,是为“脚”,是为“注”,而其语势有似铜管乐奏出的快板,是为“切响”,是为“直”。而人们读此诗时,虽然对诗人所流露的一腔痴情会有深切的感受,但更吸引他们注意力的,恐怕还是那无休无止、洋溢着生命的飞扬跃动感的欢舞。舞者那股不加矫饰、热烈奔放的激情,令处于现代社会高度物质化的机械生活中的读者体会到一种真正的活力。故此诗特定的文化氛围使它有别于一般的《诗经》篇章而具有特殊的兴发感动力量。

联想起法国著名作曲家拉威尔的《波莱罗舞曲》,这首被美国音乐评论家爱德华·唐斯称为“使人一听就产生无以言状而又不可抗拒的兴奋之情”的乐曲,描绘的是舞剧中这样的一个场景:“一个女人独自在一张桌子上跳着舞,四周围观的男人们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动作。随着她的舞姿愈来愈热烈,他们的情绪也愈来愈高涨。男人们击掌顿脚,形成有节奏的伴奏。最后在转到C大调的那一刻(全曲的高潮),男人们一个个拔剑出鞘。”(《管弦乐名曲解说》)这虽是西方乐舞,但反映的文化内涵却与《宛丘》相似:将不可遏止的情感投射于生命的存在本质的外化形式——乐舞。这话说得似乎有点玄,但绝不是对读者毫无益处的废话。

篇2:诗经·陈风:《宛丘》

诗经·陈风:《宛丘》

《宛丘》

子之汤兮,宛丘之上兮。洵有情兮,而无望兮。

坎其击鼓,宛丘之下。无冬无夏,值其鹭羽。

坎其击缶,宛丘之道。无冬无夏,值其鹭翿[1]。

【注释】:

《陈风》是陈国地区的诗歌,共十篇。相传陈国是周武王封给舜的后代嬀满的国家,并把大女儿嫁给了他。陈国的疆土就在今天河南省开封以东到安微毫县一带,这一地区的风俗“妇人尊贵,好祭礼,用史巫。”(《汉书·地理志》)诗风“淫声放荡,无所畏忌”(《佐传》杜注)

宛丘:四周高中间低的游乐场 汤:音荡,荡之借字 值:持。鹭羽:舞蹈道具 翿[:音到,同鹭羽

【赏析】:

《宛丘》描写对一位跳舞女子的爱怜,但这样爱怜是一种无望的`相思,不过这相思之中双含着一种理解,对女子无论冬夏的舞蹈的一份同情。

篇3:诗经《国风·陈风·宛丘》原文鉴赏

诗经《国风·陈风·宛丘》原文鉴赏

《宛丘》,《诗经·陈风》有一篇同名文章,全诗三章,每章四句。为先秦时代陈地汉族民歌。

宛丘

子之汤兮,宛丘之上兮。洵有情兮,而无望兮。

坎其击鼓,宛丘之下。无冬无夏,值其鹭羽。

坎其击缶,宛丘之道。无冬无夏,值其鹭翿。

译文

你起舞热情奔放,在宛丘山坡之上。我诚然倾心恋慕,却不敢存有奢望。

你击鼓坎坎声传,宛丘下欢舞翩然。无论是寒冬炎夏,持鹭羽舞姿美艳。

你击缶坎坎声响,欢舞在宛丘道上。无论是寒冬炎夏,持鹭羽舞姿漂亮。

注释

①汤(dàng):“荡”之借字。游荡,放荡。子:你,这里指女巫。

②宛丘:四周高中间平坦的土山。

③洵:确实,实在是。有情:尽情欢乐。

④望:德望。一说观望;一说望祀;一说仰望。

⑤坎:击鼓声。

⑥无:不管,不论。

⑦值:持。鹭羽:用白鹭羽毛做成的舞蹈道具。

⑧缶(fǒu):瓦盆,可敲击发声。

⑨翿(dào):伞形舞蹈道具。聚鸟羽于柄头,下垂如盖。

鉴赏

关于这首诗的主旨,主要有三说。一是刺陈幽公说。《毛诗序》、郑笺、孔疏、严粲《诗缉》皆以为“子者,斥幽公也”。陈幽公荒淫好色,游荡无度,其德行一无可观,为人所恶,故有诗刺之。二是刺陈好巫风说。郝懿行《诗问》、魏源《诗古微》皆持此说,以为陈之先太姬妇人尊贵,好巫觋祭祀歌舞,国民传其遗风,遂成习俗,此诗实刺陈国臣民之陋俗。三是情诗恋歌说,此为“五四”新文化运动兴起以后多数学者的看法。兹取第三说,认为《宛丘》一诗表达了诗人对一位巫女舞蹈家的爱慕之情。因为刺诗之说缺乏必要的文本支持,从诗的文本中的一个“汤”(荡)字,并不能得出刺舞者放荡的结论,荡有摇摆之义,正是写舞者热情奔放的舞姿。况且从文本语义的抒情性看,在保留原始宗教的某些狂热性、巫风炽盛而四季巫舞不断的陈国,诗的作者怀着热烈的情爱,表达他对一位巫女舞蹈家的恋慕,实在是非常合乎情理的。在同以巫祀著称的楚国,也有男女相思的内容反映在《九歌》等楚辞作品中。

此诗三章,首章感情浓烈,开篇两句写诗人为巫女优美奔放的舞姿而陶醉,情随舞起,两个“兮”字,看似寻常,实深具叹美之意,流露出诗人不能自禁的`爱恋之情。而巫女径直欢舞,似乎没有察觉那位观赏者心中涌动的情愫,这使诗人惆怅地发出了“洵有情兮,而无望兮”的慨叹,同是两个“兮”字。又可品味出他单相思难成好事而徒唤奈何的幽怨之意。第二、三章全用白描手法,无一句情语,但所描绘的巫舞场景,仍处处可感受到诗人情之所系。在欢腾热闹的鼓声、缶声中,巫女不断地旋舞着,从宛丘山上坡顶舞到山下道口,从寒冬舞到炎夏;空间改变了,时间改变了,她的舞蹈却没有什么改变,仍是那么神采飞扬,仍是那么热烈奔放,仍是那么深具难以抑制的野性之美;而同时——尽管诗中未明言但读者仍能充分想像到——诗人也一直在用满含深情的目光看着她欢舞,一直在心中默默地念叨:我多么爱你,你却不知道!他在对自己的爱情不可能成功有清醒认识的同时,仍然对她恋恋不舍,那份刻骨铭心的情感实在令人慨叹。

此诗在技法风格上颇有特色。戴君恩《读诗臆评》评曰:“一之声曼,二、三之响切,真是流商变徵。”陈震《读诗识小录》评曰:“先断后案,遂使下二章叙述处文情不尽,‘汤’字包尽下二章,‘无望’判尽下二章,上为下断,下又为上注,格法尽奇。”牛运震《诗志》评曰:“一头两脚,一曲两直,别格活调。”虽对诗旨的理解有所不同,但所评确为探骊得珠之论。全诗一开始就以“汤”字凸现出的舞之欢快,与“无望”二字凸现出的爱之悲怆,互相映射,互相震激,令人回肠荡气,销魂凝魂。第一章将主要内容概括已尽,是为“头”,是为“断”,而其语势有似弦乐奏出的慢板,是为“曼声”,是为“曲”;第二、三章以“宛丘”二字与上绾连,再加渲染、铺张,是为“脚”,是为“注”,而其语势有似铜管乐奏出的快板,是为“切响”,是为“直”。而人们读此诗时,虽然对诗人所流露的一腔痴情会有深切的感受,但更吸引他们注意力的,恐怕还是那无休无止、洋溢着生命的飞扬跃动感的欢舞。舞者那股不加矫饰、热烈奔放的激情,令处于现代社会高度物质化的机械生活中的读者体会到一种真正的活力。故此诗特定的文化氛围使它有别于一般的《诗经》篇章而具有特殊的兴发感动力量。

联想起法国著名作曲家拉威尔的《波莱罗舞曲》,这首被美国音乐评论家爱德华·唐斯称为“使人一听就产生无以言状而又不可抗拒的兴奋之情”的乐曲,描绘的是舞剧中这样的一个场景:“一个女人独自在一张桌子上跳着舞,四周围观的男人们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动作。随着她的舞姿愈来愈热烈,他们的情绪也愈来愈高涨。男人们击掌顿脚,形成有节奏的伴奏。最后在转到C大调的那一刻(全曲的高潮),男人们一个个拔剑出鞘。”(《管弦乐名曲解说》)这虽是西方乐舞,但反映的文化内涵却与《宛丘》相似:将不可遏止的情感投射于生命的存在本质的外化形式——乐舞。这话说得似乎有点玄,但绝不是对读者毫无益处的废话。

篇4:诗经:宛丘

子之汤兮,宛丘之上兮。

洵有情兮,而无望兮。

坎其击鼓,宛丘之下。

无冬无夏,值其鹭羽。

坎其击缶,宛丘之道。

无冬无夏,值其鹭翿。

注释:

1、汤:“荡”之借字。游荡,放荡。子:你,这里指女巫。

2、宛丘:四周高中间平坦的土山。

3、洵:确实,实在是。有情:尽情欢乐。

4、望:德望。一说观望;一说望祀;一说仰望。

5、坎:击鼓声。

6、无:不管,不论。

7、值:持。鹭羽:用白鹭羽毛做成的舞蹈道具。

8、缶:瓦盆,可敲击发声。

9、翿:伞形舞蹈道具。聚鸟羽于柄头,下垂如盖。

译文:

你起舞热情奔放,在宛丘山坡之上。

我诚然倾心恋慕,却不敢存有奢望。

你击鼓坎坎声传,宛丘下欢舞翩然。

无论是寒冬炎夏,持鹭羽舞姿美艳。

你击缶坎坎声响,欢舞在宛丘道上。

无论是寒冬炎夏,持鹭羽舞姿漂亮。

赏析:

关于这首的主旨,主要有三说。一是刺陈幽公说。《毛诗序》、郑笺、孔疏、严粲《诗缉》皆以为“子者,斥幽公也”。陈幽公荒淫好色,游荡无度,其德行一无可观,为人所恶,故有诗刺之。二是刺陈好巫风说。郝懿行《诗问》、魏源《诗古微》皆持此说,以为陈之先太姬妇人尊贵,好巫觋祭祀歌舞,国民传其遗风,遂成习俗,此诗实刺陈国臣民之陋俗。三是情诗恋歌说,此为“五四”新文化运动兴起以后多数学者的看法。兹取第三说,认为《宛丘》一诗表达了诗人对一位巫女舞蹈家的爱慕之情。因为刺诗之说缺乏必要的文本支持,从诗的文本中的一个“汤”(荡、字,并不能得出刺舞者放荡的结论,荡有摇摆之义,正是写舞者热情奔放的舞姿。况且从文本语义的抒情性看,在保留原始宗教的某些狂热性、巫风炽盛而四季巫舞不断的陈国,诗的作者怀着热烈的情爱,表达他对一位巫女舞蹈家的恋慕,实在是非常合乎情理的`。在同以巫祀着称的楚国,也有男女相思的内容反映在《九歌》等楚辞作品中。

此诗三章,首章感情浓烈,开篇两句写诗人为巫女优美奔放的舞姿而陶醉,情随舞起,两个“兮”字,看似寻常,实深具叹美之意,流露出诗人不能自禁的爱恋之情。而巫女径直欢舞,似乎没有察觉那位观赏者心中涌动的情愫,这使诗人惆怅地发出了“洵有情兮,而无望兮”的慨叹,同是两个“兮”字。又可品味出他单相思难成好事而徒唤奈何的幽怨之意。第二、三章全用白描手法,无一句情语,但所描画的巫舞场景,仍处处可感受到诗人情之所系。在欢腾热闹的鼓声、缶声中,巫女不断地旋舞着,从宛丘山上坡顶舞到山下道口,从寒冬舞到炎夏;空间改变了,时间改变了,她的舞蹈却没有什么改变,仍是那么神采飞扬,仍是那么热烈奔放,仍是那么深具难以抑制的野性之美;而同时 ——尽管诗中未明言但读者仍能充分想像到——诗人也一直在用满含深情的目光看着她欢舞,一直在心中默默地念叨:我多么爱你,你却不知道!他在对自己的爱情不可能成功有清醒认识的同时,仍然对她恋恋不舍,那份刻骨铭心的情感实在令人慨叹。

此诗在技法风格上颇有特色。戴君恩《读诗臆评》评曰:“一之声曼,二、三之响切,真是流商变徵。”陈震《读诗识小录》评曰:“先断后案,遂使下二章叙说处文情不尽,‘汤’字包尽下二章,‘无望’判尽下二章,上为下断,下又为上注,格法尽奇。”牛运震《诗志》评曰:“一头两脚,一曲两直,别格活调。”虽对诗旨的理解有所不同,但所评确为探骊得珠之论。全诗一开始就以“汤”字凸现出的舞之欢快,与“无望”二字凸现出的爱之悲怆,互相映射,互相震激,令人回肠荡气,销魂凝魂。第一章将主要内容概括已尽,是为“头”,是为“断”,而其语势有似弦乐奏出的慢板,是为“曼声”,是为“曲”;第二、三章以“宛丘”二字与上绾连,再加渲染、铺张,是为“脚”,是为“注”,而其语势有似铜管乐奏出的快板,是为“切响”,是为“直”。而人们读此诗时,虽然对诗人所流露的一腔痴情会有深切的感受,但更吸引他们注意力的,恐怕还是那无休无止、洋溢着生命的飞扬跃动感的欢舞。舞者那股不加矫饰、热烈奔放的激情,令处于现代社会高度物质化的机械生活中的读者体会到一种真正的活力。故此诗特定的文化氛围使它有别于一般的《诗经》篇章而具有特殊的兴发感动力量。

联想起法国著名作曲家拉威尔的《波莱罗舞曲》,这首被美国音乐评论家爱德华-唐斯称为“使人一听就产生无以言状而又不可抗拒的兴奋之情”的乐曲,描画的是舞剧中这样的一个场景:“一个女人独自在一张桌子上跳着舞,四周围观的男人们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动作。随着她的舞姿愈来愈热烈,他们的情绪也愈来愈高涨。男人们击掌顿脚,形成有节奏的伴奏。最后在转到C大调的那一刻(全曲的高潮、,男人们一个个拔剑出鞘。”(《管弦乐名曲解说》、这虽是西方乐舞,但反映的文化内涵却与《宛丘》相似:将不可遏止的情感投射于生命的存在本质的外化形式——乐舞。这话说得似乎有点玄,但绝不是对读者毫无益处的废话。

篇5:诗经《宛丘》

朝代:先秦

作者:佚名

原文:

子之汤兮,宛丘之上兮。洵有情兮,而无望兮。

坎其击鼓,宛丘之下。无冬无夏,值其鹭羽。

坎其击缶,宛丘之道。无冬无夏,值其鹭翿。

译文

你起舞热情奔放,在宛丘山坡之上。我诚然倾心恋慕,却不敢存有奢望。

你击鼓坎坎声传,宛丘下欢舞翩然。无论是寒冬炎夏,持鹭羽舞姿美艳。

你击缶坎坎声响,欢舞在宛丘道上。无论是寒冬炎夏,持鹭羽舞姿漂亮。

注释

①汤(dàng):“荡”之借字。游荡,放荡。子:你,这里指女巫。

②宛丘:四周高中间平坦的土山。

③洵:确实,实在是。有情:尽情欢乐。

④望:德望。一说观望;一说望祀;一说仰望。

⑤坎:击鼓声。

⑥无:不管,不论。

⑦值:持。鹭羽:用白鹭羽毛做成的舞蹈道具。

⑧缶(fǒu):瓦盆,可敲击发声。

⑨翿(dào):伞形舞蹈道具。聚鸟羽于柄头,下垂如盖。

篇6:诗经·国风·陈风·墓门

诗经·国风·陈风·墓门

原文:

墓门有棘,斧以斯之。夫也不良,国人知之。知而不已,谁昔然矣。

墓门有梅,有鸮萃止。夫也不良,歌以讯之。讯予不顾,颠倒思予。

注释:

这诗表现人民反抗不良统治者的强烈情绪。相传这是骂陈佗的诗。据《左传》,陈佗当陈桓公病中,杀了太子免。桓公死后陈佗自立,陈国因而大乱,国人至于分散。后来蔡国为陈国平乱,把他杀死。这样的人自然是人民所反对的。

1、墓门:墓道的门。一说是陈国的城门。棘是恶树,诗人用来比他所憎恨的人。

2、斯:碎裂。这是咒骂之辞,言须把它碎劈了才称心。

3、夫也:犹言“彼人”,指作者所讥讽的人。

4、国人知之:言其不良行为已成人所共知的事。

5、不已:不停止。此处指不改正。《郑笺》:“已犹去也。” 苏辙《诗集传》:“夫指佗(驮tuó)也。佗之不良,国人莫不知之者。知而不知去,昔者谁为此乎?”

6、谁昔:即畴昔。畴昔有久(较远的过去)和昨(较近的'过去)两义,这里应该是后者。以上两句是说彼人虽知恶行已经暴露,还是不改,直到最近还是这样。

7、梅:《楚辞》王逸注引作“棘”。

8、鸮(嚣xiāo):恶声之鸟。诗人似以恶鸟比助彼人为恶者。萃(脆cuì):止息。“萃止”的“止”是语尾助词。

9、讯:又作“谇(岁suì)”,二字互通。谇是数说责问之意。“讯之”的“之”应依《广韵》所引作“止”。和上句的“止”字是相应的语助词。

10、予:虚字,犹“而”。“讯予不顾”和“知而不已”句法相同。

11、颠倒思予:犹“颠倒思而”,言其思想颠倒非白,不辨好歹。《传疏》:“颠倒,乱也。”

译文:

墓门前长着枣树,就操起斧子把它砍掉。这个人是不良之徒,国中的人无不知晓。知道他居心险恶却不加制止,很早以来就已这样糟糕。

墓门前长着梅树,猫头鹰聚集在树上。这个人是不良之徒,唱支歌儿把警钟敲响。告戒的话充耳不闻,栽了跟斗才想起我的歌唱。

鉴赏:

这是一首讽刺、斥责品行邪恶的统治者的诗。《毛诗序》指出:“《墓门》,刺陈佗也。”陈佗为春秋时代陈文公之子,文公死后,陈佗之兄桓公(名鲍)继位。据《左传·桓公五年》载:“陈侯鲍卒。再赴也(发了两次讣告)。于是陈乱,文公子佗杀大子免而代之,公(桓公)疾病而乱作。”陈佗在桓公病中杀太子免,桓公死后他又自立为君,陈国大乱,后来蔡国为陈国平乱,终于诛杀陈佗。据《诗序》,这首诗就是针对陈佗而发的。

但是,由于《毛诗序》中又有“陈佗无良师傅,以至于不义,恶加于万民焉”数语,郑笺孔疏曲为之说,遂生出了岐义。诗中的“夫”,即彼,犹言那个人,就是指陈佗,但毛传却释为:“夫,傅相也。”郑笺则云:“陈佗之师傅不善,群臣皆知之,”“国人皆知其(按指师傅)有罪恶而不诛退,终致祸难。”孔疏进一步发挥道:“陈佗亡身不明,由希(稀)睹良师之教,故有此恶……故又戒之云:‘汝之师傅不善,国内之人皆知之矣,何以不退去之乎?’欲其退恶傅就良师也。”经过这样的曲解,这首诗的矛头所向就从陈佗转到了他的师傅身上。孔疏一方面称陈佗之恶“由其师傅不良,故至于此”,一方面又称“故作此诗以刺佗”,明显地不能自圆其说。郑笺云:“不义者谓弑君而自立。”孔疏谓:“不义之大,莫大于弑君也。……陈佗弑君自立之事也。……陈佗所杀大子免,而谓之弑君者,以免为大子,其父卒,免当代父为君,陈佗杀之而取国,故以弑君言之。”既肯定陈佗为窃国弑君之元凶,罪莫大焉,而又归咎于师傅之不良,期望陈佗诛退恶师,悬崖勒马。这种荒谬的伦理逻辑只能暴露出笺疏作者为统治者开脱罪责的意图,统治者即使有弑逆之行,也要让别人为之承担罪责,这或许是温柔敦厚的诗教使然。胡承珙《毛诗后笺》指出:“若在桓公卒后,则佗已身为大逆,而尚鳃鳃然追咎于其傅之不良,纵罪魁而诛党恶,无此断狱之法。”可谓切中要害之论。

在宋代兴起的独立解经的疑古风气中,有些学者已经认识到传疏的曲解之处。苏辙在其《诗集传》中即已指出:“桓公之世,陈人知佗之不臣矣,而桓公不去,以及于乱。是以国人追咎桓公,以为智不及其后,故以《墓门》刺焉。夫,指陈佗也。佗之不良,国人莫不知之;知之而不去,昔者谁为此乎?”姚际恒称苏氏“可谓善说此诗矣”(《诗经通论》),吴闿生《诗意会通》也指出《毛诗序》“无良师傅云者”,“与诗‘夫也不良’句初不相蒙,而拘者遂以‘夫’为斥傅相,此陋儒之妄解”,“诗既刺佗,‘夫也不良’自指佗言,岂有以斥师傅之理?子由正之,是矣”。在说诗者中也有不泥定此诗为刺陈佗者,如朱熹《诗集传》即称:“所谓‘不良’之人,亦不知其何所指也。”崔述《读风偶识》也认为“以《墓门》为刺陈佗则绝不类”,“此必别有所刺之人,既失其传,而序遂强以佗当之耳”。

作为一首政治讽刺诗,此诗仅两章十二句,短小精悍,四字齐言的诗句斩截顿挫,传达出指斥告戒的口吻。两章的开头以动植物起兴,其象征意义耐人寻味,表现出诗人对恶势力的鄙夷、痛斥,但国家依然坏人当道,多行不义,故每章的四、五两句以“顶针”手法将诗意推进一层,转为感叹,忧国之意可感。此诗可谓在率直指斥中不乏含蓄深沉。

从先秦以来此诗就流传甚广,也产生了有关它的一些传说。如《楚辞·天问》云:“何繁鸟萃棘,而负子肆情?”王逸注云:“晋大夫解居甫聘吴,过陈之墓门,见妇人负其子,欲与之淫泆,肆其情欲。妇人则引诗刺之曰:‘墓门有棘,有鸮萃止。’故曰‘繁鸟萃棘’也。言墓门有棘,虽无人,棘上犹有鸮,女(汝)独不愧也?”又《列女传·陈辩女传》载:“辩女者,陈国采桑之女也。晋大夫解居甫使于宋,道过陈,遇采桑之女,止而戏之曰:‘女(汝)为我歌,我将舍女。’采桑之女乃为之歌曰:‘墓门有棘,斧以斯之。夫也不良,国人知之。知而不已,谁昔然矣。’大夫又曰:‘为我歌其二。’ 女曰:‘墓门有楳,有鸮萃止。夫也不良,歌以讯止。讯予不顾,颠倒思予。’大夫曰:‘其楳则有,其鸮安在?’女曰:‘陈小国也,摄乎大国之间,因之以饥馑,加之以师旅,其人且亡,而况鸮乎?’大夫乃服而释之。”以上两则传说情节虽有异,但由此也可看出此诗在民间甚为流行,连劳动妇女也知道引用,或许此诗本就出自民间歌手。

篇7:诗经·国风·邶风·旄丘

原文

旄丘之葛兮,何诞之节兮!叔兮伯兮,何多日也?

何其处也?必有与也!何其久也?必有以也!

狐裘蒙戎,匪车不东。叔兮伯兮,靡所与同。

琐兮尾兮,流离之子。叔兮伯兮,褎如充耳。

注释

旄(mao音阳平):古代用牦牛尾装饰的旗子。 丘:小土山。

旄丘:前高后低的土丘。一说卫国的一个山名。

葛:多年生草本植物,花紫红色,茎可做绳,纤维可织葛布。

诞:大,宽阔。 节:竹子或草木茎分枝长叶的部分。

叔伯:古时兄弟长幼顺序常用“伯、仲、叔、季”或“孟、仲、叔、季”表示,叔表示排第三的。所以这里叔伯是臣和君的意思。

日:天,一昼夜。 处:居住。 与:交往,友好。

以:原因,缘故。 蒙戎:蓬松。披散纷乱的样子。

匪:无,没有。 东:本义是东方,日出的方向。这里是主人的意思。

靡:无、没有,不。 与同:和我相同,相聚。

琐:细,小。 尾:末端。 流离:漂泊,漂流离散。

褎(you音去声):服饰盛美的样子。

充耳:古代挂在冠冕两旁的饰物,下垂及耳,可以塞耳避听。也叫“瑱”。

褎如充耳:服饰尊盛而德行不能相称。

译文

旄丘上有葛藤攀援,为什么它枝节蔓延?叔啊伯啊,为什么拖宕这么多时间?

为什么滞停安然?一定是等待同伴。为什么居留长久?一定有原因难宣。

我们的狐裘已纷纷破败,他们的车子还迟迟不来。叔啊伯啊,没人同情我们遇难遭灾。

我们是小国人也低贱,如鸟儿流离真是可怜。叔啊伯啊,你们充耳不闻让人生怨。

诗经故事

充耳不闻,说的就是故意的没听见的意思。充耳,也就是两片亮闪闪的玉耳塞,平时掉在帽檐下,颤悠悠、亮晶晶,很是好看,遇事时塞入耳中,任你如何暴跳如雷、口出恶言、伤心欲绝,他皆可以双手拢袖、一脸微笑、频频点头,这充耳确实是个好东西,发明它的一定是个风流成性、绝顶聪明、心胸开阔、毫无顾忌欠一身滥情滥债的主呢。

世上只有藤缠树,那见树把藤来缠?无忌就是个会缠树的长春藤,不光他会缠,他还带着他的弟弟无相一块去缠呢。

卫宣公起新台后,四方都传说着新台的气势和辉煌,引得好事之徒皆来游赏,无忌、无相哥俩个也兴匆匆的去看呢;不过这两个除了看新台外,还主要是听说卫国的女子生的漂亮,想去碰碰桃花运;从楚国出发,驾着漂亮的马车,带着大包的金子,执着通关的节杖就来了。

说来也是缘份,细想更是孽缘,那两兄弟过旄丘时就遇上了葛无双,十六岁的葛无双是葛员外家的小姐;那葛员外的祖上是早先黎国来卫求援的贵族,黎让狄人灭国后,卫国迟迟不肯发兵,他们的祖上也就留在了卫国,在旄丘下起了一个镇子,也就叫了个旄镇,几十年过去后,聚得有上万人口,倒也成了个繁华的地方。

到葛员外这一辈已是第四代了,黎国早已成了卫国的一部分,大家也就安安心心的作了卫的臣民。

葛员外有八个儿子,可就葛无双这一个小女,因此也就养的娇惯,打小就什么事也由着她来,养成了个描凤绣花全不会,驾车驱狗都有她的性子来,葛员外有钱有势的,倒也不愁小女的未来,只是看着她玩的高兴,自已也就心里舒畅了。

无忌、无相两个从旄丘过时,正遇上葛无双驱车打猎回家,三无就对上眼了。

葛无双是生得漂亮的,又天生的有股子豪气是别的女子所没有的,见面时她正头戴鹿角帽、白绸衫外罩黄虎皮短袄、足蹬一双青麂花皮靴、斜挎羿曾射日的金丝弓、腰佩武王斩纣的雪亮剑,玉骢马楠木车、载着一车的山鸡、野兔朝家去。

无忌、无相从来没见过这等角色,所以一见面就套了个近乎问了个路,两只黄狗一扑就上来了,把着锦带玉的无相弟吓得跌下了车来,披金戴银的无忌哥吓得脸儿更白,葛无双呵呵一笑,喝退了黄狗,互通了名姓后,三人就成了熟人了。

葛员外问清了兄弟俩的来历,得知是楚国的世家子,也就放心不少,热情的款待了两人。

葛无双知道兄弟俩是专程游玩来看新台的,心里也动了游玩的念头,可葛员外是不干的了,平生第一次的违了她的.意,并狠狠的呵斥了无双一番,客客气气的送走了兄弟俩,那两人在葛家待了三天呢。

可那无双是早就管不住的了,兄弟俩前脚走,她后脚下就跟了出去,也驾着她车,还带着她的狗。

这一去就坏了,游了新台后就应了日久生情的老话了,问题是兄弟俩都喜欢上了她,而她也是两个都喜欢的,最后,无忌、无相两兄弟又愁伤了兄弟的和气,就撒了个慌,说是要去齐国干一件大公务事,而通关文碟上又没有葛无双的名,带她过不去的,骗葛无双回家。两人偷偷的跑去了周地。

葛无双是在新台下被两人甩丢了的,但她还是心存念想的回到了家中,盼着那两兄弟办完大事后来她家相聚。

这一盼就是好多年过去了,陪着葛无双的就是她祖上传下来的那首歌谣了。

旄丘之葛兮,何诞之节兮!叔兮伯兮,何多日也?

何其处也?必人与也!何其久也?必有以也!

狐裘蒙戎,匪车不东。叔兮伯兮,靡所与同。

琐兮尾兮,流离之子。叔兮伯兮,褎如充耳。

鉴赏

《旄丘》一诗的主旨,历来歧见颇多。《毛诗序》及郑笺等以为是黎臣责卫之作,方玉润《诗经原始》认为此篇与《邶风·式微》均是黎臣劝君归国之作,牟应震《毛诗质疑》、高亨《诗经今注》等据《左传》所载史事以为是卫臣或黎臣责晋之作,而魏源《诗序集义》一仍三家诗说,认为是黎庄夫人所作,余冠英《诗经选译》认为此篇是弃妇诗,袁梅《诗经译注》认为是女子思念爱人之作,邓荃《诗经国风译注》、蓝菊荪《诗经国风今译》却认为是兵士登高怀乡之作。《旄丘》一诗的主旨以责卫说为切合诗意。

此诗脉络清晰,递进有序,《诗经传说汇纂》引朱公迁所谓“一章怪之,二章疑之,三章微讽之,四章直责之”,将其篇章结构说得清清楚楚。诗一开头,借物起兴。黎臣迫切渴望救援,常常登上旄丘,翘首等待援兵,但时序变迁,援兵迟迟不至,不免暗自奇怪。不过由于要借卫国救援收复祖国,心存奢望故而尚未产生怨恨之意。第二章紧承上章“何多日兮”而来,用宽笔稍加顿挫,“何其处也,必有与也。何其久也,必有以也。”通过自问自答的方式,黎臣设身处地地去考虑卫国出兵缓慢的原因:或者是等待盟军一同前往,或者是有其他缘故,暂时不能发兵;用赋法代为解说,曲尽人情。第三章“狐裘蒙戎”一句紧扣上两章,说明自己客居已久而“匪车不东”。黎臣已经有所觉悟,“我有亡国之状,而彼无悯恤之意,我有恢复之念,而彼无拯救之心”(《诗经传说汇纂》引邹泉语),知道卫国无意救援,并非是在等盟军,或者有其他缘故。因幻想破灭,救援无望,故稍加讽谕。第四章用赋法着意对比,黎臣丧亡流离,衣衫破弊,寄居他国,凄凉萧索,而卫国群臣非但毫无同情心,而且袖手旁观,趾高气扬。通过双方服饰、神情、心态的比较,黎臣彻底痛悟,不禁深感心寒,于是便直斥卫国君臣。

全诗结构明晰,艺术手法巧妙,或铺陈,或对比,情景如画。从风格上来看,全诗基调优柔敦厚,感情缠绵凄惋,曲折感人,是不可多得的佳作。陈震《读诗识小录》评曰:“前半哀音曼响,后半变徽流商。”诚为探骊得珠之言。

诗经·陈风:《宛丘》

诗经·陈风——《宛丘》

诗经·国风·陈风·月出

诗经——宛丘(鉴赏)

诗经·国风·邶风·式微

诗经·国风·唐风·羔裘

诗经·国风·邶风·日月

诗经·国风·邶风·终风

诗经·国风·豳风·东山

诗经·国风·豳风·伐柯

《诗经·国风·陈风·宛丘(整理7篇).doc》
将本文的Word文档下载到电脑,方便收藏和打印
推荐度:
点击下载文档

文档为doc格式

点击下载本文文档